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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勇气
珂真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他们已经找到了电脑里藏着的几百万现金，并且已经来找我核对账户了，很明显，他们现在的重点已经转到兰琦露和汪峰身上了，只是他们为什么不让兰琦露看那些乐谱呢？”
珂h低声道：“那还不清楚吗？就像秦晟说的那样，肯定是把兰琦露当成了诱饵，等着有人找上门去呢……”
珂真点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所以，我们现在要静观其变，只能等待了……不过，这些天吴长江可忙活了，整天行里面都看不见他的人影，我估计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根据秦晟的分析，用兰琦露母女设下陷阱的应该是吴长江父女的主意，他们暗地里肯定一直在找汪峰的电脑，现在电脑一下出现在公安局，他们慌了手脚，现在可能正在想方设法消灭证据呢……”
珂h惊讶道：“你的意思是北山的案子跟吴长江有关？”
可真摇摇头说道：“这倒不一定，寻找电脑的人也可能不仅仅是吴长江，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人……
根据吴长江、汪峰这些年的交往来看，我现在怀疑李思源、夏丹、甚至可能还有刘幼枫，他们应该是一伙的，这样看来，他们几个人都有可能在暗地里寻找电脑，并且策划了北山的杀人案……”
珂h惊叹道：“哎呀，姐，这也太复杂了吧，我都怀疑，你能不能应付得了啊……光是一个秦晟就够你受的了，暗地里还有这么多对手，一旦让他们知道笔记本电脑在咱们手里，你说，会出什么事？”
珂真冷笑道：“难道你还怀疑你老姐的能力？哼，人越多越好，我还嫌不够热闹呢，就让他们互相争去，早晚一天会打起来，咱们静观其变，等到吴长江完蛋了，咱们就熬出头了……”
说着，扭头盯着珂h低声道：“所以，现在千万不能让秦晟出事，眼下他可是咱们的宝贝……刚才我说不理他那是气话，说不得要继续哄着他……
我看这样，明天你跟他联系一下，叫他出来吃吃饭，让他放松放松……对了，那个李怀微最近怎么样？她跟秦晟见过面吗？”
珂h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石乐乐说李怀微整天都跟在他屁股后面，没有看见有什么男人找过她……”
珂真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小子倒也憋得住啊，该不会是在东风旅社受刺激了吧……”
珂真话未说完，就听传来一阵敲门声，打开一看，只见保姆小翠站在外面说道：“大姐，外面有人找你……”
珂真一愣，看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不知道这么晚了还有谁找上门来，有点不耐烦地问道：“谁啊，你认识吗？”
小翠一脸神秘地小声道：“好像是那个……司机……他不进来，让你出去呢……”
珂真一听，似乎吃了一惊，回头看了珂h一眼，抓起一件外套就走了出去，来到院子一看，只见大铁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心想，妈呀，这个混蛋现在胆子竟然这么大，居然敢找上门来，该不会是牛脾气真的犯了吧。
珂真回头看看跟着自己出来的珂h，小声道：“你回去，千万别让妈知道了……”
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大门外，伸手就关上了大铁门，站在墙角的秦晟气哼哼地说道：“你到底怎么回事？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不回……”
秦晟没等珂真说完，就理直气壮地打断她道：“我这不是亲自赶来向你汇报了吗？”
珂真马上就闻到一股酒精味，心想，怪不得胆子大了，原来是借酒撒风来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喝的，正好，都说酒后吐真言，倒要听听他究竟有什么怨言。
“看你醉醺醺的，我就不请你进去了，散散步有助于你醒酒……”珂真见秦晟喝了酒，担心他情绪失控，倒也不想再责怪他。
其实，秦晟倒也没有醉，只是借着那股酒劲跑过来，等见到珂真的时候，心里已经有点怯了，只好一声不吭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耷拉着脑袋。
珂真带着秦晟一直走到她认为母亲在窗户里看不见自己的时候才停下来，转身盯着秦晟低声道：“说吧，可别憋坏了，趁着点酒劲把心里的牢骚都发出来……”
秦晟靠着一棵树，点上一支烟默默抽着，也不说话，心想，你不是一遍遍打手机吗？有什么话你说呀，我看你才憋坏了呢。哼，今晚既然鼓足勇气来了，干脆就把话跟她说清楚。
珂真偷偷瞥了秦晟一眼，见他一副忿忿不平、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道：“说呀，怎么哑巴了？”
秦晟隐忍了半天，才嘟囔道：“你打电话找我干嘛？”
