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见冰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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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王睿比刚进门时还要客气，“王先生对吧？”杨宁问王睿王睿回了一句，“王先生是这样，宋总一家去国外了，这钱和卡我们不能收”杨宁说的相当客气，但也相当坚决。“那你能不能电话联系一下？”王睿是真想还上这钱，他现在有“冰眼”不怕挣不来钱，挣不来还赢不来吗。“联系了他的手机关机”杨宁解释着，那是大哥大的年代，一般人买不起，一些好装的，买了大哥大恨不得顶在头上，生怕别人看不见。王睿一听今天见是见不到宋雷了，走又不甘心就对杨宁说“这样吧，我把钱和银行卡放你这里，你给我打个收条，省的我来回跑，宋总还着急”，王睿是想把钱和银行卡jiao到雷集团就不管了，他们肯定会jiao给宋雷的。王睿没想到的事儿生了，有人还钱按常理不能不收吧，就算是宋雷不再，也应该先把钱手下在说，错了再送回去呗，可杨宁没这样做。“王先生这个钱和银行卡我们不能收，我们的财务制度不允许，实在对不起您”杨宁说的很客气，可王睿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事儿呀，给钱不要。财务室的同事也愣愣的看着，这制度没听说过呀，被人送钱送错了收，今个这事儿有点怪。王睿还想说什么时，杨宁先开口了“王先生，你午要是不忙我请你吃饭”。王睿一听这是撵我走了，我吃什么饭呀吃饭，我又不认识你，再说了现在才点多，我还是快走吧。王睿起身告辞，杨宁一直送到电梯口，那个客气劲就别提了，王睿进电梯走了。杨宁松了口气进了财务室，看见大伙都奇怪的看着他就说“以后我要是不在，这个人来还钱无论如何不能收，谁收了谁自己负责，负责不了就自己回家吧，大家记住了可别怪我没提前打招呼”，这杨宁是宋雷的小舅，宋佳欣的亲舅舅，昨天王睿救宋佳欣的事儿他可知道，王睿刚拿出来那张银行卡，他就知道是救宋佳欣的人来了，因为那卡是宋佳欣自己的，每年宋雷给往里打五十万的零花钱，他刚才是去问宋雷告诉他钱和卡都是女儿的主意，你要收下就问宋佳欣同不同意，就说我出国了不见王睿，反正你自己处理吧，宋雷不管了。杨宁才有对王睿的那种表现，要不然多少钱都得收下。

    王睿出了雷大厦，打车来到了江边上班，冬泳池还得看那。王睿的同学也到了，昨天王睿救人不久，他就赶来了，听说两人是跑着走的，就知道没事了，担心王睿今天来不了，就先过来看看，昨天出了那样的是，今天搞不好上边的来检查。领导都是马后炮，出事了才检查，预防那是在报告里用的，真事儿没有预防的，出了事儿有人承担就得了。王睿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向同学辞职的。“小凯，你的找个人替我了，我nainai说啥也不让我干了”王睿的同学叫李凯，李凯听王睿一说没之声，低头想了一下对王睿说：“大睿你在顶个三两天，最多三天我一定来人”，王睿一听挺高兴，“行，没问题”王睿说了一声，辞职的事儿就算搞定了。

