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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后宫·大观园记 >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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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惶恐,似乎别有心事难于启齿,只是此时不是深谈之时,只得边劝导着边扶着迎春进了内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

    内室里,弘昼已经宽了大衣服,赭黄阿哥袍已经挂在楠木衣架上,只穿了贴身衣衫,脚浸在铜盆中,玉钏儿跪着在铜盆里搓揉弘昼的脚。见迎春进来,弘昼便抬眼观望:

    但见面前,一个窈窕少女被扶着缓缓款步进前而来,头插一对孔雀开屏簪,孔雀之口,挂着一串玉珠儿直至眉心点缀额头,却是俏丽动人,鹅蛋脸蛋,略见丰腴,鼻梁滑腻,眼眶水润,眉梢柔婉,双唇淡雅,观之可亲可近,身穿一件淡红色蚕丝瑞云薄衫,胸前抹一道淡紫色抹胸,抹胸之上有一根淡紫色的丝带,绕过细腻洁白的脖子,映衬着抹胸下那一对起伏的少女乳房之坟线,真让人有扯去那条丝带,一探抹胸下之究竟之欲望,下身却是一条淡红色裙裤,小腿这里裙摆略略飘扬,仿佛云飞月行,大腿臀线这里却是紧贴,衬着少女臀部宽美,腿部紧实,之种种诱惑之柔色。

    弘昼挥了挥手,叫金钏儿和玉钏儿只管出去。两个奴儿微笑着行礼出去,带上了屋门。

    弘昼乘着些许酒兴,正要细看迎春唤过来轻薄玩弄。

    不想,那迎春走前几步,双膝跪得下来,忽然泪珠儿滚滚而下,竟然是脸色苍白,哭得不成体统。弘昼一锁眉细看,本以为是迎春马上要遭到自己**污觉着耻辱羞涩,细看竟然不止于此,不由有些奇怪,却听那迎春,跪下叩一个重头,一头乌发流云瀑布坠至地,亦不起来,口中抽泣呜咽只称道:

    “ 主子……姑娘贾氏迎春……有死罪!!!”

    弘昼先是一愣,默然半晌,见迎春尚伏倒在地哭得凄凉,也知事必有深刻隐情,便口中淡淡道“ 你且抬起头来。”

    迎春尚在悲泣,听弘昼有命,顿了一下首,只得颤颤巍巍半抬起头来,但见眼圈儿已是红肿,泪珠儿挂满两腮,鹅蛋脸儿一片苍白泛青,抽抽噎噎嘴角只管翘动,胸膛起伏不息仿佛一对妙乳儿也在颤抖,一头秀发已是略略凌乱,孔雀发簪在眉心的那一串玉珠儿摇摆玲珑,这般模样也甚是惹人怜爱。

    只弘昼已知必有蹊跷,便又在红铜脚盆中,自行两脚搓揉了一下,冷冷问道:“ 你自称死罪。却是什么死罪,且说来,本王听听……”

    迎春又抽噎了一阵,低着头目光呆呆得看着地板,沉默了小片刻,咬牙才红着脸张口轻声道:“ 奴婢死罪……奴婢不配侍奉主子……奴婢我……奴婢我丧德失耻……已非处子之身……”

    弘昼此刻虽亦有些料到,却也是眉头一锁,惊怒上心。直勾勾盯看着眼前跪着的这个“ 二木头“。这迎春是贾赦与前妻之女,贾琏之胞妹,在贾府众美中最是性情温和、亲切宽厚、懦弱良善;不与世人争持,且守闺阁礼法。相比那黛玉、湘云、探春等小姐一辈中才情高的,虽然灵性天资颇有不足,却最是安分守己、知命乐天乃其本性。她年方一十八岁,尚待字闺中未曾嫁人,贾府亦乃世代名门,元春即选秀入宫,迎春可称贾府之长孙女,最是掌上明珠一般呵护,必教导以礼法,管束以规矩,回避以外男,又岂容有失闺贞。万万没料到此时偏是这迎春会自称已非处子。

