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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后宫·大观园记 >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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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管往自己深处**弄一般。《+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iangcunXiaoshuo.org》

    可卿却已经泄身泄得舒服,吃吃笑道仿佛是在叫醒昏死过去的人儿一般:“妹妹,妹妹……” 探春恩了一声,还仿佛在云中梦中。

    可卿笑道“ 妹妹……妹妹……泄了便是了……姐姐却不能再往里了……” 探春这才一惊,仿佛从**靡之梦境中醒来,微微睁开眼帘,看着眼前可卿那红潮迭起的脸蛋。

    可卿笑道“ 你的落红,姐姐可不敢用手取……那……是我们主子的……你,是姐姐的玩物……但我们……更都是主子玩物……这是不可僭越的”

    探春一番风月,本觉得女女交欢竟然如此暖心,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初来此处的目的,此时才想起来……顿时,贾门遭祸,身为性奴,圈入园中,自己的处子身子其实是为一个男子备着淫玩**污的,自己今夜来,其实是不顾廉耻,任凭女子奸玩,好换来接近主子的点点机遇,凡此种种悲凉无奈,伤怀命运,一时立刻冲破了****的心境,奔涌而出。不知怎么的,竟觉得依靠在可卿身边反而得一份温暖。泪珠儿如断线珍珠颗颗滴落,将一头秀发靠在可卿的胸乳处,却哀声抽泣起来。

    可卿本来心满意足,要调笑几句,见探春忽的伤心,亦想起这园子里富贵虽然依旧,其实却终究是个性奴后宫,自己风流虽然依旧,其实论身份也不过是他人玩物,不由得也伤心败兴起了。又思,却也幸亏这园子如今的情形,自己才得享用探春这等处子佳人的身子,便又鼓起兴致来,温柔得摸了摸探春的脸蛋,只幽幽道“ 莫哭了……姐姐……今后自会疼你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几多云催雨

    一夜花落痕

    名份千古有

    身心难由人

    第14回:湖心亭王爷觅小令稻香村李纨泣幼子

    可卿与那探春爱欲欢缠一宵,第二日侍书自来接走探春,自此可卿待探春更为亲密,探春视可卿也自不同,且按下不表。

    却说转眼过了一月有余,和亲王弘昼自河南归京,去宗人府交割了差事,觐见了雍正,本是要立刻奔大观园里去消暑“ 解乏“ 的。只是他毕竟已许久不在王府,求见的门人家奴外官宗师不少,也总有俗务要理,便不得已只得在王府小住了几日。

    凡色心起时,便唤月姝来伺候,却也只是调笑亵玩、轻抚柔吻之余,竟然几次都还是不忍破了她处子身子,至多是隔着夏衫轻薄她身子一番便罢了。那月姝虽然少女腼腆,到底也有些疑惑,明明王爷进大观园奸玩诸女甚好此道,对自己也亲切喜爱,看自己时之眼神也似乎对自己且有欲念,怎得就是不奸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一个小小奴婢,本来就是王爷的禁脔,王爷又有什么可以顾忌的,若说自己对王爷无诱惑,到底是处子初红,王爷就无兴趣一尝?只是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脸皮薄,再怎的,总要不好开口求着王爷奸了自己的。便也只能顺着王爷的意思,由着王爷摸玩自己时多多配合,挺乳送臀得,聊解王爷之欲。

    又岂知弘昼入园子用姑娘们身子,仅凭得是一个欲字,只是。每见这月姝,竟总是不免带有一份奇异之顾念,总将她分不清道不明与自己往世之人、往世之情有何异同。仿佛大千世界,花红酒绿皆为此生,唯独这月姝丫头,竟有一缕与往世当年牵连之处。不仅爱好其身子容貌,更愿与之交心,不忍仅将这如花少女折辱成自己泄欲之工具而已。所以,怜爱之余,也不忍那么早就破了她的身子,甚至起了抬她入旗籍,封她为妾,红烛之夜再享她身子的念头。只是到底碍于礼法尊卑,难以施行罢了。

    这日午后燥热无聊,歇过午觉后,又在书房和月姝聊起差事和家常。且说起那日大观园外,冯紫英请示自己之事,问道:“ 月姝,你以为……宁荣两府的姑娘们,进了园子,可还念着自己亲眷?”

