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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懂事起,就忙着学习韬武略,学习如何治驭人,学习怎样躲避锦贵妃一党的阴谋和暗杀,学习很多对将来有用的东西。
他身上的担太过沉重,要做到事情太多,以至于他从来没有精力去看女人,去研究一下男女的不同之处。
而且,他的性过于高傲,又一向眼高于顶,对于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从来都嗤之以鼻,也从来没有在女人的身上花费过心思,因此,对于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来月经的事,他从来都不知道,也没人敢对他说起这些腌?的话。
所以,当他看到采薇的经血时,还痛心不已的以为,是她受伤了,甚至还在心里怨恨朝阳,是她的人伤了他的小妮。
同时,他还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自责不已,她受伤了,流了那么多的血,他没有好好的照顾她,还强行拉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威逼她去回绝霍渊……
他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愧疚,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止血药粉,倒在掌心,要给她流血的地方敷上去,这时,却忽然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嘲讽。
“南宫逸,你特么的别告诉我你连女人的月经之事都不知道!”
男人顿住了手的动作,眼眸露出几分迷茫来:“月经,那是什么?”
一片乌鸦从头顶飞过。
采薇忍住腹部的剧痛,睚眦欲裂道:“老处男,月经就是……呃……”
又一阵剧痛袭来,她猝然咬住了嘴唇,扭曲着脸,痛得说不下去了。
南宫逸见她疼得厉害,便不再去纠结月经到底为何物,执了止血药粉,又要去给她上药。
采薇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连发飙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的夹住了腿,嘴巴一张一翕,断断续续的说:“真的不要,求你了,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
自然的……生理现象!
好奇怪、好陌生的词汇,南宫逸虽然第一次听到,但根据字面上的意思,也隐约觉察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正思忖着,门外忽然传来宫女的声音:“禀秦王殿下,蒋太医到了,正在殿外候着。”
“宣——”
南宫逸站起身来,将榻上的锦被盖在了采薇的身上,替她掖好被,放下帐幔,才撩起袍,端坐在了榻边的藤椅上。
“老臣参”
蒋太医进来后,弯下腰,刚要向南宫逸行跪拜大礼,被南宫逸拦住了。
“蒋太医免礼,快去看看这位姑娘,她肚疼的厉害,你且瞧瞧,可有什么快速止痛的良方?”
蒋太医见秦王殿下急吼吼的,一副就要要跳脚的模样,吓得赶紧直起身,快速的走到榻前,拿出丝帕,盖在了帐幔外面那只纤细白皙的玉手之上。
帐幔内,女人隐忍压抑的抽气声不时的响起,听声音真的是痛得很厉害。
蒋太医不敢懈怠,闭了眼,细细的把起脉来。
南宫逸坐在一旁,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蒋太医的表情,等他睁了眼,男人便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她为何痛得如此厉害?可是了什么毒?”
老太医抽了抽嘴角,额角一片黑线。
“殿下,这位姑娘的身无恙,并没有毒,只是女在月经初潮时,多半会伴有腹痛。这位姑娘只是近期太过劳累,又受了一点儿惊吓,故而初潮时的反应大了一些,不过于身无碍,若是姑娘腹痛得实在厉害,可以喝些红糖水,或者揉一揉,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说采薇的身无恙,南宫逸才放下心来,急令下面的人去准备红糖水了,而自己则将手伸进了她的被窝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缓的揉起来。
蒋太医看完病,却并没有被放回去,而是被命暂留在碧水阁的偏殿里,随时等候传唤。
这会儿,南宫逸已经大概知道了月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不觉有些难堪。
他别扭动坐在榻边,面色微讪,一面揉着那粉团般若软的小腹,一面发动内力,把真气源源不断从掌心输入到她的小腹之。
采薇本来疼的汗流浃背、死去活来,小腹也凉的像一块儿冰,但自从那股真气注入到体内,刀绞般的疼痛缓竟慢慢的缓了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渐渐的有了血色。
南宫逸见此招有效,便索性脱了鞋,坐到了榻里,将她抱在怀,以便于对她发功。
采薇虽然觉得两人这般模样很是不雅,但刚刚经历的疼痛,已经将她折磨得筋疲力尽,让她没有一点儿力气去反抗他。而且,男人用内功为她暖宫这招儿十分有效,让她刀绞般的剧痛骤然停了下来,身也舒服了许多,所以,她也不打算反抗,反而顺从的由着他将自己抱在怀,享受着内功暖宫的优厚待遇。
帐幔里,悄然无声。
采薇疲累的闭着眼睛,软软的靠在男人的怀,感受着小腹上的阵阵暖意。
“薇儿,好些了吗?”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问着。
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却很舒服。
采薇懒懒的“嗯”了一声,闭了眼,继续享受着,神态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却不知,她这副享受的模样,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难以忍耐的折磨。
他至今仍是童之身,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从未了解过女人的身,可是,在刚刚在为她查看伤口、为她止血的时候,那里的风景被他无意间给看到了,就再也挥之不去。
那地儿好奇怪、好神秘,和男人的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有点儿像......花儿.....
