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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 > 411: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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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然转身,一双眸闪着阴毒的光,看着躺在地上的轩辕锦鸿,南皇咬紧了牙关,从牙缝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

    “说!是不是那个前日救你的人?是不是他又潜入了宫?此人到底是谁?竟然能瞬息之间杀我一名高手,不露行迹,却又耗费内力替你医治些许皮外伤!”

    轩辕锦鸿躺在冰冷的水,觉得浑身的滚烫之感已在逐渐散去。非但不觉得冷,反而带着几分舒爽之意。刚才的一顿鞭跟身上还在隐隐作痛的鞭伤交织在一起,让他生出了几分眩晕之感。

    睁开了双眼,却依旧觉得天旋地转。一双绣了金龙的软底短靴就在他的眼前,甚至已经开始可以嗅问到他身上散发出了龙延香的气息。

    这一双脚曾无数次的踏在他的肩头,胸口,脖颈,给他带来过无数惨痛的记忆。然而此时再看着,他却突然升起了一股想要把手放上去的*。也许,他就会如同今日那人一般了。

    如同被抽取了浑身的骨骼,软软得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听他们说他死了,轩辕锦鸿的心隐隐升起一股难掩的喜悦,他掰断了自己的手骨,但那有如何?终究死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轩辕锦鸿克制着自己想要用手一把攥出南皇脚踝的冲动,他低垂下了眼睛,遮住眼闪过的那一抹恨意。嗓还因为第一次有内力奔腾而入体内而干燥着,刚才兜头盖脸浇下来的水,只有少许流进了他的口。抿了一下嘴唇,声音干涩而黯哑。

    “奴才……不知道那人是谁。”轩辕锦鸿的声音如同从嗓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带着砂砾磨蹭过的生涩之感。

    南皇垂头,看着脚下那具密布着青紫痕迹的身。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几乎看不到一点点曾经的白皙和水嫩了。眼闪着阴霾的光,脚下的人只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吧?也好,他也该死了。

    口喃喃自语一般,清冷的话语低声从轻启的薄唇流淌而出,“养熟了的狗要炖掉,还真有几分不舍。只是你瞧瞧你这幅样,还怎么引得起人的性质?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了。”

    死?若是一日之前听到这样的话,也许轩辕锦鸿只会觉得解脱了吧。毕竟活在这样的屈辱之下,每一刻的感受都是生不如死。可如今,他舍不得了。

    上苍终于听到了他的祈求声,将下了一点点的恩惠,如今就去死吗?不,他不愿意就这么死了。

    巨大的悲怆在心升起,他不想死,他不想死。

    大殿的空气清冷而潮湿,地上着了水的金砖紧紧贴着他的脊背,体内的暖流早已宣泄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巨大的寒意包裹着他,似是要将他溺毙其。

    双眸闪烁出求生的*,他苍白的脸色上两点如同浓墨染就的眸抬眼凝视向南皇,仿佛那眸突然带了晕染而动的光芒。即使的见惯了他的南皇,都不由得一怔。

    冷峻的面庞上闪过一丝的疑惑,一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等待着要看轩辕锦鸿接下来会做出何种反应。即使是这样如同蝼蚁一般苟活着的人原来也不想死。

    南皇低着头,目光在轩辕锦鸿的身上游走着。带着嘲讽的目光蕴含着阵阵冷意,看着脚下的人,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众人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哀告。却似乎只有铺天盖地的鲜血,才能洗净自己心滔天的杀意。

    轩辕锦鸿感受到了这目光,却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赶走眸的清冷和恨意,他的一双眼湿漉漉的,像山的小鹿,像御前求食的猫儿。

    就这样仰望着南皇的脸,轩辕锦鸿挤出了一丝笑容来。那笑容重蕴含了难以言说的凄凉与哀伤。寥落到了凄楚之极,反而让他早失去了血色,苍白如同透明一般的脸孔上,生出了一股媚态。