    弘昼也不知怎得,竟有些气往上涌。虽然他所玩弄之可卿、凤姐亦非处子,只是这本是嫁了人的****,也断断不得再思前夫,此时自己收来云雨风月,乐在其中,他本就来自现代,与闺阁贞洁一世远不如古人在意,自然不介意其已非处子,甚至其等少妇知风晓月,更晓风情,比之处子难免失贞恐慌,更有风味;然贾府并其亲族中一众小姐,却本来认定个个都是连男子面都没见过几面的纯洁尤物,一个个白玉无瑕冰清玉洁且候着由得自己奸污破身,**玩操弄……湘云、宝钗皆是如此,连那小红、秀鸾、翠镂、瑞珠也是贞洁之女被自己采去元红,能得此等佳人之身子,到底是美事。虽然在园子里常以**事训导之,甚或还以女女之事侮辱之,然男子家均是如此,在自己床前,任凭得女子淫意千万,却断断不许在其他男子面前山水一露半分毫。

    虽然无论如何,这贾府众女都是被一咕噜儿圈入园中,此非选秀选福晋,乃是圈了一园子禁脔玩物,也没得一一考究谁是处子谁已非完璧,说不准也有哪个丫鬟早有过苟且之事。但是却万万没有料到这迎春,这贾府的长女千金,居然自承失身。

    弘昼皱眉更是怒思,心想今日召你本来是一时兴起罢了,难不成今日我不召你这小****来奸污,你还要瞒着不成,真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越想越怒,脸色青了起来,握拳一声怒哼,飞起一脚,将脚下那铜盆一下踢翻,咣当一声,汤水且洒了一地。迎春只吓得一阵惊魂乱飞,那盆中水蔓延出去,直至其跪地之裤裙下摆……

    迎春脸如死灰,又叩首下去,口中只道:“ 不奉旨,迎春不敢自裁……迎春死罪,玷污不堪,求主子施以重罚……”

    弘昼此时已经坐上了炕沿,取了一边玉钏儿备下的暖白毛巾来擦拭自己湿漉漉的脚丫。半晌,擦完左足擦右足,仿佛要压抑自己之怒火。此时屋内静默,虽然静寂无声,真如同威压重重,山峦险赫,怒江奔流一般……迎春本来懦弱可欺,此时更是仿佛要被这静默压制得昏死过去。

    弘昼擦完双足,穿上棉质的撒鞋,从炕上起身,且走几步,到了迎春之跟前,见迎春只敢低着头看着地板,便伸过手,用手指托起其圆润滑腻的下巴,抬起那冠玉美艳的脸庞,口中无味一般只缓缓道:“ 本王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作答。”

    迎春惊惶看着弘昼,忙回:“ 是,迎春……不敢欺瞒“。

    弘昼恩了一声,接着缓缓道:“ 只一条,你只要如实回本王……你是进园子前失的贞,还是进园子后破的身……”

    迎春大惊失色,要叩首却被弘昼托着下巴,只得道“ 不……主子……我是进园子前……进园子后……迎春并不敢……不敢……再见任何一个男子”

    弘昼死盯迎春那哭得红肿双眼之中一对乌黑的瞳孔,凡半柱香之功夫,点了点头,叹道“ 罢了……你今夜且去吧……”

    迎春闻言一愣,她今日受命要侍寝,知道瞒不住,只得禀告自己失身之实。她身为大家闺秀,已非处子,便是不入园子为王爷性奴,也是见不得人之丑事,若是嫁为人妇,只怕自尽也是有的。反而是贾府巨变,沦为性奴,依着礼法,性奴是不可自尽的,终日度日如年,几番要和凤姐坦承此事,求凤姐为自己筹谋,实在羞辱难以启齿;只是永昼长夜,每每思及此事,王爷终有一日要奸污自己,到时身为贾府小姐,王爷料定的纯洁处子,本应献上贞洁女红,却自己已失身丧贞,岂非弥天大罪,怎么发落也是有的,一时唯恐弘昼将自己施于姘刑,或加罪自己之家人,一时又想自己姿色尚有不如三妹,只怕王爷也未必会来奸污自己,或者不当回事,一时想写一道血书向王爷求罪,一时又胡思乱想只盼能糊里糊涂遮掩过去;这般昏昏沉沉不过是挨一日算一日,今夜弘昼指着自己侍奉,思前想后,若是糊里糊涂只管侍寝,弘昼万一震怒尚要恼怒自己有欺君之罪,只得跪告真相。再羞再耻再获罪,也只能凭着弘昼处置。

