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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哈利·波特 > 第十章 刚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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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一周的魔药课里,只要是与莱贝修斯波里奇的说法有出入的地方,哈利都遵照混血王的说明改了过来,于是连续四节课之后,斯拉霍恩简直快为哈利的能力而倾倒了,他甚至说自己很少能教到如此有天分的学生。罗恩和赫敏都不太为此感到高兴。虽然哈利把书借给他们一起看借,可罗恩辨认起那些字迹来要b哈利困难得多,他又不敢老让哈利念给他听,否则看起来就会很可疑。赫敏也坚定不移地努力遵照着她所谓的“官方的”指示,但结果却总b不上王的,这让她的脾气越来越坏。

    哈利模模糊糊地疑惑着那个混血王究竟是谁。虽然大量的作业让他没有时间通读那本,他还是把它大致浏览了一番,发现混血王几乎在每一页上都留下了自己的笔记,而且也不全是有关魔药制备的。到处都记着咒语的说明,看起来像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没准是她自己,”星期晚上在公共休息室时赫敏暴躁地说,哈利正在把给那些咒语指给罗恩看。“也许是个nV孩。我认为那些字迹与其说是男孩的,倒不如说像nV孩的。”

    “他叫混血王,”哈利说,“有哪个nV孩是王?”

    赫敏似乎无言以对。她只是皱着眉头把自己关于“物质重构原理”的论从罗恩手里拽了回来,他正试着把那篇论颠倒过来看。

    哈利看了看表,把那本破旧的装进了书包里。

    “八点差五分,我得走了,否则去邓布利多那儿就要迟到了。”

    “哦——!”赫敏cH0U了一口气,马上抬头看着哈利,“祝你好运!我们等你回来,我们想知道他都教你些什么!”

    “希望一切顺利,”罗恩说,他们俩望着哈利钻进了肖像洞。

    哈利在没人的走廊上前行,特里劳妮教授突然出现在一个拐角,哈利只好闪身躲到一座雕像后面。她正在洗一副看上去很脏的扑克牌,嘴里一边还在嘟囔着什么。

    “黑桃二:战争冲突,”她走过哈利蜷伏的雕像边时喃喃自语地说。“黑桃七:一个凶兆。黑桃十:暴行。黑桃J:一个年轻的黑人,看上去很不安,不喜欢问讯者——”

    她在哈利躲藏的雕像对面停住了。

    “嗯,这一定不对,”她恼怒地说,哈利听到她又用力地洗了洗牌,又出发了,只留下一GU烹调用雪利酒的气味。哈利一直等到她没影了,才一路跑到七楼走廊的那个石兽站的墙边。

    “酸bAng糖,”哈利说。石兽跳到了一边;身后的墙滑向了一边,露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螺旋形的石头楼梯,哈利走了上去,楼梯带着他平稳地旋转上升,一直来到一扇带有一个h铜门环的大门前,这扇门通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哈利敲了敲门。

    “请进,”邓布利多的声音说。

    “晚上好,教授,”哈利一边一边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啊,晚上好,哈利。请坐,”邓布利多微笑着说。“我想你回到学校的第一周过得还愉快吧?”

    “是的,谢谢,教授,”哈利说。

    “你一定也开始忙了,都已经获得了一次关禁闭!”

    “呃……,”哈利有点不知所措,但是邓布利多看上去并不是很严厉。

    “我已经和斯内普教授协商好了,你下周去他那儿关禁闭。”

    “好的,”哈利心里有b斯内普教授的禁闭更急迫的事情,他正偷偷地环顾着屋,以期发现什么东西来暗示他今晚邓布利多会教什么。圆形的办公室和平时没什么两样:JiNg致的银sE器具放在长腿桌上,吐出阵阵烟雾,还嗡嗡地转着;历任校长们的肖像在他们的像框打着瞌睡;邓布利多美丽非凡的凤凰福克斯正在栖木上感兴趣地看着哈利。看上去邓布利多好像没有开辟练习决斗的场地。

    “那么,哈利,”邓布利多有条不紊地说。“我敢肯定你一直想知道我的这些——用个好听点的词——课程都为你准备了些什么?”

