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生生世世小说网 > 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 > 第128章 平衡之道

    记住本站地址:【生生世世小说】 https://www.3344book.cc/最新VIP章节免费阅读!

    今日,柳如絮是偷偷出去的,在那破院之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还是回来了,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只是,回来之后,只吩咐了近身的丫鬟,给自己准备了一大桶水来浸泡了一晚上,而她自己也是哭了一个晚上。

    那份屈辱,一旦回想起来,便让她觉得作呕不已。一晚上的无眠,直到了后半夜之后,方才觉得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可是,此时的房中,便是外间守夜的丫鬟也是睡得很熟,她自己更是不晃多让了。

    柳如絮的房门被从外边轻轻打开了一个仅仅能够容纳一人的小缝,门打开发出的微微吱呀的声音并没有被特意掩饰了过去,却是清醒不了守夜的丫鬟,更是清醒不了刚刚睡下不久却是发出了均匀呼x1声的柳如絮。

    而来人却是跨过了门槛,直接走到了柳如絮的床前,看着柳如絮卧躺在床榻之上,只轻轻掀开了柳如絮的棉被,顿时,柳如絮曼妙的身姿便被一览无遗。

    即便是在睡着的时候,柳如絮的动作没有多大,侧卧的姿态,倒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娇小而惹人怜Ai,昏暗的房间之中,并没有点灯,可是借着廊外的烛光,却是隐隐约约也能看见柳如絮的睡颜。

    来人走到进门之后,轻轻阖上了房门,之后却是直直看着柳如絮床铺,走到柳如絮的床边,脚步轻轻,坐在柳如絮的床边,看了柳如絮许久,才伸出一只手掌抚着柳如絮的睡颜,感受着滑腻的肌肤,口中轻轻吐着压抑的声音,“絮儿……絮儿……”

    他一手轻轻抚m0着柳如絮,一手却是放在自己的身前,随着抚m0的发出的声音越发压抑,越发隐忍,声音之中也带着一GU颤抖之意,“絮儿……絮儿……爹的好nV儿……”

    这么抚m0和呼唤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柳延只低吼一声,带着重重的**声,用自带的丝帕,抹去了满手的滑腻。

    没错,这个进入了柳如絮房中的身影,便是柳延,也就是柳如絮的nV儿。

    待到一切完成之后,柳延缓了过来,可是轻抚着柳如絮的手却是渐渐往下,从脸庞到脖子,而后从脖子直接进入了衣领之中。

    柳延的面上,似乎是有着极大的痛苦之sE,这份不l之恋,只能是他单方面而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如絮在他眼中已经不是一个小nV孩,也不单单是他的nV儿,看着她越长越开,看着她成为京城双姝,看着她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不知从哪一年的哪一夜开始,柳延会在寅时人睡得最深的时候,悄悄进入了柳如絮的房中,看着她的睡颜,便是一夜,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延竟然对自己的nV儿自渎……

    刚刚开始的痛苦,到后边的沉沦,柳延从惊慌与不安,到如今的沉溺,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个夜晚。

    这么想着,他突然翻动柳如絮,让她平躺在床铺之上,双手娴熟,扯开柳如絮的衣裳。

    虽是冬夜之中可是屋中生着炭火,他并不担心柳如絮会感觉到寒冷,可是,这一扯开衣服,却是借着微弱灯光,看清了柳如絮*之上明显的欢Ai过的痕迹,青紫一身,布满了全身……

    柳延当即面sE一沉,直直盯着柳如絮的身T看着,面部的肌R已经是愤怒之中的微微cH0U搐,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狰狞,若是被人看见了,只会觉得只怕柳延下一步就会撕碎柳如絮一般。

    可生气到底是生气而已,他静静看着柳如絮满身的痕迹,久久不动,而后满眼的风暴退去之后,只是俯下身,一口一口吻上柳如絮的躯T,口中呢喃,“这些,这些都是爹的,连爹都没有碰过的地方,絮儿……你让谁碰你了……你心心念念的慕容渊呢……”

    他似乎进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

    隐身在房梁之上的黑衣男子,终究是忍不了再看着这一幕,只快速闪身离开了,直到离开了南yAn侯府之后,他落在了一处隐蔽之处,却是吐了一身,将自己前夜所吃的东西,吐了一个JiNg光,而后还g呕了两次。

    这么多年来,木韩也可算是与慕容渊经历了不少事情,但是,今夜这一番,却是首次看到的。

    今日慕容渊从元王府回来之后,便叫他密切关注南yAn侯府,在慕容渊进g0ng之后,他便隐身在了南yAn侯府之中,密切关注柳延的动向。

    柳延在朝堂之上,历来就是一个无权之人,为人看起来也是有些懦弱,b起是美人还是才nV的柳如絮,实在是不怎么惹人关注,但是,既然慕容渊叫他来注意这边的动向,他必定不会质疑慕容渊的行动,因而一直潜身在柳延的院子周围,直到夜半三更的时候,看到柳延在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出了自己的院子,他便明白了,柳延有诡异。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柳延并不是去哪儿,而是来到了自己nV儿的房间,抚m0着自己的nV儿的身T自渎,看着这样的景象,必定不是第一次的了,这个今天的秘密,让木韩有些受不了,更是看着柳延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

