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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毛盾天师 > 第十八章 淫邪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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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三天,毛盾除了应付武向王及武向天邀宴之外,他就住在玉竹轩和武灵玉抬杠,庭园字迹写了又洗,洗了又写,写到后来两人干脆改用水写,前头写满后头已干,如此更多出不少时间。

    尤其是毛盾从小画符画咒,毛笔字是有两下,耍得武灵玉赞佩不已,当然话题一扯开,连毛盾的符咒画法,武灵玉都兴趣盎然,耍到后来,两人可说已在鬼画符,地面画不够还画到衣衫甚至脸上,阵阵鬼叫那是常有之事。

    很快地又过了两天,毛盾简直陶醉安乐窝而忘了身处险境。

    次日午。忽闻大门吵杂声传来。

    毛盾先闻及是凶女人叫声,心头已怦怦乱跳,莫非花弄情母女找到地头了?其实他也不奢望躲得了永远,只希望武向王能制住两母女,他可过的平安无事。为了证明来者是谁。他立即找借口离开玉竹轩。潜往大门,只要见及倩势不对,先溜为妙。

    方到达前厅回廊处,已瞧及那美丽而妖艳女,果真是多情婆婆,她仍是一袭白纱,长发披肩,活像纯情少女,只可惜此时的她两眼斜眺像只怒孔雀,让人看来好生不协调,跟在她左侧的则是花弄情本人。

    旧地重游,花弄情倒是以主人自居,卖弄风情地直往前逼。挡在两人前头的是副堂主陆不绝以及左护法黑不亮,两人似吃了花弄情苦头,显得神色紧张。

    “怎么,我女儿是金武堂夫人,我是武向王丈母娘,你们有资格阻挡?”多情婆婆怒斥,一掌劲风打出,又自把陆不绝和黑不亮逼退数丈,她已大步跨逼过去。很明显。两人根本不是对手,但两人仍勉强阻挡。黑不亮更形嗔怒“堂主早把她赶走,金武堂不再欢迎你们,快滚,否则刀斧相见!”

    花弄情立即斥叫道“谁说我是被赶走的?是毛盾那个小作怪,老娘照样管定金武堂。”花弄情已冷斥“小小金武堂算得了什么,老娘根本不放在眼里,叫武向王出来,放明白地把毛盾交出来,否则拆你个片瓦不留!”陆不绝还是拱手示礼,道“本堂并无毛盾此人,夫人误会了。”

    “笑话,老娘的情报岂会出错!”花弄情怒笑“谁敢瞒骗老娘,只有死路一条!”但见她双掌凝力,旋风乍起,突地往陆不绝、黑不亮打去,旋风直涌过去,直如江河溃堤猛不可挡,任由陆不绝、黑不亮功夫了得竟然抵挡不了,硬是被轰得跳飞七八丈,撞向大厅前柱,口角为之挂血。

    “我跟你拼了!”黑不亮抽出板斧就想砍人。突而一声“住手”,武向王已掠身而,见着花弄情,脸色稍变,又见花多情,他大概猜出是谁,立即拱手为礼“不知夫人前来,有失远迎请恕罪。”花弄情见着正主,反而敛起凶相。淡淡一笑“亏你还认得我这丈母娘,明眼不说瞎话,我今天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了吧。”

    “在下不知……”武向王忽有所悟“若是弄情想回来,金武堂大门永远为她开。”

    “我爱回来就回来你管不着!”花弄情斥道“我娘是要你交出毛盾那恶小,你藏着他对你只有坏处没好处!”毛盾当然是惊心动魄,照武向王为人,他应该很容易把自己交去出才对,然而武向王却极力掩护毛盾。他道“毛盾非本门之人,你们恐怕找错地方了。”

    “胡说!”花弄情斥道“我派的服线明明瞧他走进金武堂即未离去,他分明还在这里。”

    “他是来过,但立即离去。”武向王道“毛盾一向机灵,说不定他易容或改变身份,你们服线监丢了。”花多情突而冷笑“看样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把老娘当什么?随便两三句就能打发?”

    她觉得说话筒直浪费时间,猝然掠身欺向武向王,那速度简直匪疑所思,武向王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硬是被她在胸口印了一掌,打得他闷吐鲜血撞退七八步。“再不说,金武堂从此消失武林!”花多情已发狠话。武向王似也卯了心。抽出三截金枪,冷道“夫人也是我的丈母娘,你既不顾亲情,在下也只有舍命护家园了。”“好啊,敢跟我动手?好大的胆!”花多情突然尖笑。笑声如魔音穿脑,震得在场众人血脉贲张头昏加上目眩。就在笑声将落未落之际,花多情化成光影般直扑过去,那身形已化如鬼魔般飘忽难测,却在周遭七丈方圆带起烈风阵阵,啸得群众脸面生寒。

