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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寡妇门前妖孽多 > 她轻吟上邪,君却是我愿与君绝+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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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莫名的有种感觉,她定是认识这个男子的,只是,她却如何也想不出他是谁!

    待她想要努力去思索这个男子的只言片影,却不想,只感觉头痛欲裂,脑袋胀热的就好像快要即刻喷发的火山!

    她难受的双手抱紧了头,痛呼出声!

    此时,那男子已经在了她的面前,对她笑着,那样温柔却带着邪艳的笑容,竟像一朵曼珠沙华!

    对,就是曼珠沙华,就像碧落剑沾了她的血后,开在剑格上的红色花朵,此番感觉起来,竟一模一样骅!

    她心里慌乱如麻,却并没有害怕的退后,反而,反而还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

    在尚还有一丝清醒的丝芜心里,此般算是瞧清了自己的心底阴暗面,只是没想,自己竟是个掩藏极好的色女淫胚。????獍浪

    男子不但没有厌恶的甩开她无法自控的手掌,反而,倒是伸出了自己的手紧扣住了她的手背,笑靥雅致却又娇艳至极弪。

    是的,他是一个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男子,他不像月浅那般妖冶媚惑,却偏生在香艳的媚色里多了一股子出尘温雅,让人更想仰慕和亲近。

    且,他那双本来可比火焰灼热的双眸里还噙着说不出的动人忧郁,就是这种忧郁,让人更想好生疼惜他。

    而月浅不仅妖的有些过分,更带着一种惑人的毒,只会让人望而生畏,只想远观。

    男子只是痴痴的看着垂着双睫看着她,痴痴的笑着,薄厚刚好的淡红双唇一张一合着。

    丝芜知道,他定是与自己说些什么,只是,他虽然在说,可她,却是只言片语也未听见。

    她有些着急,总觉得,男子要对自己说很重要的话,可越是着急,她越觉得眼前的他越来越模糊,甚至,她抚摸着他脸颊的温度也越来越冷。

    男子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他宽慰的朝她笑了笑,俯下头,便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

    但,他这个吻不但没有让她安心,反倒让她莫名的胆战心惊,让她开始害怕起来。

    立时,她明显感觉到了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温暖的掌心越来越冰凉,不待她思考,她的另一只手便想要去抓住越来越透明的男子。

    不料,就在眨眼间的光景,她顺势一抓,竟然什么也没抓住,而她抬头定睛一看,哪还有什么美男子?!

    失落征然了一瞬,丝芜摊开了掌心,竟是一手握满了雪白的樱花,另一只本来握着他手的手心里,竟然,竟然是曼珠沙华的花瓣!

    蓦地,她像个傻瓜、像个疯子一样,四下寻找他的踪迹。

    林子里不但没有了他的踪影,连那女子的影子也瞧不见了!

    失去的剜心痛楚,让她无意识的紧握着手中的血红花瓣置在胸前,累极的瘫软在了地上。

    榻上的紫色火焰渐渐褪去,脸色有些难看的月浅擦了擦额角沁出的冷汗,此刻,他的银丝正一寸一寸的恢复了墨黑色泽。

    没了妖力支撑还在昏沉中的丝芜,顺势的软倒进了他的怀中。

    揽着怀中软玉,月浅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妖娆。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本来凝脂白玉般的肌肤现下因为被他真气熏染的关系,竟透着淡淡的绯红颜色,煞是好看,也煞是诱人。

    月浅看的有些恍惚,一个没把持住,便倾身想要一亲芳泽。

    不曾想,待他俯身在她擦过她的唇畔时,竟听见了她的嘴里念念有词。

    在他的记忆里,她一向是个心思缜密,城府颇深的女人,即便在梦里,也不会让自己露出破绽,更何况,她本就是个没有梦的人,可此番,想不到昏迷不醒的她,竟然会呓语?

    一想到她的梦里是否会有他的出现,在这样颇有诱惑力的前提下,他还是附耳过了去。

    “红衣美男,你别走,别走,我,我还有话想同你讲……”。

    虽然她声音断断续续,但,对于耳力和分辨力极好的月浅来讲,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做梦居然梦到了和别的男子暗通款曲!

