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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寡妇门前妖孽多 > 月浅沦落风尘成玥夕,陌生态度尘让芜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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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芜邪一脸惊惶的跳下了马车,欲要伸手阻止的水璃到底是晚了一步,看着空落的手心,他的眼底已被杀气和痛恨满载。琊残璩浪

    灵漪仰天长叹一番,一边焉了吧唧的走着,一边泪流满面的踢着脚下软绵的沙土,不想手臂突然被一只冷凉的手扼住,如今她正是有气没地撒,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扭头就朝那人开骂,“擦!哪个不识趣的龟孙竟敢偷袭老娘……”。

    后面的叽里咕噜就在她双眼看清了来人而大放异彩时,通通咽了下去。

    芜邪没想把她的脏话放在心上,气喘吁吁的焦急问道:“你说的那个罕见的妖娆男子长的是何模样?!”

    灵漪两眼放光,用着一种果然是同志的眼神瞅着芜邪,天花乱坠的说道:“姐姐可真是问对人了,我本来以为自家收拢的十位夫君已经是全天下最妙不可言的绝色,不料洪荒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那等***,哎呀,不说别的,光是那双紫色双瞳带来的魅惑,都足以令人神魂颠倒了,更别提那拂柳身段,那妖媚浸骨的五官,那无风自舞的银发,还有那勾魂的一颦一笑……”枳。

    “他在哪儿?!”芜邪没有丝毫耐心的打断了自顾还在滔滔不绝的灵漪。

    灵漪被她喝的一愣,这才发现芜邪的艳容已是苍白无虞,心下思忖这美人定认识那美男,于是心里一阵窃喜自己投对了标,便不顾对面沉步而来还杀气重重的水璃,欢天喜地的就拽着芜邪朝着石门跑去,“今日选举游行,姐姐想看那还不容易?”

    此时的芜邪在听到那人极有可能是月浅时,顿时已是心乱如麻,整个脑中心中都被他那该死的娆笑牵动着,根本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任何事,脚步也是凌乱不自禁的跟着灵漪的步伐而走脂。

    不到半会子的功夫,芜邪已经随着身子娇小的灵漪挤进了水泄不通的人群中,不过碍于自己的身子没有她那般玲珑小巧,着实被这些人挤得都有些透不过来气。

    闻得这涌动的人潮中传来的脂粉香气,芜邪这才看清拥挤的街道上几乎都是女子,因为女子身材都差异不大的关系,她倒是不用怕自己看不到该看的,只不过,她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场面而感到幸运,反而,心里已经有着不好的预感在蠢蠢欲动。

    十世,她可是西旌国的一道女皇,虽然西旌并不是只有女子为主的国度,但是在她继位那天,皇都就举行了一场大型选夫侍的活动,而现在粗陋的场景,虽然不能与当时的盛况相提并论,但是给人的感觉,与那以女为尊的状况,简直不谋而合。

    就在她心乱无章时,她旁侧的灵漪却在一个劲儿的踮脚。

    因为个头实在娇小,无法,灵漪只得旋即身姿,水汪汪的大眼着着讨好意味,道:“姐姐可以帮灵漪一把么?”

    芜邪眉角一跳,天晓得她最怕的就是这些个孩子动不动就用这种可怜楚楚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过碍于灵漪也算是帮了自己而没使得自己险些与他擦肩而过,只好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毫不费力的提了起来。

    诚然,就在她将灵漪提起来的那一瞬,一袭熟悉的香气馥郁绕鼻,一恍刺目的紫色迷离倾魂,双睫颤抖的抬眸时,印上那一双如同隔绝了无数春夏秋冬而丝毫不曾陌生的紫眸,顿时,心尖如同被人浇了一桶陈年老醋,酸软至极。

    “月……”,她难以自禁的轻启薄唇,几近呢喃,似乎周遭的尖叫声,鼓掌声,口哨声,亦或是那些掠夺性的,贪婪的,垂涎的缤纷视线,她都再也听不见,再也看不见了。

    恍惚中,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他那双紫雾缭绕的瞳孔,只有他那凉薄唇角上弯起的弧度,只有他冷漠冰冷的容颜,但是……

    此时宽敞的街道早已被这些疯狂的女人还算识相的一分为二,而那自动留出的中间过道自是让那六人抬着的露天轿撵可以畅通无阻,只是,当这些女人看到今年被选举而出的铃铛魁首的姿色时,几乎都已经濒临了疯狂状态。

    随行轿撵的四周被勾栏院遣派十几个年幼的花童,不过这些花童双手捧得可不是普通的花,这些花不但分种类,而且不同的花价格也不一,区别在于,这里的每一种花朵都代表着今日被推举出的初夜铃铛的价格。

    虽然魁首的代表花是不起眼的夕颜,不过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乎,只是一个个前仆后继的朝着那小花童而去,争先抢夺的好不疯狂。

    此刻,周遭的惨叫抽气或是呼痛声,几乎不亚于刚才的呐喊尖叫声了。

    “啧啧,真没想到今年的铃铛个个都是姿容倾城,尤其是这个花魁?夕,简直是***中的极品啊!”

