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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 > 第一纲 论八九十年代的性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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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上重点高以前的这段等通知的日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艳嫂陪着我一起放牛的想起来就可以流氓的快乐。那段时间,因为看的学书多,还学会了做诗:

    一只苍空下的鹰

    勇敢地飞翔

    它快乐地掠水

    一次又一次

    飞着是他的

    姐妹们,不要怀疑这诗里面有什么流氓的东西藏在里面,那时候的我,在偷流氓的环境下长大,与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动,与小艳嫂的有违常伦的月夜的流氓乐,是怀着犯罪感的。直到今天,在系统地思考孩童时期及青年时期的行为时,才真正地解开了心的结,想要用一种有高度的总结性的东西,把性这个东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为一辈也不敢讲出来的行为从心里挖出来,晾在阳光下,看看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

    现在,我可以说,这里面没有罪恶。流氓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动物性的人性。

    我的那个高女同学名字叫方丽丽,她爸好象是在城里火车站干个什么工作,是不多几年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许多人一开始并没有放开胆,看到有些小青年穿着喇叭裤,提着收录机,留着长头发,老人们会一声声地叹息,还念叨:毛主席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这都什么世道哇。社会主义似乎是已经走了样了,连专家们也在讨论是不是国真的已经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了。但是,既然放开了,想收回到原样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的流氓,哪怕刀架在脖上,恐怕脑里也会想着小艳嫂的浪情流氓意。

    小平这位总设计师不被大部分老百姓爱戴大概就缘于此,那句流行的“拿起筷吃肉,放下筷骂娘”的话,我想,现在眠在地下的小平同志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是他打破了均富思想。

    但是,我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我家是改革的受益者。我父亲在改革的春风的一路引导下,向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标早早地快速地迈进了。到现在我和我妈这两个为善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劝善,我们都很担心被社会主义搞来搞去成了弱势的弱势群体的村里的穷人们会不会跟着别的什么组织象当年跟着共产党一样再起来杀一次富人的革命。所以,我和我的佛心善善的娘,经常会劝我的爹爹和叔叔伯伯们不要为富不仁,不要当旧时的地主。特别是长年吃素斋的母亲,对于当年曾经发生在我和我的十几个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们快乐生活的这块土地上的家族之间的仇杀的血的残酷还常挂在嘴边教导我们。当然,那么恐怖的事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时候在主义阶级之争大于一切的掩盖下的暴杀大概不会再重演了吧。现在是新社会了,明的社会了。

    集市是最能体现改革开放的地方了。那时候虽然性解放没能解放起来,但自由恋爱却大兴其道了。我所在的村是镇驻地,五大家族的势力都挺大,在开放之初因为有解放前的世仇在里面,各姓之间几乎都没有通婚的。但热恋的青年们却好象一下要把所有的禁忌打破。那时候我脑里除了听广播里的岳飞传和杨家将外,好象还听过路遥先生的,记得高加林和刘巧珍,路遥的作品在上了高以后,那位语老师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会意义上了。那位左眼几乎连缝也不见的语老师是我最敬佩的,虽然他没有好的容貌,但我喜欢他的博识。我从他那里知道了。

    勇敢的自由恋爱的青年们,一开始是付出了血的代价的,曾经村里一个好看的姐姐,与她的心爱的人私奔了三次,但都被各自捉了回来,锁在屋里长达半年之久,听说那位勇敢的为了爱情不惜一切的哥哥被打断了一条腿。他们的这种牺牲的痛苦比现在的网络上的死去活来的颓废要真实得多,也残酷得多。我很长时间就纳闷了,有这么苦痛的少年和青年时期的七十年代出生的青年,为什么就没有一两个站出来,弄点苦痛的探索学放一放光茫呢,我们的七十年代的在八十年代的艰难摸索难不成还要继续集体潜水下去,继续在沉默等待灭亡或是爆发的机会?

    我们这一代人其实是有好多荣光的,早在初二上半年我就有了真真正正的初恋,哑吧式初恋。因为那时候没有酒吧夜总会,只有马路。没有各色各样的饭局,只能在集体看大戏或者看电影增加点望几眼的幸福。有一位胶东的作家,有一个篇,好象叫,写的就是我的能看电影的时代,几个村之间来回窜着跑,虽然全是艰难革命系列的诸如、、的老片,我的哥哥们竟能以看几十遍的热情如终如一地热爱着国的电影事业。若果现在看的各位大大们,能够把我的看个几十遍,我也差不多会成为世界级的学大师滴,拿个世界级的暖被窝性学奖也大有可能(谁拿臭鸡蛋砸我的头了,还来?吼吼!)。

    只不过,咱们只讲“性之流氓”,关于感情先只能掠过去。就现在的感觉来说,讲情,我现在还把握不好,虽然已经三十多岁,眼看就要奔四十的人了,但一点“不惑”的成熟意味也找不到,还要继续愤青下去。对于情这个东西,虽然麻麻的,但还是有寻找的冲动。明明知道,找不到,却正如黄易先生要追寻人生的“一”一样,我也在痛苦地寻找人的情的“一”,也许是沉淀还不够,关于情的东西只好先搁存起来了。

    我认为情和流氓是可以分开的。

    自从小艳嫂与我有了月夜的流氓欢以后,虽然我心里有阴影,但还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艳嫂,那段时间小艳嫂,也变得爱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产队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点也不剩。干活全得靠自家。我父亲眼光独到发展商业,天南地北地出去跑买卖,我大哥看到商业的潜在利润后,毅然放弃了进一步深造的机会,给我父亲当了帮手,这以后,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轰轰烈烈地致富大军。从当初的零售商店,开到批发部,再开到镇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农村的个体经济发展,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亲,他们都是小平理论的忠实实践者。

    母亲非常勤劳地种着地管着家,父亲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时候才会回来忙农活。后来,大胆的父亲只留了一点口粮地,也就种个菜,其他的全给了别人,只跟人家要一点粮食,够吃就行。

    这时候,我家里是已经公认的首富。各色点心,应有尽有,其实商店里好多令人眼花的东西,但我只关心吃的。这当然得有小艳嫂的一份。受人滴水之恩当得涌泉相报,这是老辈人对我的教诲。小艳嫂在那么穷苦的日里给了我那么高级的青岛牌饼干吃,我怎么会不记着他的恩。

    小艳嫂其实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是一种包办的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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