    他尽力扯出一个微笑来,比脸色似是更苍白了几分的双唇轻启,似是挣扎着要坐身来,消瘦的手臂撑住了地面,一个微微向上的动作牵动了他胸口的鞭伤,一股嫣红的血涌了出来。

    他却似是不曾知觉,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眼前那位身穿这金龙团花长袍的南皇陛下。

    他缓缓的移动自己的身体,俯身拜倒在地。大量的血从他的身体流淌了出来,新伤的出血为止,旧伤才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崩裂了。

    轩辕锦鸿只觉的浑身都在疼,却疼的让人清醒,让他看得更加清楚明了。额头缓缓降了下去,平放在身前的双手恭恭敬敬的并拢了十指。

    就在双手之间,他的额头贴住了大殿地上冰冷的金砖。

    略带几分沙哑的声音从他口说了出来,撞击向他眼前的地面,又弹了出去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之。那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陛下,奴才还有用处。陛下不是想知道是谁想要救走奴才吗?”那声音似是顿了一下,让南皇莫名觉得他似是笑了。

    没错,他一定是笑了。笑容本该是美好的,充满了阳光般的温暖之意。

    可他的笑却带着自嘲,带着与年龄绝不相称的沉沉暮气。

    那带着颤抖的声音逐渐平稳了下来,似是说了几句话后嗓略略打开了些,不复方才的低沉和缓慢。跪伏与地的轩辕锦鸿说道:“陛下何不以我为诱饵,引出那要救我之人。陛下身边高手环卫,若是迎了他出来,自然可以一举杀之。总好过留下一个后患。”

    轩辕锦鸿说完就放松了自己的整个身躯,放全身都软绵绵的跪伏在地上。那是恭顺的姿态,是驯服的态度。

    南皇的眉头却微微一皱,眸闪过一丝寒意。全身的威慑似是徒然放了出来,一股杀气直逼轩辕锦鸿而去,连站在殿外回话的南陌离也觉得四周徒然升起了一股冰冷的风。

    他自然能听见大殿内二人的交谈,轩辕锦鸿所说的也正是他心所想的。与其这么轻易杀了他,绝不如留下他来做个诱饵,让那人来救他,在一举杀之。

    正想要开口说话的他,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威压从大殿传来。透过殿门只压在了自己身上,仿佛正身处万年寒冰之。他也只能默默祈祷,这轩辕锦鸿福大命大,不会就次生生死在帝王的龙威之下。

    感受最强烈的当让是正在南皇面前的轩辕锦鸿,那股夺人心魄的杀意让他脊背上都渗出了冷汗,冰凉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在地面上的积水,溅起些微的涟漪。

    疼,全身都在疼。

    然而最疼的却是他的心,如钢坠在胸起落,一下下刺向心房。

    强大的气势充斥了整个大殿,如有实质的压迫在他羸弱的身体上,在他消瘦的双肩上。

    拼命长大了嘴大口大口**着,才不过三五息的功夫,却再也承受不住,全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南皇这才察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让杀气外泄,眼精光一现,收了气势。眼前又浮现出那人的身形。

    殿外的南陌离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透过殿门穿了进来,“陛下,此人所言不虚,与其轻易杀了他,不如留他一命引出那要救他之人。”

    南皇沉默不语,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半晌,才缓缓开口轻声说道:“既然如此,就再留他几日吧。”

    轩辕锦鸿几乎在杀气被收回的一瞬间才活了过来,此时听见南皇说不杀自己,心竟升起一阵狂喜之意。正想要叩首谢恩。

    却突然听到头顶上浅淡的声音响起,“那人想来就在宫不远处,朕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等。叫几个人来,好好招呼招呼小鸿儿,让那人早些现身也好。”

    轩辕锦鸿浑身一僵,顿时被巨大的恐惧所淹没。招呼……

    这句话隐藏着的可怕,没有人比他懂的更加深刻了。

    用皮鞭招呼?木棍?又或者是烙铁?或者这一次又有了什么新鲜的花样?

