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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首富娇娘她带崽行凶 > 第112章 梦到的是那些情情爱爱话本里的情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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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媚闭上眼睛“嗯”了一声。

    小翠嘟嘴,将脑子里的疑惑说出来:“我都看不懂沈少爷是个什么人。”

    说他对小姐不好,小姐需要他时,他又都在场,别人欺负小姐时,他会十倍奉还,让欺负小姐的人没有好果子吃。

    说他对小姐好……好像也不尽然。

    徐媚依着床,回想刚刚他给她清理脚面时的动作,不管是不是装出来的,他都算得上尽职尽责地在照顾她,可是……她心头那股若有似无的虚空感怎么越来越强烈?

    是因为太想得到他的真心而他不给,她才有虚空感吗?

    可是,当初他说过一辈子不喜欢她的,她也接受的……

    人心果然永远不知足,没在一起时,与他在一起就是她的期盼,而当他答应与她一起时,她又想要更多。

    难怪有一句俗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眼看就要过年了,爹爹不可能一直在外面,他回来,势必会让陈菁菁一起回,到时陈菁菁便又会与沈佑庭相见……

    徐媚自嘲般的勾起嘴角,心想:既然已经做了强盗,何必再期期艾艾、自怨自艾?好好过活就是了。

    不一会儿,沈佑庭拿了药膏进房,经过小翠时,淡淡看了她一眼。

    小翠识趣地走出房门,随手关上了房门。

    徐媚的视线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动,看着他将她右脚上的脚套摘掉,然后一点点地抹上他拿来的黑色药膏。

    徐媚问道:“这是什么药?”

    “金疮药。”

    “可我这没有创口。”

    沈佑庭动作顿住,扭头看着她,悠悠道:“预防有创口。”

    “哦。”

    沈佑庭抹完金疮药后又往她脚上抹了昨天大夫开的烫伤药,边抹边道,“我给你准备一个羊皮的热水袋,睡觉前会让厨房装上热水,你放在脚下,防止再冻着脚。今晚不许再把脚放在被子外面。”

    徐媚怔愣住,“你怎么知道我把脚放在被子外面?”

    沈佑庭看着她,淡淡反问,“烫伤的脚会发热,以你的个性,你会忍住不把脚弄在外面晾晾?”

    徐媚撇嘴,呐呐道:“我只是想晾一会儿,不想一不留神睡着了。”

    男人的眼神好像要穿透她。

    未免气势上显得弱势,她挺直后背道:“我要是想要你亲近我,我会直接要求,才不会让自己腿瘸这招愚蠢的自残方式博同情。我想要的,如果用真心换不来,那我要么买,要么抢。”

    “要么买,要么抢……”

    沈佑庭重复这几个字,好看的薄唇上染着点点笑意,讥诮道,“不愧是首富的嫡女,真嚣张。”

    徐媚同样在笑,比男人笑的明艳,脆生生道,“你不用讽刺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骨子里是比任何人都嚣张霸道的人。”

    哼,就他平日里的为人处世,说他嚣张、霸道算是客气的,如果他出生如她,只怕是跋扈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个性。

    突然间,徐媚好奇起他的爹爹和娘亲来,想知道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他这般性格的人?

    徐媚只知道陈菁菁的娘在沈佑庭六七岁时收养的他,那他之前呢,是跟亲爹亲娘在一起吗?

    这些在他成为爹爹的义子的第一天,她就问过他,换来的是他的冷眼。她这他的冷眼直接解读为他不喜欢她问他父母的问题,因此,自此以后,她没再问过他此类问题。

    他也也不会跟徐府的其他人说,可能陈菁菁知道一星半点,但以她和陈菁菁的关系,陈菁菁断然不会跟她说的,而她自然不会给陈菁菁拿乔端架子的机会,不会张嘴问陈菁菁。

    沈佑庭嗤笑出声,“嗤,我骨子里的嚣张霸道你都知道,你是不是连做梦都在琢磨我?”

    这话说的她好像是个痴女一般。

    徐媚脸红,瞪大了眼睛,硬着声音道:“我喜欢你,梦到你很稀奇?”