    不仅仅是柳延奇怪,便是柳如絮也是奇怪。

    柳如絮恋慕慕容渊的事情,如今,他们都知道,但是,却也是意外之中撞见了柳如絮那样明显与男子欢Ai过的痕迹,他心中也是吃惊,在对柳如絮不g净了还妄想慕容渊感到极度厌恶之外,心中疑虑更甚。

    这一家子人,其实身上到处都是秘密。

    可是,恶心归恶心,木韩还是要继续回去,而他回去的时候,柳延尚未离开柳如絮的屋中,但他已经不再看了,直到将近卯时的时候,柳延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夜平静,柳延并没有去外边,而柳如絮只任由自己的父亲为所yu为,不管做出多么大的动作,都未曾醒来一份。

    直到天亮的时候,木韩才离开了南yAn侯府,只叫过来顶替自己的暗卫盯住这一处,而他自己却是回了靖王府,这件诡异的事情,必须要与慕容渊说清楚。

    只是,他回到靖王府的时候,慕容渊却是与苏云初吃早膳。

    他想要进去的脚步生生顿住。

    往常这等时候,慕容渊与苏云初在就已经起来了,这两人都没有晚睡的时候,只除了某个过分激烈的夜晚,但是,今早却是因着苏云初受伤的手臂,慕容渊势必亲力亲为才弄得晚了一些。

    吃早餐时候的苏云初自是看到了木韩,来了又退开的脚步,只轻喊了一声,“木韩可是有事?”

    木韩的退出去的脚步顿住。

    慕容渊明白,“可是有什么发现?”

    说着,已经为苏云初舀了一碗粥。

    苏云初不解看向他,“怀清要木韩去做什么?”

    慕容渊只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南yAn侯府。”

    说着,只简单于苏云初解释了一番,“昨日,在大皇兄的府邸之中,发现了一些南yAn侯府的痕迹。”

    这话的意思还不明白么?南yAn侯与北梁那边有联系,苏云初眉头一皱,看着外边的木韩,只道,“木韩进来吧啊,说一说发现了什么。”

    可木韩的脚步却是顿住了,“王爷与王妃先用膳,属下之后再说。”

    苏云初皱皱眉,不过倒也不说什么,只轻嗯了一声。

    慕容渊倒也不不勉强,只为苏云初舀粥。

    而后,两人用过膳之后,慕容渊才道,“进来说罢。”

    木韩是进来了,可是看着同样在一旁的苏云初,绕是他平日里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这会儿,也是觉得艰难开口了,毕竟,在王妃面前说这事儿,有些变态。

    苏云初看得懂他面上的神sE,“我不能听么?”

    慕容渊皱眉,“不要让本王再重复一遍。”苏云初是和他有同样地位的人。而后才沉声,“说。”

    木韩抿了抿唇,想着苏云初为人潇洒自如,自有男儿气概,虽然是身为nV子,却是丝毫不b得男子逊sE,便也不多想了,只沉声将在南yAn侯府中的所见所闻告知了慕容渊和同样在座的苏云初。

    听罢,慕容渊皱眉,纵然没有亲眼所见,此时听到木韩虽是简单的说,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苏云初听罢,只觉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在胃中翻滚,不是滋味。

    纵然她活在现代,见过了许许多多东西,但也未曾见过如柳延这般的变态。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木韩不让她听着了。

    她皱眉,慕容渊只挥挥手,“继续观察。”便让木韩退了下去。

    而后的两日,慕容渊让人继续关注南yAn侯府那边,而永业帝交给他的事情,他倒是半分不着急。

    悠落已经和元王成婚,而景怡也要随着拓跋绍的而队伍去西原了,直至景怡要前去西原的这一日,自从在大殿之上主动请旨前去西原之后,永业帝都不曾召见过她一次,她后来也去求见过几次永业帝,永业帝却是都不见她。

    最后她也明白了,也不再主动求见永业帝了,只呆在清和g0ng之中与怡妃度日,跟着嬷嬷学习西原皇室的礼仪,平平淡淡的日子,独自怀念那个遥不可及的人,也独自黯然伤神要离开熟悉的而故土去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一辈子,江南永远在梦中了罢。

    十二月二十五,离大新传统中的年节,还有五日的时间,然而,这一日,却是景怡嫁去西原的日子。

    偏偏却是在今日这样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景怡的銮驾是在辰时的时候,从皇g0ng之中出来的,出来的时候,皇城外边的官道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细细的白白的雪花,在这肃穆的皇g0ng面前,整个的,都显得苍茫了许多。