    月姝却也有一桩好处,便是对弘昼忠心坦率,不一味阿谀,便笑道:“ 主子,若说如今园子里那么多主子的性奴,她们的心性其实月姝也难以猜度得周全,只是以常理论之,王权也罢,礼法也罢,君恩也罢,甚至男女之欲也罢……总是难以周断亲情的。主子,若真的一句039; 入了园子,不可挂念亲人039; 便能阻得了亲情,这情也就不是情了。”

    弘昼听她说得恳切,便按习惯,摸摸她的娇翘小臀,笑着鼓励她说下去。

    月姝稍稍挪挪身子,也不知是方便弘昼摸玩自己的小股,还是到底害羞有些挣扎,只是笑着又道:“ 只是月姝也看惯了世态炎凉,知道些个人情冷暖,这亲眷也分哪一层……隔着几房的叔叔舅舅……说是亲眷……其实一旦势力败了,躲还躲不及,哪里还有什么眷顾,世人凉薄,历来如此。至于兄弟姐妹,那是骨肉难分,只是兄弟姐妹之骨肉,却必要佐以平日相处之好,否则,若是平日相处便是淡淡的,此时大厦崩塌,最多也是人后掬泪,不足深究,主子就算发现了,以月姝之见,睁眼闭眼也就是了……若是平日相处的好,那么骨肉情深,主子就要留心了,到底人心都是肉长的,相好的兄弟姐妹总难释怀的……”

    弘昼笑道:“ 恩……你说的很是,也只你这小妮子这般与我剖析,只管接着说”

    月姝道:“ 是,除了姐妹兄弟。还有就是最忌讳的……夫妻了。市面上人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曾听人言,这夫妻之情,深时最是锥心刺骨,浅来却是不过路人……只是月姝还小,到底不太敢说。不过主子……这夫妻不比兄弟姐妹,进了园子……便只有主人一个男子,若还念夫妻之事,主子只管处置就是了……主子再体恤,总不能乱了性奴的根本身份……”

    弘昼沉吟道:“ 园子里有丈夫的,其实论起来没几个人,只是两个妃子都是曾有丈夫的,贾蓉、贾琏……恩……我且再想想……”

    月姝递上桌上钧窑团龙盖碗,让弘昼用茶,接着道:“ 主子……只是有一种亲情,和亲戚不同,和兄妹不同,甚至和夫妻也不同。凭你是千山万水,凭你是王权国法,凭你是宫墙大院,凭你是威仪刑罚,阻得了人,万万阻不断这份心的……主子一要留意,二倒不必苛责……”

    弘昼半晌沉默,点头叹道:“ 我知道……父母子女之情么……”

    ……

    却说几日后,弘昼才进了大观园,在天香楼让可卿才陪侍了一晚,隔日又去枕霞居奸湘云,湘云娇憨嚷嚷天气炎热,虽然弘昼奸玩她时,整得小丫头浑身汗滚滚得身子湿漉滑腻,秀发浸透贴垂,越发显得淫靡可赏,只是弘昼到底也见那天气一日热似一日,烈日骄阳,扰人清梦,便命园中亦用了冰物。这冰乃是关外春时送来,糜耗民力,千里辗转,非皇家人物难用得多少,那贾府虽然也是富贵,往日却也只是贾母处略用一些,如今虽然家败,但是归入王府,倒是能尽着用。内务府受命,一日两次,弘昼宿过何处,便往何处只管用来大块冰坨子,击碎后置入冰盆,在房中以取其凉意。