    “是的,教授。”

    “好,我认定现在是时候告诉你某些信息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促使伏地魔15年前试图去杀你。”

    他停顿了一下。

    “你说过上个学期末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的,”哈利说。他很难掩饰自己声音里的指责。“教授,”他补充道。

    “所以我这样做了,”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从那之后,我们就要一起离开事实的稳固基础,穿过记忆的黑暗沼泽,在毫无根据的猜测的灌木丛旅行了。从此,哈利,我就可能和汉弗莱贝尔彻错得一样惨了,他甚至相信人们会去买他用N酪做成的大锅。”(译注:这里原是一个双关语,邓布利多说那个贝尔彻相信thetimeisripeforacheesecauldron,字面意思是他相信买N酪做的大锅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事实上ripe在这里带有双关的含义,他还指如果人们真的买了这样的cauldron放到火上一烤,也就ripe了。这里ripe修饰了两个东西,翻译的时候不好处理,只取了前一种意思,是邓布利多机智的幽默。)

    “但是你认为你是对的?”哈利说。

    “自然是的,但是就像你已经看到的那样,我会犯同那个人一样的错误。实际上,作为——见谅——b大多数人都聪明的我,错误来得相应地要更大。”

    “教授,”哈利试探X地说,“你准备告诉我的事情和那个预言有关吗?它会帮助我……活下来吗?”

    “它和预言有很大的关系,”邓布利多说得就像哈利在问他明天的天气一样随意,“我当然希望它能帮助你活下来。”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他绕过桌,经过哈利的身边,哈利在椅上急切地望着正弯着腰从门边的柜里取东西的邓布利多。然后邓布利多直起身来,手里端着一个哈利很熟悉的浅石盆,石盆边缘上刻蚀着奇怪的记号。他把冥想盆放在哈利面前。

    “你看上去很担心。”

    哈利看冥想盆的目光里的确带着一些忧虑。他上一次在这个储存并显示着记忆与思想的奇怪仪器里的经历虽然很具有启发X,却也令他心乱如麻。他上一次进入容器里的物质时,看到了许多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不过邓布利多却在微笑。

    “这一次,你和我一起进入冥想盆……而且,更不同于以往的是,在我的允许下。”

    “我们要去哪儿,教授?”

    “去追溯鲍B0奥格登的心路历程,”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水晶瓶,里面装着正在旋转的银白sE物质。

    “鲍B0奥格登是谁?”

    “他当时是法律执行司的雇员,”邓布利多说。“他在不久前Si了,但是我在他Si之前找到了他,并说服他将这段记忆透露给了我。我们将陪伴他去执行一趟公务。请站起来,哈利……”

    但是邓布利多似乎拔不出那个水晶瓶的塞:他受伤的那只手看上去既僵y又疼痛。

    “要——要我来吗,教授?”

    “没关系,哈利——”

    邓布利多用魔杖指了指瓶,塞飞了出来。

    “教授——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哈利又问,同时用一种混合着恶心和同情的眼神看着变黑的手指。

    “现在还不是讲那个故事的时候,哈利。还没到时候。我们和鲍B0奥格登还有个约会。”

    邓布利多把瓶里的银sE物质倒入冥想盆,它们开始旋转并发出微弱的光,看上去既不是YeT,也不是气T。

    “我跟在你后面,”邓布利向盆里指了指。

    哈利把腰往前弯下,深x1了一口气,把脸浸入了银sE的物质。他感觉自己的脚离开了办公室的地板;正在往下落,往下落,穿过一片旋转着的黑暗,然后,他在明媚的yAn光里眨了眨眼,调整了一下,邓布利多随后到达了他的身边。

    他们站在一条由高高的、乱蓬蓬的灌木篱墙围成的乡间小路上。明亮的天空蓝得就像勿忘我一样。他们前面十英尺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他戴着厚厚的眼镜,使眼睛看上去就像鼹鼠的斑点。他正在看着从路左边的荆棘里伸出来的一只木质路标。哈利知道这肯定是奥格登;他是视野里唯一的一个人,而且还穿着没有经验的巫师试图打扮成麻瓜时常常穿的那种奇怪衣服:这次是,一件男式礼服和一双高筒靴穿在一件印着条纹的连T游泳衣外面。不过,哈利刚记住了他奇异的外表,奥格登就迈着轻快的步沿小路出发了。

    邓布利多和哈利跟在他后面。当他们走过木质路标时,哈利看了看上面的两个指示牌。一个指着他们身后,是来的时候走的路,写着:“大汉格顿,5英里”。另一个指向奥格登,上面写着:“小汉格顿,1英里”。

    他们走了一小段路,除了看见两边的灌木篱墙和头顶上广阔的蓝天,就是眼前那个穿着男式礼服走得飕飕作响的人,然后小路朝左边拐了个弯消失在眼前,他们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眼前意外地出现了整个山谷的景sE。哈利看到了一个小村——无疑就是小汉格顿——位于两座陡峭的小山之间,能清楚地看到它的教堂和墓地。穿过山谷,在对面的山坡上有一座漂亮的庄园,四周环绕着宽阔的绿天鹅绒sE草坪。