    武向王心知这是煞招,他退身不得,金枪立即舞出光轮,忽见人影闪来,七枪十八戳疾攻过去,岂知人影虚虚幻幻,七枪十八戳全部落空。但觉腰身一凉,他大喝不好,斜冲右侧。右手金枪倒打而出,直取三尊幻影。那花多情竟然不闪不避,还故意幻成一尊,让金枪钉在胸口,却如钉在硬铁块上,当地一声弹跳老远,花多情哈哈厉笑,趁那武向王失魂之际。右手一探,硬将他吸前三尺复又一掌轰出,只见得武向王呃然痛叫,腰背受尽万钧掌劲不了,如断线风笋连撞一排石栏,已是伤势沉重。

    际不绝和黑不亮见状又自拦冲过来,照样被打得人仰马翻。花多情大步迫向武向王,冷笑不已“说是不说,不说,老娘送你上西天!”她举掌就要劈下,武向王不知哪来骨气,硬是不吭声,所剩一支金枪亦横胸想迎敌,但谁都知道他耍不了什么大功夫,已是强弩之未。

    猝而几声叱喝住手,内厅已赶来武氏三兄妹,他们全是金枪在手,奋命为救父亲而战。

    花多情但见武家兄妹,心神为之一震,尤其是对武灵玉容貌更瞧的入迷“我说嘛!天下漂亮女不多,武家就藏了两个,过来,当老娘的徒弟如何?”

    武灵玉怒极,金枪穿月早射得花多情花容失色,因为不只武灵玉那两把金枪,而是三兄妹枪齐出,那枪法似乎又溶入了阵势之,威力强大无比。花多情不敢大意,先是定身迎敌,想一一击落金枪,然而就在她击落第把金枪之际。武向王竟然来一记回马枪。又快又急地射向她背面,花多情察觉之际、金枪已不及三寸,她根本避无可避,恨怒大叫,再运护体神功护体、硬让金枪砸背脊,虽然仍发出锵地铁撞石声。但由于她运功过慢,该处已传来疼痛,这简直让她怒不可遏。

    尤其武氏三兄妹趁此机会已举枪反攻,虽让她避闪开去,却弄得她衣穿发乱,这对自恃高贵的她简直是侮辱。她怒极反笑,厉吼一声找死,双掌回旋一扫,活像炸药炸开,只见得光彩大作。三兄妹不但金枪尽失。整个人亦如蛤蟆摔出,跌向地面已是伤痛连连。

    花多情仍不止,吸起把金枪就要砸射武向天“敢惹老娘,拿命来!”金枪射出如箭,眼看武向天就要丧命。躲在暗里的毛盾岂能见死不救,赶忙抽出长鞭打出,硬把金枪打偏,救得武向天一命。他一现形,在旁掠阵之花弄情已然欣谑不已,急叫“娘,他在那里!”

    毛盾似乎魅力无穷,只被这么一叫,花多情整个人已暴掠而起直扑毛盾,似想来个措手不及。不过毛盾早有防范,但见花多情杀来,茅山忍术一耍,打出烟雾弹炸得白烟四处,他趁机己开溜,临走还抽了一鞭,烟雾传来花多情唉呃闷叫,不知被抽何部位。但毛盾觉得抽臀部才过瘾。

    他趁机掠向屋侧树梢、本是不愿现形,但他有意引开这女魔头,故而仍自停留,像猴儿般戏耍吊在枝头上“来呀,要抓我,就在这里!”白烟突又蹿出人影直冲树枝,毛盾话说一半,但见情势不对。赶忙抽鞭勾向另一枝头上,没命逃去。花多情一击不,她猝又冷笑,不追了,返掠回来,直扣武向王,随又连旁边的武灵玉也一并扣住天灵盖,她冷笑“不要他俩性命尽管走!”

    毛盾但闻此言已是苦不堪言,任他诡计多端,此时也施展不出,急急苦叫“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不关他们的事!”“知道就好,只要你乖乖就范,我会放开他们。”

    “先放过。”“你没选择余地!”毛盾终于垂头丧气走回广场,苦笑道“我都回来了,可以放人了吧?”武灵玉见状已哇哇呜叫,武向天更是紧张,“你赶快走,落入她手准没命!”

    她松掉两人,猝然掠扑毛盾,凌空数指已点毛盾穴道,怕他再耍诈,仍自手凝暗劲,直扣毛盾,但觉他不再反抗,才松了一颗心。毛盾倒能处之泰然“不必耍那些花招,我能溜早就溜了。”“算你识相!”花多情已露出淫荡笑声“只要你好好听话,不打歪主意,我会让你舒服过日。”“多谢栽培,我受宠若惊。”毛盾道“可以走了吧,我等不及了!”花多情频频点头“你果是个人才,走吧,珐琅这就带你去消魂。”

    说着她已押着毛盾大步离去。“少侠……”武向王实在愧疚,他想拦却无能为力。花弄情突而两服睁大“你也别逍遥,咱们的帐还有得算,竟敢暗练武功背叛老娘!一起押走!”她老实不客气扣向武向王拖往大门行去。武向王竟然认命般转身告戒手下“我不会有事,你们先养好伤,一切以后再说。”全堂上下一阵哀戚却无计可施,碍让两位魔女把人带走。陆不绝叹息不已“天亡吾帮,如何是好?”武灵雪不甘心“我到银灯联找救兵,你们派人监视魔女行踪。”

    事不宜迟,她招来快马,一路飞奔南下,希望能赶得及救人却不知银灯联高手能抵挡得了这魔女吗?这正是金武堂上下所忧心仲仲者。

    武向天很是后悔没练好武功,临阵时却是如此无用,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竟然虚渡了二十余载光阴,不但可悲而且可怜。武灵玉则是两眼含泪,她欲诉无言。欲喊无语,唯一感受的仍是那比翼鸟鸣声,它竟然通灵般,啼声竟是哀愁。不知何时,哀怨声方能截止?不知何时毛盾方能平安归来?