    “都梦到些什么?”沈佑庭将被子的一角盖在她的脚上,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低笑道,“梦到的我是你整天看的那些情情爱爱话本里的情节吗?”

    “才不是。”徐媚感觉男人捏她下巴的手上还有药膏,嫌弃道,“沈佑庭,你没洗手,松开……唔……”

    一语未毕,她便被男人封住了唇。

    徐媚下意识专注他的前襟,不知不觉间环住了他的脖子,美艳的脸蛋满载着红晕,更显得娇媚。

    沈佑庭终止了绵长的吻,单手扣着她的腰,道:“抹了金疮药,今晚就不用脚套了。晚上不许再把脚露在外面,再热也要忍着。”

    徐媚的身体发软,下意识请声应了一声“好”。

    沈佑庭起身,低着头道,“有事叫我。”

    徐媚掀开被子看右脚,没应声。

    沈佑庭蹙眉,俊脸上有些许不耐烦,“听到没?”

    徐媚昂着下巴看着他,笑着道:“听到了。”虽然她不一定会叫他,但答应还是会答应的。

    沈佑庭扫了眼她床头的那本《美娇娘再生记》,“少看吴梦莹胡说八道的书。”

    才说他因为她脚受伤让她闲书呢……现在又在管她了。

    徐媚撇撇嘴,倒也没抵触,道:“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沈佑庭倒也没在看不看闲书上纠结,转而道:“早点睡。”

    “嗯。你也是。明天见。”

    徐媚见男人还杵在床前,没有走的意思,悄声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拢?换崾窍肓粝吕锤?宜?桑堪 ??

    男人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下,引得她蒙住脑门,等他。他蹙着眉头,淡声道:“一个黄花大姑娘,一天到晚想些什么东西。最后一次警告你,晚上不许把脚露在外面。”

    “知道了,你怎么比我爹爹还??隆??

    不待她说完,沈佑庭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守在外面的小翠,恭敬地喊了一声“沈少爷”。

    沈佑庭看了一眼房间内侧头不知道在床头找什么的女孩,闭了闭眼睛,淡声吩咐小翠:“小姐睡着后,你多注意她的被子,别让她的脚露在外面。”

    小翠应是,“沈少爷放心,我晚上守着小姐。”

    “有事叫我。”

    “好的沈少爷。”

    ………………

    沈佑庭的金疮药很管用,让徐媚的右脚避免了冻破的残局,痒了几天后冻疮演变的迹象便终止了,又过了七八日,徐媚被烫肿的右脚完全消肿,又修养了两日便可以完全走动了。

    原本打算去逗弄逗弄吴氏一锅烩新来的女子的,不想织造府原来在湖南湖北定的单子,因为遭遇冰雪,在运输途中翻覆,无法交货,而新年将近皇亲国戚们等着新不了做衣裳和摆件,如今原先准备的货没了,只能就近让应天府的商户们赶工、填补空挡,徐媚属于被征召的商户之一。

    根据织造府的安排,徐媚需要亲自监督郭家村及其他几个村落完成绣品。

    征召来得急、催得紧,徐媚都没来得及跟在外面忙碌的沈佑庭话别,便被皇商主管安排去了最远的魏家镇去查验生丝,查完了还得去郭家村附近收绣品,来来回回得花去至少六天时间。

    走时,她通过刘管家给沈佑庭留了口信,说自己要去的目的地。刘管家不放心她,给她配了包括曾辉在内的四个护卫,都骑马,以便有急事可以及时回来报信。

    徐媚和小翠坐马车里面,另外,她腿伤期间招的、30岁的新账房先生马麟和车夫做车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除了应天府城门,向东南方向走了四十多里地,傍晚时才走到魏家镇近前。

    人困马乏,徐媚正要安排曾辉现行一步去找住的地方,不想一队拿着火把的人马从旁边树林窜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说是一队人马,其实骑马的只有为首的那个男人,其余的只是些拿着农具的农户罢了。

    统共三十人不到,行动倒是配合地天衣无缝,眨眼的功夫围成一个圈,将徐媚一行人包围其中。

    “听闻织造府在湖南湖北定的生丝沉到雪水里,用不了了,官老爷们想交差,就想明着抢我们的丝?”为首的那个方脸络腮胡的男人朗声喊道,“不知道今天这快晚上了赶到咱们这小镇上的官老爷是哪位?”