    因为斜坡实在太陡,奥格登往下走时不得不一溜小跑。邓布利多也迈大了步,哈利赶紧快步跟上。他认为小汉格顿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于是开始和拜访斯拉霍恩那天一样疑惑为什么他们要从如此远的地方走过去。然而,不久他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小路向右一绕,他们刚拐过弯来,就看见奥格登的礼服消失在篱墙的一个豁口里。

    邓布利多跟着他进入了一条脏兮兮的羊肠小道,两边的灌木篱墙b刚才更高更乱了。弯弯的小道上坑坑洼洼地布满了石头,和刚才的斜坡一样陡峭,而且看上去就像是通往一片处在他们下方的树林。果然,小道马上就把他们带到了那片树林。奥格登停了下来,cH0U出了魔杖,邓布利多和哈利停在他的身后。

    尽管天空万里无云,但前面的老树丛却投下了一片黑暗、充满了凉意的Y影,几秒钟之后,哈利的眼睛在杂乱的树g之辨认出了一幢房。这似乎显得很奇怪,竟然有人选择这样的住处,或者说任凭那些树长在屋周围,挡掉所有的光线和山谷的景sE。他不知道这儿是否是有人居住;墙上全是青苔,房顶上许多瓦片都掉了下来,有几处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椽。房的周围长满了荨麻,顶端都已经碰到了布满厚厚尘垢的小窗。然而正当他断定没有人会住在那儿时,一扇窗户咔哒一声打开了,从里面冒出了袅袅炊烟,似乎有人在做饭。

    奥格登静静地往前走了走,看上去相当慎重。他刚走进树影里,又停了下来,盯着那扇前门,上面被人钉了一条Si蛇。

    随着一阵沙沙声和一声爆响,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从最近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正落在奥格登的面前,奥格登迅速地往后一跳,脚踩到自己的礼服跌了一跤。

    “这里不欢迎你。”

    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头发浓密,和许多泥巴缠结在一起,看不清到底是什么颜sE。他还缺了几颗牙齿。又小又黑的眼睛盯着前方。他看上去本应该很滑稽,但此时却不是那样;这个效果令人心里有些发毛,难怪奥格登说话时要后退几步。

    “呃……早上好。我是来自魔法部的——”

    “这里不欢迎你。”

    “呃——我很抱歉——我听不懂你的话,”奥格登紧张地说。

    哈利觉得奥格登真是太迟钝了;在哈利看来这个陌生人已经把意思表现得非常清楚了,尤其是他还一手挥舞着魔杖,一手握着一把沾血的小刀。

    “你肯定能听懂他,哈利?”邓布利多低声说。

    “是的,当然,”哈利稍微有点困惑,“奥格登为什么不能——?”

    他的目光再次扫到了门上的Si蛇,突然间明白了。

    “他在说蛇佬腔?”

    “非常好,”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笑了。

    那个衣着褴褛的男人正在向奥格登b近,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魔杖。

    “现在,留神听好——”奥格登开口说,可是太晚了:砰的一声,奥格登倒在地上用手抓住他的鼻,一种恶心的hsE粘Ye从他的指缝里喷了出来。

    “摩芬!”一个响亮的声音说。

    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急匆匆地从小屋里走出来,猛地关上了身后那扇门,上面的Si蛇可怜地摇晃着。这个男人b前一个还要矮,而且身材的b例显得很奇怪;他的肩部很宽,手臂长得有些过长,他有一双明亮的褐sE眼睛,头发又粗又短,脸上布满了皱纹,这使他看上去就像一个JiNg力充沛的老猴。他走到那个拿着刀的男人身边,那人正冲躺在地上的奥格登咯咯地笑着。

    “魔法部,是吧?”那个老人低头盯着奥格登。

    “是的!”奥格登捂着脸生气地说。“我猜想,你是刚特先生?”

    特说。“他打到了你的脸,是吗?”

    “是的,他打了!”奥格登厉声说。

    “你应该让我们知道你的到访,不是吗?”刚特盛气凌人地说,“这是私人领地。你不能走进来而不让我的儿自卫。”

    “对谁自卫,老兄?”奥格登从地上爬了起来。

    “Ai管闲事的人。不请自入的人。麻瓜和wUhuI的家伙。”

    奥格登将魔杖指向了自己还在流出大量hsE脓汁的鼻,脓汁马上消失了。刚特先生从嘴角对摩芬说,“到屋里去。不许争辩。”

    这次,早有准备的哈利听出了蛇佬腔;甚至他除了听懂他们说了些什么之外,还能分辨出奥格登听到的那种嘶嘶声。摩芬似乎正要提出异议,但他父亲恐吓地瞪了他一眼,于是他改了主意,用一种奇怪的摇晃步伐缓慢地走回了小屋,猛得关上身后的门,那只蛇又悲惨地晃了晃。

    “我来这儿是要拜访你的儿,刚特先生,”奥格登把外套最后的一点脓汁擦掉了。“那个就是摩芬,对吧?”