    隐秘山洞,毛盾和武向王被关在一处,两人各自铐了一副脚镣,少说也百斤重,想逃都不容易。武向王伤势似乎较重,只得盘坐静养、至于毛盾则闲来无聊,倒是找事情做,他拖着百斤重铁链像帝王般游走,转得满洞咔啦作响,他则是两眼东溜西勾,像在找寻什么,其实则在数洞一支支凸起的石钟,照他经验,这地方应该是极乐天堂的延续,否则即是另一个海岛,不然不可能有如许之多的石钟乳。只可惜这里连通道都没有,活像个巨蛋封住两人,想逃都逃不知从何逃起。

    逛久了,实在找不到出路,毛盾只好找向武向王,轻轻一笑“堂主以前是不是在此被逼完婚?他们似乎很喜欢搞这玩意。”武向王轻轻张开眼睛,轻叹道“这节骨眼里,你还有心情说笑?多情婆婆一向毒辣,为了目的可说亲不认,咱们还是想办法尽力逃开此地方为上策。”“逃得了吗?”毛盾存疑。“至少也要把禁制冲破。让功力恢复。这是对我们较有利。”武向王淡声道“我知道少侠有这能耐……”“你怎知我能?”毛盾稍疑。“或许该是经验吧。”武向王道“你我也曾经交手,我总觉得你对冲穴功夫有一套。”毛盾冷眼瞧他本是想看出他是否知道自己练会了日月神功,但武向王说的真诚,找不出一丝异样,毛盾戒心也就去了不少。他轻轻叹笑“纵使我冲穴功夫有一套,此时此地恐怕也派不上用场,不过等我冲完穴,一定帮你恢复功力,咱们现在可说同踩一条船,自该相互照顾不是吗?”

    对于武向王冒死抵挡多情婆婆一事,毛盾总念着一份恩情,故而也不愿让他太难堪。武向王则是轻轻点头谢了一声,随后他又问“你到底跟多情婆婆结了何仇?她为何要活捉你?”“多啦、捣她巢,毁她窝。活捉我,是为了想把我当品种替她传宗接代。”

    话未说完,左侧突然传来媚笑声“不错,你的确是优良品种,老娘早看上你了。”

    来者竟然是花弄情,她似乎想抢在母亲前头占有毛盾,已先行找上门来。她瞄着毛盾满是欲火般柔情,若是一般人早被她挑拨得难挨难忍。毛盾此时亦有这种感觉,但他极力往这婆娘恶毒那方面想去,果然自在多了。至于武向王则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花弄情也懒得理会这位是丈夫也是冤家的老头。她仍百般媚样“小冤家,现在只有我能救得了你,还是听活吧!”

    毛盾苦在心头,却仍装笑脸“我是很听话,可是要侍候你娘,我实在应付不了,老实说,我还是较怕你娘找我麻须。”“我就是来替你解决麻烦的。”花弄情笑得双胸抖动,很是扣人心弦“只要你跟了我,一切不就解决了?”“好是好,可是你是堂主之妻……”

    “他啊?”花弄情冷眼一挑“谁跟他是夫妻,我已数年没跟他同床,早已恩断情绝,别理他,我们走!”拉着毛盾就要步出囚洞。

    毛盾苦笑道“既然你跟他恩断情绝,还抓他来此做啥?”“让他受苦啊,才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花弄情狠狠将石门砰地关上,立即隔绝一切,算是对武向王一种示威,武向王除了叹息。又能如何?

    毛盾则被带到那几乎跟前次消魂洞一模一样的豹皮床,黯红灯光及阵阵香气的确让人想入非非。“这地方……我们还在极乐天堂里头?”毛盾想搞清楚位置。“想啊!那地方早被你搞得乱七八糟,还能住吗?”花弄情边说边挑逗地宽衣解带,媚笑声不断“放心,这地方除了我跟我娘,全天下没人找得到,你可以安心在此逍遥一辈哩。”

    说是宽衣,也只是解下外罩透明黑纱袍,她已是全裸,尖耸玉乳轻轻颤动。她毫无顾忌地压向毛盾身上,一股软柔带热香气灌来,逼得毛盾面红耳赤,他急叫“不急嘛……既然要销魂,我带着脚镣实在不方便,能否解下它?”“不碍事,我功夫好得很,待会儿准叫你欲仙欲死,哪还会在乎手铐脚镣。”花弄情还是一味腻着人,然后已毛手毛脚想替毛盾宽衣解带。

    毛盾急道“不行,不行,我……我不行……”“怎会不行?你满好的啊……”“不行,不可以……”花弄情淫荡一笑“我看你还是记仇记根,这样玩起来多没意思、没关系,老娘自有办法!”翻身靠床,往床上一摸,抓出一玉瓶,倒出一颗火红丹丸,她更是淫荡“有了天消魂丸,你再也没法拒绝我的诱惑,到时跪下来求我,我未必肯让你消魂呢!”