    “没错没错!你看看?夕那夕颜,被那些有钱的女人争相疯抢,恐怕踩死不少人都是不稀奇的事儿咯!”

    “哼!她们现在就算拼了老命哄抢又有何用?人家魁首?夕的初夜早就被月亮城的城主定下了!”

    “哦?这么说,她们这怕是连那?夕的小指头都摸不到的吧?”

    耳畔,传来形形色色的谈论,纵使本来丝毫听不进心里去的芜邪,但听那?夕二字时,全身几乎血液逆流,筋骨僵硬,难以自持。

    关于月浅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好似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篆刻在她的脑海中,心尖上,是以,她又怎会忘了,?夕这个令她曾经痛恨许久的名字?

    不,不是因为这个名字令她痛恨,而是因为这个名字赋予的耻辱,让她一刻也未曾释怀过。

    当年,若不是他身受重伤,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做了姬冥夜的男宠,纵然心知肚明那只是缓兵之计的假象,但她苏醒后,从未有那样的冲动,冲动的恨不得将姬冥夜撕碎,只因姬冥夜的装腔作势,只因姬冥夜对?夕的宠爱无虞……

    她如何不知,姬冥夜早就知晓月浅的身份,她如何不知道姬冥夜对月浅的那些心思?

    是,她现在更清楚,月浅用了?夕这个名讳,不是想给自己抹黑,而是一种无形的警告,一种无形的怒火,一种无形的加诸她身上的嘲讽!

    嘲笑她喜欢的男人不仅得不到,更讽刺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别的所有物!

    也只有他知道只有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惩罚才真的能侮辱到她的尊严!

    然,这次她却无法生他的气,因为这次是自己不对,是自己丢下了他……

    迎上他冰冷疏离的目光,她咬着唇,愧疚难挡的张了张嘴,嘴型无声的吐露出对不起三个字……

    然,那双紫眸却未露出半点怒气,也未闪过半点如隔三秋的喜色,反倒,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无法对视的陌生,似乎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和周遭的那些女人一样,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罢了。

    可他知不知道,这样以陌生姿态来对待她,已经不仅仅只是伤到她的自尊那么简单,更重要的,那种眼神,根本如同在将她千刀万剐!

    接到他这样的视线,心突然一窒息,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全身僵硬,似同一尊石雕。

    这厢卡在芜邪双手中的灵漪正以一副颇似流氓的调戏姿态朝着那些美男帅哥吹着口哨,岂料身子咻的一声直线下滑,眨眼间,她就已经形象全毁的跌坐在了地上。

    揉着跌痛的臀部,眼眶包了一包泪花,抬头朝着芜邪控诉道:“姐姐,你该不会是看帅哥看呆了吧,怎么能将这么可爱的我,这么粗鲁的摔下来呢?要知道女人更要比男人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诶诶……姐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嘛!!”

    站在稀疏人群中,一身白衣翻卷的清毓男子,第一次没有作假的呆愣样子,近乎痴傻的看着红衣翩然的女子,与自己擦肩而过。

    到底,她的眼中就只有那个男人了,是不是?

    终究,她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他了,对不对?

    芜邪近乎疯狂的推开摩肩接踵的人群,脚步没有一刻停滞,视线没有一点偏颇,全部的,所有的,只知随着那夺目熠熠的紫芒,亦停,亦动。

    不时的,会被那些疯狂的女子推倒,或踩在脚下,她却似乎不知疼痛,不知何为王者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起来,眸中的坚定只落在了沉沉浮浮的紫色纱帘上,只落在了那纱帘上,隐隐绰绰的身影。

    街旁攒动的人潮似同洪水一般,直至蔓延在了一幢大理石砌成的建筑前,方才截止。

    建筑物虽是宏伟,但门前确实满目琳琅的姹紫嫣红,称的它似如浓妆艳抹的女子,欲拒还迎,媚态毕露。

    灰白的镂空石门上有着一方匾额,挥毫有力的撰写着麝月居,三个金色大字。

    灵漪双手扶着双膝喘气,看着身前倔犟的红纱背影,不知为何,竟然心生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了,曾经的她似乎也有过此番经历。

    思及此,她看向麝月居的眸光中已不再是之前的失落和颓然,满目都被怒火燃烧,都被慧黠的算计所取代。

    轿撵方停,麝月居的白衣妈妈就迎了上来,浓妆艳抹的脸上笑若一朵绽开的向日葵一般,姿态对着下轿的?夕颇为恭敬,“公子,可有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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