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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首富娇娘她带崽行凶 > 第109章 我要你亲我,每天早晚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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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沈佑庭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她猛地抬头看向他。

    沈佑庭盯着她的脸蛋,大步走到她面前,带着寒气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哑着嗓子问道:“很疼?”

    徐媚不答反问,“你去哪儿了?”

    沈佑庭擦掉她脸蛋上的眼泪,将捏着雪球的左手展开给她看,“弄一些冰敷脚背上,你会好受一些。”

    说着,他将她受伤的右脚抬起,在那把椅子上坐下后,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当冰凉的雪球覆在脚背上时,徐媚的痛感消失了不少。

    “等大夫看过后,我带你回家。”他的神色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淡漠,盯着徐媚道,“店里的事我会处理,你在家里好好休养。”

    徐媚垂着眼皮,看着自己肿起的脚背,“罗九生走了,店里还有很多事要我处理。”

    沈佑庭淡声道,“他爹犯了老毛病,他是应该回去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罗九生。

    徐媚眨眨眼,看向沈佑庭的脸,“你怎么知道他爹犯了老毛病?”是罗九生跟他说的吗?可是,他们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平常的直接对话估计都没有100句。

    沈佑庭与她对视,淡淡一笑,“你爹担心你招到险恶之徒,让我查过罗九生的底细。”

    “什么底细?”

    “他是尚书大人的儿子,平常与魏如是交好,一次上街看到你,色心起,托人打听你的八字。正好当时你把招聘告示贴到街上,他看到了就去应征了。”

    色心……

    这个男人说话就是不好听。

    徐媚凝住眉心,“这些你怎么没跟我说?”

    沈佑庭敛起黑眸里的暗芒,嘴角泛起淡的随时会消失的讥嘲笑意,反问道,“怎么,你早知道了要嫁给他不成?”

    “……”

    徐媚微微抬起下巴,“你这是什么表情?人家是尚书的儿子,聪明还孝顺。”

    “嗤,”沈佑庭嗤笑一声,手上继续用雪球给她的脚面降温,盯着她的脸问,“官夫人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徐媚瞪他,忽视掉他的嘲讽,问道,“罗九生的爹有什么病?”

    “肺病。”

    徐媚还要问什么时,伙计领着一个中年大夫在外面喊道:“沈少爷,大夫来了。”

    “让大夫进来。”沈佑庭淡声道。

    提着木箱子的大夫走进来。

    沈佑庭起身,将徐媚的脚重新放在椅子上。

    大夫近处左右前后看了一圈,道,“虽然肿起来了,但是没有受伤,我开一副药方,搭配着药膏,连着用半个月,便不会留疤。只是这天气冷,千万注意防寒,不要冻伤。不然,不光会留疤,还是连绵不绝,总也不能恢复。”

    说罢,大夫打开木箱子,拿出纸墨笔砚,写了药方,又从木箱子里面拿了一个小铁盒子出来递给沈佑庭,“公子收好,用完这一盒再到我铺子里取。”

    沈佑庭点头,送大夫出门,回来后,便把药膏涂在她的脚背上,把她整个脚甚至脚底都涂上了。

    她最怕痒了,在平常一被碰脚底板就会克制不住地笑,但是今天脚上除了疼感,感受不到痒,而且也不知道这药膏是什么做的,黏黏哒哒的。

    沈佑庭涂完见女孩的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儿了,问道,“怎么了?”

    “涂这药膏后,我能洗脚吗?”

    沈佑庭瞄了一眼原葡萄一般现在却红肿膨大的脚趾,淡声道,“等明天了,我给你洗。”

    徐媚的脸颊骤然红透了,“我不要你洗……”

    不待她落音,沈佑庭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不过,刚走了一步,想起大夫嘱咐的保暖,他又将她放在椅子上,抬脚走到挨着门口的椅子前,拿起上面的毛毯。

    徐媚的视线一直跟着他,见他返回来时便将毯子盖在她脚上。

    用盖好似不合适,应该说是裹,他动作很轻,裹她脚的时候,没有引起痛感。

    当然,也可能是她之前疼得麻木了。

    他打横抱起她,走出堂屋。

    这次他没走前门,而是经过后门,穿过一条街,回到了徐府。

    小翠见徐媚被沈佑庭抱回房间,忙关切地问道,“小姐,你走路摔倒了吗?”

