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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 > 第267章 花样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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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陶静,也是饿急了吧,一次还不满足,休息一会后,又伸过手来抚摸玩弄我的棍棍,我那棍棍刚才鏖战一番,现在偃旗息鼓,有点萎靡不振,但经过陶静抚弄,又慢慢竖起来,变得坚挺,陶静变换姿势,坐在我上面,抬起臀部,把那还有些湿润的洞穴对准我的棍棍,坐将下去。与正常体位相比,这可是有点技术难度的活儿,我们两个不断调整位置和角度,好不容易才让我的棍棍滑进去。这一次陶静反应更强烈,大呼小叫的,我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见。其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政府宾馆外表不怎么气派堂皇,里面装修却是一流,隔音效果也是相当的好,关好门窗,里面唱卡拉欧凯外面都不会听见。我这样的疑虑不过是做贼心虚而已。

    接下来的把式都是背入式。

    这个陶静真是佩服死她,简直真成了**专家了,也不知道是她的亲身经验还是**里借鉴的间接经验,她指挥我不断变换形式,一会事是腹卧式,一会又是跪卧式或弯腰站立式,腹卧时陶静完全趴在床上,跪卧时陶静双膝跪在床上双肘支撑于床,看起来像一条**,我也像一条公狗骑在她身上,那一根棍棍在她后面进入,进进出出,滑滑溜溜;这样弄了一会儿,她舒服一阵子,像一头母猪一样不停哼哼着,这样的姿势我们进行了越半个小时,几次接近高潮我都忍不住要射了,陶静有所觉察,都叫我忍住忍住,说是要把最后的快乐延迟再延迟再延迟。这样的姿势弄了一会,陶静还不满足,又哼哼唧唧爬起来,我猜到她又要换节目了,我这时像一个蹩脚的配角演员,只是被动地配合这她。果然,她坐了一会,只见她头发往后一甩,翻身爬下床,俯身伏在床沿,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我不知道她这个姿势该如何命名,是不是可以唤作‘立式背入法’。看着陶静的光滑的后背和高高撅起的屁股,我更是心花怒放,**中烧,也立马翻下床,站在她的后面,扶着她纤细的腰身,那根棍棍毫无商量,直直就捅进陶静的身体。陶静怪叫一声,身子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我闭着眼睛,卖力地使劲插入快速抽出,如此重复循环,陶静那里早已经**泛滥,像涂抹了许多润滑剂,滑而不松,陶静臀部丰富的脂肪如同海绵一样,形成运动压力的缓冲垫,让我感受到极度的舒适和快乐。虽然陶静是这次**的导演,但我又在过程中占有主导地位,抽动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都是掌控在我手中,我每一次忘情的**都是那样妙不可言!

    那晚是一个多么温馨又多么刺激的夜晚,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我们流出的**在床单上印出了一朵大大的“牡丹花”,这朵硕大的“牡丹花”就是我们的成绩单。后来陶静抱着我睡了一会,我睡不着,陶静却是呼呼大睡,睡得很熟,很甜,后来我迷迷糊糊了,醒来一看时间,凌晨五点,我急忙摇醒陶静,要她先离开,天亮以后,就不好出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昨晚真是累坏了,第二次醒来,已经是早上9时许。

    我刚醒来,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我起床接听,却是大春打来的。他说,他和他爱人于昨天已到我们县城。

    “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昨天也要告诉我啊,你现在在哪?”

    “谷子,我不想惊动你大县长。”

    “你呀,这样说就等于打我耳光,知不知道?”

    “谷子,我们是走亲戚来这的。”

    “你有亲戚在这?”

    大春有亲戚在大王庄,这我到没听过。

    “说起来也不算太亲近的亲戚,是我母亲的堂姐,我叫大姨。他儿子结婚,告诉了我母亲,我们就来了,顺便也看看你啊。”

    “哦,是这样。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

    大春什么人,他是我谷子最铁的兄弟!他来了大王庄,我当然要去见他。不过,同时我又想,幸亏大春你懂事,昨晚没打电话骚扰我,搅了我们的好事。

    洗刷完毕,我火速赶到大春的那位亲戚家。就在郊外,一个叫石正村的村子。大王庄的农村,很多房屋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盖瓦平房,有宽宽的院落,院落有的种些桂花树什么的,有的种些葡萄,既绿化环境,夏季又好遮阴乘凉。大春的亲戚也是建的这样的屋子。

    大春和他的妻子,以及他的亲戚——一个相貌普通,脸膛黑黑的中年男子——大春的姨父一起在门口迎候我。

    一见面,我就抱住大春:“大春,你这家伙,好像更瘦些了!”

    “哪像你啊,天天酒醉肉饱,养尊处优。”

    我是一个人去大春亲戚家的,没带司机,也没秘书跟着,大春跟我说话就像以前一样顺便。当然,我也希望大春跟我在一起,就要随意一些,不要因为我的身份而拘束,说话闪闪烁烁。

    “那你大春是吃不饱穿不暖?你这是污蔑新社会,攻击改革开放,知不知道?”