    呵呵浪笑又扑向毛盾,任由毛盾如何躲闪,毕竟武功末复,一颗药已被逼人腹,他直叫完了,但觉丹田热气上冲,分明己忍耐不了。他极力强忍,发出闷吟,情况十分狼狈。

    可恨那花弄情又自百般挑逗,还晃着乳头往毛盾脸胸抹去。

    “来啊,客气什么?全天下哪有男人不好色?我还是自动送上门的呢!”花弄情硬将毛盾抱得紧紧,就似两条淫蛇缠得碎成一团。毛盾实在忍不了,突然呃呃闷叫,管不得功力能施展多少,硬想使出日月神功以抗敌。

    但就在他想逼出掌劲这际,石门忽然大开,一道白光射入,那花弄情已被撞落软床,她惊心动魄,直觉是敌人闻入,怒喝一声谁,双掌猛劲劈打过去,来人武功竟然高她不少,身形不闪不避,一抬右手轻轻拍出早化去花弄情掌劲,甚而将她逼得跌靠墙角。

    花弄情这才瞧清来者竟然是自己母亲,她不禁嗔怒“我从不坏你好事,你敢打我!”

    花多情冷道“除了他,任何男人你都可以要。”看样为了男人,她们母女照样毫无交情可言,照样你争我夺。花弄情怎咽得了这口气,怒道“是我先发现他,你管不着。”“我再说一遍,除了他,任何人你都可以要。”“凭什么!”“因为他身份不同!”花多情冷目瞪人“等我查清他身份,以后随便你爱如何就如何。”说着已提抓欲火难挨的毛盾,扬长而去。

    花弄情怎甘心到口肥肉又被抢去,可是对方又是自己母亲,这笔帐看是要不回了,气得她抓起床单狠狠撕个粉碎。“我不信你只想查他身份两不沾人!”花弄情已是玉石俱焚心态,登时冲出香闺,找向母亲住处。

    那多情婆婆果然把毛盾置往另一秘窟,她优雅多了,知道如何调理自己,这里除了软床,靠左石壁则另有一池清凉小泉、花多情将毛盾浸入泉。凉泉渗体,毛盾已然好过些,他干笑不己“其实我早破功。不是处男啦、你不能找错对象。”

    “是吗?”花多情和女儿差不多,照样忍不了一脸淫荡,不过她要优雅得多“投关系,是不是处男,很多人并不在乎,不是吗?我只想洗个澡……”她也脱下那层描白丝袍,露出光溜溜嫩白肌肤。那身段,尤其那酥胸又尖又挺,她自负地挺耸胸脯,带着毛盾惊艳贪婪眼神潜入池,还露个含羞带怯轻笑“我美吗?”

    “美……”毛盾已在理智和欲火之间挣扎。花多情淡淡甜笑,不自禁地靠过来倚向毛盾胸前,双峰一触,早挑逗得毛盾全身发颤。你想要我吗?“那嗲声简直勾魂。毛盾赶忙闭上眼睛直念阿弥陀佛。

    花多情轻轻淡笑道“何必呢?怨女当前你不采花怎对得起自己?你说是何人门下,我全都依你……”拥向毛盾,又纠又缠,凭她数十年玩弄男人的经验早耍得毛盾无法忍受,不自禁就想亲向她那迷人酥胸。花多情嘤咛一声又故意闪开,还是想勾引问出毛盾来历,毛盾似已走火入魔,紧紧抱住花多情不放,硬是想吞了她,花多情被抓得骚心大发,看样也忍不了了,当下也咬向毛盾耳朵轻声淫词说声“冤家,全依你,以后事再说了……”双手一抱,在水就想翻云覆雨。眼看就要失身、那等在后头的花弄情逮到机会已撞进来,冷笑道“查什么身份,明明是骚心难挨!”

    这声音迫得花多情欲火尽失,登时人立而起,满脸嗔怒“你敢坏我好事!”“你都敢抢我的男人,我为何不能坏你好事?”“胡说,我是在查他身份!”“搞在一起乱查?”花弄情斥笑道“我也会,说不定我比你更厉害。”

    花多情怒不可遏,一个掠身,凌空巴掌甩了过去,叭然一响,还是全心全力,痛得花弄情直掉泪。“你敢打我?”花弄倩满脸恨怒。花多情冷斥“没杀了你算是给你警告,他有可能是日月神教之人,娘如此做全是为了你,你却专坏好事。”

    听及“日月神教”,花弄倩愣住了,直往毛盾瞧去,但那耳光实在甩的痛,她仍不甘心,斥叫道“就算如此,你何必先抢他,还想占有他,分明是想一饱私欲,我恨你-”