    这样的招呼他承受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每一次都痛得让他死去活来。南皇看着轩辕锦鸿全身颤抖着把身蜷缩了起来,嘴角便啜了一抹冷笑。

    带着龙纹的金色短靴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口随意说道:“打折。”

    “嘭”,巨大的声响传来,殿门被打开了,殿外的寒风瞬间从门外奔涌而出,吹得人身上真正生冷生冷的疼。轩辕锦鸿带着怯意缓缓抱住了自己膝盖,手臂动作间,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何时不疼了。

    他带着疑惑暗暗动了动,不错,今日被人捏断了手腕竟然自行长好了!难道,难道是那大汉的内力所致?一个念头浮上他的心底。若是如此,是不是表示,若是有三五个人的话,自己全身的伤口都有机会长好?

    轩辕锦鸿正想着,却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五个人,带头的轻功不错,后面四个略微差了一些,但也算得是高手。他心似有一个声音冷静的分析道。却先将他自己吓了一跳。

    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盯着殿外。足足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才看见五个人前前后后鱼贯走来。心狂跳了起来,一时间巨大的狂喜将他淹没了。

    他的耳力竟到了如此惊人的地步。但轩辕锦鸿不知道的是,这只是魔功的冰山一角。宇宙洪荒之所以令人闻风散胆,就是因为它能吸食他人的内力为自己所用。旁人三五十年朝夕不辍的用功苦练。与他却在顷刻之间就能获得对方功力。

    南皇和南陌离之所以对他伤口愈合速度深感惊讶,正是因为那需要消耗的内功十分庞大。用于治疗外伤,就仿佛有人手持千两黄金却只买了个肉包,其奢侈程度令人瞠目结舌。

    南陌离推断来者可能是吸食了齐建木的内力用于给轩辕锦鸿疗伤,这也是一条重要的根据。他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对于损耗内力这件事习武之人忌讳到了什么程度。除非,那内力得来全不费工夫。

    譬如用自家的千两黄金买个肉包,自然是值得口诛笔伐的败家行为。可若是用别人的钱随意挥霍,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此人既然有如此功力,为何不索性救走轩辕锦鸿呢?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又看了瘫软在地上人一眼。或者也有恨意?

    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此人对于轩辕锦鸿不是纯然的怜惜或者敬重,否则的话,大可以一举救他逃离火坑。唯有爱恨交织,既舍不得他遭受如此苦楚,却又不愿看他逍遥自在。

    这样一个人会是谁呢?这样一个绝世高手,就隐藏在这宫殿之吗?

    南陌离的眼光冰冷,对着来人指了指轩辕锦鸿的双腿,说道:“陛下有令,今日好好招呼着这小,腿打折。”

    为首的人似是楞了楞,和跟在身后的人面面相觑,赔笑对着南陌离问道:“将军,是一条腿还是两条腿?是从膝盖打折还是把腿骨给他打碎了?您交代清楚了,卑职们才好办事。”

    轩辕锦鸿浑身颤抖着,没有人拿他当做人看待,没有人会顾忌他的感受。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瘫软在地上,眼泪水滚滚而落。

    南陌离猛然抬头看了那为首的人一眼,口说道:“梅星箭,你如今越发会办差了。难道让我去追问陛下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看着办,别弄死了就行了。”

    那为首的汉连连点头,陪笑着说道:“难为将军还记得小人的名字,小人这可是受宠若惊了。咱们这就看着办。”

    南陌离略一点头,转身向外走去。那为首的汉点头哈腰等着他去远了,这才转回头来,对着轩辕锦鸿露出冷笑,“轩辕公,上命所差,这可是没法的事。公你看是你自己乖乖躺好了,还是咱们兄弟多费点力气?”