    万没想道弘昼问出来之疑,迎春听在耳里,如同惊天之雷,才暗骂自己怎得如此糊涂,竟以为闺阁失贞是天大的罪,却分不清其中利害,闺阁失贞为性奴固然是罪,但是园中多有人妇,王爷说到底最多是失望着少些乐趣罢了,便是再恨恼自己,最多也是杀了自己,这园子里难道还怕少了处子可以淫玩。但是若是在入园之后失身……那才真正是弥天大罪,身为王爷性奴禁脔,居然敢与人私通,还因此失贞……无论如何想都是会令弘昼真正雷霆震怒之事。只是这等事情,又如何证明。入园之前?入园之后?一线之差,天地之别。真骂自己怎生如此糊涂不堪。

    却又万不料,王爷竟然连究竟是何人要了自己的初红也不问,就叫自己出去。也不知是个什么朕兆。是信了自己是入园之前失身,嫌弃自己要自己走开便罢了?还是一时气急,懒得发落自己,明日再论罪?还是根本不信自己?那又如何让自己回去?此时只有召来太监,先将自己锁拿的道理。

    迎春虽然惊疑伤怀,但是王爷既然叫自己出去,虽然已经两腿酸软,也不得不只凄惶答个是字,站起来,退着身子出去。

    弘昼见她退到门口,想着忽然加了一句:“ 迎丫头……”

    迎春眼中似乎光华一闪又趋黯淡,答个在字。弘昼道“ 不要乱想……不许寻短见……恩……你的身子……仍然是本王之玩物,本王还没用过,不许你自尽……”

    迎春木木然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且退了出去。

    弘昼铁青着脸,望着窗外柳影彤彤,月明星稀,竟沉沉思了半鼓有余。

    却听门外有女子之声“ 主子……”

    弘昼一皱眉,问道“ 谁”

    门外女子惶恐道“ 主子,是奴儿玉钏儿,今夜值夜……主子……奴儿是担心……见迎姑娘出去了……主子……主子……可要传谁再来伺候?”

    弘昼此时心事重重,倒被这小丫头的焦虑逗得一笑,说道“ 没事,本王累了,今日就歇了,你且退下吧。”

    谁知门外的玉钏儿竟然敢越礼再问,道“ 是……主子……奴儿只是有些担忧……迎姑娘去的时候哭得凄惶,想是伺候主子不好,惹主子生气了,主子……主子若要传召哪房,奴儿今夜就在门外值夜,主子只管吩咐就是……”

    弘昼忽然心中一阵感动,竟推开屋门,却见原来那内房门外是一道回廊,为防屋内主人夜里或要起来,看路不清,却一溜挂着几盏暗红色的烛灯,此时,玉钏儿正在将那门口一盏烛灯的纱罩再套一层布网,以让灯火更加昏暗,只怕扰了弘昼睡眠。

    见弘昼出来,玉钏儿忙单膝跪下,笑道“ 主子怎么出来了?”