    大骂一声,手掩脸颊,花弄情已飞奔离去。花多情想追人再解释。但追了两步,还是停顿,口喃喃骂了几句,截向毛盾,经此折腾她已欲念全消,冷斥道“你上次用的可是日月神功,老实说,免得受罪。”毛盾缺少挑逗,又浸在冷水,身躯稍为之好过,他暗自惊心,上次只不过轻轻一耍,这老狐狸精却起疑心,难道她当时早躲在暗处偷瞧,这可是玩命事,他死也不能承认。

    “什么是日月神功?你想教我?”毛盾装迷糊到底。花多情甚无耐心,一掌打得毛盾唉唉痛叫,奶冷谑道“不信你不说。老娘也是日月神教教徒,你该知道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如果日月神教教徒专干这种事,我铁定不是,因为我还是处男啊!”“少油嘴滑舌,我要的是日月神功!”花多情又自逼近“说、不说打断你双腿!”

    毛盾苦叹不已“这种事岂能乱说,我要是有那武功岂非早收拾你了。”“你是差点把我收拾掉。”花多情冷道“幸好你还没练成,否则我还有命在?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我的手段!”一掌又打得毛盾撞入水,她抓起铁链,硬将毛盾头身压于水底,那毛盾不得呼吸仍是拼命挣扎。

    眼看快要咽气,花多情方自将人提起,还是那句狠话“说是不说?”毛盾连打数个咳嗽,硬是撑下“我不是……”“还嘴硬,掩死你!”花多情当真想淹死毛盾,硬将他压得鼻嘴冒血才拉人出水。毛盾咳了又咳,还是没说,接连两三淹,毛盾已禁不了折磨而晕死过去。

    花多情狠狠将人摔于地面,怒骂不已“骨头就是那么硬,老娘就不相信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她似乎又想把人弄醒,再施酷刑。那花弄情此时却去而复返,也用不着道歉,冷道“我了解这小鬼,硬逼未必有效,必须施点手段。”

    花多情瞄她一眼“你行?”“至少该试试我的方法。”花多情冷哼一声,终于走出秘室,把毛盾完全交予她处理。花弄情再无淫念,也未说半句话,将毛盾挟起,找路行去囚洞。打开秘门,一把丢入囚洞,或许摔得疼痛,毛盾方自醒来。武向王见状立即扶向他,急问道“少侠还好吧?”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没事……”毛盾想挤笑脸,可是一张口,呃地一声,方才灌入腹泉水全吐出,连同那消魂丸化去之浓液也一并呕出、浓液已呈淡红,倒似在吐血。武向王见状更惊,连点数指想制住毛盾呕血,却被毛盾挡开。吐出之后,他舒服多了,笑意又露“没事,只是被抓去洗澡而。”

    “那还好……”武向王稍安。花弄情此时却发出谑笑声“他已没事,你还有事!”一掌打武向王麻穴,硬把他往外拖去,武向王感叹不已,却不再吭声。毛盾已无力救人,似自嘲也似鼓励说道“没事,忍忍就过去话末说完,石门碰然大响,人已不见,囚室为之冷冷清清。毛盾愣了好一阵才想到危急情况。当下很快打起精神”不赶快溜准没命!“

    他已盘坐地面,趁无人之际运起日月神功之际。石门猝而打开,武向王湿淋淋被抛进来。那花弄情谑笑地传出一句活“死硬脾气的下场就是那些。”砰然又把门带上,徒留两个可怜鬼。毛盾移步过来“不好受吧,那种游昧?”武向王勉强打起精神“是不好受,可是又奈何,我以为花弄情是在报仇。谁知道她却在逼我交出日月神功,我哪知道,就算想说也无从说起。”

    “她怎么会逼你交出这功夫?”毛盾不解。“不清楚。”武向王道“不过我想了想,大概是上次留在身边的藏宝图没瞒过她耳目,最近又自创了一些武功,她才如此认为。”

    “这倒是有理……”“他们又逼你什么?”“一样。”毛盾捉笑道“还说我是什么日月教教徒,我打从懂事也没听过,真是笑死人了。”“-点都不好笑。”武向王一脸认真“下一波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过关了……”

    毛盾没了笑容,“看来只有先冲开穴道再说了。”他立即盘坐、抢时间又自冲穴。武向王则仍自轻叹不已“纵使恢复武功,又岂是多情婆婆对手?可恨我末习得日月神功,落个如此局面,实在有辱门风”

    “拼拼看吧,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武向王也坐了下来,虽想运功冲穴却提不起劲,烦得他大气直叹,双手无所事事地缩缩甩甩,偶而也求助菩萨般比出莲花指,佛手印。

    毛盾本是闭目养神以冲穴,对他怨怨叹叹不加理会,但偶然间换个姿势,眼睛也就张开,不自觉地落在武向王手势之,他突然惊愕不已“你的手势?”双目盯得更紧。武向王见状,登时收回掌指,急忙干笑道“有问题吗?”“你的手势……你是日月教徒?”毛盾瞧得很清楚,武向王出的正是日月神教徒用来联络的暗号手势。

    他做梦都没想到武向王会是曰月教徒。急忙地,毛盾也比出怪异手势。武向王瞧得两眼发直“你是……”也比出那比莲花指还复杂的手势。毛盾终于肯定无误,欣喜不已“你可是护法身份?我是第七代教主啊!”“正是正是!”武向王喜不自胜,身形已为之抽搐“没想到会在此碰上教主,请受属下一拜……”说着他已双膝落地。

    毛盾急急扶向他“别多礼,此处不宜,快起来。”“属下遵命……”武向王识大体,很快坐起,同时也很快恢复正常,只经眼神传送喜悦。“没想到真的在这里和您见面,实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老夫死而无憾了,对于往事种种还请见谅。”

    毛盾知道“这叫不打不相识,既然你我是同门又何必客气呢。”“说的是,说的是,本教有幸能传于后世,实在老天有眼。”武向王道“老教主还好吧?他现在在何处?”

