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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王妃宠溺日常 > 第37章 入V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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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嬷嬷有些担忧地看着新王妃,别人不知,她可是知道的,她与朱氏几乎算得上同时长大,又一起侍奉先国公夫人多年,朱氏的为人最是睚眦必报,凡是得罪过她的人,都被她整得没有好下场。

    以前随先夫人陪嫁来的四位大丫头,除了自己还在府,其余两位都被她排挤得只嫁于普通的小厮,后来先夫人故去,朱氏受封宜人,那两人的日更加难过,连府的差事都丢了,被赶到庄上,如今听说日很不如意。

    这个新王妃出身不高,娘家也无什么助力,万一朱氏到王爷那里上眼药,恐怕……她心有些惴惴,有心想提点几句,却见新王妃居然面色不变,连眼皮都不抬一个,根本就不在意那朱氏气急败坏的离去,反而专注地看着手的账册,嘴里轻嚼着果肉。

    她心下赞道,不愧是王爷看上的,这份心力定性便是常人难比,尤其是站在她现在的位置看过去,更加体会到新王妃摄人心魂的美,白璧无瑕的脸庞,如水豆腐般滑嫩,整个人从容恬淡,带着不容置疑的果伐。

    虽出身市井,可一应作派无不显示大家之风,她坐在那里,樱红如花瓣的小嘴嚅动,细嚼慢咽,连眼角都未往扫一下,仿佛未曾听到朱氏离去时的那句狠话。

    柳嬷嬷心略定,呼一口气,转头与宫嬷嬷就着刚才的话说起来。

    虽然府空置的院多,可相对来说人也少,除却灶下,其余的地方基本很快就能理清,王府后院,除风清院内,其余的地方还是柳嬷嬷打理。

    至于王府外院,那自是有总管董伯照应着。

    很快,两人便交接完成。

    待霍风下朝后,策马狂奔,刚进府门,将手鞭丢给董方,便见那朱氏身边的小丫头便堵住她的去路,告之宜人病了,正卧塌不起,放在往日,小丫头如此一说,他肯定会先去探望朱氏。

    可现在情况不同,他略一沉吟,转身先往内院走去,后面的小丫头赶紧回去禀告朱氏,朱氏气得一大耳瓜扇过来,没用的东西,是不是话未说清楚。

    小丫头委屈地扁嘴,她说的和以往说的一样,谁知王爷却没有立刻来养修院,可她不敢为自己辩驳,朱氏的手段最是狠辣,尤其是对她们这些下人,非打即骂,根本不当人看,前面的几个丫头便是因稍微不能让她如愿,便被卖入那烟花柳巷。

    她将眼眶里泪水死死地忍着,不敢去摸那红肿的脸,反而要小心地上前讨好,跪在地上替朱氏捏脚。

    那边霍风大踏步地朝主院走,越走越快,若不细瞧,还以为是人在飘,等到那无人处,终是不耐,脚尖一起,转眼不见踪影。

    积压几天的朝事太多,他紧赶慢赶,与小皇帝一起,才将事情处理完,不过是几个时辰未见,却觉得如整年般漫长,他大步跨进房,只见心上的人儿正就着烛光,翻看着手的账册。

    长长的睫毛投下影,打在脸上,越发衬得美人如烟霞般朦胧飘渺动人,见他进来,下人们默默地退下,只余夫妇二人。

    莲笙感觉有凉风进来,她抬眼一看,带着冷气的男高大的身影将她圈住,拿开她手的账册,将她扳正,直视于他。

    “这些事交给下人们去做。”

    “可是哪家的主母都要主持公馈的,再说也不费事。”她抢过账册,倚进他的怀里,柔声道,语气带着一丝撒娇。

    他将她往怀按了按,轻啄发间,“不必,你这个王妃所要做的是,就是时刻关注自己的夫君即可,其余的事情不必费神,自有下人打点。”

    “好。”

    她嘴角轻扬,站起身取下他身上的大氅,服侍他换好常服,期间他一直动手动脚,惹得她**吁吁。

    待他整装完毕,拥着她轻语。

    “稍等会,我去去就来。”

    “嗯,我等你。”

    莲笙心下了然,早已从柳嬷嬷口得知,朱氏一直派着人在大门口截王爷,用了托病的借口将王爷诳住。

    她冷笑,倒要看看那朱氏能使出什么好手段,虽然前世里她体弱不理世事,可早些年宫争斗得厉害,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过,区区一个后宅老妇人,还想拿捏她,着实可笑。