    公主和亲,除了西原那边有接待的仪仗队之外,大新这边,自然也是有护送而去的官员,两边两不相误。

    拓跋绍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半分不见对景怡的亏待,便是这相迎的礼仪,也是按照西原那边迎接太子妃而来,这般浩大的队伍,从大新京城到西原京都,也需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加上要防着北梁从中破坏,所以自然需要加强守护。

    苏云初自然是和慕容渊一早便来皇城门口相送景怡,景怡如今的装扮已经是西原太子妃的妆容,和大新有较大的差别,带着一些异域风情,加诸在景怡身上,苏云初看着,不知为何,总能想起历史上历朝历代关于公主和亲的故事。

    那些故事,不管是昭君出塞的千古传奇,还是文成公主入藏的美丽传说,在历史上被传颂了千百年,然而,世人传颂和记录下来的历史,不过是历史愿意给人看见的美好,对于昭君而言,大漠绵绵,夜魂空归的寂寞和忧愁,早已不是千百年后的人能够理解的,文成公主和松赞g布之间美丽的传说,谁又可言,公主入藏的那一刻,心中不是对着大唐千千万万无人与之可诉说地无奈呢?

    历史轻易记住了那些美好的东西,却也轻易掩埋了那些痛苦不堪的东西。

    对于苏云初而言,此时的她,只想着宿命能够厚待景怡这个善良的nV子,这个善良中却带着无b坚韧的nV子。

    同样来送行的,自然还有文武百官,景怡公主嫁去西原,从此以后,西原和大新结成美好亲家,两国之间互相往来贸易,大新给西原提供丰厚的粮食,而西原能够给大新提供丰富的盐铁,对于两国来说,这样的时候,都b战时的纷扰要好得多了,即便如今大新在盛世之中,但是,却也不能因着盛世而骄。

    所以,不管有没有理解景怡自请去西原背后的理由,对于这位将来会被载入大新史册的nV子,都是带着一GU尊敬的。

    百官的送行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百官送行之后,苏云初手中拿着一只两尺长的卷起来的卷轴走向景怡。

    景怡知道那是什么,只接过了苏云初手中的画卷,声音之中有一丝哽咽,“谢谢,云初。”

    苏云初摇摇头,只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到了那边,万事顺意。”

    “嗯。”到了此时此刻,总是有千千万万的话语,最后都只能化为了一声珍重罢了。

    苏云初却是从衣袖之中,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形状是一直貔貅的哨子给景怡,轻轻放在她手心,低声道,“这一路,可能凶险不定,这是我们宋家训练出来的护卫,在某些情况下,以一敌百不成问题,你起程之后,我便会让他们秘密跟在身后,一旦出现了紧急情况,你便吹响这个哨子,他们会出来帮你。”

    苏云初说的声音极低,景怡听罢,只握紧了那个哨子,面上并无其他表情,只嗯了一声。

    虽然心中万般疑问,不知苏云初和宋家哪里来的如此厉害的护卫,但是,因着对苏云初的信任,并不多问。

    苏云初给她什么,她便接受就是,总归她都是为了自己好,而她自己自然懂得这一路凶险必定会有的。

    苏云初这才放心。

    景怡转头,看着站在百官前面的陈自明,目光透过这么几丈远的距离,显得有些幽怨与飘忽,隔着西原太子妃服饰带在头上薄薄的面纱,隔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可是,却是知道,那个男子,站在百官面前的的那个男子,此时此刻,一定是眉目清朗的,恰如和浩瀚烟湖中的白玉莲,即便他身上穿上了那份厚重的朝服,被翎帽遮盖住了顶天的头颅,却是永远是他心目中不变的江南公子。

    这模糊的一眼,永远定格在了景怡的记忆之中,直到五十年六十年之后,永恒不变。

    辰时三刻,随着拓跋绍起程的声音,景怡再次看了一眼这座生养了自己十六年的皇城,眼中划过一丝留恋,却是毫不犹豫,榻上了和亲公主的銮驾,随着帘子的放下,隔绝了京城这一处的所有东西。

    景怡的车驾走了,在这寒冷的冬日里,随着雪花飞舞,随着浩浩荡荡的人群,离开了大新。

    与慕容渊回程的马车之上,苏云初脑海之中仍旧响起景怡临上车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她说,她不后悔今日的这番决定和出走,人的这一声,总会遇上这么一个人,他让你不会后悔那一番遇见,不管结局如何,至少,她曾尝受过那番滋味,相思或许尚未入骨,可人却是刻画入了心间。不管陈自明知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如今,她只觉得无憾了。

