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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俏皮尸仙在身边 > 370.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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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地狱烈焰般的煎熬,我瑟瑟发抖着睁开眼睛,发现病房内站着林韵、李芙珍、谈丰华,还有柴少妍,她们正对着一张ct片子在小声嘀咕着“下丘脑、大脑皮层Y影”什么的。

    我听得心里一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上眼睛一阵思考,终于想起来了,我被茉莉打昏迷后,迷糊中好像听到有人曾经说起过ct这事!而在此之前,我还听谈丰华提到一样东西!

    srgps定位!

    她说解除srgps定位!

    我隐隐意识到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很明显,我逃离病房根本就不是谈丰华报的警,而是直接被狱警发现的!

    我很清楚自己躲过了所有摄像头,那她们是怎么发现自己逃出病房的?而且依当时的情形,狱警是从警卫室直奔仓库大楼这边的,很显然她们知道自己藏匿的具T位置!

    难道自己身上带有定位装置?我心里募地一震,几乎已经猜到srgps是什么了!

    打的针!刚进监狱时谈丰华给自己PGU上打的那一针!她说那一针值上万!她说林韵大力实施监狱管理高科技化!她说别动歪心思尝试越狱!种种迹象表明,我的T内以注S的方式被安装了那所谓的“srgps定位”!而监控点肯定就在警卫室!一旦脱离了囚禁范围,狱警就能根据定位迅速找到我!

    怪不得,怪不得监狱内的看守如此松散,能让我这么轻易地溜出来!怪不得以茉莉、藏绫的身手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监狱里服刑!

    我越想越怕,一颗心也沉到了谷底……就连潜在的越狱后手也几乎失去了可行X!

    商讨无果,众人散去——对于我是脑部肿瘤还是淤血林韵根本就不在乎,只要不妨碍到她顺利退休就行了。

    但我很在乎!刚才在禁闭室里那阵突如其来的剧烈头痛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自己早就患有绝症、命不久矣了?

    唧咯、唧咯……

    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间,一阵尖脆的皮鞋高跟啄地声从病房外走廊内掠过,顷刻传来“小庄来啦!恩、李主任新年好!华姐新年好”的寒暄声,我知道一定是护士庄蓉来上班了。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谈丰华带着一名叼蛮大小姐模样的年轻护士走进了病房,两人嘴里都一嚼一嚼地啃着口香糖。看那护士的x牌果然是庄蓉。

    “喏,就是这个新来的9101,老娘被他害惨了,妈的!”谈丰华一脸愤恨地将治疗单往床尾一摔,“下一瓶是青霉素,了解?”

    “啪!”庄蓉捏着红YAn的指甲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了解!华姐你就放心回去吧!”

    “哼!”交接完毕,谈丰华冲我狠狠瞪了一眼便待转身走人,我连忙出声唤道:“诶、谈医生!”

    谈丰华下巴用力嚼了两下,叉着腰恶声恶气道:“g嘛?”

    “你……被停职了?”

    谈丰华瞥了庄蓉一眼,后者很知趣地拿起治疗单离开了病房。

    “林幽,你真taMadE够义气的哈!”谈丰华凑到床头对我恶狠狠地戳起了手指,“老娘对你大鱼大R,好吃好喝!倪海琳欺负你,我帮着你说话!柴监要关你禁闭,我还是帮着你说话!你taMadE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三个月!我被扣了三个月的奖金呐!你真是taMadE狗日的!老娘被你害惨了知道不?!我靠!”

    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这么说来你没被停职?我刚才听庄护士说什么放心回去,还以为你……”

    “老娘连续值了一个礼拜的夜班了还不能回去啊?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娘被停职啊?老娘哪儿得罪你啦?”

    我诚恳道歉道:“对不起啊谈医生,那三个月的奖金我将来会想办法补给你的。”

    “喔唷你taMadE快去Si吧!”谈丰华一脸的厌恶憎恨,“可千万别再给老娘摊上一条受贿罪!”

    我暗暗叹了口气,看她还不解气地用力嚼着口香糖,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呃、那个,能给我一块口香糖吗?这个药水挂得我嘴里苦Si了!”

    “你少taMadE做梦了!忘恩负义的人渣!”谈丰华拂袖即将离去,走了一半又折返回来,两指往嘴里一捏,掏出那块像被狗啃过一样布满牙齿印的口香糖,惩罚X地冷笑道,“这块吃不吃?”

    “吃啊!”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你忘啦,我吃过你的剩饭的。”

    谈丰华一愣,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几秒钟,遂捏着口香糖走上前来往我嘴巴里一塞:“吃Si你!”