    霍风走到门外,眼色朝着宫嬷嬷一扫,宫嬷嬷屈身上前,将今日花厅发生的事如实道来,不添加任何多余的话,说完后恭敬地退到一边。

    他的脸色黑沉下来,不发一言,朝养修院走去。

    那边朱氏额上覆着白巾,正躺在塌上,装腔作势地叫唤,把那小丫头指使得团团转,她身边的一个婆道,“宜人就是心善,可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以为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孰不知这山鸡到哪都是山鸡。”

    “哼,她得意不了多时。”朱氏端起茶杯,露出手腕上的玉镯。

    那婆立马认出这样好水头的镯可值几千两银,不用说定是那蕴雪县主送来的,心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和朱氏当年都一样是当下人的,如今……

    门外响起脚步声,两人见王爷进来,那婆赶紧退到一旁,朱氏作势挣扎着要爬起,霍风一把按住她,眼神扫过那婆,带着冰冷的死气,婆头皮发麻,心道不好,“扑咚”一声跪下。

    他未瞧见般,示意小丫头上前服侍。

    “老奴无用,竟不能起身给王爷见礼。”

    “无防,**娘身不适,宜多静养。”他平淡地说道,又细问小丫头朱氏最近的身体状况,小丫头偷瞄一眼朱氏,断断续续地说宜人整日为王府操劳,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

    “**娘且放宽心,安心的将身体养好,府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霍风挥手让小丫头和婆退下,坐在椅上。

    朱氏靠坐起来,“那怎么行,王府还连一位小主都没有,老奴实在不敢懈怠,如今王妃也已进门,是时候让她操持起王爷的后院,早日让王府添丁进口,那西边院也该修葺,迎新人进府。”

    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眼皮垂下,“延绵嗣的大事,本王自不会忘,亦不会让我霍家后继无人,王妃年轻康健,定能诞下麟儿。”

    “可出身高贵的女生下的孩才能更成气候,正妃出身不显,最是该迎身份高的侧妃进门,王爷……”

    “**娘”霍风的声音猛然抬高,复又平缓,“该由何人替王府开枝散,是本王的事,你病了,多静养吧。”

    “王爷……”朱氏急急地扯住他的袖,却见他眼的冷光,慢慢地松开手。

    “是我太心急了,王爷如今新婚燕尔,等过些日再提也不迟。”朱氏放缓语气道,她太莽撞了,那新王妃长得绝色,王爷正是新鲜的时候,怎么可能同意迎侧妃,等过段时间稀罕劲一过,再重提也不迟。

    霍风不动声色地捋平袖,沉声道,“此事以后莫要再提,本王不介意告之天下人,今生只得王妃一人,永不二心!”

    说完长身玉立的身体站起来,双手拢在袖,交待小丫头几句便离去。

    一句话把朱氏震得呆住,等人走远,她才反应过来,气得牙齿“咯咯”直响,眼睛里阴霾拢聚。

    当夜,那婆一家便被提脚发卖。

    有知内情的下人们都捏紧自己的皮,心暗思,那新王妃好手段!

    待霍风回房,下人们早已退下,莲笙已躺在塌上,房内镂空紫铜炉内,银霜炭烧得旺旺的,整个室内被熏得暖如初夏。

    她身上穿着粉色薄透的裙袍长及脚踝,却从侧面开出一道口,直拉到大腿根,她侧身支起头,如瀑般的长发便顺着白玉的手臂流下,越发衬得肌如雪。

    那美眸如清泉般半眯着眼看着他,水汪汪的妙目带着些许的戏谑,嘴角微微地向上翘,红滟滟的唇嘟起,随后一只白嫩的莲足伸出锦被,晃来晃去。

    他如受蛊惑慢慢朝塌前走去,眼睛如焰火般冒着蓝光,站定在塌前,将红锦锻上的美人儿瞧了个清楚,近前看那裙袍更加薄透,隐见里面的风景。

    莲笙抬起*,那粉嘟嘟的脚伸到他身前,两只脚趾夹往他的袍,往塌上拉。

    嘴里还娇喃着,“王爷,你回来了,让我好等。”

    坏丫头!

    霍风只觉得脑里似什么东西断了,他将人压住,胡乱亲一通,莲笙曲起纤纤*,冰肌雪肤的双腿便缠在他的腰间,仰起莹白的小脸,凑到他的耳边。

    “王爷,我美吗?”

    如兰的香气扑在耳边,激得他心飞荡,瞳孔深涌如漩涡,大手将她按住,吻住那张惹事的小嘴。

    莲笙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趁着男转埋首她颈间,轻语道,“那王爷还要纳什么侧妃吗?”