    这也就算了,她居然如此脸皮极厚的拉着别人,硬让人不要走!

    这倒也罢了,可问题是,她现在那只手,拉着哪里?

    那小手好死不死的居然握着他两腿间的,那个!!

    月浅咬牙切齿看着眼前还一脸笑的***的女人,冷喝道:“你果然是个无耻下作的放荡女人!”

    说罢,想也不想的一把将她推开了去。

    哪想,他的推拒不免大了些,让丝芜的脑袋硬是给撞在了床柱上,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白月冷了一眼,她身上被剥除的衣物便像活了似的自动穿在了她的身上,然,被褥也自动盖上了去,

    一切归于之前。

    许是外头的奴才听了响动,去禀了姬冥夜,不到片刻的功夫,姬冥夜便和一脸紧张的东以菡闻讯赶来。

    白月神态自若的收了金针和药瓶,看也不看二人一眼,冷漠道:“王后不久便会苏醒,待我开了方子好生调理就是。”语顿,他走向东以菡,拽紧了她的手道:“让公主忧心了,回了行宫,我便给你煮些安眠凝神的汤药。”

    被他此番突如其来的软语呵护,东以菡心动的连话也说不出来,而适才的担惊受怕,早就如过耳的小插曲一般,在他给予的笑靥中,烟消云散了去。

    姬冥夜撇开了脸,定睛看着榻上脸色逐渐恢复红润的丝芜,道:“驸马之恩,不知,孤和王后该如何报答?”

    白月从容的抿了抿唇,“王后千金贵体,能给王后瞧病,乃我荣幸。”

    说罢,他携着东以菡的手,姗姗离去。

    或许,是殿中的五彩琉璃灯火太过斑斓夺目,以至于,衬的他那单薄消瘦的雪白长衫背影,竟是那么迷人。

    姬冥夜看的有些怔然,本以为看到了月浅本尊的他应该愤怒到杀了他,这个世间,有谁敢那样欺骗他和玩弄他?可偏偏月浅这么做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身边布置眼线和棋子!

    但是,为什么,他真的看到他时,竟一点也没有了火气,更别提当初要将他剥皮拆骨的那股恨意会涌现。

    与月浅不过草草几句话,但,竟让他心里就像品到了琼浆玉液般,那么醉心,那么……喜悦。

    姬冥夜叹了口气,嘴角浮着一抹自嘲,一撩袍子,便又坐在了床畔,如点漆的眸子静静看着她沉睡容颜的每一点一滴的变化。

    似乎,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

    想了想,他才想起来,原来,当初她接近他时,正用的是苦肉计。

    那时的他,也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可惜,她的脸上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影子。

    现在的她,就连熟睡着,眉尖都蹙着,似有千万烦心事正在纠葛着她的梦靥。

    他伸手勾画着她的轮廓,颇带着惺惺相惜的语气,道:“我们果然是知己,就连,心痛心乱,都为的是同一个人,如果可以,倒真的不愿意那样让你……。”

    一夜无话,只有道不尽的各异心思,皆埋在心头。

    ※※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睡了有多久?

    她睁了睁惺忪的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靠在床畔已然还在熟睡的男子。

    丝芜嘲讽的扯了扯唇角,不知何时,她竟变得那般脆弱?

    曾经是殷爵,现在是姬冥夜,恐怕下次守在她窗前的就要变成温郁白了?

    从这个游戏开始时,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位置、角色,还有身不由己,明明都是惺惺相惜的知己,偏生又是你死我活的死敌,就连爱人,也不外如是。

    彼此利用,彼此猜度,彼此算计,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兴许,当游戏时终结时,一切都会结束。

    感受到被人凝视的感觉,冥夜这才睁了眼,可,第一眼,却看到的是她一双充满忧伤的眸子。

    这样她,他是第一次瞧见吧?

    她是个伪装高手,一直都是。

    不过,他却感觉,这样的她,或许,是最后一次看见了。

    他笑了笑,眼中常年不化的阴霾竟然全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为之沉溺的温柔,“何时醒的?”

