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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收呢？”
“回福晋的话，奴婢......奴婢虽爱些黄白之物，却也知道有些银子......可收不得。”婆子听见绮芳毫无感情的问话，立马又“嘭”的跪了下去，听见这声响，就知道膝盖受了重力的磕碰。
“你很怕我？那又是谁叫你来正院的？”绮芳抚着尾指上带的金镶红宝石雕花护甲，漫不经心，垂着眼眸，看也不看地上的人，浑身透着一股肃杀。
“这......”婆子显然被这股威压威慑住了，话也说不明白，结结巴巴，不知道该不该按照之前的准备来继续下去。
“呵......”薄唇微勾，露出一丝嗤笑，心里只觉得蠢笨不堪，手段下作。
“本福晋来问你，那丫鬟找你，无一人看见？”
婆子支支吾吾，最后在屋内几人的尖锐视线下，方才答应了一声，“是的。”
怕绮芳不信，才又慌忙解释说：“无......无人看见。那丫鬟是在奴婢回屋的路上拉住我，又拐到角落里偷偷说给我听的。那时天色昏暗，路上没有其他人。”
“那丫鬟给你金银，想让你做什么。”绮芳听见这话，也不理话里是否真假，又连声继续问道。
“嗯......这个......这......”
“不能说吗？”
“福晋可否让其余人先退下，奴婢......”
“大胆，福晋有孕在身，谁知道你这刁奴是不是别人故意派来作乱的，真要称了你的心，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花灵毫不留情的怒斥着跪在地上看不清面色的婆子，被气得脸上通红，胸口直粗喘着气。
“福晋，还是以身体为重。”吴嬷嬷候在绮芳的身边，严肃的脸上看不出其他的情绪，话里却还是有一些劝诫的意味。
“你起来说话吧。”绮芳喝完手上捧着的温热牛奶，面上倒是露出了一些温和之感，“你直说无妨，今日你说的话，本福晋保证，绝不会泄露一句。”
婆子抖着颤巍巍的腿站起来，又行了个礼，才开口道：“谢福晋体谅。”
“奴婢知道突然上门，福晋定是觉得诧异，可奴婢为了自保......不得不来。”
“昨日，那丫鬟带着一个黑色包裹，拦住了奴婢的路，又扯着奴婢去了一个昏暗的拐角，说是让奴婢做一件事，只要做好了，包裹里的金银都给我，还说......”婆子话停又抬眼看了绮芳一眼，嘴巴蠕动着，似是有些踌躇难言。
“还说了些什么。”
“还说，只要做成了这件事，那包裹里的金银都给了奴婢，另外还有五十两的赏钱，还要给奴婢机会......去福晋的......正院伺候。”
婆子越说声音越小，低垂着脑袋，好似地上有金银捡一般，不过面前的几个人都清楚的听见了。
“哦，来我的正院伺候？”绮芳挑着眉梢，不以为然。
“是......”婆子这声应答倒是有了些力气。
“别是你编造的吧！你也说了，那丫鬟与你说话无人听见，岂不是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也得有人信！”花灵刚才的气还没捋顺，现下听见这婆子满嘴污言秽语，气上心头，嘴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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