    轩辕锦鸿浑身颤抖,颤栗着连连摆手,双眼早让泪水所模糊了。

    梅星箭口连连冷笑,这轩辕锦鸿倒是长了张妖魅动人的脸,可惜啊,脸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这宫里最低贱的奴仆。

    可不管怎么说到底是陛下的人,没有陛下的命令也只能是干看看罢了。舌头微微在唇边一扫,冷笑着挥了挥手,身旁几个人一拥而上,按住了轩辕锦鸿的四肢。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过长空,仿佛受伤的野兽般的嚎叫声,惊醒了不少熟睡的妃嫔,皱了皱眉,抱怨似的骂了几声,又翻个身,沉沉睡去了。

    只有柳妃还坐在自己的殿托着香腮沉思着。

    充盈的果香在大殿萦绕着,甜美而清幽的香气四散在宫,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花香交织着酒香,让柳妃居住的宫殿满是醉人的芬芳。

    金灿灿的秋梨,黄橙橙的柑橘,红彤彤的山楂果……各色水果被摆放成一个个精巧雅致的果盘,柳妃近来嫌弃熏香有些俗气。

    然而坐拥了这一室芬芳的柳妃却是愁眉不展,一手托着香腮,一手在桌上绣着大朵大朵娇艳牡丹的桌布上摸索着。

    光洁的丝线带来细腻柔糯如同婴儿肌肤般的触觉,比春天初绽的梨花更白润几分的指尖,配上那个蹙眉的宫装女,恰成了一句诗,一副画,一段缓缓流淌的韵律。

    “但见蹙峨眉,不知心恨谁。”

    带着几分轻佻的声音从宫门口传来,柳妃略一抬头,就看见南皇笑盈盈站在了门口。连忙站起身来,向着身旁的宫女太监嗔怪道:“陛下来了也不晓得要禀告一声,一日日的这样懒,越发没有规矩了。”

    南皇似是心情甚好,缓步迎着柳妃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若是你不喜欢,就换几个好了,宫还不缺几个宫女。”

    对于南皇的喜怒无常,宫人早已经见惯,此时听见他这样说,纷纷跪到在地上,口连连哀求:“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个别几个平时得宠的更是直接向柳妃哀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柳妃抬眼偷看了一眼南皇的神色,见他虽是脸上含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双眸依旧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万年都不会溶解的寒冰。

    打了个寒颤,一股冷意从脊背直蹿上后脑。人人道她在宫得宠,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宠爱背后的心酸。她放慢了脚步,显得仪态娴雅,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婉。

    走到南皇跟前,含笑俯身跪下,说道:“臣妾为陛下贺。”

    “哦”南皇低头看向柳妃,她的聪明和柔婉,总是能带给自己一丝与众不同的慰藉。南皇出声的一瞬间,所以求饶的奴婢都一齐住了口,没有后续的言辞,也就说明今日她们逃过了一劫难。怀着对柳妃的感激,悄悄站起身来,将身形重新隐藏在角落不碍眼的地方。

    只不过一个瞬间,所有的声音同时停止了。

    “这喜从何来?”南皇清冷的语调打破了一室的沉积,只有他的声音不急不缓,不带一丝温度的划破阵阵果的清香。

    “陛下内力浑厚,功夫高深。这一室的宫女哪里能听到您的脚步声呢?”柳妃娇媚的声音带着三分绵软,五分讨好,仰头望向南皇,目光满满是仰慕之情。

    南皇略一弯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略一用力,柳妃就觉得自己身一旋,已如了南皇的臂弯之。带着娇羞将脸埋在他怀,呼吸着龙延香的气息。金线绣成的盘锦龙略略嗝痛了她娇嫩的脸。

    “这后宫里,大约你是最懂得怎么讨朕欢心的人了。也难怪朕会常常想起你。”南皇略一低头,口滚烫的气息喷在了柳妃额头上。

    “陛下……”柳妃抬起头来,双颊早已飞上的一片红晕,在南皇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宫女们找就知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室的春光。

    良久之后,犹自**着的南皇翻身躺平了身,缓缓闭上了双眼。

    柳妃却将头转到一侧,目的泪珠滚滚留在鸳鸯戏水的织锦寝枕之上。疼,如同撕裂般的生疼。她握进了汗津津的手心,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无数的金星在闪烁着。