珂真一听就来气了，凑近秦晟愤愤地说道：“干嘛？你说干嘛？难道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要不是那个宋警官跑到银行来调查你，我才懒得给你打电话呢……哼，长脾气了，动不动就不接电话，你这是给谁耍威风呢……既然不接我的电话就算了，你还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珂真在得知秦晟喝了酒之后，原本不想过分的刺激他，生怕他借着酒劲撒疯，可一想到自己一整天为了他坐卧不宁，忍不住越说越生气，最后不仅声音越来越大，一根手指头差点点到秦晟的鼻子上。
秦晟先前还有点胆怯，结果被珂真骂的恼火，忍不住嘟囔道：“我就是不想再听你那些假惺惺的话，所以才没有接你的手机，我今天到这里来可不是找你的……”
珂真听了秦晟的话一愣，吃惊道：“那你……你找谁？”
秦晟听珂真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于是鼓足勇气说道：“我是想找你妈评评理，你们把我骗来骗去的，我要讨个说法……
哼，你不是说公安部下了红头文……规定派出所不能进人了吗？我今天才知道，新华北路派出所一下就进了四个，就我一个是联防，别人都是正式在编的警察……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珂真一听秦晟要找母亲评理，忍不住大吃一惊，心想，这个混蛋怎么会突然产生这种想法呢？母亲除了知道自己跟北山的案子有牵扯之外，其他的事情可是一无所知。
如果让她知道了后来发生的事情，非骂死自己不可，这也倒罢了，她毕竟是一个省部级干部，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些事，岂不是搞得她左右为难？凭着她是性格，到时候把自己姐妹送到公安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晟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没有当上警察而耿耿于怀，可实际上，说不定就是吃准了自己姐妹的这个弱点才敢跑到家门口来闹呢。
今天如果向他妥协的话，今后就别想再让他乖乖听话，可也不能把他惹毛啊，如果他来个破罐子破摔的话，自己全部的心血岂不是都让他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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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真心里焦急，一张脸却板了下来，既然秦晟说到了派出所的工作，她就打算从这个话题开始慢慢聊，以便想出一个化解眼前危机的万全之策。
“这件事没必要找我妈评理，她又没给你承诺什么，你有火就冲我来，是我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不过，我说过，你暂时先在派出所当一段时间的联防，只要有机会，我保证能帮你转正……”
其实，秦晟今天跑来找珂真，并没有做好思想准备，甚至都不是太明白究竟要跟她谈些什么，虽然平时心里面有不少的想法，可总觉得这些想法根本说不出口，说出来的话也只能让珂真姐妹笑话，让他们把自己看扁了。
比如，这个钱的问题他就觉得说不出口，他生怕自己一提到钱，珂真姐妹就肯定会怀疑自己是怀疑她们分赃不均，或者觉得自己吃了亏。
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姐妹两个基本上拿走了所有的钱，但问题的焦点不在于钱，而在于她们拿走了钱之后的对待自己的态度，感情落空不说，连最初的一点承诺都要耍赖，这让谁受得了啊。
所以，秦晟今天来找珂真的本意是想跟她说说钱的事情，听听她究竟有什么打算，可等到一见面，他还是羞于说这个钱字，于是只好继续扯他在派出所的工作问题。
“哼，转正？我可没有这个指望……别说转正了，就是这个联防可能今天也是最后一天了上班了，明天就把我辞退了……”秦晟愤愤不平地说道。
珂真一愣，不信地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秦晟有点生自己的气，心想，自己已经成了宋晓的线人了，还扯这些干什么，明天徐召自然会通知她，到时候再看她的反应不迟，趁着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还是先摸摸她的意图再说。
“你也别问了，这个联防我也不想干了……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听听你对石门卡那笔钱……总要有个说法吧？”秦晟终于把心中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了，顿时一阵轻松。
珂真盯着秦晟注视了一阵，良久才问道：“你想要多少？”
秦晟没想到珂真居然会这么问，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因为，尽管她对珂真姐妹吞并那笔钱很不满，但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分多少钱，他没有这个概念。
如果珂真把这些钱交给她妹妹做生意，他也没有意见，但是，他认为出于对自己的尊重，珂真起码应该把这件事跟自己说清楚，而不是自作主张、根本就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就动用那些钱。
石门卡发现的那笔钱是汪峰的第一笔赃款，随着银行账号的密码被破解，谁知道还有多少钱被发现，如果现在就让珂真无视自己的存在的话，将来笔记本上电脑上找到的钱，她说不定会直接隐瞒自己呢，既然这样，自己在她眼里岂不是连个跑腿的都算不上？