    ……

    谈丰华回家后我就再也没有了口福,到中午吃饭时,庄蓉给我送来的饭菜都不用眼睛看、只需用鼻子闻闻就能知道是从囚犯食堂里打来的。

    在昨晚逃离病房被捕后,我的左右两手都被铐了起来,因此需要庄蓉给我喂食。

    “诶,你到底吃不吃啊?”庄蓉凑着饭勺不耐烦地皱眉道,“你摆什么臭脸谱呀?张嘴呀!”

    “吓!跟老娘玩绝食呐?装聋作哑是吧?”

    “行,不吃是吧?那我去倒掉了!贱人!”

    看着庄蓉一脸不屑地起身去倒饭菜,我只能暗暗叹了口气——嘴里含着口香糖,我怎么吃饭啊?

    ……

    午后,柴少妍带着狱政科的警员走进了病房,我还以为又来拉我去蹲禁闭了没想到不是,我不禁鼻子发酸、眼眶Sh润,待狱警解开手铐,忙抬起袖管拭了下眼角,顺便将嘴里的口香糖吐到了手心。

    柴少妍在前面领头,挂在右腰间的钥匙串随着她的沉稳步伐轻轻摆晃,我两眼紧盯着里面那枚写有“仓库”标记的双面凹齿钥匙,装出头晕脚软的垂Si病人模样蹒跚前行,在身后狱警不耐烦地连连推搡之下,又是踉跄又是跌撞,终于引得柴少妍停下了脚步,转身蹙起眉头探出右手一抓,与狱警一起挟持我向楼外走去。

    我暗暗心喜,表面上依然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下垂的手铐却有意无意地贴近了柴少妍的腰际,左手大拇指将口香糖稍稍按捺摊平,食指悄悄将仓库钥匙从钥匙串丛中g拨出来抵住了,大拇指迅速贴上去用力一摁!

    得手了!

    缩手轻握空拳,将大拇指上的口香糖小心藏匿于空拳内,心跳随着狂喜而加速,我偷偷斜起眼角瞄了下左右两人,发现她俩都是目不斜视的肃容状,根本没觉察到我刚刚那番小动作!

    我进的是一号审讯室,在狱警出去时,站在一旁的柴少妍嗓子深处轻轻“恩”了一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却随即扭转了头,但我仍然能从那断续呼x1中明显感觉出她的yu言又止。

    顷刻间,狱警带人进来了,我抬眼一看顿时大失所望,心内满怀的热切期盼和温情刹那间换成了一种悲愤交加、喊哭喊冤的冲动!

    做了一番笔录和调查,完事后她们就将我送回来了,回医务室后李芙珍给我做了次全面T检,模棱两可地含糊一番暗示我的身T状况已无大碍可以终止治疗了,随后由监区大队将我押回了监区。我知道这番折腾下来医务室已经当我是瘟神了,早送走早省心。

    由于囚犯都去上班了,此刻监舱大楼内一片Si寂,只有倪海琳那充满怒火的脚步声。

    “进去!”倪海琳明显是故意支开手下独自押送我的,到达16号牢房门前就将我一把推了进去,闪身进来揪住我的衣领怒声道,“你taMadE疯啦!是不是想找Si啊?!”

    我淡淡地拨开她的手:“我没疯!”

    倪海琳怒不可遏地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推:“你taMadE想害Si我啊!啊?!”

    “我没想越狱!”

    倪海琳cH0U出警棍在床棱边重重砸下:“不越狱你跑出去g嘛?!啊?!你到底想g嘛!你taMadE知不知道这样一来那老妖婆对你是什么看法?啊?!你懂不懂什么叫第一印象?懂不懂!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对付茉莉,就全taMadE给你Ga0砸了!”

    “放心,”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倪海琳一眼,“茉莉我会Ga0定他的,至于林韵那边,也不见得就没有了机会!反正我保证一定扶持倪队长你登上监狱长的宝座!”

    其实我压根就没办法帮她,但此刻绝对不能让她对我失去信心和期望,缔结的战略同盟绝对不能瓦解,否则我就会失去宝贵的可助之力!不管她将来能不能当上监狱长,这个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是必须维系下去的。

    看我说的如此直白,倪海琳脸上微微一红,随即又肃起脸sE质问道:“昨晚你到底想g嘛了?”

    “没想g嘛,”我装出轻描淡写的样子来说道,“就想去把藏绫放出来透透气,她可是救了我一命的!我必须为她做点什么表示表示!”

    “哼,你也牛b过了头了吧?井底之蛙!当监狱是无人之境呐?”倪海琳未对我措辞起疑,点着手指警告道,“明天我就要安排你去采石场开工了,给我放规矩点别再生乱子了!每名囚犯在满半月之期都要进那老妖婆的办公室作思想汇报,到时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还不是要老子露宝贝给林韵看?我故意装出一副为难苦恼的样子来:“那、那样不会出事情吧?”

