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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汉律 > 第六百六十三章 自是人间第一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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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吧,究竟要让我如何?只要你替我保守秘密,我便听你的,记住,触犯汉律的事情我可不干。”

    瞎眼少年张墨把头一歪,看向了别处,而翁主刘陵的手却在瞎眼少年张墨的嘴边游离。

    “瞧你说的,你是三公九卿御史台监察百官的人,怎么可能让你触犯汉律吗?这人家不就害了你嘛,其实很简单。”w~

    翁主刘陵强行把瞎眼少年张墨那倔强的脸转向了自己,又害羞又忐忑地看着瞎眼少年张墨。

    “说吧,别藏着掖着。”

    瞎眼少年张墨俯视去看,却只看到了那张妖媚的脸和快要掉下去的肚兜,正所谓双兔傍地走,蹦蹦跳跳,如是而已。

    “简单,今晚就跟新婚夫妻一样,陪奴家一晚,奴家也就心满意足了,你的事情我不会吐露半个字,官人你看呢?啊?”

    翁主刘陵又靠在瞎眼少年张墨怀中,按说一般的男人此时都会半推半就的答应,毕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瞎眼少年张墨知道这个女人不能碰,这可是带毒的女人,一旦碰了搞不好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行!想都不要想!”

    瞎眼少年张墨一把推开翁主刘陵,走到楼梯口,瞪着十分委屈的翁主刘陵骂道:“你这,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觉,却来恶心我郅正,哼!别以为你握住了我的小辫子,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我不是前任丞相田?,你想多了。”

    瞎眼少年张墨正要下楼,翁主刘陵却两手叉腰,露出本来面目,也不虚伪调情的装下去来,傲慢地威胁道:“

    是吗?你郅大人骨头硬,咱们大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据我得来的消息,你居然敢跟皇帝刘彻那个小心眼拔剑相向,我佩服你。

    但是今天你休想走,走也可以,只要你一走,我立刻向白府管家告诉你就郅正,你这个人从未不为自己考虑,但是你也要为你身边的人考虑考虑,尤其是现在假扮你的那个人,你能脱身,他能脱身吗?

    这里不是长安,不是你想来想走的地方,你要是想害死你身边的人,你就走吧,我不拦着你,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咱们都懂,行了,你慢慢考虑吧。”

    翁主刘陵说完坐回梳妆台前,只不过面对着瞎眼少年张墨继续风骚的勾引。

    “你……”

    瞎眼少年张墨被翁主刘陵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低下头迅速思考:她说的对,我和乌骓子雄能迅速脱身,但是假扮我的东方英奇怎么办?建章楼乐坊的栀子姑娘和白纸扇怎么办?瘌痢头九毛是个江湖人,只要不知道我的身份,定陶盐枭白子虚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还有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仓促之间,万一走不掉怎么办?我必须要跟她周旋一番,只要要拖到明天早上再说。

    “走啊,你倒是走啊,你不是重情重义的汉子吗?你要是想让那些无辜的人为你而死,你就走吧,哈哈哈哈!”

    翁主刘陵那猖狂无忌的声音在整个阁楼内不停回荡,十分刺耳。

    “哎!”

    瞎眼少年张墨又低头沉思一番,觉得不能就这样走,如果这样贸然走了,他前脚走,后脚就是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追兵,极有可能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走不了。

    “刘陵,单纯的睡一觉如何?”

    瞎眼少年张墨做出了让步。

    “不行!”

    翁主刘陵随即脱掉了肚兜,抓着一角,旋转着把玩起来。

    “刘陵,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这就去替你找个美少年好好伺候你一晚上如何?”

    瞎眼少年张墨拱手恳求道。

    “那些都没意思,随意得到的男人我早就玩腻了,但是像你这种硬骨头,第一次见你时,你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当时我就记住你了,后面在长安我见过你几次,看的我心里痒痒的,这一次你又拒绝了我,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让女人喜欢吗?不是坏男人,而是得不到的男人,今晚你必须满足了我的心愿,要不然你就走吧,你身边的人可不是因为我而死,而是因为你,搞不好你也逃不出定陶,就算你逃出了定陶,你能逃出砀郡吗?”

