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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快穿之我快死了 > 第136章 主任你好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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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月亮有点圆,树林里发出一阵阵的哗啦声响,风吹屁屁凉啊。

    陈又竖着耳朵听,那声音越来越急促,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没啦。

    太快了吧,他扭头,跟男人的头撞到一起,两个脑门嘭一下亲上去了,彼此都很懵逼,还维持着亲亲的姿势,忘了移开。

    陈又很小声的说,“谁啊?”

    阎书感觉青年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唇上,“不知道。”

    陈又瞅瞅,“那女的声音有点熟悉。”

    医院里的人是一定的了,就是那声音是在哪儿听过的呢?

    阎书的心思不在别地,全搁青年身上了,他望着那两片微翘的唇瓣,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又的耳朵动动,不远处有说话声,好像是在争吵。

    刚搞完,就这么闹,好刺激啊。

    姜美人把头发拨到肩后,“不是说好的下周吗?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工作的医院?”

    男人说,“路过。”

    他倚着一棵树,腿斜斜的叠在一起,“这医院后面的那几排银杏树长的真不错,果结了很多,你们医院的医生态度很好,人很亲切。”

    前半段是要说,他在医院逛过,了解这里的地形,后半段是说,他来这里跟医生打过交道了,随时都可以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机会多的是。

    今天他没说,下次就不知道了。

    姜美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掐着手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笑起来,“别紧张,我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上医院挂了个号,现在你已经帮我医好了。”

    他整理了一下女人的衣领,“姜医生,你知道吗,仅仅对我个人而言,你的作用比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管用多了,一碰你,我什么毛病都会消失,神奇吧,是不是对自己更自信了啊?”

    姜美人挥开男人的手,“当年你拍下照片威胁我,三年都过去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说的好像是我拿枪指着你的头,逼迫你跟我干一样,刚才我没有那么做吧,过去我也没啊,我记得你回回都很配合。”

    姜美人咬牙,“卑鄙!”

    “这话说的就难听了。”

    男人叹口气,“我来看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怎么,你感觉不到?”

    他笑起来,苍白的脸给人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好好的让你深入感觉感觉。”

    姜美人攥紧男人的衣服,颤抖着声音,“为什么?你为什么跟鬼一样缠着我不放?”

    男人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姜医生,哪一天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的。”

    姜美人吓的后退,差点跌倒在地,她惊慌失措的跑了,脚下的灌木被她撞的东倒西歪,害怕的抱紧小伙伴。

    男人低头看看胸前的一团皱,没什么意义的嗤笑,对着女人纤瘦苗条的背影说,“明天见。”

    他看看地上的t,脸上的笑意凝固,半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和纸巾,将t拿了放进去,很自然的将草地擦了擦,似乎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很多次,习惯了。

    陈又听不清那俩人说的是什么,不过他怀疑女的有可能是姜美人,男的不知道,他对阎书挤眉弄眼,来来来,我们交换一下获得的信息啊。

    你手底下的医生跟人在小树林咚咚咚,你有什么想表达的么?

    阎书还在盯着陈又的两片唇,屁事也不管了。

    陈又在他眼前摆摆手,“喂。”

    阎书的眼皮眨动,低头凑上去,用对待手术的严谨认真态度将那两片唇尝了一遍,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很邪门。

    他从来就不对哪一个人有欲||望,周围的人是美是丑,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只有男女之分,现在竟然会被一个同性迷的神志不清。

    陈又留意着那边,见没了动静就说,“我跟你说啊,刚才我们……”

    阎书打断他,“晚点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陈又一惊,“还有更重要的?”

    阎书额角鼓动,什么也不说,只是把人摁向自己。

    陈又翻白眼,好吧,这个真的很重要,但是我要说的好像更重要哎。

    他没法,只能被阎书拽走。

    片刻后,阎书就带陈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有球场,有球杆,有球洞,干什么呢,没错,就是打高尔夫球。

    陈又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了,主任哎,你真是的,自己要带我来打高尔夫,结果呢,挥球杆挥十几次了,球要么就是卡在草里,要么就是乱飞,别说一杠了,已经来了好多杠,还是连球||洞的边边都没够到。

    这样真的不行,瞎浪费时间啊。

    他唉声叹气,不得不去跟男人说打高尔夫的基本要领,动作,时间,节奏,瞄球的姿势,身体的重心,如何正确的用力,浑身哪几处肌||肉是主要发力点,哪几处要放松,以及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再指引着对方对准球洞的位置,将球杆用力一挥。

    好球,漂亮!