    倪海琳眼睛一瞪:“能出什么事?老妖婆一看见你那东西心花怒放都来不及,还会惩罚你?”

    我心念一动,生出了坏心思:“倪队,要是到时y不起来咋办?软不拉几的她看了也不入眼呀!”

    “怎么会y不起来呀?”

    “你也知道紧张情况下……”

    “有什么好紧张的?”

    “又不是你脱K子你当然不会紧张!”我撇了撇嘴说道,“要不这样,到时你肯定在场的吧?要是我y不起来的话就只好麻烦你稍微……嘿嘿,稍微做几个X感的动作g引g引我了……嘿嘿……”

    倪海琳俏脸一红,颇为不满道:“怎么g引啊?”

    “咱先演练演练,”我厚颜无耻道,“你把制服扣子解开两颗,恩,喏,x口那两颗!”

    “这……”倪海琳眉头大皱,迟疑了两下才勉强抬起手来放至x前,似想解又不想解的样子忸怩了半晌,才做贼般偷眼瞄了下牢房外面,咬着下唇红着脸把制服扣子解开了两颗!

    由于她的x脯很是丰满,制服扣子一解开,里面鼓胀的浅蓝衬衫就将制服衣襟撑开分到了两边,隐隐露出了深sE半罩杯的轮廓来,看得我心cHa0暗涌、喉咙发g。

    不过这个尺度是无法令我满足的,我强自按捺住小腹间的火热站起身来摇头道:“这样还不行,你看我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倪海琳喉咙蠕动着清了清嗓子驱逐掉一丝尴尬气氛,绯红着脸颊问道:“那你想要怎样啊?”

    “恩……”我冲她x前凌空挑了挑食指,“这样,再把衬衫扣子解开试试。”

    “你……”倪海琳深深起伏了两下x脯似乎下定了决心,摇摇头果断道,“这样不行!你另想法子吧!”说完就yu将制服扣子重新扣起来。

    完美诱惑当前,我哪肯就此半途而废呀?当即上前一步拨开她的手嚷道:“哎呀,成大事不拘小节!你这么忸忸怩怩g什么?”

    咸猪手不由分说地捏着她那衬衣扣子,一边松解还一边满不在乎道,“咱俩都是nV人,害什么羞啊?”

    倪海琳低啐一口打开我的爪子:“我自己来!”

    看其低头解开衬衣扣子,蹦出两团微露青筋、挤压成G0u的*,我喉咙里“咕咚”一声,情不自禁地探手过去m0了一把,好滑!好暖!好有弹力!

    “啪!”倪海琳一把打掉我的手,眼角瞄着我的K裆说道:“好了,y起来了!”说完便防贼似地赶紧把扣子给扣上了!

    我意犹未尽地缩回了手,心里却是兴奋不已:这种低智商的nV人,以后可要好好利用一番才是!

    ……

    晚饭时仍然没有见到藏绫的身影,不知监狱准备关她几天禁闭。

    由于伤势未愈,我只能离茉莉躲得远远的——几天不见,他的眼睛里仍然弥漫着萧瑟杀气!看来倪海琳提醒的没错: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我很想当面质问他究竟为什么要杀我,但又担心等待我的不是回答,而是Si亡袭击!

    倪海琳似乎知道我的处境,从进食堂开始便有意识地守护在附近,手按枪柄对茉莉虎视眈眈,让我心里稍安。

    这就是盟军的后盾力量!倪的态度更加坚定了我要依赖她的决心!因此尽管此刻对林韵毫无兴趣,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给倪看的,权当是缓兵之计了。

    而更让我心生感动的是,虽然藏绫不在,但二监舱所有囚犯都自觉地围拢在我身边,不动声sE地将我与一监舱的人隔离了开来!虽然没人说话,也没人做出暗示眼神和表情,但我知道他们是在默默地保护我。

    这顿囚餐吃得我差点落泪,每一口饭菜里皆是“姐妹”情,尽是人情味。

    可惜的是小声向莫玲、董苏他们问及srgps的事情,他们都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这是监狱在三年前开始为囚犯统一“接种”的,具T是什么玩意、有什么X能、派什么用场就一无所知了。还待细问,董苏提醒我尽量不要谈论敏感话题,担心隔墙有耳,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一监舱的莫言会读唇!

    我赶紧收口噤声。

    今天是2月10号礼拜三,浴室开放之日,但我选择了弃权——藏绫不在身边,我自忖没这个勇气进浴室面对茉莉。

    夜里,陈旧新闻在虚拟视频里循环滚动,下铺传来莫玲悉悉梭梭的声音,我探出身子一看,这小子居然在数钱!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今天在采石场赌钱了,这小子赢了两百多块!

