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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YY之玩转农村:我是村长 > 第一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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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槐说:“我知道我来见你,会出这事,我早就准备好了。”她转过身去,从墙角提出一个施行包,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慢慢的穿上。

    我望着小槐穿衣服,心中又痛了起来。小槐穿上衣服之后,她的衣服就好像是隔在我们中间的墙壁。

    小槐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取出两件衣服,放在床头柜上,望了我一眼,说:“这衣件是我下午下宾馆之前,为你买的,不知道合不合身。我是按你以前的身高的尺码买的,但刚才我发现,你胖了一些,可能会有些小,你将就着穿吧。你的衣服也破了。”

    我嘴唇动了动,算是笑了。小槐还是那样细心,她还记得我以前的衣服尺码。我的衣服刚才在混乱中也被撕破了。

    小槐走到床边,俯视着我的眼睛,低声说:“房钱我已经付了,我走后,你就洗澡回家就行了。”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嘴唇,说:“大众哥们,我要走了,我还会回来的。”

    小槐的眼泪,忽然滴落下来,滴在我的脸上,温热,但随即又凉了。

    我的眼睛中也有泪水,但却微笑着说:“那你走吧,我不送你了。一路顺风!”

    小槐俯下身来,伸过脖子,在我嘴唇上轻轻吻了吻,又深深的凝望了我一眼,慢慢的直起身子,一言不发,提着施行包,转过身去,向房门口走去。

    我望着小槐伸手拉开房间,眼睛中有泪水,望过去一片朦胧。在朦胧中,我看到小槐又转过头来,向我望来。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只手,抬了起来,向我微微的挥了挥,好像还笑了笑,就走了。

    就走了?就走了?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间,我的身子好像忽然被抽空了一样,我的魂儿,也好像随着小槐走了。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花园大酒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

    我骑上摩托车回家,行驶在马路上的时候,意志消沉,好几次差点出事。小槐来了,小槐又走了,小槐还会来,小槐还会走……走走来来,来来走走,我的心脏能不能承受?

    如果是别的女人,我会欢欣鼓舞的接受下来,尽情享受她的身体,但是对小槐,我还是放不下。放不下又如何?她有老公和财产,而我有老婆和家庭,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她老公和孩子呢?我老婆和孩子呢?不能在一起,这样像偷情一般,对我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我感到脑子像是裂开一般的疼痛,身上也阵阵发冷,四肢酸软无力。在从马路向土路转弯的时候,手腕无力把持,差点摔进路边的沟里。我这才吃了一惊,感到有些不对劲。想了想,才知道自己中午喝的酒太多,在酒后又和小槐缠绵了很久,所以身体才会酸软无力,像是患了重感冒。

    我不敢再乱想了,凝聚精神,勉强回到家里,把摩托车向车房中一丢,就跑到卧室,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还是夏天,根本不用盖被子,但我感到很冷,所以从柜里取出毛毡盖在身上,还是冷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昏沉无力。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还有一个念头,我身上有的小槐的味道,是不是让我在宾馆出来之前洗去了?我肩膀上被小槐在**时咬出来的牙痕,会不会被小嫣看到?

    我在宾馆已经洗过澡了,就是怕会有另外女人的味道让小嫣闻出来,也换上了小槐给我的新衣服,估计小嫣是不会闻到什么味道了,但是肩膀上被小槐咬出来的牙痕,却不能在一时半刻消除,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但我的脑子已经昏沉了,我来不及想太多的事情,我只想睡觉,我的身子越来越酸软无力,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就在我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到院子中小嫣的声音传来。她先叫了两声儿子的名子,又叫着我的名子。

    我想答应一声,但我的嗓子发干,好像堵着一团棉花,我没有力气大声喊出来。朦胧中,我听到小嫣喊着我的名子,走了进来,走进卧室,看到床上包着毛毯的我。

    “大众,你咋着了?大热天咋着盖着毯子?”小嫣看出来有些不对劲,连忙跑到床边。这时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屋子里面的光线很暗,小嫣跑到床边之后,伸手就打开了床头桌上的台灯,让灯光照亮房间。

    我勉强把脑袋露出来,睁开眼睛,瞧着有些模糊的小嫣的脸,勉强笑了笑,说:“没啥,就是有点头昏,有点冷……”