    丝芜垂眸噙笑,“很早就醒了,不过,王上委实太过放心臣妾,竟睡的那般熟。”

    听她此番提醒,他似乎恍然大悟。

    记忆里,他何时会在充满危险的地方睡过头?

    丝芜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置可否道:“臣妾皮相与他并未全然相似,可气韵像足了七分,便能蒙获王上如此垂青,当真是有幸之极。”

    冥夜抿唇苦笑,“你总是这么容易的看穿孤的心思,可,孤却从未看穿过你,比如,这次的大礼。”

    丝芜眉尖一挑,“臣妾说过,既然做了王的王后,自然要遵从妇德,清理邶姬门户,自是理所当然。”

    “你这次的敲山震虎用得极好,窦静那个老家伙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死在你的剑下,亲眼看到自己推崇的主子含冤入狱,孤倒是真想看看,他现在会是何表情?”

    丝芜无声一笑,“自是气得七窍生烟,不过,臣妾估算,再过不了几个时辰,他就会,逼宫。”

    姬冥夜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如此,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铲除叛逆!”

    她摇了摇头,唇畔浮起一抹莫测,“何止要名正言顺?最好堂而皇之、大张旗鼓才好。”

    姬冥夜闻言抚掌而笑,“好一个敲山震虎、抛砖引玉!的确该大张旗鼓的将这出好戏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别有深意的将所有二字咬得极重,丝芜听罢,掩嘴一笑,“如若不这么做,他们又怎会知道邶姬现下正处内忧之中?他们不知道,又如何出手?他们不出手,我们又如何能得知他们潜入邶姬的细作,到底有多少,又或者,不仅是细作,而是……”。

    他了然的点头,“杀手。”

    丝芜敛了笑意,意兴阑珊的撩开了被褥,“王上,我们该去瞧瞧那位好友了,是也不是?”

    姬冥夜呵了一声,伸手扶起她,唤了几个宫娥替她穿戴。

    到了亥时三刻,两人这才盛装出行,只带了几个贴身暗影护卫,便到了九渊暗牢。

    这个地儿,她自是熟稔不过。

    几个值班的狱卒瞧了从未见过的王帝和王后盛装前来地牢,显是惊愕非常。

    瞥了一眼跪满地的人,丝芜只是漠然勾笑。

    瞧着壁上斑驳的血痕,闻着鼻间的腐臭味道,心底,往事历历在目。

    这个地方,有过太多的泪水、血水,着实难以忘怀。

    姬冥夜感觉到她掌心的冷汗,有些疑惑,“王后怎的了?”

    她摇了摇头,“无碍,只是,噩梦总归是噩梦,任凭臣妾如何胆大,也是忘不了当初的死里逃生。”

    姬冥夜颔首,“她一向雷利风行,孤也是想不到她当初会想炸了天牢。”

    丝芜佯装嗔怪,“若是算来,还不得亏王对她宠爱有佳,对是不对?”

    闻言,姬冥夜仰头一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这密闭黑暗的空间里,着实诡异。

    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能得以王后香醋,孤着实欣喜非常!”

    继而丝芜娇笑着软在他的怀侧。

    众人看罢,只是垂眸,佯装恍若未见。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一处牢房前。

    此时,牢里的男子正负手而立在门前,一双温雅的眼睛自顾看着壁上的青铜火把愣神。

    “丞相雅兴真是好的紧呢。”丝芜戏谑的打量着温郁白。

    温郁白瞬时敛回思绪,依旧笑的一派矜贵,“微臣能得两位呼风唤雨的帝王前来探视,深感荣幸。”

    姬冥夜冷哼,“丞相一向风流不羁,可染指了不该触碰的女人,自然是咎由自取!”

    温郁白呵了一声,微微颔首,“王上这句话说的极是,微臣的确咎由自取,的确不该染指不该触碰的女人,尤其,还是很聪明很强大的女人,是也不是,王后娘娘?”

    ---------题外话----------

    乍一看,才发觉本宫已经写到这里了,实属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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