    晚上王睿吃完饭先去彩票站兑奖没种，又买了一注，就又来到了游戏厅，王睿刚进门服务生就认出他来了，这个游戏厅有点偏。王睿以前常来，昨天又赢了不少，能不认识吗。“小哥，做那台机器？”王睿昨天赢了，他玩过的机器都没人愿意再玩了。因为一台机器输的人越多，越容易开大牌，你把钱都赢跑了，别人上去就是填坑了。王睿看向自己玩过的机器，一看还空着就走过去坐了下来，“服务员上分”王睿拿了一百元个了服务员。“上一百元的？”服务员问王瑞王睿答道。这赢了钱腰都粗了，每次也就是十块二十块的，今个改一百了，服务员心里嘀咕着，给王睿，上完了分。这里是最少十元上二十分，一百元正好二百分，王睿一把就全押上了，然后，按下开牌，一张1o，四张暗牌，王睿睁开“冰眼”一看有一对是，第一把先开吧，王睿开牌了，二百分变成了四百分，王睿又按开牌，是杂牌，王睿按换牌，还是杂牌，连着几把都是杂牌，王睿又按换牌后，透过白光王睿看见了五个王，一个明牌小王，四个暗牌全是大王，五王机里最大的是五个大王，这是第二大的牌，第一的牌是一千倍，王睿的牌是五百倍，王睿开牌了，王睿买了二百分，赢了一把成了四百分，也就是二百元，再乘以五百就是十万了。王睿叫来服务生，告诉他不玩了退分，服务生没看机器就喊老板娘过来计分，老板娘是个妖冶的少fù，长得有几分姿色，据说在当地还蛮有名气。老板娘挎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很高档的鳄鱼皮包，扭着走到了王睿的机器前，“多少”老板娘问的很简单，很是不以为然，带着一种给小钱儿的味道。“十万”王睿回答的并不十分声大，但很清楚。“多少？”老板娘的声音到时大了，而且带着惊讶的疑问。“十万”王睿又说了一遍。老板娘仔细的看了看游戏机屏幕上的分数，打开了小鳄鱼皮包拿钱，十万去了管理费，还得给王睿八万，老板娘的包里只有五万多，“小海”让你个送四万块钱来，这老板娘一天的收入全给了王睿也不够，只好让家里送钱，这可是游戏厅开业以来的头一回，别急嘛有了头一回，愁第二回。老板很快过来，送了四万老板娘已经查好了四万一起给了王睿，老板客气的对王睿说“以后常来玩儿呀朋友”，“一定一定，明天还来”王睿很是高兴的回答着，揣好钱走出了游戏厅。

    王睿从游戏厅出来打车来到了南岗，到秋林商场买了一台二十寸的彩电，爷爷看的哪台太小了，王睿不喜欢日本货，就买了一台“飞利浦”的，一万两千七百元。那个年代大彩电属于高档消费品，不像现在便宜的很。王睿jiao的现金。定好了第二天送货，王睿又来到了卖手表的柜台，王睿穿的还是那身宋夫人买的滑雪服，给人不太起眼而的感觉，“服务员我看看这款‘雷达’”王睿对服务员说，女服务员的个不高，很白皙的人，笑眯眯的拿出了王睿要的手表，“先生现在买折，很划算”女服务员热情的说着，“那款带钻的多少钱”王睿问一款雷达黑霸，表盘表链都带钻石的，“三万二，这款不打折的”女服务员介绍说，“开票就买它了”把“雷达”戴上，王睿就直接回家了。

    王睿第二天一早就把彩电的票jiao给了nainai，nainai接过票就问他“宝宝，你哪来的钱啊，这可是个大数啊”老一辈的人，一万就是一个大数，“我现在帮人家做了个项目，先给的定金”王睿可不能说我有‘冰眼’能赢钱，那能把nainai吓死，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王睿打车来到了江边的冬泳池，冬泳的人们已经到了，王睿拿了铁钎站在冬泳池的边上把薄冰砸掉，用网捞出来，倒在一边的冰面上，从开始冬泳到现在，冬泳池边的的碎冰堆得有几米搞了。

    “小伙，那天救人真是这个”有看见王睿救人冬泳爱好者，昨天来了没见着王睿，今天特意的过来夸他。

    王睿笑一笑就算过去了。

    午李凯来了，手里拿着一部大哥大，一见面就显摆上了，“咋样哥们新买的”李凯说着还用手摇了摇。“一万几？”王睿问。“大哥，一万几？，两万二，这还是托人买的那”李凯急了，吹着胡大声说，“把电话拿来”王睿从李凯手里要过大哥大，拨了个号，“长青啊，我王睿，靠，我朋友的我那买得起呀，现在你给批一台的多少钱，一万，那好你给批一台，我后天去拿，好，还是你请我吧，你大官呀，好拜拜”王睿说完把大哥大，还给了李凯。“你咋不早说呀，我这钱花的”李凯使劲的打了几下脑袋，其实打碎了也没用了，“我请你涮锅，还有啥关系，都说说省的哥们净花大头钱”李凯说着就走，这时冬泳的人都回去了，就上午那么一会。

    王睿把冬泳池周围栏好了绳，其实不栏也没人敢下去，就又来到了那个圆圆的冰窟窿那，冰窟窿已经彻底的冻死了，边上的围绳还在，但红灯撤走了，红灯得用电，得花钱，江上俱乐部是能省则省啊。王睿蹲下仔细的瞧着那个圆圆的冰窟窿，趴在上面看也看不出啥，那带给自己‘冰眼’的处所，仿佛根本就没有。王睿起身跺跺脚，向江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