    可能是我的表情和苍白的脸色,吓坏了小嫣,她的脸色大变,连忙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焦急的说:“很热,你感冒了。我得去叫小谦来……”小谦是我们村里的村医。

    小嫣说完,就走到床头桌上,拿起电话,给小谦拔打电话。我们村里的电话是联网的,不用花钱,又方便的很,所以一般叫医生来家里,不用亲自过去,只要一个电话,小谦就会上门来。

    从电话中,我听出来小谦正好不在诊所,是他媳妇接的电话,小谦不知道却谁家看病了,刚走不久,可能要过一会才能回来。

    小嫣着急了,把电话扣下,就要亲自跑到小谦的诊所,等小谦回来之后就把他拉到我家来。

    小嫣扣下电话,忧虑的望着我,把情况说了一遍,又说:“我就去小谦家里等,把他叫过来。你先睡一会吧……对了,我给你倒杯水,你先喝点水,感冒了多喝水。”

    我被小嫣这一吵,脑子清醒了一些,看到小嫣焦急的样子,心中涌上说不出来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惭愧,五味杂陈。

    小嫣倒了杯白开水,端到床前,她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臂环抱着我的脖子,喂我把开水喝下去。我没有说话,很顺从的喝下去。

    小嫣又细心的把我的脑袋放到枕头上,为我盖好毛毯,说:“我去小谦家了,你自己先撑着点,叫了小谦我就快点回来……”

    小嫣一边说,一边要走。我忽然伸出手来,拉住小嫣的手腕,有些哽咽的叫了声:“……小嫣……”

    小嫣被我拉着,回过头来,俯下身来爱怜从生的瞧着我,低声说:“你想说啥?”

    “没啥……”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屋子里的灯光虽然很亮,但窗外却暗下来了,夜幕已经降临了,我的情绪很低沉,也许是身体是感冒了,也许是天黑我的情绪受到影响。

    我的眼泪,忽然流下来了,悄悄的从眼角滑下来。

    “傻孩子……”小嫣在床上坐下来,侧着身子俯视着我,眼角是温柔的爱怜,嘴角是温柔的笑容,她伸出手来,轻轻的为我擦着泪水,低声说:“咱俩是两口子,我做啥事,还不是应该的?你看你,还哭起来了……好了,别哭了,你这是病,叫小谦给你打一针,吃点药,就好了,没事的!”

    唉,小嫣怎么会知道我的心事呀?如果她知道了,她还会对我这样好吗?

    我勉强笑了笑,说:“我知道了。我没事,你去叫小谦吧……”

    小嫣为我擦泪的手,又轻轻的抚摸了我的脸颊,笑着说:“乖,三姐姐去给你叫医生,给俺的小弟弟的看病。”

    小嫣是想把有些凄楚的气氛调动起来,故意在开玩笑,我又会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小嫣走了,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我的眼睛望着小槐出去,眼泪又流出来了,流到我的嘴里,我感到又苦又涩。

    我感到惭愧和羞愧,对小嫣,我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事情,而且还差点和她离婚,但她还是在意我,关心我,虽然这份关心和在意,是建立在她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上,但越是这样,我越是羞愧。我更羞愧的是,我明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还是没有终止之意。我能舍得小芹,能舍得朱玲,甚至我能舍得高捷,能舍得杨青青,但我能舍得刘镇长吗?能舍得小槐吗?

    我最爱的三个女人,就是小嫣,小槐,刘镇长。她们三人,任何一人,我都不愿意舍去,舍去她们任何一人,就像是割我的心头一块肉。

    也许刘镇长不会理我了,不会做我的情人了,但我可以看到她,她会一直在我心中,在我生命中,就算没有**上的接触,她还是我的最爱之一。小槐愿意做我的情人,虽然以后不时常见面,但她还是可以做我的情人,虽然这份情意中有太多的酸楚,我还是无法拒绝她做我的情人。

    小嫣呢?她一直是我老婆,是我最爱的老婆,也许她不是第一个走进我内心的女人,但她是陪伴我渡过七年光景的女人,在那七年里,我们恩爱有加,相敬如宾,虽然夫妻的性生活有些不和谐,但感情是牢固的。自从我当上村长之后,我的情人一个又一个,我竟然没有感到对不起小嫣,我对吗?如果说小嫣的身体不好,是我为自己寻找的出轨的理由,这样对小嫣是不是不公平,我算不算是薄幸的男人?

