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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你曾陪我金戈铁马,我许你浪迹天涯(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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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某人一脸戏谑的表情,墨台瑾邪魅的笑道,说完,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北妍楞了半晌,不经莞尔,她这是,这是被她那个害羞的夫君给反调戏了撄?

    看着那沐浴在阳光下,恬静的睡颜,北妍不由的笑了。

    这撩妹技术,她家小夫君也不赖嘛!

    “往京城修书一封,免得京城的人担心。”墨台瑾躺在太师椅上,闭眼假寐,吩咐北妍道偿。

    北妍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拳头,“我知道啦,早就打算伤好后回京看看的,可是我的伤好了,谁会想到你会跳崖殉情呢!”

    北妍洋洋得意,“墨台瑾,看来你用情很深嘛,不过话说回来,你丫丫呸的,你不想想,我死了,你死了,留下两个孩,可怎么办?嗯?你是不是把脑丢了?”

    墨台瑾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的他继续道,“他们都长大了,而且,所有的一切我都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

    “长大了,屁,孩在父母的眼里永远是个孩,还有豪儿才不过十岁多,那叫大吗?”

    如果是隔现代,十岁,估计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吧!她的豪儿,却已经坐上皇位,治理天下。说骄傲吧,真的很骄傲,可是更多了,却是心疼。

    “十岁,算是大了。”墨台瑾突然叹道。

    北妍突然记起,墨台瑾小小年纪,却要面对那么多心狠手辣的宫妃,不过是十二岁,却也已经身蛊毒,只身前往尸骨如山的战场。

    北妍一时无话,只得道,“我去修书一封。”

    “嗯。”墨台瑾轻声回答,突然又拔高了声音,“那个啥,你妹妹无忧,很早的时候就被苏幽控制了,她也是身不由己。那颗药,在你跳崖的时候,让你神志不清的药,就是苏幽让她给你的。”

    北妍一愣,继而恍然,“我不恨无忧,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妹妹。”

    “呃,那就好,你去吧!”

    北妍出去后,躺在太师椅上的人,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他到底是担心些什么啊,用的找吗?

    如果是认为他真的是为了她们姐妹二人的情分,为了无忧,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他不过是为了让某人对那个她所谓的“青梅竹马”没有好印象罢了。

    皇宫。

    一丝不苟的小小的皇帝突然在朝堂之上嚎啕大哭。看的群臣皆愕然。

    摄政王裴浔漓上前一步,示意太监刘公公扶起小皇帝,自己小心询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丞相,父皇和母后,他们没死,他们没死。”

    北豪哭着跑下龙椅,他要快些告诉弟弟去。

    裴浔漓手的笏板差点掉到了地上,他抓过身旁的一个官员,颤声道,“陛下,陛下刚刚说了什么?”

    那个官员眼含泪,嘴唇颤抖,半晌憋出一句话,“陛下和娘娘没死。”

    哐当。

    手的白玉笏板掉落,裴浔漓在大堂上又哭又笑,嘴不住的念叨,“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刚刚登基为帝的小皇帝当天便下旨。

    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瞬时间,这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出了燕京城,飞往了全国各地。

    与此同时,一座偏远的小镇。

    “喂,好消息,好消息。”一个客栈的一楼,纷纷攘攘。

    “快来说说,什么好消息?”有好事之人,不由接过话茬,问道。

    “听说啊,燕明帝和敬德太后娘娘都没死。”

    哐当。

    一个靠窗的桌旁,有酒杯落下。刚刚说话之人已经被人卡住了咽喉。

    谁都没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人,会如此的暴力。

    “说,你刚刚所说,可是属实?”

    “哎哎哎,好汉饶命,确实属实,皇榜都贴出来了。”

    “咳咳咳。”

    那人揉着被卡的生疼的脖,面前有风扑面,面前那个温润如玉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柏敛沐看到皇榜的那一刻,眼有泪珠闪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然后,他不发一言的消失在了闹市上,天下已定,佳人如梦,他也该放心了。

    “你跟着我作甚?”

    层层叠叠的树木,遮天蔽日,除了偶尔传来一声不知名的鸟儿高昂的叫声,周围一片静悄悄的。

    柏敛眸转过头,含笑的看着面前一身劲装的女主,小麦色皮肤,鹅蛋脸,端端的英姿飒爽,好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模样。

    “我,我,谁跟着你啦,大路朝天,谁规定是你家的?”那个女孩红了脸,不过以她的皮肤,也看不出来。

    柏敛沐思索了一下,点点头,礼貌道,“那姑娘先请。”

    那名女也不客气,昂首挺胸的走在前头,突然,她转过头,看着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惊愕不已的柏敛沐。

    咬了咬唇道,“你不记得我了?”

    “嗯?”柏敛沐不解,“在下认得姑娘吗?”