    阎书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打过高尔夫,这种运动对他来说,陌生又不感兴趣,他看到球杆,都不想去碰,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碰手术刀。

    虽然之前有过多次类似在梦里打高尔夫的情况,但梦就是梦,他没有实际操作,得不到真实的体会和感受。

    这次阎书是自己来,很生疏,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就在球场两眼一抹黑,跟着陈又的教导走。

    不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天才,阎书就是其之一。

    他是个新手,第一次打高尔夫,但是他悟性高啊,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烂,很快就掌握到了重点,轻松驾驭。

    小孩发现新玩具,会新鲜的玩好久,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差不多,兴致大发,硬是泡在球场不肯离开,最后还是陈又装病才罢手的。

    坐草地上休息的时候,陈又把大事说了,“姜美人看到我们亲嘴了。”

    阎书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仰望星空。

    陈又一边揪草玩,一边忍不住的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一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气定神闲,换成他,早抱紧自己瑟瑟发抖了。

    “你说,姜美人不会跟院长告发我们吧?”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的。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的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的,他第一次搞事情,整整一周都没缓过来。

    太突然了。

    花静悄悄的绽放,又静悄悄的凋零,某一天再静悄悄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浅粉,颜色深了,变成艳丽的红,香味变杂了,花瓣也多了几片。

    陈又抓抓脸,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

    “……”

    真是够了啊,你这样下去,是要被我讨厌的。

    阎书捂了会儿,“不准唱歌。”

    陈又不想跟他说话,并且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阎书回答陈又之前的那个问题,“不会。”

    陈又手肘撑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上托着,像个迷迷瞪瞪的小朋友,“你怎么这么肯定啊?”

    阎书说,“小姜的为人我了解。”

    陈又哼哼。

    阎书侧头,“你哼什么?”

    陈又说,“既然你了解她,那这么说,你对她跟人在小树林搞一点都不吃惊?”

    阎书事不关己的漠然,“我无所谓。”

    陈又继续哼哼。

    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的神情变得异样,“你吃醋?”

    陈又还是哼哼,他一副“我就这么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的赖皮模样。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的人了,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一眼,“我没装,我这是天生的。”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的,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了,我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搭着男人的肩膀,手臂一勾,“那个,你爽不?”

    阎书的耳朵瞬间就红了,“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了,“嗯什么嗯,爽,不爽,就这两个答案,你只能二选一,没有三。”

    阎书的耳朵更红,“爽。”

    陈又在男人那只红红的耳朵上一捏,好家伙,不但红,还要烫啊,他笑眯眯的说,“我也挺爽的,不过没有之前爽。”

    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形容的,这么说吧,就是他什么也不用操心,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淡去,天慢慢亮起来的。

    气氛徒然一变。

    阎书的脚步停住,侧低头俯视着青年,他背对着月光,眼底黑沉沉的,没有光亮。

    陈又的头皮一麻,干嘛呢干嘛呢,生涩的老练的,温柔的凶狠的,那都是你啊,怎么这么较真,他挤出笑容,“开玩笑开玩笑。”

    阎书的嗓音低沉,“以后你再乱开玩笑,我就亲你。”

    就这样?看来你连那些个你的影都抓不到,还早着呢,要继续努力赶上去啊,陈又把手放在脑后,懒洋洋的走在后面,“哎哟,我好怕怕噢。”

    阎书的面部抽搐,想打青年的屁||股,那个念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窜起来的,又以可怕的速度剔掉理智占据整个脑海,他真的那么做了。

    啪一下,陈又被打了屁||股。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你干嘛打我?”

    阎书也愣,“对不起。”

    陈又隔着裤抓抓屁股,他撇撇嘴说,“算了,你给我打一下。”

    阎书脚步飞快。

    陈又,“……”

    他瞪着男人的背影,怎么这么快就学坏了?不科学啊,他知道了,阎书肯定是受到了123456……的影响。

    对方不在,我可以唱歌了吧?陈又慢的哼唱起了他的最爱。

    医院虽然忙的要死,但时间这东西,挤一挤就会有,八卦啊,男神啊,还是会聊。

    阎书就是医院的男神,除了结实有力的逆天大长腿,还有张过分美丽的脸,十个女医生里面,个都在关注他,另外个是个蕾丝。

    只是让陈又感到意外的是,男医生也对阎书的事很清楚。

    他从口袋拿出半包没用完的纸巾时,人周医生就一惊一乍了,“陈医生,这不是阎主任用的吗?”

    说实话,陈又的心里是很震惊的,纸巾上写阎书两名字了,喊一声就能答应?他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纸巾啊。”周医生指着陈又手里的纸巾,“这牌,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是阎主任用的,除了他,就没别人用了。”

    陈又故作惊讶,“是吗,我不知道啊,这纸巾是我订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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