    “不会,永世不会,只得你一人。”

    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认真地看着她,如宣誓般笃定。

    莲笙只觉得胸前被他吸过的地方凉嗖嗖的,弓起腰身抱紧他,贴在他耳边,“风哥哥,抱紧我。”

    娇软的声音带着蚀骨的风情,他再也忍不住,快速地剥掉她的衣物,将那粉色裙袍撕成碎片,紧搂着她滚进塌里,很快交缠在一起。

    房门外,宫嬷嬷远远地守着,王爷曾吩咐,只要他回来,下人们无事不能近卧房,夜里不用守夜,晚上值夜的人,安排睡在西厢,如若有事,他自会传唤。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月,阅尽千帆的眼里越发坚定。

    被男狠狠收抬一顿的莲笙对此一无所知,自嫁入府后,夜里侍候的人都是身边的男,从不假他人之手,既然他不提,她肯定不会主动提起。

    承起之间,她累极迷迷糊糊地睡去,早先风哥哥去看望朱氏时,嬷嬷对她隐晦地提到,像王爷如此身份,京多少女都觊觎着,人有千日做贼,万无夜夜防贼的,怕就怕还有那不怕死的。

    想要免除这些后顾之忧,关键在王爷身上,只要王爷心在她身上,任凭多少美女都不怕,她抚着腰,心里羞涩想着,风哥哥万不可能看上那些人,否则也不会苦等到今日。

    又记起昨日她自己太过猛浪,悄悄红了脸,心里想着下次更要谨慎为之,免得自己这腰酸腿痛的遭罪。

    晨起,朦胧地看着他起身,还将她身上的被掖紧,然后下塌穿衣,看着他轻手轻脚的样,她心下感动,掀开锦被,赤足上前,将他的腰带系好。

    边系嘴里边呢喃,“紧不紧,我要绑紧你的裤腰带。”

    她大眼迷糊地看着他,小手将他的腰带系好,捋平上面的褶皱,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头埋进他胸膛,小声道,“风哥哥,如果可能,我真想将你挂在腰间,日夜不分离。”

    未睡醒的声音带着软嗔娇气,小嘴微微翘起,雾气氲满的水眸带着灵动,小手将他的腰精壮的腰身越发圈紧,偎进去,吸着那好闻的冷松香。

    “好,腰带只为你解,嗯?”他说着,大手解开腰封,将她一把抱起,滚进被里。

    “唔……别……时辰不早…你还要早朝…”

    “去他的早朝。”男挥汗如雨,刚才她说的话,正是他心里想的,他心血气翻涌,手下动作不停,直到底下的人儿受不住连连求饶,才重新起身,穿戴好。

    他自顾穿上亲王朝服,不假丫头之手,眼神不停地瞄着她,惹得缩在锦被的莲笙如灌密般心甜,临出门前,在她额头俯身一吻,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

    走出房门,对着院里的下人们厉声道,“你们要仔细服侍王妃,不可有半点闪失,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话,如若有谁胆敢违背王妃的意思,直接提脚卖掉,明白吗?”

    跪倒一地的下人们连磕头,嘴里称“是”

    待他走后,莲笙昏沉沉地拥着被睡过去。

    近午时,她才转醒,宫嬷嬷进来,服侍她起身。

    她坐在妆奁前,任由宫嬷嬷替她梳发,顺滑的黑发在椅背上散开,玉梳一下一下地梳着。

    宫嬷嬷边梳着,一边小声地说道,“王爷已吩咐延请太医替朱宜人看诊,奴婢已交待下去,凡是养修院里要用的药材及物品,库房不得有半句异议,直接可着人去领,任何人不得阻拦。”

    莲笙自顾地看着镜的自己,似是不敢看那镜人眼里的媚色,那红艳的嘴唇带着惑人的风情,这还是她吗?

    她抿好口脂,转头对宫嬷嬷道,“好,做得很好,朱氏年纪大了,早年操劳太多,落下太多病根,万不可随意停药,便是再贵的药材,都要紧着那边来。”

    主仆两人相视一眼,宫嬷嬷似沉重地叹口气,“依奴婢看,朱宜人这一病太过凶险,怕是以

    后很难起身,王妃慈悲,可下人们怕会惫懒,不如再派个人过去专门侍候汤药,免得那养修院的里下人们照顾不周。”

    镜的美人儿展颜一笑,玉手轻拍宫嬷嬷的手背,“还是嬷嬷想得周到,一切就按嬷嬷想的去做,务必要让朱氏安享晚年,我和王爷才会心安。”

    “是,奴婢一定安排妥当。”

    插上最后一枝凤钗,莲笙起身,扶着宫嬷嬷的手往养修院走去,后面跟着绿芨,她所到之处,下人们都恭敬地行礼,便是早先有些小心思的人,此刻也变得规规矩矩的,现在摄政王府内,谁人不知新王妃可是王爷的心头肉!

