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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男孩七八岁大,皮肤苍白,双眼紧闭。
柳老连忙放下背篓,接过孩子:“孩子怎么了?”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调皮的事,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忽然倒地不醒了。”
顾不得身后的白思烟和墨煜风,柳老将孩子放到竹床上,一边探脉,一边扒开孩子的眼皮检查。
妇人无声哭泣,双手交握,急得不停抖身子。
柳老急忙跑到屋内,拿出一个盒子。
他将里头的蜡烛点燃,拿过一根艾条点燃,吹红。
先灸关元,再取百会,以雀啄法?灸。
一盏茶过后,再次艾灸,并加以针刺,再反复施灸。
小孩睁开迷蒙的双眼,声音虚弱:“娘……”
“醒了!柳老,孩子醒了!”妇人喜极而泣,抱住小孩,不停向柳老道谢。
不会儿,一个壮汉提着一袋药材过来,一脸憨厚对着柳老道谢,留下药材带着妻儿走了。
白思烟看了眼艾条,想起柳老刚才的手法,和不急不忙的态度,暗叹果然高手在民间。
墨煜风走到桌前,看着艾条:“这是……艾条?”
“公子没见过艾条?”柳老打趣。
“只是初次见有人用艾灸救命,只见过艾灸治病。”
“刚才那个孩子情况不算严重,先让他身体回温通血,回去喝几服药,平时吃饭注意点就行了。”
“我朋友身体也不太好,柳老能帮她看看吗?”墨煜风说着,转头看向白思烟。
白思烟指着自己,不明所以:“?”
她也想看看老人有几成功力,点点头,坐到柳老旁边。
柳老替她把脉,笑了笑:“姑娘是个会照顾自己的人,要不是我从医数十年,差点看不出来姑娘曾经有旧疾,如今恢复得差不多,只是还有些体寒,平日多多温养即可。”
他收回手,看向墨煜风,语气和蔼:“我想,公子的真实目的,是想让我给你探探脉罢?”
“柳老不仅医术好,也懂人心。”墨煜风坦然一笑。
白思烟连忙让位置给墨煜风。
柳老摸墨煜风脉象摸了半晌,不停捋着胡子。
“公子的情况和姑娘的情况有点相似,不过公子的病要重得多。儿时毒液入体,未及时解毒,拖到现在,能保住性命已是幸事。”柳老老成持重,目光深沉。
“其他大夫说我活不过弱冠,没几年了。”墨煜风收回手,轻描淡写。
“倒不至于如此。”柳老缓缓说道。
“柳老有解法?”墨煜风语调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希冀。
白思烟也目不转睛看着柳老,想知道解法。
这里条件有限,不能做实验,她无法从脉象判断自己不了解的毒,只能根据墨煜风身体情况去开药。
她能肯定的是,墨煜风中的毒,很可能是这个时代才有的毒。
她做了那么多实验,知道很多毒药中都有相同或类似的毒素和效果,她相信给墨煜风根治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有直接了当的方法更好。
“世上有一种失传的针法,叫本法针灸。”
本法针灸?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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