    我的脑子还是昏沉沉的,我理不清头绪,也不打算理清头绪,我知道我以后还是会做背叛小嫣的事,她对我的好,换来的只是我的内疚,但并不是我的回头。

    昏昏沉沉中,我又睡了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朦胧中,我听到儿子回来了,叫了我两声爸爸,我好像模糊中答应了,然后儿子就去看电视了,又过不知多久,我听到小嫣回来了,在和一个男人说着话,我也听出来那个男人是村医小谦。我听到了,但我没有睁开眼睛,我的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我的脑子像是浆糊一样昏乱,我的身上还是冷的,我感到自己在发抖。

    我又感到小谦走近了我,伸手在我额头摸了摸,然后和小嫣说了几句话。然后小谦拿出一根有些凉的东西,放在我的腋窝下面,我知道那是计温器。

    时间在静静流逝。我用腋窝押着计温器,半睡半醒。我听到小嫣让小谦先自己坐着,她去做饭。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小谦走近我,拿出计温器,又听到小谦在翻动盒子的声音,我知道,小谦在对药剂,准备给我打针。然后,我听到小嫣走进来,问了一句:“啥样?”

    “三十八度多了,得打针,光吃药下不去温。”小谦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

    小嫣说:“那好,我把大众叫醒。”

    小谦说:“嗯,叫醒他吧,别一会打针,他不知道,乱动,扎坏他了。”

    小嫣走到床边,轻轻的摇着我的肩膀:“大众,大众……”

    我装作刚刚醒过来,睁开惺松的眼睛,转了转眼睛,很迷茫的样子。我一半是假装,一半是真的,我的头脑还不清醒,我的意识还有些迷糊。

    小谦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皮肤很大,头发却很黄,脸很大,眼睛却很小,声音很细,心思却很粗。他的医术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我们村里的人如果有人病了,除非是小病,或者万不得已才会让小谦看病,只要有一点办法,宁愿跑五里路到邻村去找别的村医也不让小谦看病。我这病不是大病,只不过感冒发热,又不能自己骑摩托车了,小嫣才叫小谦来的。

    小谦看到我睁开眼睛,向我吡牙一笑,慢声细语的说:“醒啦?”

    “醒啦。”我勉强笑了笑,说:“过来啦,伙计。”按村里的辈份,小谦虽然和我不是同姓,但却比我长一辈,应当叫他叔,但他年纪比我小,我又有些瞧不起他,所以不叫他叔,只叫他“伙计”,他也接受。

    小谦已经配好了针剂,用手指弹了弹,说:“你热的不轻呀,得打针。三十八度多,再热一点,就不好退烧了。今天晚上打一针,吃点退烧药,明天上午再打一针,差不多就好了。”

    我望着针尖在灯光下发出阴森的光泽,心中一颤。我是很怕打针的,倒不是怕疼,而是在刺入肌肉之前的那种胆颤心惊的等待,让我受不了。

    我苦笑了一声,也知道自己热的不轻,只好咬牙忍受一针吧。

    我趴在床上,拉下裤子,像是在刑场上等着砍头的犯人,等着针尖刺入臀部肌肉。让我恨得牙痒痒的是小谦在打针之前,竟然还嘿嘿笑了几声,在他来说,嘿嘿笑两声,是缓和我紧张的情绪,在我来说,听到他的笑声,再想到他手中的针管,只会增加我的紧张。

    “放松,放松……”小谦的两根手指在我臀部轻轻的揉了揉,随即,我感到肌肉一凉,一痛,一麻。我一吡牙,呻吟了一声,用牙齿咬住了枕头。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小谦才拔出针来,又揉着了揉我的臀部肌肉,笑着说:“好了,伙计,打完了,别怕了。嘿嘿,你个大男人,比老娘们都晕针呀。”

    我哼哼笑了笑,说:“小时候打针打怕了。”

    小谦把一次性针头扔掉,又拿出一些成品药,放在桌子上,说:“吃过晚饭之后半小时,吃一包,明天上午再吃一包,十点多钟的时候,我再过来给你打针。我先走了,有啥事,给我打电话就行。”

    我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你走吧,伙计,我不送了。”