    我们就这样开着玩笑。他的妻子站在一旁傻笑,大春的亲戚看着我的目光有些闪烁,又有些兴奋。我谷子县长的身份让他变得胆怯,县长的光临又让他觉得面子有光。

    简单的寒暄后,我们一起到院子里喝茶。院子里还有一些未离去的客人,他们远远地看着我们,有些朝我们笑笑,算是招呼,尽管我邀请他们一起过来喝茶,他们都远远站着,没谁真的会过来。大春的姨父忙前忙后招呼我们,脸上挂着谦恭而又不乏自豪的笑意。

    闲谈间,大春向我聊起他的表弟,即他大姨的儿子D,他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中,立了个三等功,还受了伤,现待在家里,没有工作。

    大春提出这个问题,我就猜到,应该是有目的的,甚至今天决定把我叫来,都是有预谋有组织,都是冲着这个问题来的。这样想着,心里有些微微不快。但鉴于跟大春的交情,这不爽的心情一瞬即逝,就像掠过一丝凉风。是啊,大春是我的发小,是我的同学,是我的至交,他就是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古人曰:苟富贵勿相忘。我谷子已经官至县长,只要不违反原则,能帮上忙的,并不是不可以考虑。再想想当初范书记范正大可是帮了自己不少忙的,还有蒋中平蒋主任,没有他们的帮忙,我谷子官场之路至少不会走得那么顺畅。想到这里,我心里坦然了。我想,与其这样,倒不如我自己主动说出来,倒显得我谷子是个有情有义重交情的人。

    “大春,我可以跟有关部门说说,有指标的时候,可以优先考虑。有功劳的退伍军人本来也是优先考虑的对象。”

    “谷子,你误会我了,我并不是请你给他安排工作。”

    大春看着我,笑笑,露出一排不太洁白的牙齿。

    “他有工作了吗?”

    “没有,当初安置办让我表哥去计生委,我表哥没去。”

    “为什么?”

    “说起来,我表哥也是个怪侠,他说不愿意单位把自己束缚,要有一个自由的空间。”

    有工作不要,倒真是一个怪人。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干个体,开了个小饭馆。谷子你不知道,我这个表哥烧得一手好菜,在部队他就是炊事员,他就是送饭时遭炮弹袭击,把饭挑子撂翻了,自己重重摔在一块岩石上,因此腰部受了伤。”

    “哦是吗?”

    

    战场三等功荣立者,不要单位干个体,这让我肃然起敬。

    “他在哪,在不在这里?我想见见他。”

    大春摇摇头:“不在,昨天在,今早一早就走了,开个饭店,忙得很那。”

    “我之所以提这件事,”大春继续说,“是想请你在民政部门说说话,给他办个公费医疗证,听说没有单位的伤残军人也可以办的。我表哥去问过,回答是模棱两可,我表哥也就是这个性格,要他多说话多求人,比挑千斤重担还困难。所以,我想让问问管这事的人。”

    “行,我会过问一下。如果有政策,是他们故意拖着不办,我会处理他们!”

    “那倒不必。”大春息事宁人地说,“其实人家也没怎么为难,只是说,问问看,以后再答复。”

    “你哥哥是什么问题?就是腰伤?严重不严重?”

    “他受伤腰部遇阴雨天就会痛,一发作就要去理疗。”

    这时,走来一个中年妇女,搭话道:“每做一次理疗,费用不是一个小项目,饭店赚到一些钱,都搭进里面去了,唉!”

    这是谁?我望一眼那个中年妇女,问大春。

    “这是我表嫂。”

    其实大春不用回答,我也猜出个大概。

    “嫂子,对不起了,我代表民政局那些犯官僚们主义的工作人员向你道歉。”

    “没事没事,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大春的表嫂慌忙说道。

    “大嫂,你们是啥时结婚的?大哥复员前还是复员后?”

    大春代替她回答:“我表哥在部队时,他们结的婚。”

    “这黑子从部队转业,我就劝他,还是趁这个机会,找个单位稳稳当当过日子,可是他,唉!”

    大春的表嫂又叹了口气。

    “黑子?”

    我疑惑地看大春一眼。

    大春笑一笑:“黑子是我表哥的外号,因为他长得黑。”

    不仅他长得黑,他父亲也长得黑,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偷眼望一眼大春的姨夫,心里直乐。

    我嘴里却说:“真难为嫂子了。”

    “有什么办法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伤残军人等于让药罐子牵着脖子走。”

    “嫂子付出的一定有回报,过不了多久,你们也许就发财了,大哥手艺好,嫂子又那样能干,将来成为大王庄的首富也不一定。

    大春的表嫂憨厚地笑:“县长,我们也不要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行。”

    大春的姨父把话接了过去,说:“她很辛苦,很勤劳,也很爱这个家,没有她,我儿子的饭店也不会开的那么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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