哼，以前总觉得通过奉献会感动这个女人呢，现在看来自己太幼稚了，还是陆亚龙说的对，像珂真姐妹这种家庭背景的女人来说，她们不会被什么人或事感动，她们要么高高在上，要么只臣服于那些能够征服他们的男人，谁要想在她们面前装可怜虫，最终获得的肯定不是应有的同情，而是无情的抛弃。
“你说啊……你想要多少？只要不过分，我都会给你……”珂真见秦晟站在那里只顾愣神，还以为他是再想一个合适的数目呢，忍不住恨恨地催促道。
秦晟吧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用一只脚狠狠的碾灭，就像是要跟自己的过去做个告别似的，然后抬起头来盯着珂真缓缓说道：
“刘行长，我不要钱，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石门卡发现的那笔钱，以及今后通过笔记本电脑发现的任何一笔钱，你都必须在我这里报个账，不管你是拿给珂h做生意，还是干了其他的，最后总是要还的……”
珂真似乎好一阵才听明白秦晟的意思，一张脸慢慢沉下来，哼了一声道：“要钱的话尽管说，干嘛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搞得自己跟汪峰的继承人似的……”
秦晟冷笑道：“你说的没错，既然汪峰的笔记本电脑落在了我的手里，并且还欠下几条命，那我对这台电脑里的任何东西都监督权，并且有最终处分的权力，谁要是想利用我触犯法律的代价谋取私利的话，那也要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珂真已经明白秦晟今晚跑来找自己的真正意图了，原本还以为像以前一样来个软硬兼施就可以搞定他，可没想到他分明是来跟自己摊牌的。
听他话里的意思，还不仅仅是分钱的事情，好像还想让自己听从他的指挥呢，这个混蛋该不会是因爱生恨，失去理智了吧。
珂真听了不怒反笑道：“汪峰的笔记本电脑落在了你的手中？你好像还生活在幻觉之中，那台笔记本电脑早就在公安局了，还是你亲手交给他们的……谁想利用你谋取私利？是你自己吧。”
秦晟一听，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等他意识到珂真话里的意思的时候，忍不住大吃一惊，心想，难道一切真的像自己猜测的那样，她们姐妹早就想好了退路？听她的意思，好像这件事已经跟她们没关系似的。
要是以前听见珂真说这些话，秦晟即便不被气死，起码也会狂性大发，甚至有可能来个破罐子破摔，因为，那时候他一颗心都吊在了珂真的身上，感情的破灭有可能让他痛不欲生。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已经不是那个理想主义者了，虽然他对珂真仍然没有彻底死心，却也没有再抱有多大的希望，所以，当他从珂真的话里明确听出翻脸的意思的时候，不但没有让自己愤怒的失去理智，反而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将会面临的危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秦晟阴沉着脸低声问道，想要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的判断。
珂真见秦晟并没有被自己的话气的跳起来，反而感到一阵惊讶，有点心虚地说道：“你没听明白，我倒是早就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今天来就是想来威胁我的……我已经听出来了，你这是在威胁我呢……
哼，既然这样，我就把话说白了吧，如果你觉得心里不平衡，明天就可以去公安局自首，然后顺便把我们在北山的事情供出来……
不过，我可以肯定，公安局对我没兴趣，最多找我了解一下情况罢了，反倒是你自己杀人抢劫电脑，并且贪图里面的钱财找人破解电脑，还给兰琦露打电话试图获取密码的罪行确凿无疑……
我倒是想提醒你一下，别再幼稚了，你现在即便亲手把笔记本电脑拿去交给公安局，电脑里面即便有一千个亿的赃款，也照样洗不清你见财起意、图财害命的杀人凶手的罪名……”
秦晟怔怔地听着珂真的话，脑子里就从北山开始一直到发现石门卡那笔钱的经过细细回忆了一遍，这才发现，在珂真有意无意的安排下，自己已经完成了一个图财害命的完成故事。
并且，在这个故事中，除了做为珂真的司机偶然认识了明玉之外，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故事，根本在没有珂真什么事。
从火车站接明香开始，到找朱光远破解密码，再到朱光远被新华北路派出所抓获，最后到给兰琦露打电话，整个过程中都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根本没有珂真姐妹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即便是跟珂h偷偷运回石门卡那笔钱，也找不到任何证明人，何况，公安局在得到汪峰的笔
记本电脑之后，从石门卡的那栋房子里又找到了几百万现金，所有这一切，都显得滴水不漏。
即使珂真最忌讳的北山那个可怕的夜晚，随着那辆车的彻底销毁，也不再有任何证据，总之，珂真姐妹现在除了需要哪些银行账户的密码之外，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