    弘昼隔日耐不住风流,又去天香楼,可卿果然伶俐,说是谢主子赏了冰,又是备了“ 新鲜顽意“ 伺候,一夜舒畅不可甚言。只说次日晨起,弘昼忽有些游兴,却是不耐在房中久呆,这一时兴起,从天香楼出来,撇开众人,带着几个宫女,只管去园子里的碧波池泛舟游玩。那碧波池是园子里一股活水引来最大的一面镜湖,湖波清澈,静水潺潺,四周却种了许多柳槐桑柏,皆是从保定府引来的成年植株,遮天蔽日,使得湖水阴凉爽洁,却是避暑的好去处。弘昼着个太监掌舵,令宫女随侍,泛一叶小舟湖上,水波泠泠,清气浮腾,不由得暑热尽去。瞑目遐思,不由心神摇曳:虽然自己也曾觉着此生荒唐,落到这连冰物都要从关外去取的年代,也有过愁思。只是到底想到自己居然能凭借皇权,圈禁了这色色般般的美人少女,在这园中供自己一一享用。熙凤艳美,可卿风流,宝钗闺淑,湘云活泼……性格各异缤纷且不言,就单论其美色,取任何一人十中一二就可令一般的凡夫俗子快乐一生,又哪成想都归了自己,自己既不用顾忌她们的小性子,也可以肆意的在她们身子上凭得种种妄为。而那宝钗、湘云、瑞珠、小红、翠镂、秀鸾等少女的处女之身都是献给了自己,往世唯有冯月姝一人,今时却可如此轻易得夺取那么多少女处子最珍贵****;而熙凤、可卿虽是****,却是更是说不尽这妖娆妩媚,用心侍奉自己;即便如此,还有不少处子少妇尚未侍奉等着自己临幸。如今,这园林郁郁,楼阁亭亭,佳人色色,少女种种,皆由得自己赏玩娱乐,尽兴点污,真乃得意非凡,舟醉蹄轻。

    然也微微可惜,自己这荒唐王爷,见严父惶恐不安,见兄长恭敬守礼,见下属则都是一幅幅或谄媚或忧惧的脸孔惹人厌恶。至于太监宫女,更是下人嘴脸浓厚,自己初来还能善待,长久了也实在不得不等他们只是奴才。还不如园子中凤、卿、钗、云等女子,虽为性奴,至少亦有自己的性格气质,只是园子里女子虽好,床笫之上也奸污过好几人。却身份有别,终究无一人可以交心。心中这番得以尽兴淫玩贾府女子的得意,却更无人可以一诉。这风流事体,其实也真是锦衣夜行不能尽兴。唯有王府里的侍女月姝,自己迷蒙间仿佛已经当她是女友,常常和她说些知心之言。便是奸玩了少女开心,回王府也必然与之言说。想来真后悔将她留在王府,应该带来同行,此时泛舟湖上,若能搂着她的身子,一边抚摸她的小胸,品尝她的唇舌,一边诉说诉说前日破宝钗身子的乐事,这小丫头知情识趣,必然顺着自己的意思聆听叙说,有人分享,岂非人生美事。

    正自遐思淫想,却见扁舟至湖心,见湖中有一小岛,岛上有一方四方湖心亭,紫衫木砌就,不施贵漆,只用木材乌黑本色,天然雕琢而成,沐浴水气,吞吐霞霓,孤悬此处,隐约可见,仰赖天光,俯凭岸礁,朝润晨露,夜采月华,颇有情趣,更是觉着小憾。这岛上小亭,风雅怡人,若是携着月姝同来,在那亭子里且亲热一番,岂非快意。即便月姝打理王府内事,适才自己何不带可卿一起出来,在这湖中亭中也好有佳人相伴。