    翁主刘陵说着就扔掉了手中的肚兜,一步一扭的走到了瞎眼少年张墨的面前,用手握住瞎眼少年张墨的下巴,瞎眼少年张墨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也没有想好,把头歪向了一旁,可是翁主刘陵此时尽显玩弄男人的霸道本色,直接用力握住瞎眼少年张墨的下巴,非要让讨厌自己的瞎眼少年张墨面对自己。

    “哎!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真是服了,都说男人好色,你怎么……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

    瞎眼少年张墨是又气又无奈,妄图以礼义廉耻说服翁主刘陵放弃这个肮脏龌龊的想法。

    “怎么?女人就不能好色?就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桃花债一堆?就你们男人可以始乱终弃?就你们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可笑!可笑!”

    翁主刘陵越说越激动,那张妩媚的脸骤然便的狰狞起来,似乎想起了对她始乱终弃的那个男人皇帝刘彻。

    “哎,此事怪不得我了!”

    瞎眼少年张墨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对着卿晨?靓是无限的愧疚和自责,眼角流出几滴不甘的眼泪之后,全身有气无力的耷拉下来,似乎放弃了抵抗。

    “睁开眼睛!”

    翁主刘陵很是讨厌瞎眼少年张墨每次看她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当即生气地命令道。

    “……”

    瞎眼少年张墨毕竟双眼没有说话。

    “我让你张开眼睛,蔓延柔情地看着我!”

    翁主刘陵两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命令瞎眼少年张墨。

    “哼!”

    瞎眼少年张墨不屑地冷哼一声,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个赶紧去死,这世间还有这样不知羞耻的下贱的贱货,着实颠覆了他的见识,当初绣衣少尊使宁毅劝他不要接触翁主刘陵这个女人是对的,只是现在他没有任何办法,所有的命都在他手里捏着呢,他只是后悔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在定陶认识的人太多了,不应该把他们牵扯进来,现在倒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杀了他还好,居然让他……让他做这种事,实在是太丢人现眼,如魔祖宗先人了。

    啪!

    翁主刘陵对着倔强的瞎眼少年张墨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居然敢打我?”

    瞎眼少年张墨长这么大,除了老娘之外,还没有第二女人,尤其是这么下贱淫荡的女人打过,瞬间睁开眼摸着自己被打的地方,目眦尽裂,恨不得一剑杀了眼前这个荡妇。

    “怎么?不能打你吗?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你贱不贱?刚才给你百般柔情你不接受,现在打你骂你你却忍耐?你说你贱不贱?”

    翁主刘陵随即猖狂地转过身,继续道:“受不了你可以走啊,没有逼你受着这一切啊,你倒是走啊!如果不走,就把我抱起来往床上走,好好伺候好我,要不然……哼!”

    看着那恶心下贱的翁主刘陵背影,有那么一刻,瞎眼少年张墨真的把手摸向了腰间神兵幽墨,恶狠狠地盯着翁主刘陵的脖颈就是一剑,可是他知道不能,翁主刘陵一死,同样会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他忍住。

    嗒嗒嗒!

    瞎眼少年张墨留下了委屈屈辱的泪水,钢牙紧咬、面无凶狠,极不情愿的从后面抱住了翁主刘陵的身体,横抱在胸前,一步一步向床边走去。

    此间一刚峰汉子,一浪荡狐骨,满身衣衫被狐褪,自然闭眼又皱眉,光秃秃两个人儿,白净净仇人怨女,心中纵有百般不情愿,事到跟前也无奈。

    红罗帐,幔轻纱,孤灯参照玉琵琶,男的是金刚罗汉泥塑身,任你百般柔情,依旧佛陀心,女的是千年狐狸妖媚骨,纵你心无杂念,仍然罗刹女,声声怪叫,音音不同,一浪还比一浪高。