    “啊,那是摩芬,”老人漫不经心地说,“你是纯血统吗?”他突然挑衅地问。

    “那和今天的谈话不相g,”奥格登冷冷地说,哈利不禁对奥格登多了几分尊敬。

    显然刚特完全不这么想。他斜眼看着奥格登的脸,用一种明显冒犯X的腔调咕哝道,“现在我想起来了,我似乎在山下的村里见过你这样的鼻。”

    “我不怀疑,如果你放任自己的儿攻击他们的话,”奥格登说,“也许我们可以进去继续讨论。”

    “进去?”

    “是的,刚特先生。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来这儿是为了摩芬。我们已经派出了一只猫头鹰——”

    “猫头鹰没用,”刚特说。“我不看信。”

    “那你就不能抱怨没有接到有人来访的通知了,”奥格登尖锐地说,“我到这儿是因为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一起严重违反巫师法律的事件——”

    “好吧,好吧,好吧!”刚特吼道。“到这个血腥的屋里来,有你好受的!”

    房似乎带了三个小房间。同时用作客厅和厨房的主厅开着两扇门。摩芬坐在一张脏扶手椅上,靠着烟雾缭绕的火炉,正在用粗糙的手指摆弄着一条活的蝮蛇,还用蛇佬腔轻轻地Y唱着:

    “嘶嘶,嘶嘶,亲Ai的小蛇,

    你在地上唱着歌,

    要对摩芬好一点呵,

    否则他就要把你钉上门板了。”

    在敞开的窗旁边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一阵拖着脚走路的声音,哈利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别人,一个nV孩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连衣裙,颜sE简直和她身后肮脏的石墙一模一样。她正站在一个脏兮兮的黑sE炉旁边,上面放着一个冒着蒸汽的壶。与上方的架里摆的那些看上去破败不堪的壶和平底锅相b,她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她的头细长而g枯,一张脸看起来朴素、苍白而又Y沉。一双眼睛和他的哥哥一样,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她和两个男人b起来稍微g净一点,但是哈利还是觉得她是他见过的最惨的人。

    “我nV儿,梅洛,”看到奥格登怀疑地望着她,刚特只好不情愿地说。

    “早上好,”奥格登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惊恐地看了她父亲一眼,就转身背对着房间,继续搬动她身后架上的罐去了。

    “好了,刚特先生,”奥格登说,“直接切入正题,我们有理由相信你的儿摩芬昨天深夜在一个麻瓜面前施了魔法。”

    突然传来一个震耳yu聋的咣当声。梅洛手里一个罐掉在了地上。

    “捡起来!”刚特对她吼道。“就这样吗,像肮脏的麻瓜一样从地上捡,你的魔杖是g嘛的,你这一无是处的垃圾?”

    “刚特先生,请别这样!”奥格登震惊地说,这时梅洛已经捡起了罐,脸上泛起了点点红晕,她把握在手里的罐又掉在了地上,颤抖着从口袋里cH0U出魔杖,指着罐匆匆地嘀咕了一句咒语,罐从地面上猛地飞离了她,撞到对面的墙上裂成了两半。

    摩芬发出了疯狂的笑声。刚特尖声叫道,“修好它,你这个没用的蠢货,修好它!”

    梅洛跌跌撞撞地穿过房间,但在她举起魔杖之前,奥格登就举起了他自己的魔杖平静地念道,“恢复如初。”罐立即复原了。

    刚特看了奥格登好一会儿,仿佛要冲他大嚷大叫了,但他似乎改变了注意:转而去讽刺他的nV儿,“很幸运有个来自魔法部的好人在这儿,是吗?也许他会把你从我这儿带走,也许他不介意肮脏的哑Pa0……”

    没有看任何人,也没有向奥格登道谢,梅洛捡起罐,用颤抖的手把它放回到架上。然后,她背对着炉和窗口之间的墙静静地立着,仿佛巴不得能陷到石头里消失。

    “刚特先生,”奥格登又开口说道,“正如我刚才所说:我来的原因是——”

    “我刚才听到了!”刚特厉声说,“那又怎样?摩芬给了一个肮脏的麻瓜他应得的——那又怎么样了?”

    “摩芬违反了巫师的法律。”奥格登严厉地说。

    “摩芬违反了巫师的法律。”刚特模仿着奥格登的声音说,听起来既自命不凡又单调生y。摩芬再次咯咯地笑了起来。“他教训了一个肮脏的麻瓜,现在这是违法的,对吗?”

    “是的,”奥格登说,“恐怕是。”

    他从内兜里掏出一小卷羊皮纸,并把它展开来。

    “那又是什么,他的判决?”刚特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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