    不过此时再回去也就罢了。环顾舟上四个宫女,虽有姿色,若在往世,也算是值得看几眼之佳丽了,只是如今比之可卿,都只可算是庸脂俗粉,弘昼此时也懒得淫玩。只管离舟登岸上了湖心亭观景,未曾来得及看那湖光水色,却见亭内还有一方石案,四张石凳。案上竟有一镇纸压着几方绢帕,拿起看时,雪白绢帕却有几首工楷小令,笔迹眷秀细腻,藏锋玉润,定是女子手笔,细细读来,不由心下一荡,竟然是几令浓艳之词:

    望江南

    江南月,如镜亦如弓,冷落巫山十二峰,朝云暮雨竟无踪,如临广寒宫。

    花月地,天意巧为容,不比寻常三五夜,清辉香影隔帘栊,春在画堂中。

    丑奴儿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一痕沙

    迟日昏昏如醉,斜倚桃笙慵睡。乍起领环松,露酥胸。

    小簇双峰莹腻,玉手自家摩戏。欲扣又还停,尽憨生。

    玉楼春

    晓窗寂寂春情稠,尽把芳心深意诉,低眉敛翠不胜春,娇啭樱唇红半吐。

    匆匆已到欢娱处,轻嗔汨汨连夜雨。枕汗衾热不成眠,更尽灯残天未曙。

    弘昼不由一愣,这几阙词如此****蚀骨,断非园中处女能做得,必是人妻或是已经被自己破了身子的几个才能做出,若论这等文采,又绝非凤姐,平儿或瑞珠等丫鬟能为。但是论性情,宝钗,湘云断不能留这等艳词,唯有可卿可疑。只是这绢帕墨迹,看着不过一两日,自己昨夜就宿在天香楼,是可卿,又怎生得留在这湖心亭。若是她人……心里一个个数来,竟算不得是园中哪个?无论是谁,留这等艳词,也未免太不小心了。

    弘昼见那四个随着的宫女断非托付之人。想了想,便命随从宫女取出笔墨,在那方绢帕上留了几行字。欲要盖上自己随身所带的“ 和乡居士“ 的小印,却摸索一下想是留在天香楼或顾恩殿了,也就罢了。又下死眼看了那娟秀的笔迹几眼。侧过身,对着宫女说道:“ 罢了,回去了。”

    回了湖之西岸,宫女问道“ 主子是回天香楼么?” 弘昼想了想道“ 去枕霞居吧……不……恩……来啊……我们去顾恩殿正殿,你……去一趟缀锦楼,你……去一趟天香楼,叫两位妃子通知园子中所有人,今晚,本王要在顾恩殿开盛宴,进园子许久了,还没有邀齐本王的性奴来一同家宴一次,岂非可惜,你去吩咐外面配房里筹备着……”

    两个宫女应了个是,便各自去了。弘昼只管去了顾恩殿正殿后厢房内看书休息。唬的那宝灵殿里的掌事奴儿金钏儿玉钏儿忙出来迎接,见王爷没有要性事伺候的意思,便只留那金钏儿跪着替王爷锤锤腿,丫头秀鸾扶着门延看了弘昼几眼,弘昼不召唤,终究是不敢上前去。

    却说凤姐,午后正在缀锦楼后院的金鱼缸便便看几尾花斑金鱼戏耍,闻得弘昼旨意,心下就暗暗测度:弘昼已经进园子多次,湘云,可卿,宝钗,凤姐,小红,宝珠,瑞珠,翠镂,秀鸾都已经被奸污过了。却还没有正式的接见过全体性奴。此时既然赐宴顾恩殿,自然算是进园子的大事。却不知王爷除了接见众人,是否还有什么旁的打算。

    一一细思来。弘昼尚未临幸过的女子尚多。尤蓉、尤二姐、尤三姐那头自然是凭可卿去唤。迎春近日常有悲戚之色,奴儿司棋来偷偷着禀告过多次,却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亦有些怕失了礼仪;探春似乎有倒向可卿之意,越是如此,越该重视,便唤最有头脸小红去亲自请就是了;只是想着黛玉又犯了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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