说实话，这个时候她们还没有对自己下手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愚蠢地跑来找她们讨价还价，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想到这里，秦晟觉得自己已经被珂真捆住了手脚，几乎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余地，自己在她面前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价值，剩下的只有哀求她的怜悯了。
“我要见你母亲，我想听听她的看法……我不相信她也跟你一样……”秦晟有气无力地说道。
其实，秦晟把珂真想的也过于阴险了，很显然，她对秦晟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她当然心里面打了不少小九九，以免在秦晟突然背叛的情况下不至于束手就擒。
不过，她倒还没有想过为了保护自己而出卖秦晟，她甚至认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秦晟如果出事的话，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危机，起码没有一点好处，她觉得最理想的状态就是让秦晟满足于物质的享受而变得清心寡欲起来。
然而，今天晚上的，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在试图警告秦晟的同时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起码，她还没有做好跟他反目成仇的准备，更没有打算把自己的母亲也卷进来。
不过，她知道，今晚如果想跟秦晟讲道理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在彼此都拉下脸来之后，她也不好意思再施展自己的诱惑力，并且，她现在都不能确定秦晟对自己的身体还有没有兴趣。
何况，她也不知道秦晟今天晚上究竟喝了多少酒，说的是不是酒话，不过，都说酒醉心明，也许，刚才那些话才是他的真心话。也许，再也不能把他当小孩一样的哄着了，必须让他明白自己面临的是怎样残酷的现实。
“晟子，今天晚上你喝酒了，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当你没说过，等明天你的酒醒了以后，如果你还是想不通的话，到时候我再好好听听你的建议……现在你最好先回去睡觉，这里可不是你耍酒疯的地方……”
珂真说完，再没有看秦晟一眼，转身就朝家里走去，心里还一边祈祷着，这个混蛋可千万别跟上来啊，这么晚了，在折腾的话，这件事就别想再瞒着母亲了。
珂真走进院子关上大铁门以后，竖着耳朵听着外面动静，脑袋也趴在门缝朝外面看，直到她认为秦晟已经离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没事吧？”
珂真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只见珂h站在背后正盯着她呢。伸手拍拍胸口，低声骂道：“你这死丫头，吓死我啊……”
珂h笑道：“别不识好人心啊，人家不放心，一直躲在暗处保护你呢……”
珂真小声说道：“看来我们要做出抉择了，如果这家伙真的不喜欢钱的话，我们只能放弃了……”
“啊，有这么严重吗？”珂h惊讶道。
珂真点点头说道：“我看出来了，只要我不能满足他对我的那点心思，他的心理永远不会平衡，即便今天哄好了，明天照样还会犯神经病，我可没有这个耐心陪着他玩……”
“那你打算怎么办？”珂h问道。
珂真犹豫了一下，最后咬咬牙低声道：“为了让他清醒一下，我打算让徐召找个借口先拘留他一段时间，反正不能听任他瞎折腾……”
珂h吃惊道：“姐，你可要想好了，你这么做可就没有挽回余地了，到时候再见面的时候可就是仇人了……”
珂真气哼哼地说道：“那也没办法，都是他逼的……难道我愿意这样……哎呀，烦死了，先睡觉，谁知道他今晚是不是马尿喝多了，也许明天醒来就蔫了……
不管着怎么样，我必须疏远他一段时间，你可以找借口跟他接触一下，搞清楚他的真实意图，如果想要钱的话，就答应他。
如果还想打我的主意的话，就干脆让他死了这条心，我已经做好跟他的翻脸的准备了，反正那些银行账号的密码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破解的，我可不想整天就这么跟他耗着……”
珂h有点不情愿地说道：“姐，你跟他闹到这个份上，我跟他还有什么可接触的……他这个人，一眼就能看透，他还能有什么意图，不是就心里惦记着你吗？既然你不愿意，我也没必要去跟他假惺惺了……”
珂真骂道：“哎呀，你这死丫头是不是一心盼着我跟他有点什么事啊……正因为我跟他闹翻了，才让你去见他呢，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难道不知道吗？”
说着，把小嘴凑近珂h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你不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难道你不觉得他跟陆亚龙对我们家的目的有点相似吗？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让他们两个串通一气，否则，我们可就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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