    今天下雪,路面结冰,走路摔跤倒也平常。

    徐媚瞥了她一眼,“被人用开水泼了。”

    “啊?!”小翠几乎瞬间起了火,“是哪个不长眼的,刚欺负到小姐你头上。小姐,你跟我说,我去教训她。”

    “去打热水。”沈佑庭淡漠的声音打断了小翠的话。

    小翠看看他又看看徐媚,应了声是,便出门打热水去了。

    徐媚被沈佑庭放在床上,背后是他垫起来的枕头。

    小翠端来热水,帮着徐媚洗了脸和手。

    徐媚将毛巾丢回盆内,道:“小翠,你先出去。”

    “好的,小姐。”

    小翠应是,端着水盆离开,到门口时想着沈佑庭还在房内,唯恐其他人听见他与小姐的私话,便放下水盆关上门。

    徐媚看向屏风所在的位置,不知道走到那后面的男人在做些什么。

    能听见男人翻找东西的声音。

    这男人在她这儿真是好不见外。

    她有允许他翻她的东西了吗?

    徐媚抿唇,收回视线,随手拿起床头的一本书。

    沈佑庭拿了一件披风和手套出来,淡漠的眼看向床上的娇俏的女人,勾起薄唇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倒着看书了?”

    徐媚这才正经地看向书内页。

    果然字是倒着的。

    顿时大?濉

    她将书扔回床头,板着脸蛋道:“你不知道未经允许私拿别人的东西算作偷吗?”

    偷?

    沈佑庭扫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嗤笑道:“所以你喜欢上了一个贼?”

    徐媚凝眉,瞪着已经停在床前的男人道,“不许拿我的东西……”

    还没说完,沈佑庭便将披风披到她肩上,一时间她哑了口。

    虽然心头还是有气想发,但是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撇撇嘴,顺便还拉了拉披风。

    “这个手套质地柔软,正好可以用作你那只脚上的脚套。”

    那手套是貂皮缝制的,如袖子一般的左右相通的,这样才能套在脚上。

    沈佑庭掀开她受伤右腿上的被子,将手套套到了她的脚上。

    如果有心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动作堪称小心翼翼。

    弄完他又将被子重新盖上被子,扫了一眼靠在床头的小女人和她身侧的书,淡声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徐媚见他抬脚要走,出声道:“我有话要说。”

    沈佑庭驻足,低头看着她,没出声,明显的意思是听她说话。

    “你既然说了要跟我定亲的话,那你现在就算是我的人了,也算是我的半个……”

    即将出口的称呼,让她脸蛋发红。

    她瞄了一眼好整以暇等待她继续说话的男人,直起身子,用极快的语速道:“也算是我半个相公。我看别人的相公知道自己的娘子生气了,会主动哄……”

    说后一句话时,她在他嘴角看到了笑意,顿时蹙起好看的眉头。

    也是,他那个脾气,不说她,就算是陈菁菁,他也是不会哄的。

    徐媚索性不硬直着身子,靠在床头继续道,“我喜欢你、体谅你的脾气与众不同,不要求你哄。”

    “你的要求这么低?”沈佑庭敛住黑眸里的暗芒,嗤笑出声。

    徐媚撇嘴,道:“只是对你,如果换作别人,我的要求很高。”

    “你还想换别人……”他坐到她床沿,抬手捏着她的下颌,问道,“那你对我的要求什么?”

    他的唇离她的也就一个拳头的距离,极近,她能感受到他鼻息的热气。

    她被他深沉的眉眼蛊惑,道:“我要你亲我,每天早晚都亲。”

    见男人表情出现些微她解读不了的变化,她加快了语速,“我是想长长久久跟在一起,是要过一辈子的,我期望我们能是亲密的相公和娘子关系,但这亲密关系避免不了亲……亲亲。反正以后都会亲,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培养。”

    长长久久、一辈子……

    沈佑庭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咀嚼这两词。

    她才17岁而已,知道什么是长长久久,什么的是一辈子?

    徐媚见男人好一会儿没出声,眯着美丽的眼睛问道:“怎么?你又要表演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戏码?”