    有道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好男儿也被削骨断筋,难招架,纵然英雄命,也是意难平。

    屋中好风景,但见:携手腕鸾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此情正是: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此举乃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水月禅师号玉通,多时不下竹林峰。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此情此景此意此境地:

    冷落珠帘二十秋;今宵始脱翠云裘。

    仙郎慢著鸾凤舞;请放桃红汨汨流。

    西施醉舞娇无力;笑倚东窗白玉床。

    夜深不识桃源路;和露带霜暗消魂。

    绿窗倦倚鬓云斜;粉汗凝香湿绛纱。

    遥想日长人不到;闲将金剪剪榴花。

    春风徐来绽牡丹;洞庭香雾嗡椒兰。

    含情惯作云雨客;鸳枕多情恐夜长。

    路入桃源小洞天;乱红飞处遇婵娟。

    玉貌花容难自弃;愿作阳台云雨仙。

    芳树吐花红浸雨;入帘飞絮不经风。

    绿添杏色莺舒柳;粉落脂香雪覆松。

    瓜入瓮瓶难相弃;藕茎莲丝嚼嫩鲜。

    斜笋近阶穿石透;小莲抽梢出荷尖。

    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雏凤啼。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不肯回。

    庾岭清香一树梅;凌寒不许蝶蜂来。

    料应一点春消息;留向孤山处士开。

    谁教窄路恰相逢;脉脉灵犀一点通。

    最恨无情芳草路;匿兰含蕙各西东。

    夜色沉沉月满庭;是谁吹彻绕云声。

    匆匆只管翻新调;哪管催花风雨频。

    雪面澹娥天上女;凤箫鸾翅欲飞去。

    玉钗碧翠步无尘;楚腰如柳不胜春。

    洞口飞琼佩羽霓;香风飘拂使人迷。

    自从邂后芙蓉帐;不数桃花流水溪。

    兰径香销玉辇踪;梨花不忍负春风。

    绿窗深锁怕人见;同碾桃花步蟾宫。

    阁楼内,自是不必多说,累着,哭着,而阁楼外在苦苦等候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则四处乱看,焦急等待,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来回踱步也难消着,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天都已经黑了,可依旧没有等来瞎眼少年张墨,而后实在是急的不行,又担心瞎眼少年张墨出事,就走到阁楼附近一看,阁楼内灯火点亮,窗纱映照,男女妙身影。

    “先生啊先生,你就是有什么话等办完了这件事再说不迟啊,等某好苦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哪里能知道这里面的风与月,只当是正常说话,而后气哄哄在阁楼下来回踱步,焦躁等待。

    过得半个时辰,黑脸汉子度香万饿的肚子难受,正想着叫瞎少年张墨会河口镇河岸码头吃饭时,从大堂后府走出一排女子,各个端着美味佳肴、美酒蜜饯,不是送往别处,正是往阁楼里面送。

    “他娘的,你们两个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老子又要吃。”

    黑脸汉子度香万气愤地就要往里面闯,谁知不知道从里冒出了一身是灰土的天残,狼狈地走到了阁楼门口,阻止黑脸汉子度香万往里面进。

    “乌骓子雄,你这厮好不晓事理,人家男人一对鸳鸯在里面风流快活,你居然还想着往里面闯?让你等着就等着,把你给急的不行。”

    天残阻拦着出口讥讽。

    “我去你娘的,老子饿了,吃一口饭都不行?”

    黑脸汉子度香万见瞎眼少年张墨还不肯出来,必然还在跟卿晨?靓说着什么,仔细一想,瞎眼少年张墨虽然能力出众,英武非常,但是一生清苦,说白了,真是个可怜人,一心为百姓操劳,多少次险些丧命,如今享受一下就怎么了?

    想到这里,黑脸汉子度香万也没有再往里面闯了。

    “饿了啊?好说。”

    天残对着刚才那些往里面送美味佳肴的婢女们命令一声,黑脸汉子度香万也来同样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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