他想着,身渐渐的燥热了起来,像被火烧了一样,喉咙里也干得厉害。
好渴!
南宫逸垂下头,凝视着怀里闭目养神的小妮,见她正坦然的坐在自己的怀,毫无戒备,一脸的享受,那模样,可当真爱!
小妮长得可很美,弯弯如月的柳眉,挺俏精致的鼻,嫣红莹润的小嘴儿,瓷白如玉的肌肤,尖尖的下颌,再往下,便事纤细优美的脖颈,再往下,是她被撩开的裙,白皙莹润的肚皮,再往下……
“咕咚……”
南宫逸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涨得厉害,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总之,他很难受,难受的想把怀里的小妮**一番才好。
想着,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薄唇情不自禁的靠近了那张花瓣儿般的小嘴儿。
采薇虽然闭着眼,看不到东西,却不表示她感受不到,当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时,倏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眼前便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那张性感的薄唇微微张着,似乎正要亲她一般。
采薇大怒,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决不可轻易饶过。
“干什么?”
她吼了一声!
男人被下了一跳,偷吻的计划不得不胎死腹,他尴尬的直起腰身,那张微红的俊脸转了过去。
“咳,没事,我只是看看你睡着了没有!”他说。
宫女熬好红糖水送进来了。
南宫逸起了身,命宫女服侍她喝下去,自己则到殿后的小屋里去沐浴。
现在,他的身上热得很,周身就像着了火一般,若不立刻洗了冷水澡,就会将他烧的失去理智,直到浸入冰凉的浴桶,那股燎原的火热才渐渐平复下来,南宫逸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采薇在宫女细心地服侍下,喝了几口热乎乎的红糖水,身瞬间舒坦了许多,小腹处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
这会儿,她才有精力想别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了,参加皇后的上巳节、被公主下杀令、南宫逸向她求婚、最重要的是,她的空间不见了!
空间为什么不见了呢?怎么就凭空的消失了呢?
采薇百思不得其解,又懊恼的想哭。
她之所以敢在宫里百无禁忌和公主对着干,敢和禁卫军厮杀,还不是仰仗着自己有空间!
若早知道空间已经消失了,她一定不敢那般鲁莽行事的。
还有,待会儿见了皇后,她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否则,皇后娘娘一声令下,分分钟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儿。
如果那样,她就只能引颈待戮了,因为她已经没有空间可以帮她躲藏,也没有神兽可以为她撑腰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采薇瞥见了窗外当空的日头,问了一句。
“回姑娘的话,现在正是午时了!”宫女福着身,恭敬的回答。
虽然,这姑娘现在还不是她的主,但从秦王殿下对她的态度来看,她早晚都会成为她的主的,所以,提前向未来的主献殷勤,应该算的上是一件儿聪明理智的事儿
“什么?午时了?艾玛!那边儿的宴会开始了吗?”
采薇一听时辰,顿时急了。
她是被皇后邀请来的,让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设计她,若是她再不知死活的去晚了,而且还是因为跟秦王在一起而去晚的,皇后不剥了她的皮才怪呢!
现在,她可没空间和神兽做后盾,所以,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明智之举!
“姑娘,我要去宴会的现场,你能送我去吗?”