    刚落音,红唇就被含住。

    接着便是几乎夺走了她所有呼吸的绵长深吻。

    徐媚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前襟,寻找支撑力。

    不知道多了多久,沈佑庭才离开她的红唇,哑声道:“这样?”

    徐媚还在喘息,“嗯。”

    “还要亲吗?”

    “不要了。我要睡了。”

    “嗤,你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

    徐媚,“……”

    沈佑庭轻轻拍拍女孩的脸颊,淡声道,“早点睡。”

    徐媚“哦”了一声。

    沈佑庭起身,扫了一眼她之前甩在床头的书,“不要再看一些毫无营养的话本。”

    徐媚撇撇嘴没应声。

    “有事叫我。”

    沈佑庭出门前留下这么一句。

    徐媚心头忽然升起疑惑:他为什么会去吴氏一锅炖?

    明明他回家的路不经过那儿的。

    正想着,伤着的右脚突然好像被火烧的那般热。

    好看的眉头凝住。

    她先是掀开了右脚上的被子,还是热,便伸手摘掉了沈佑庭套在上面的手套。

    ………………

    徐府假山亭台处。

    昏暗的月光下,沈佑庭背着手,面对着被冰雪覆盖的湖面,俊美的脸上依旧是淡漠之色,看了一眼面前微微垂手、从头到脚都是恭敬之姿的护卫,淡声问道:“查到对方底细了吗?”

    “沈少爷,查到了。那位仇驰功将往小姐脚上泼热水的女子叫魏娘,是一家杂货铺老板的女儿受到侍郎的女儿张蝶衣教唆,原本她是准备在看完演出后动手伤小姐的,不想,小姐恰好与她同桌,当即下手。”

    说完一席话,护卫有些庆幸,幸亏仇驰功把那女子留下了,他才能这么快的查到结果。

    护卫看看沈佑庭的神色,询问道:“沈少爷,要怎么处理张蝶衣和魏娘?”

    沈佑庭的黑眸里泛起暗芒,道:“找人把这件事说给张蝶衣的继母听。把魏娘一家赶出应天府,以后都不允许他们踏足应天府。”

    张蝶衣虽然是侍郎大人的独生女,但却死了娘,其继母表面和善、事事依她,但背地里却常常对张侍郎吹枕边风,说张蝶衣的坏话,典型地面里藏毒、笑里藏刀。

    最明显的便是张蝶衣向沈佑庭告白一事,本来官宦家的闺阁女子是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张蝶衣是侍郎女儿,最妥当的是找个官宦人家嫁了,而不是沾染沈佑庭这般商户。

    当初张蝶衣只在一次宴席上见过沈佑庭一面,即便沈佑庭在她要摔倒在地上时拉了她一把,只要长辈引导得好,那也只是过天就能忘的事儿,但是,她继母看到她望着沈佑庭的背影发呆,不但不纠正她,反而给她出通过结交陈菁菁结识的主意,甚至诱导她在一个全城有头有脸人物的聚会上对沈佑庭告白。

    得到的结果沈佑庭礼貌的称他要做到徐氏盐铺全国掌柜才考虑成婚之事。

    说得再礼貌得体,也不过是拒绝的理由。

    那天在场的人不说个个聪明绝顶,但绝对都有听懂沈佑庭潜台词的智商,又因为人多嘴杂,当天晚上几乎全应天府的头脸人物都知道侍郎的独生女张蝶衣被个商户拒绝了,丢了大人。

    有人趁机放出绯闻背后的秘闻,称张蝶衣通过好友接触的沈佑庭,而这好友正是沈佑庭的青梅,于是,张蝶衣在外人眼里就是背叛友情的低劣之人。

    如果只是求爱被人拒绝,那张蝶衣的名声不会受到大的影响,毕竟罗卜只会喜欢萝卜,而张蝶衣是颗青菜,不讨萝卜喜欢,那也不是什么多值得嘲笑的事情,但是背叛友情就影响太大了,致使她一度在宴会上无人搭理。

    传播她通过陈菁菁结交沈佑庭消息的人,正是她的继母。

    现在沈佑庭说张蝶衣请人伤徐媚的事情说给她继母,护卫自是知道怎么做。

    护卫应是,马上出门去办差事。

    沈佑庭望向湖水对面的正屋。

    从他所在的方向,正好能看到还亮着灯光的徐媚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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