    “还好还好,他活得很好。”毛盾有点吃味道“他把担丢给我之后就独自逍遥去了。”

    “这当然,本教一向以此为宗旨,只可惜未能亲自见他一面。”“你们没见过?”毛盾稍讶异。武向王摇头“若非教主您打手势,就算见面属下也未必知道。”毛盾点头道“是了,老教主不见你,想必有他的原因,就像这多情婆婆也是本教一员,却是为非作歹,老教主即派我有收拾她的任务。”

    武向王忽而感叹“恐怕咱们此时此刻就要栽在她手了。”“那倒未必,只要我功力恢复……再加上……”毛盾目光送了过来,一脸小人得志“你忘了,本教教主必定要练得曰月神功,这是唯一能克住女魔头的功夫。”

    武向王露出欣喜羡慕神情“如此属下就放心了。”“咱们还是快点冲穴吧!”毛盾又自认真起来,但耍了一下功夫又觉得失望“可惜我内力修为不够。可能还是无法制住那老魔女……。”武向王拱手道“属下愿尽一切力量助您突围以保存本教命脉……”

    毛盾忽而眼睛一亮“有了,你既然是本教教徒,当然有资格学日月神功了,我把重要的传授予你,只要在短时间之内练成,准可克死那老太婆。”武向王犹豫了“这……可行吗?”“有什么不可行,我是教主,说了算数,快凑耳过来,我传你口诀。”

    武向王当真受宠若惊,简直因祸得福,在不敢“抗命”之下,他已凑耳过去,毛盾毫不保留地将口诀传予他。两人就此交磋武功。毛盾更可不避讳地以日月神功冲破禁制而恢复功力,然后替武向王解去穴道。那武向王早是一派宗师,内力不在话下,而又得此奥妙口诀,在日夜不停研究惴摩之下,竟然进步神速,连毛盾都夸赞不已。

    一连七天,花弄情母女都末再逼刑。那花弄情更提供了好酒好菜让两人进食,似乎又改变策略。毛盾和武向王正求之不得,照样吃个舒舒服服,只要时间足够,等大功告成时,倒楣的恐怕就是她俩母。七天一过,武向王已是精力充沛,稍一用力,连毛盾都无法扯断的精钢脚镣已被他扯成两截,这还不止,他还一寸寸捏个粉碎。当然又赢得毛盾一阵掌声。武向王感激之余也替毛盾扭开脚镣,如此一来两人总算自由了。

    “咱们该去找女魔算帐了吧?”毛盾说。武向王立即拱手“一切听教主吩咐。”如此尊重倒让毛盾受宠若惊,感觉上似乎教对人了。一声“走”,毛盾正想推开石门,那石门竟然自动打开,花弄情和花多情两母女已立在门口淫笑不已。

    花弄情笑的可以“我说嘛,要教主现形还真不容易。”毛盾闻言脸色大变“你们?

    你们?“”我们串通好了。“花弄情笑的弄人”我收买了武向王骗你现出原形,任你狡猾,现在也得栽个大斤斗啦!“

    花多情笑的更邪“还是女儿聪明,只耍点诡计就让这小楞头楞脑,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衲阏饫阈≡跄芙犹娼讨髦拔荒兀课依醋龌共畈欢唷!薄澳忝呛?凳裁矗俊泵?芫涂焓?模??蛭湎蛲酢翱旄嫠呶艺獠皇瞧?郑?乙呀棠闵窆Γ?熘谱∷?牵 

    武向王轻轻摇头“太傻了,我岂有背叛妻及丈母娘的道理?”已移步往两魔女靠去。毛盾简直被捅了千百刀“原来你们在金武堂早联合算我了?”“可以这么说。”武向王轻笑道“日月神功实在太让人着迷。”

    “恶魔,你简直没人性!”毛盾怒骂不已,一掌攻劈过来,武向王竟然轻轻扬手即己打得毛盾人仰马翻。花多情瞧得更是淫笑“小教主你认命吧,只要你说出日月神洞,老娘会让你过的舒舒服服。”

    “你做梦!”毛盾怒骂不已。“这可由不得你!真不识好歹!”花多情向武向王使个眼色“把他抓到行刑室,看他说是不说。”向王拱手为礼,但就在他欲收手之际,竟然匪夷所思发掌,目标竟是得意忘形的花多情,那掌劲乃是他全力一击,又加上是日月神功之功效,简直就如万吨炸药炸开般猛烈,而又近在咫尺,任那花多情武功高强,此时又怎能躲得了。

    猝遭变故想引掌迎敌已是不能,心念闪着想抽退,那掌劲印向胸口,轻然暴响,打得她闷吐狂血,哇然尖叫。倒摔石壁再弹退地面又撞击十数丈,像弹珠般乱弹乱撞,鲜血撤了一地。

    武向王一招得手,更是得意哈哈大笑,打铁趁热,又自追杀过去。那花多情果然了得,遭此重击过后仍能爬挺当前,抹去嘴角血丝,人若疯虎又自扑上来“有种,敢暗算老娘,让你尝尝七绝魔手滋味!”