    旁边的小嫣说:“大叔在这里吃饭吧。”她这是习惯性的虚让一下。

    小谦说:“不啦,不啦,你婶子还等着我呢。走了,走了……”

    小嫣送小谦走到院子里,又回来了,问我:“我烧好饭了,你想吃点啥菜,我给你炒去。”

    我虚弱的说:“不用了,我喝点稀饭就行了。”

    小嫣说:“我给你做碗鸡蛋面条吧。”鸡蛋面条是我最喜欢的一种面食了,最好再放点番茄。

    小嫣一说鸡蛋面条,还真的点燃了我的一点食欲。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虚,还是吃些东西好,说:“少下一点,我喝不多。”

    小嫣点点头,说:“你先等会吧,不到十分钟就好了。”

    她转身正在走开,忽然眼睛落在我的身上,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我身上,又望望我的眼睛,脚步就停下来,站在那里不动了。

    我看到小嫣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顺着她的眼光一看,才发现,刚才小谦给我打针的时候,把我身上的毛毯揭开了,露出我的衣服来。我以前的衣服在和小槐做的时候撕破了,现在穿的衣服是小槐送给我的,衣料很好,可以说比我任何都好,一看就知道价格不低,所以小嫣看清了我身子穿的衣服的时候,眼神中就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神色不变,装作淡然的说:“看什么?是不是看我的衣服好?”

    小嫣用奇异的眼神瞅着我,说:“我记得你早上起床的时候,不是穿的这件衣服呀,怎么换了?”

    我笑了笑,说:“今天上午刚在县城买的。上午开发办的司主任给我打电话,叫我过去商量事。我想人家都是干部,咱不能穿的太差了,就去商场买了一身好点的衣服,把旧衣服就扔了。”最后又强调了一句:“咱不能让人瞧不起。”

    小嫣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奇异的眼神,又瞅了我一眼,转身走出去了。

    小嫣的眼神,让我感到有些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相信我说的谎言,但我认为没有什么破绽。

    虽然我认为谎言没有破绽,但小嫣的眼神还是让我有些坐立不安,心头惶惶。可能是刚才睡了一会,现在我的精神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萎迷不振,但却没有什么睡意了。

    我半躺在床上,脑袋下面枕着枕头,背后也垫了个枕头,眼睛茫然的望着前方,没有凝焦点。

    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堂屋里传来电视中的声音,厨房传来小槐做饭的声音,一切显得安静而和谐,但这安静和谐中,却有我一颗骚动的心,也许,还有小嫣一颗充满疑惑的心。

    小嫣做好了鸡蛋面条,端了过来。她把面条放在桌子上,还是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和儿子一块在堂屋客厅中吃饭。

    看到小嫣什么都不说,我知道,小嫣又对我怀疑了。我没有解释什么,有些事越是解释,越是解释不清。

    吃过面条之后,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想着事情,我的脑子太乱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又吃了小谦留下来的退烧药,开始犯困。我挣扎着下床,到院中的厕所小解了一次,才回到床上,昏昏睡去。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朦胧中,我感到有一个光滑温软的身子,向我依偎过来。我知道是小嫣,在朦胧中我伸过手臂,搂住她的身子。她依偎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蜷曲着。我忽然感到一阵湿意,随即又感到一阵凉意。朦胧中,我知道,那是小嫣的泪水。我太困了,可能是药性的原因,我没有去安慰询问小嫣为什么落泪,也许在朦胧中,我知道小嫣为什么落泪,但我没有安慰她。

    我又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身边已经没有小嫣了。我缓缓睁开眼睛,夜里模糊的记忆,开始清晰起来。我转了转脑袋,感到耳朵上一阵凉意,转头一看,发现旁边的枕头上,有一块湿痕。

    我的心猛地一抽一痛,这是小嫣的眼泪,夜里,她哭了。

    她为什么哭?是她猜到了我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还是因为我病了为我担心?我的病不是大病,不值得这病哭。那就是她猜到了我的事,但她为什么不直接向我发问,是知道问不出来什么,还是害怕问出来什么事情的后果?她是不是知道,如果她知道而且肯定了我做的事,她和我就会破裂?她是在难得糊涂?

    小嫣心中想的,我无法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她昨晚哭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我知道,她的眼泪是为我而流,也为她自己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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