    弘昼上前,在门廊外的靠着栏杆处坐下,仍凭晚风轻拂,冲玉钏儿招招手,玉钏儿见弘昼示意,便过去陪坐在弘昼身边。

    弘昼抬眼看着小姑娘,才十三岁年纪,其实还未成年,头挽一对丫鬟双环髻,此时已经去了钗佩,只用两根鹅黄色绒绳扎着头发,脸蛋儿娇小,眉竟不画墨,腮也不抹红,唇亦不点朱,想是值夜都洗了去。一对俏丽眼珠儿滴流圆,圆圆黑黑的少女瞳孔中映衬着烛火闪闪发光,嘴唇嘟噜着,还透着许多孩子气。身穿一件素净鹅黄色的飘带丫鬟衫,这等丫鬟衫飘逸轻便,最是衬托身材曲线,用得乃是苏绣贡缎,贾府丫鬟里原本是僭越用不得的,乃是王府专用。只是这小姑娘身形幼小玲珑,还是个小丫头身材,乳儿只见微微一隆,臀儿只是轻轻一翘,不涉风流妖媚,更见清纯幼稚。

    弘昼此时心绪不佳,这清清爽爽一身飘逸鹅黄的小****丫头,倒是颇惹他喜欢起来,虽然已经无心淫事,不过也是笑着一把搂住玉钏儿的小蛮腰,将她贴在自己怀里。一具柔软的小女孩身子便香喷喷靠着自己。

    玉钏儿脸儿顿时蹿红,她本是丫鬟辈,伺候主子用的是奴婢心,只是奴婢和性奴,一字之差,其实到底不同,她虽然年幼,姐姐金钏儿也时常提醒她,备着要供主子淫玩。只是真的入了主子的怀抱,闻着男子气息,到底有些心慌起来。

    论起性子来,这玉钏儿虽然守着丫鬟本分,其实却是个大胆多事的性子,此时心下羞慌,嘴中只找些话头来说“ 主子……论理奴儿是不该问的……只是迎姑娘刚才哭着去了……”

    弘昼一叹,心下余怒未消,恩了一声。搂着玉钏儿更紧。

    玉钏儿接着道“ 主子……那您要不要唤哪房姑娘小姐来伺候?”

    弘昼一笑,道:“ 小鬼丫头,难道本王夜里非要奸几个女子才能歇息不成?本王要你伺候好不好?”

    玉钏儿脸臊红着,低头玩弄手上裙带,轻声道:“ 奴儿……奴儿……算哪台面上的人物,主子若要奴儿的身子,岂有问奴儿好不好的道理……只是奴儿还小……怕……怕……”

    弘昼笑着,伸手过去,隔着衣衫,轻薄了一下这小丫头的乳头,口中柔身道:“ 本王本来也以为如此,你们皆是本王的性奴,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只是有时想想,千古艰难唯有心,真要人人都一心只伺候本王欢愉,也是空谈罢了……罢了……你别慌乱,本王今日乏了,也想睡了,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改日本王有了兴致,再没个饶过你去的道理……”

    玉钏儿忙应个是,心下小鹿乱撞,有些安心,又有些小小失望。

    弘昼搂着小女孩,又说笑一回,倦意上来,适才的恼怒也随着这玉钏儿的笑语,散去不少,便让玉钏儿也不要值夜且去歇息,换了个宫女来值夜司烛,自己也入屋子,冷冷怒笑一阵,压了压心中火气,且胡乱睡了。

    书说别枝,且说这园子里诸多女子,虽说已经禁了足不得外出,但是吃穿供应比得先前宁荣府邸上,只增不减,更添了许多大内供应之物事,论起银钱开销,排场体面来,竟是越发奢靡了。好在这园子承的是“ 御赐“ ,一应开销皆是内帛供给,只是园中女性论身份却是卑贱,份例银子却是不多,虽然弘昼授意亦曾添了一些,到底有限,比起园中用度物事之奢靡,银钱上却越发紧了。便常有各房托门上,将一些赏赐的物事变卖典当之事。而似嘉萌堂,顾恩殿,******等无上位主子等处,就越发了。

    这日,碧痕又奉了袭人的意思,捧了些钗环来门上找一个姓沈的公公要换银钱。正自说话,却见外面有公公捧着个锦绣册子来。认得是内务府的人,便敛容在一旁行礼。那公公道个不敢,便和门廊上几个公公说道:“ 这几本是外面来的戏册子,情妃吩咐的,你们送去小姐以上位份的各房去,请各房点戏,点完了一并送来这里,内务府一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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