    一冲上来,十指突然泛红,幻化无数掌影,任那武向王功力深厚,在交掌之际,竟然无法突破那层掌影,双方连轰掌十三式,武向王竟然力有不继,空门一露,花多情一掌穿透防线,打在他肩头,疼得他倒退数步,冷汗直冒,他这才明白花多情能独霸江湖数十年岂是浪得虚名。

    花多情一招得逞,又如采蜜蜂滚冲过来,掌影幻如莲花乱窜,逼得武向王穷于应付。岂知就在险招之际,那花弄情竟然冷不防从侧面给母亲一枪。还喝声尖叫“攻她腰际齐门穴,那是她罩门死角。”另一把金枪巳抛向武向王。花多情做梦都没想到女儿会背叛她,人又在近处,她虽及时抵挡,可惜仍嫌过慢,勉强闪过齐门死角。却被刺出几寸深血洞,痛得她花容失色。

    “贱女人,连你老娘也敢杀!”花多情一掌打偏女儿,伤势似乎十分严重,她已没命逃去。那花弄情避开一掌,但见母亲逃开,那还得了,急忙尖吼武向王快追人。她也边追边骂“杀你又如何,我不杀你,迟早会被你砍了,你何时当我是你的女儿?我只不过是你玩弄的一颗棋,我不甘心,我要夺回你的一切……”吼得失心,硬杀过去。

    那花多情伤势果然沉重,逃不了多远又被武向王追及,武向王已明白她罩门死角,故而攻招之际全往齐门穴逼迫,打得花多情险象环生。她己心存拼命,但见金枪刺来。她不但不闪,还快捷无比以右手扣去,左手指甲弹震飞出,成为五把暗器直取武向王脸面,尤其双眼。

    任武向王阴险也不敢冒那失明之虑,他赶忙松去金枪,一个倒掠躲闪暗器,然而那暗器实在快速,躲了双眼躲不了门面,唰然一响,左腮已见血痕。花多情见状大喜,立即将抢来之金枪倒射出去,正巧取向于弯身如弓躯体之脐眼,武向王或弹起或翻身难免遭此突袭。

    谁知他却施展铁板桥绷直身整个垮下来,打得地面尘土乱飞,还来个时针般旋转,一时头肩已旋向花多情下体,猝然间他手又多出一把笔杆般金枪,猛刺出去。那正是他苦练多年救命绝技,就连花弄情也不知有此一招,何况自视甚高的多情婆婆。突道变故,多情婆婆竟然避之不及,齐门穴硬被戳个窟窿,她尖声厉叫。

    花弄情正巧赶来,见此佳机,手金枪猛戳母亲胸口,直没七寸,痛得花多情再次尖叫,双手如疯虎乱抓,掌劲乱打,一时轰得石块乱飞,已如疯般逃逸。“别让她逃了。”

    花弄情厉吼,顾不得危险,(,,,)硬喝起武向王,双双齐追向前,再逼数十丈,前面已是尽头。

    花多情已回头作困兽之斗。两人岂能给她机会,一路追杀过来。花多情临死也要拖人垫底,不再躲闪,硬挨掌劲,猝然蹿飞过来猛扣恶毒女儿,那花弄情避之不及,肩头己被抓着。

    她尖叫、金枪再刺,直没母亲腰腹,花多情就是不放手,一掌又灌向她脑门,已露出邪恶大笑。花弄情疯了,顾不得再用金枪,双手猛运真劲轰去,她乃情急没命一掌,花多情又受伤太重,一时招架无力被打得喷飞倒撞内壁,已是喷血如注,不过她手上也抓了女儿肩头几片肉而疯狂厉笑。

    花弄情痛彻心肺,猛吼着杀了她杀了她,和武向王又是猛劲轰去,打得花多情再撞石壁。这还不止,石壁竟然招架不住而崩塌。花多情往外摔去,竟而不着地尖叫,拖得老长,敢情那是一处万丈深渊,石壁一破,她也只好摔了下去。但闻叫声凄厉似索命鬼魂,却奈不了深渊掩埋而渐渐逝去,直到消逝无踪。可怜一代魔女竟然死的如此悲惨,竟然死在自己女儿手,可谓报应不爽。

    那花弄情一点悔意也没有,甚而为除去恶毒母亲而感到兴奋,从此自己将能主宰一切。

    她跑在石壁洞口,喘息着直呼要命。武向王也是气喘如牛,没想到花多情功力如此深厚,几经重创仍能伤人。尤其她的指甲似乎有毒。此时已让他整个半边脸麻疼难耐。他焦急了,很快找向花弄情“可有解药,我了你娘指甲之毒。”