    慕容渊明白苏云初的这份惆怅之感,苏云初的朋友并不多,如今景怡离开了大新,永远不会再回来。赵芷云与宋家定亲了,明年年岁到了,必定也会嫁去江南那边,凤冰菱虽然也算是好友中的一个,但是,到底关系不如赵芷云对她一般,可这些人,却都走了走,散了散。

    将苏云初揽入自己的怀中,慕容渊无声无言。

    只苏云初却是突然道,“怀清,据说人这一生,总会遇见两个人,一个惊YAn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而我,只愿,拓跋绍是那个温柔了景怡之后所有岁月的人。”

    拓跋绍对景怡,绝对不是一个皇子对和亲公主的感情而已,恰是因为苏云初知道拓跋绍对景怡的Ai慕之情,才如此说的,虽然不知这份Ai慕有多少又有多深。

    原先见到这句话的时候,苏云初只当是看到了辞藻的堆砌,并无大多的感觉,如今,因着景怡这一番,想起了这句话,却是觉得心中感慨。

    慕容渊听着,只轻嗯了一声。

    只是,人这一生会遇见两个人么?他心中微微摇头,他一生的时光,都是为了遇见苏云初,惊YAn了时光的是她,温柔了岁月的还是她。

    而另一边,景怡的车驾离开了皇城,出了京城的城门,走入了去往西原的官道之上,惆怅之余,只打开了苏云初给她的画作,看到最后的落款的印章,久久愣住,再无动作,直到,一颗眼泪,滴落在那印章所在的地方,晕开一层,模糊不清。

    苏云初好慕容渊两人一路回到了靖王府,才刚刚下了马车,管家何叔便来告,说是瀚王已经在府中等候多时了。

    瀚王,慕容瀚,苏云初听罢,只与慕容渊对视一眼,这事情尚未到来,慕容瀚就等不及了么,这可不太像是他的风格。

    慕容渊听此,也是挑眉,“本王知道了,带瀚王去前院,本王与阿初稍带便会过去。”

    何叔听罢,只得下去了。

    倒是苏云初面sE好奇,“他如此来找你,不怕父皇更加怀疑么?”

    “总归如今已经被怀疑了,来不来,都是逃不掉,父皇的命令一旦下来,他即便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会难免心慌,何况,阿初,此时,谁人也不知他有任何猫腻,这些年他做下的事情,自然明白有不少都被收进了父皇的眼中,今日这番过来,恐怕还是觉得父皇奈何他不得,毕竟,他也不是吃素的人。”

    苏云初点点头,自是认同慕容渊这番话,“既然如此,他来作何?”

    慕容渊嘴角轻扯,“先礼后兵,恐怕,他是觉得自己太懂本王了。”

    听着慕容渊如此说,苏云初却是抬眼,微微眯眼看了一眼慕容渊,“可我看着怀清似乎没那么让人易懂啊。”

    慕容渊看她面sE,此时已经没有了初送走景怡时候的惆怅,只抬手轻刮了一下他鼻子,“自然是!”

    说着,便拉着苏云初去往前院那边。

    前院里边的客厅里,慕容瀚却是站着,负手背对着大门,仰头看着会客厅之中挂着的一幅画。

    是一副清秀的山水画作,并非是名贵之画,这几日才挂上去的,择了以前慕容渊画过的而一幅画,是苏云初提的字,装裱了一番之后便挂上去了。

    并非名人画作,靖王府的会客厅,也不会有怎么样的人来,这边倒是宜家怡景,舒适温暖。

    见着苏云初和慕容渊到来,他倒也是转过身来,看着苏云初和慕容渊道,“五弟和五弟妹,一人作画,一人题字,各有风采,二哥看着,都是羡慕得很呢。”

    他说得极为客气,面上带着赞赏的笑意。

    慕容渊唇角微微一扯,只看着慕容瀚。

    苏云初只得开口,“二皇兄说笑了,这不过是怀清与我一时兴起罢了,不过是放在王府之中玩玩罢了,担不得二皇兄风采一词。”

    苏云初说得客气疏离。

    直到慕容渊与苏云初在主位之上坐下来之后,慕容渊才看了他一眼,开口道,“皇兄今日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慕容瀚倒也不着急,却是依旧看向了慕容渊背后的那幅画,“我以为,五弟厅堂之中所挂的,应该是龙腾虎跃之图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慕容渊,面上带笑,可话中的意思,他相信在座的人,都能听得懂。

    慕容渊嘴角扬起一抹拒绝笑意,“皇兄今日过来,仅仅是对本王府上的画感兴趣?”

    慕容瀚明白,与慕容渊此人说话,最好只尽快明白说清,他这个皇弟,不太喜欢绕弯弯,只是,看了一旁的而苏云初一眼,才道,“五弟妹在此处,怕是有不便。”

    他要讲的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苏云初一个妇道人家在一旁,总让他觉得不妥。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