采薇从床上坐起身来,撩开被想下地,刚撩开被,她忽然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两条*,不觉脸上一红,嗖的一下,又把被盖回了腿上,心虚的打量起那个宫女来。
宫女已经看到采薇露在外面的两条大白腿了,而且还眼尖的看到了丢在榻里边的亵裤,那亵裤上还沾满了血迹。但是,她一点儿惊异的表情都没表现出来。
久居宫,她深知道,有些事,只有不看、不听、不问、才是保命的明智之举。
“奴婢服侍您穿上吧!”
宫女拿过那条沾了血的亵裤,想要让采薇将亵裤穿回去。
采薇皱起眉头,看了看那条裤,问道:“姑娘,你有月事带吗?”
她记得,娘亲杜氏,曾经用细棉布做过几条长方形的东西,据娘说那就是月事带,女热来月经时用的,相当于现代的卫生巾。
“有,姑娘请稍后,奴婢这就去给您拿。”
小宫女向采薇行了个礼,刚要出去。
采薇又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再帮我找一身衣服来,这身衣服腌?了,穿不得了!”
小宫女出去后,采薇忽然发现,自己把南宫逸的床榻已经给染的七七八八了,那绣着青竹暗纹的云锦棉被,绣着步步登高图案的厚棉褥,还有男人曾经拿来擦拭她血迹的纬锦的帕,都血迹斑斑的,狼狈得很!
采薇的脸红了,忽然又想到自己的肚刚疼时,男人那副着急的模样,又想到他检查了自己的‘伤口’,要给自己的‘伤口’敷药,不觉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捂着自己的脸蛋儿吃吃的笑起来。
南宫逸进来时,恰好看到女孩这副娇憨的模样,不觉扬起嘴角,清润的说道:“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听到他的声音,采薇抬起头,见他穿着一件棉布的绯色长袍,半敞着衣襟,敞开处,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肌,正不急不缓的踱步走进来。
采薇的脸更红了,支吾着说:“我在想,待会儿我该怎么去赴宴,你知道的,我的裙给染脏了,我只带了这一件衣服进宫,另一件儿是舞裙,不能现在穿的!”
南宫逸道: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内务府拿了,你且先洗洗身,待会儿咱们一起去赴宴。”
说完,将采薇从榻上抱了起来,像寝殿的后壁走去。
“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推着他的胸脯,抗议说。
南宫逸没有放她下来,边走边说:“我说过,世间的事,除了能,还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又来了,采薇头疼不已:“南宫逸,你想的是我,难道就不该听听我的意见吗?”
“不须!”
他说着,人已经走到了连着寝殿的后面的一间小屋,那五只的门口放着一架小小的花鸟屏风,绕过屏风,便可看到里面大约十多平米的空间,正放了一只硕大的木桶,木桶里雾气氤氲,热气扑面,里面盛满了热水,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美艳丽的花瓣儿。
浴桶旁边的架上,放着香胰、皂角、澡豆、巾帕等物,最上面的托盘里,还放着梳胭脂和香料等。
南宫逸把采薇放了下来,放到了厚厚的、柔软的地毯上,亲自上前来为采薇解衣。
采薇见状,反射般的倒退了一步,按住了他的手。
“不,不要——”
她敛下眸,低声说。
南宫逸看了她一眼,一伸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一只健壮的胳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采薇……”
他低下头,深情的望着她,那双曾经魅惑如妖的眸如今清澈见底,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心灵一般。
“采薇,别拒绝我,给我一次机会,霍渊能给你的,我南宫逸照样都能给你,霍渊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我们在一起,过你想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好不好?”
这样感人至深的告白,任谁听到了,都会心动的,何况这个人,乃是大晋国最为尊贵的嫡出皇,而且恰好还是她藏在心底的那一个!
采薇的身颤了一下,心‘砰砰砰’的狂跳起来,这会儿,她多想任性的答应了他,然后和他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可是,这也仅限于想想,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任性,他们若是在一起了,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南宫逸......”
采薇舔了舔嘴唇,艰涩的说:“南宫逸,不是我要拒绝你,只是你的出身,注定使我们无法在一起,如果你执意要娶我为妻,我相信,就算你的母亲不对我动手,你的父亲也绝不会饶了我,甚至还会迁怒到我的家人,这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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