    脑里一片嗡嗡作响,浑身的骨结都似被扯开了又重新按上,一处处都疼的让她汗泪交流。

    多少人羡慕她的盛宠,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怎么样的磨难,南皇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自己身上那一块块斑驳的青紫色,他捏出来的,咬出来的,掐出来的。

    柳妃默默擦干了眼泪,手臂探出身上的轻薄的蚕丝锦缎被,发出了????的磨蹭之声。

    “疼吗?”南皇的声音含了一丝满足后的慵懒,接着月光看到柳妃手臂上一个青紫色完整的手指痕迹。伸出手来轻抚过去,语调清冷。

    “疼。”柳妃娇滴滴的说道,强忍着躲避的冲动反而迎着南皇把手臂递到他面前。身微微颤栗着依进了他怀,“可臣妾疼得高兴,这份疼是宫里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呢。”

    南皇一怔,随即朗声大笑。伸手拥柳妃入怀:“宫多少女,却都不及你聪慧!这样柔婉的性,却有如此机敏的言辞。小柳儿,不枉朕如此疼爱与你。”

    柳妃俯在南皇怀,发出娇媚的笑声来,如同小猫儿绵软的叫声。一双妙目却透过垂下的薄纱床帐看向了自己妆台的妆奁最底层。

    哪里藏着一份信,一封杨楚若的来信。信虽然不曾明说,却是邀她一起杀死南皇的。是什么样的勇气能让她来邀请自己杀死自己的夫君?除非,她知道自己的处境……

    惜月公主和杨楚若有百万雄师,虽斩关夺寨,却终究是奈何南皇不得。所以,才会邀自己参与暗杀吧?只有杀了眼前这个人才是唯一能够真正打败南朝的方法。

    她身在后宫,却无时无刻不在打听着前朝的动静。她的怨恨是如此的深沉,去深深埋藏在那一双剪水似的秋波。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夜空显得如同鬼魅,让人心胆为之一寒。寥落的夜空密布着漫天星斗,惨叫划破了长空,也碎了一室的宁馨。

    柳妃知道,那是轩辕锦鸿的叫声,叫得这样凄楚,看来又是正在受刑吧。听闻竟有高手想要救他,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势力。

    一面想着,一面缓缓闭上了双眼。却在骤然间听得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齐响了起来,又在一个瞬间同时止住了。本已睡下的南皇突然翻身坐起,一言不发的赤脚站在了殿。

    柳妃慌忙坐起身来,下身传来的一阵剧痛袭来,强行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差点要从唇边溢出的一声哀鸣。

    南皇伸手扯过一件衣来,柳妃咬着下唇,强自支撑着从床榻上走下来服侍。却见南皇手脚甚是利落,不过三五下的功夫,已将衣穿在了身上。

    柳妃疼得直不起腰来,正好接势跪了下去,埋头为南皇穿鞋袜。

    才穿上一双软底的快靴,还来不及理整齐长袍的边角,南皇一抬腿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袍角从她发髻旁划过,钩住了她一缕秀发,她慌忙伸手去按,却依旧被他极速的脚步带走了几根秀发。

    急忙赶到了空殿的南皇只见殿门大开着,轩辕锦鸿已昏死在了殿,他身旁横七竖八倒着五具尸体,正是今夜奉命来折磨他的人。

    走过去查看时,见都是刚刚才断气,死因与齐建木相同,都是死于脱力,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双眼圆整着,仿佛见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事。

    南黄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风声,转头去看,却见南陌离从大殿上跳了下来,抱拳对他说道:“陛下,方才我赶到的时候,这里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了。”

    南皇目光凛冽,缓缓移动到了躺在地上的轩辕锦鸿身上。只见他全身如同熟透的虾一般,红得从皮肤透出了火色来。他低头审视着他烧灼得红透了双颊,这正是一时间承受的过多内力才有的结果。

    难道,那人并非先吸食的内力才运功给他疗伤?到是像是那内力被轩辕锦鸿自己吸取了一般。心一动,伸手按在了轩辕锦鸿的脉搏之上,只觉得他的脉搏跳动的飞快,似是心脏都要从胸膛跳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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