    养修院内,那宫里的太医正为朱氏悬脉,老太医姓李,蓄着短须,一身轻袍,正远坐在塌前的凳上,见她进来,赶紧起身行礼。

    口道,“臣请王妃大安。”

    宫嬷嬷上前将人虚扶,莲笙正色道,“李太医不必多礼,朱宜人的病情如何,王爷和本妃都很挂心,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来,王府都会替她寻来。”

    那太医连连点头,“王妃慈善,朱宜人年岁渐大,不能抵御风邪,以至侵肝,故常滞心间,引起头痛心闷,四肢乏力,待老夫开好药方,可按时煎服,安心静养即可。”

    宫嬷嬷着人摆上笔墨,太医俯首开药方,莲笙款步轻移,忧心重重地坐到塌前,抓着朱氏的手,婉叹道,“宜人操心太多,是本妃与王爷的不是,即日起,万事不可来打扰宜人,你们听明白了没?”

    她眼一扫朱氏身边的婆丫头,只把她们看得低下头去,才转身面对塌上躺着的朱氏,只见对方正仇视地瞪着她。

    “宜人这心火确实太旺了些,宫嬷嬷,吩咐下去,宜人这边的膳食一律改为清火败邪的药膳。”

    “是,王妃。”

    养修院的下人们回答得有些底气不足,回答得很小声,有那胆小的还一直去看朱氏的眼色。

    莲笙似头疼般,叹道,“罢了,本妃还是不放心,这宜人是王爷的**母,身体最是不容闪失,可惜王府事物众多,本妃不能亲自侍疾,从今日起,就让绿芨在这里照看着,也算是替本妃尽心意。”

    绿芨赶紧从后面站出来,高声道,“是,奴婢定当不负王妃所托。”

    见太医写好药方,她自然地伸手接过,将太医送出去,塞进一个大红封,把那太医惊得连连推迟,这摄政王府的红包他可不敢收,但见绿芨说这是她们王妃的一点心意,做为常行走宫及世家的太医立马心领神会,接过收入袖。

    房内,朱氏气得手直抖,这女人竟然敢在她的院里光明正大的插钉,还有没有将她放在眼里,果然是不通教化的下等人,做事竟然如此不讲究,且她的借口倒是找得好,让谁也挑不出错。

    肯定是宫氏在旁挑唆的。

    她气得“呼呼”直喘气,多少年没有人给她下脸,自她受封宜人以来,因着王爷的关系,便是那世家大族的主母见着她都是客客气气,每回出门,碰到那些个大家千金们,哪个不是对她恭敬有加。

    这新王妃,不过是个卖豆腐的下作人,还真是不知所惧!

    朱氏接着瞪一眼站在莲笙身后的宫嬷嬷,好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以前侍候公主,现在居然沦落至此,对这个破落户言听计从,还真是个墙头草,也不怕前主半夜上门。

    等太医走后,无须再掩饰的朱氏“呼”地从塌上坐起,双目烈火熊熊,怒目直对着莲笙,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莲笙轻笑,“宜人不可动气,否则病情加重,让本妃和王爷于心难安。”

    似又无可奈何地加一句,“或是宜人觉得府的下人们侍候得不合心意,那本妃定当舍下脸面去王爷跟前求请,求王爷召回边关的秦校尉及秦夫人,想来有儿儿媳在塌前侍疾,宜人的病才能痊愈。”

    “你敢。”

    朱氏差点从塌上跳起,儿若真回来,就是前程尽断,这些年的拼命都会付出东流,这下作货居然敢用此事来威胁她,真当王爷是寻常男,被美色冲昏头,枕头风一吹便言听计从。

    “本妃有什么不敢的,宜人真会说笑,霍家军是隶属于摄政王府,本妃身为一个主母,召回个把奴才,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你……”朱氏气得手指着她,横眉怒目地瞪大眼。

    莲笙不理会她,闲闲地在椅上坐下,“宜人肝火果然大旺,这都病得说胡话了,居然敢对着本妃称你,幸好本妃大肚,体谅宜人病入膏肓,神志不清。”

    朱氏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讥笑地看着她,眼神却轻睨她后面的宫嬷嬷。“王妃好手段,可这花无百日红,再者谁人知花儿为何这么红,不过是拾了前人的颜色,着实可怜啊。”

    不过是个填房,猖狂什么,不过是长得有几分神似先王妃,先王妃贵为公主,她再如何得宠,也比不过公主脚底的泥,还不得要在先王妃的灵前执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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