    原来采石场并非只有监狱的囚犯作业,还有相邻造砖厂的工人——他们也是今天开年第一天上班。以往囚犯们与那些造砖厂工人就经常在休憩歇力期间小赌怡情的,而此时正值年脚,大家兜里的闲钱b较充裕,因此输赢也b往日大了些。狱警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时忍不住手痒痒,偶尔也会押上一两把。

    亦娱亦乐的赌,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

    第二天早餐结束后,两个监舱的囚犯在篮球场列队点名,再由各自监舱狱警带着前往工地。在走至监区门外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监舱的影文居然也跟了出来,随后和二监舱的莫姬同往办公大楼行去!

    “诶,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幽姐,他们两个是去洗衣房的。”莫玲边走边答,“那个影文有哮喘,莫姬则是糖尿病,两人都g不了脏苦重活,所以就只能安排去洗衣服了。”

    我听得大为光火,刻意掉落几步与倪海琳并肩而行,压低了声音责怪道:“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安排我去洗衣房?”

    倪海琳目不斜视淡然道:“交代的事情办成了,自然会安排你去洗衣服!”

    ……

    岛屿上的玉案山其实不能算山,其海拔规模充其量也就是座丘陵,在常年开采下已是半壁江山凹缺,一捧h土朝天。众囚犯徒步行至采石区域,几座破碎机连着输送带横陈半空,底下积了几座坟墓形状的矿石堆,矿石颗粒粗细有别,分类堆存。再前行百余米,出现一排简易砖房,第一个房间外墙上竖挂着“黑林铺采石场工程指挥部”的木牌,最后一个房间外墙则用暗红油漆刷着“厕所”俩字。跟随队伍走进“指挥部”,发现里面连张像模像样的桌椅都没有,只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安全帽和帆布手套,墙脚处堆着镐头、铁杠等物事。

    随手拎起一只安全帽,外面隐隐传来了阵阵粗犷歌声,走出去一看,只见山的西边崎岖小道上正有一辆自卸卡车颠簸驶来,车厢里挤了近二十名中青年汉子,个个张大了嘴巴扯开了喉咙吼着不知名、不着调的民间山歌。

    众妖嬉笑间,卡车已驶近停下,驾驶室内探出来一黑脸毛胡子,伸出手来用力挥了两下大声喊道:“老婆们好!”

    车厢里众汉子也是齐声大吼:“老婆们好——”

    众妖更乐了,纷纷作出雀跃状挥闪着胳膊回应道:“老公X苦了!”

    “为老婆服务!哈哈哈哈——”爽朗大笑声中,卡车转头驶进了采石区域。众妖也在狱警呵斥下扛起工具器械列队而行,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大家纷纷附和而唱:“咱们人妖有力量!嘿!咱们人妖有力量!每天不用唧吧忙!嘿!每天不用唧吧忙……”

    由于采石场上的石块都是被雷管炸过现成的,破碎机和输送带又是电力控制的,因此大家只需将石块装进小型翻斗车运送至破碎机就可以了,如果有卡车来运载矿石,那就再C作几下抓斗机。活虽简单,但又脏又累,加上有两台破碎机的除尘装置已经年久失修,运行起来石灰粉尘漫天飞扬,哐啷哐啷嘈杂声中只见众妖连连娇咳、频频扇鼻,个个怨气冲天,惟独董苏埋头苦g毫无怨言,任凭汗水沿着脸上纹路冲出了两条浅细G0u壑。

    临近中午,YAnyAn更浓,众妖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终于有几个特别懒的做出了表率,将手里的工具往地上一扔,跺脚娇呼道:“累Si人了!”便堂而皇之地摘下手套撤出了粉尘圈。

    其他妖既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见状纷纷装出疲惫不堪的样子来唉声叹气一番,也不待狱警发话便扔下手中物事,有气无力地走到一边坐在石块上开始休憩。对此狱警倒也没有说什么。

    “幽姐,董苏姐,收工了收工了!”莫玲小跑过来招呼一声,拽起我的胳膊隐蔽地指了指前面四十米处的一块巨石说道,“开赌了,去不去耍两把?”

    我仔细一瞅,巨石后依稀露着几个PGU,走近了探头一看,石头后面居然蹲了6、7个人,一个就是开卡车的黑脸胡子,有四个是二监舱的狱友,手里各自捏着卷成香烟状的美钞,正一脸兴奋地围拢着一堆扑克牌。

    这块石头简直就是天生用来做赌桌的,正面像屏风,挡风又挡视线,背面中间衍生出来一块平坦石面,面积足足有小半个平方,用来派牌绰绰有余。

    莫玲嘿嘿贼笑着挤过去,将头顶上的安全帽摘下来放在地上当凳子坐,对我热情招呼道:“幽姐来押撒,牛牛,很简单的,念过小学的都会!”

    什么牛牛,老子听都没听说过!再说了老子身无分文押个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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