    他的嗓门极大,方圆一里地都能听见声响,更何况就处在包围圈里的徐媚,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徐媚抬手摸着下巴,暗忖:最近是不是在走霉运,不然怎么就出门不是遇到色胚、就是被烫伤,要么就是在线这般被当成官老爷出气?

    小翠偷偷将车帘子拉开了一条缝,瞄了一眼外面拿着农具的众人后立马闭上了帘子,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姐,他们认错人了吧?”

    徐媚凝着眉头,表情镇定,道:“他们逮的是收生丝的人,咱们就是。”

    “可咱们不是官老爷啊。”

    “咱们是替官老爷办事的。”

    徐媚拉开帘子,望向为首的方脸男人,又扫了一眼围成圈的农户们,下一瞬,娇艳的脸上浮现笑意,突然放声道:“我们只是做小本买卖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不强买强卖。”

    方脸男人与其他农户面面相觑,仿佛都没料到马车内坐的是个女人。

    曾辉给其他几个护卫使眼色,暗示要更靠近马车,保护好徐媚。其他护卫会意,不着痕迹地驱动马靠近马车,形成更小的保护圈。

    方脸男人大声喊道:“听声音是个小娘子。大晚上的,小娘子不在闺房后院待着,出来涉险所谓何事?”

    徐媚翘起嘴角,提高声量道:“能在闺房后院待着的女子是享福之人,而我天生操心的命,做了这抛头露面的行当,不管多晚都得出门涉险。”

    “抛头露面?”方脸男人忽然大笑,“我都没看过小娘子的脸,你这就不算露面,不如看我看看小娘子的脸吧?”

    徐媚蓦地沉下脸色。

    小翠急忙从头上拔下发簪,对徐媚道,“小姐,你别怕,我保护你。”

    马车外的曾辉拔刀,厉声道,“刀剑无眼,壮士休要再向前。”

    方脸男人嘲笑,“五个指头都数的清的人就不要在这儿跟我们鸡蛋碰石头了。”他侧头对跟上来的农户说,“上,把他们捆起来。我从小娘子身上得到的金银珠宝会悉数分给众位。”

    一听有金银珠宝分,原本畏首畏尾的农户们,霎时间气势冲冲,一窝蜂一般冲向马车。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徐媚蓦然出声:“卓群,你们当家的,冒着风雪特意从我这儿买了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他穿得可好?”

    她的声音很镇定,没有丝毫面对凶险时的慌张。

    马车外的众人几乎是在听到卓群二字的瞬间,停下了动作。

    方脸男人使劲挠头,脸上有些懊恼之色,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媚报上大名:“我是徐氏量衣的老板娘徐媚。劳烦这位大哥通报卓群卓大哥,小妹过来找他做生意。”

    “等着。”

    说罢,方脸男人立即转身上马,刚驱使马屁转向,想到什么,阴测测地警告在场的农户:“把这车人收好了,我没回来前,谁也不许动,谁敢违令,休怪我心狠手辣。”

    众人中即便有人动过趁着他离开打徐媚他们秋风的心思,也被他狠辣的警告给震慑住了。

    方脸男人驱马朝一处有挂着两个灯笼的房子跑去。

    马车内,徐媚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情缓和下去。

    小翠在徐媚之后也呼了一口气,急忙问徐媚:“小姐,这个卓群是谁啊,怎么他们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不敢动手了?”

    卓群是谁……外面人多嘴杂,现在还不能说。

    徐媚看向小翠,压低声音道,“你只要知道卓群在我店里买过衣服就行。”

    小翠点头,道:“小姐放心,不会惹麻烦的。”

    “嗯。”

    不一会儿,马蹄声传来。

    听声音和频次,徐媚猜应该来了不下三匹马。

    她好整以暇,蹲坐在帘子后面。

    小翠屏住呼吸,又觉得自己离徐媚太远,赶忙挪动到徐媚身边坐着。

    一声马的嘶鸣声后,男人洪亮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马车内坐着的是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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