    听此,那名女,跺了跺脚,瞪了柏敛沐一眼。

    柏敛沐被瞪得一脸茫然。

    “我叫秦蒙。”

    “原来是大齐摄政王,是在下眼拙了。”柏敛沐微微鄂首,算是行礼了。

    唉,看来他是忘记她了,也对,不过是在大燕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记不得也正常。

    “摄政王不在大齐辅佐大齐陛下,怎得到了这里?”柏敛沐随口道。

    哪知,秦蒙却苦笑一声,“幼弟已经大了,用不到我了。”

    “失礼了。”柏敛沐弓身道歉。

    “无事无事,何况大齐已经归顺大燕了,就算是有人想要使坏,也翻不出什么大风浪。”

    秦蒙豁然大笑,一个女儿家,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

    “摄政王真是好气魄。”

    柏敛沐赞的真心实意,他是真的佩服这个曾经小小年纪,就助得幼弟在群雄并起的内乱稳住皇位。又在大燕如日天,一举南下的时候,做出明智之举,归顺大燕。

    这个女的气魄,就算是身为男的他,也比不得。

    “一口一个摄政王,莫非你要让我也称呼你为丞相不成?”秦蒙不满的皱眉,戏谑的看着柏敛沐。

    柏敛沐“哈哈”一笑,“不知在下称摄政王为秦姑娘如何?”

    “秦姑娘多麻烦,你直接叫我阿蒙,我就叫你沐如何?”

    既然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柏敛沐也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那在下就失礼叫姑娘的芳名了。”

    秦蒙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点头。

    “不知沐这是去哪里?”秦蒙问道。

    “不知归处,乱走罢了。”柏敛沐望着蓝天白云,飘飘而过,突然间,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涌上来。

    “噢?是吗?好巧,我也是不知归处,乱走,咱们结伴而行可好?”秦蒙一拍手,激动道。

    柏敛沐嘴角一抽,巧吗?

    秦蒙当然不会告诉他,早在他出了燕京城开始,她就一路跟随着他。更不会告诉她,那次在燕京一见,那个人温润如玉的笑容,便深深印在了心底,芳心暗许,便是如此了。也是那时她才知道,她对墨台将军的喜欢,那是崇拜,是敬仰。

    “阿,阿蒙姑娘,柏某习惯一个人行走,姑娘相随,恐怕多有不便。”

    柏敛沐鄂首拒绝。

    “江湖多歹人,沐让阿蒙相随,定会护得沐之周全。”

    像是为了印秦蒙的话一般,她刚说完,周围便“嗷嗷”的,向着他们冲出来了一大群山贼。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过此路,把命留下来。”

    强盗头把手的大刀一横,满脸的赘肉,呼噜噜的颤抖。

    秦蒙把柏敛沐往身后一拉,“沐,你在旁边看着,小心点,这点人,我搞定。”

    说着,便“嗷嗷”的冲向山贼,和他们刀枪剑戟,开始大打出手了起来。

    柏敛沐笑着看她打斗,慢道,“那就有劳阿蒙了,在下先行一步。”

    正在打斗的秦蒙一愣,这不合常理啊,不是应该她受伤,然后沐细心照料,然后擦出爱的火花的吗?怎么,怎么走了呢?

    秦蒙眼睁睁看着柏敛沐头也不回的走掉,不知该作何反应。

    “沐,你不能一走了之啊!”秦蒙大喊。

    可是却见前面衣袂飘飘的人向后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自己的路。

    柏敛沐摇摇头,有些忍俊不禁。这群“山贼”也是辛苦了他们了。

    秦蒙一剑挡开来面前的一个“山贼”,气呼呼的扔了剑。

    “呃,王爷,咱们是还演下去,换是不演了?”其一个人,摸了摸鼻,小心翼翼的问秦蒙。

    看了一眼,已经快看不到背影的某人,秦蒙又从地上捡起剑,直接爆粗口,“人都走远了,还演个屁啊!”

    看着一群悻悻的属下,秦蒙不耐烦的摆摆手,“你们回去吧,这是命令,好好守卫大齐,别让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

    说完,秦蒙转身追着柏敛沐去了。

    留下一群“山贼”面面相觑,最终他们跪地,大声道,“属下得令。”

    听到他们的回话,快步如飞的秦蒙,嘴角不由浮现了一抹,满意的微笑,脚步轻盈的向前走去。

    嘴里喊道,“沐,等等我呀,前面说不定有歹人,我还能护着你。”

    若干年后,两人头发花白,儿孙满堂。

    秦蒙问柏敛沐,“沐啊,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躲起来,让我找不到呢?”

    柏敛沐想了想,道,“估计是当时没什么地方可躲吧!”

    已经年过半百的秦蒙听的只点头,“算你识相,就算你在厉害,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柏敛沐听的只摇头,是啊,当时为什么没有躲起来,让那个烦人的人找不到呢?不是无处可躲,而是,那个要躲起来避过她的想法,当时压根没有在心里出现。

    ……

    清水湾,凤宁县。

    一个月后。

    墨台瑾的伤终于养好了,他们也该出发去燕京了。

    两个孩,估计是吓的不轻,这几个月来,对两个孩,北妍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惭愧的。

    “墨台瑾,你能不能有点风度,没看到你家老婆大人累死累活的吗?”

    北妍背着包裹,看某人负手而立,不由气极,气呼呼道。

    沐浴在阳光下的人回头,笑的比阳光更加灿烂,“为夫伤还未曾痊愈,娘辛苦了。”

    说完还对着北妍微微鄂首,儒雅的姿态,让北妍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得,下不得。

    北妍翻了翻白眼儿,心里却在嘀咕:未曾痊愈吗?那是谁昨晚将她反扑倒,而且一夜都不给她休息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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