    花弄情这才想到还有人在身旁,她轻轻媚笑“怕什么,有我在,什么毒解不了?只要你永远听话,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她仍禁不住那习惯淫媚浪笑。自己肩头也是火辣辣,她很快从地面找那个因打斗掉落四处的东西。

    不久拾起一细长布条,随手一挤,几颗白色药丸已溜出去,丢了一颗给武向王,“服下它就没事。”自己也服下丹药,还捏碎一颗敷于肩头,想及白嫩肌肤遭损,她不禁又骂了花多情几句。“现在剩下毛盾那小,解决了他,我再也高枕无忧!”花弄情仍未忘怀这时常坏她大事的小。

    武向王点头道“他是该除去。”其实他现在只担心药丸是否能解去身上毒性。两人随即又快步返回囚洞方向行去。毛盾并没逃,甚而还等着看好戏般半路即迎面走来。武向王但见毛盾,心头甚是不解“你还没逃!”“逃?好戏未收场,我逃什么?”毛盾回答甚是自然。

    武向王轻轻点头“的确,好戏的确未收场。”拍拍脸已有痛觉,毒性该已解去,轻轻笑了起来。花弄情乍见毛盾,一来兴奋猎物未失,二来又能泄恨,已欣然直笑,“快把他杀了,天下将是我们的!”她受伤在身,深怕不是毛盾对手,否则早已出手。

    武向王则是淡声轻笑“不错,天下很快就是我们的,不过那人是他却不是你!”“你在说什么?”花弄情听不懂,有点责备“叫你下手还说个什么劲!”“不错!我最恨人家耍我。”“我也最恨人家把我当棋耍,你却耍了我十数年。”“你?”“我要杀的才是你!”

    武向王猝然刺出手那支小型金枪,相隔不到三尺,那花弄情简直避无可避,硬是被刺心窝,一枪直透背脊,她全身抖抽,两眼瞪凸,做梦都未想到自己常年暗算人家,到头来却会死在自己计谋之,而且是败在受自己控制十数年的匹夫手。她很不甘心,想挣扎,却见着鲜血不停从伤口处流出,她想尖叫又叫不出声,两眼逼得通红,勉强挤出几个字“你……好狠……”说完头一偏,身躯一软,死的跟她母亲一样悲惨。

    武向王连金枪也不要了,轻轻松手,花弄情滑向地面,不动了。他则感伤叹道“怪不得我。你不死,不知要伤害多少生灵。”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使人感动。毛盾则鼓掌叫好“不容易,大义灭亲,实在让人钦佩!”武向王拱手为礼“这都是教主的功劳,若非您传授秘功,属下根本不可能是她的敌手。”

    “我看未必吧,你那金枪穿扬绝技,天下似乎很少人躲得了。”

    “教主说笑了,这功夫怎能跟日月神功相比呢?”

    毛盾轻轻笑道“你还是一脸忠贞,害我实在感动,不过我可不是花弄情那些笨蛋,那么容易就了你的反间计,武向王别装了,你的伎俩根本耍不了我。”武向王脸色稍变“教主您这是……”“我不是什么教主,你也不是什么日月教徒,对不对?”毛盾训笑道“你的手势本就是花弄情从她娘身上弄来的,因为花多情的确是日月神教教头,你早跟她们串通好,想从我这里骗得日月神功对不对?凭你也想当日月教徒?那老教主早就把你宰了!”

    武向王急道“那只是权宜之计,我仍是衷心希望跟少侠交朋友。——”“免了吧!你跟我套交情,所为的就是为了想套出日月神功。”毛盾谑笑道“等你套得了全部之后,我照样会跟花弄情一样被你一枪宰得莫名其妙,我可不是呆,我最有先见之明!”

    “不错!你的确有先见之明。”武向王忽而口气一变,变得狡诈冷森“可措你忘了现在身处何处,你不该这么早掀我的底,因为那很容易让我杀你灭口。”“你不想要日月神功了?”毛盾仍有恃无恐。武向王冷笑“我很想要,但必要时我可以不要,不过最大原因是你忘了曾经传我口诀,据我的经验,那的确是上乘武学、我已觉够用,所以留下你也没什么用处,不对吗?”

    毛盾脸色稍变,自己似乎太大意了,眼看武向王一步步逼来,他头皮发麻,立即干笑“其实我还有许多口诀没说……”“我想你也不会甘心说个痛快,我能逮着你就逼着你说,逮不着你只好不用了。”武向王仍逼得紧。

    毛盾见无法挽回,猝而一掌打向上空,轰得落石纷飞,他拔腿即逃。武向王冷喝,举掌迫退落石,人如弹丸直追过去。他不时哈哈大笑“认命吧,此时此刻任谁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毛盾硬撑着不回话,每窜至一秘道,就打得落石纷坠挡住去路。而那武向王却也不客气猛击碎石,一路追杀不停,体力功力更源源不断涌出。像服下大力丸,马上变得龙马精神,大有万夫莫敌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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