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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我喜欢叫你姐。”
“你不觉得姐太老了一点吗？”
“不老，一点都不老。”
“你哄我开心吗？”
“真的，我十四岁的时候见到你，你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那么漂亮。”我的是真心话，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她抿了抿嘴，似乎想笑，她：“如果我十六岁生孩子，孩子也跟你一般大了，像我这种年纪，都可以做你妈了，还姐呢？”
我：“如果你有孩子，你当初还会收养我吗？”
这话不经意间戳到了她的痛处，想到自己失去了生育能力，不能做一个真正的母亲，她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
我知道自己错话了，于是马上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姐，我就叫你姐可以吗？”
“如果你觉得我不够老，那你就这样叫吧！”其实她也更喜欢我这样叫她，既显得她年轻，又拉近了我跟她之间的距离。
我很是开心地点零头。
她忽然笑了一下，问我：“你刚刚居然打人，你不怕他打你吗？”
“我不怕，你怕吗？”我知道她怕，很怕，从她刚才听到惨叫声慌乱而紧张地跑出来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如果我真的被人打了，她会觉得比别人打在她身上还要疼。
“为什么打人？”她问。平时我很让她放心，不喜欢跟人争执，也不喜欢跟人吵闹，更不喜欢跟人打架。
我：“他欺负你。”
她移开视线，微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沉默了一下，：“对不起！我偷听你们话了。”
她的脸似乎有点红了，但还是一声不吭。
“你根本就不喜欢他，是不是？”
“……”
“你把他带回家来，装出跟他很亲热的样子，是不是为了做给我看，让我不要再对你有非份之想？”我不管，我什么想要出来。如果她因为我的缘故，把自己托付给一个根本不喜欢，也不是很了解，而且人也不好的男人，那我岂不是成了害她的罪人？
她终于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神那样忧伤，还有一些痛苦，她：“洛阳，姐不可能孤身一辈子，姐总还要嫁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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