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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如果这件事真的那么容易败露，白芙近几日也不会那么冷静了。
只是，虽然苏黎对殷朔还不太熟悉，但她却觉得自己这样肯定无法交差。
看出了苏黎神情中的担忧，司深笑着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太过钻牛角尖了。像这样的事情，等他问起你时你就说还在调查不就好了？时间久了，他自然也就不会追究了。”
这倒像是司深会做出的事，苏黎无奈，只得行礼告辞。
“哎！等等，”司深叫住苏黎，笑眯眯道，“看你怪可怜的，这样吧，如果你有什么想要查的，可以来问我，如果是我能查的，就帮帮你。”
苏黎惊了，“真的可以吗？”
司深笑眯了眼，“当然不会白白帮你啦。”
苏黎从司深那里离开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本以为殷朔会比较吓人，却发现司深虽然看起来温柔，可自己在他手中是一点好处也别想捞到。
她没想到，自己来到长空门这些日子，不仅什么都还没学到，还要给别人教学生。
羽涅不近人情的声音在苏黎的脑海中响起，“虽然你同意教司深的弟子如何凭空画符，但我这边的修炼也不能落下。”
苏黎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既然拜托你，那你就是我的老师。”
也许是苏黎的态度让羽涅很满意，他道：“放心，白羽府的事，我也会尽可能地帮你的。”
听到这话苏黎一下子来了精神，“对啊，你原本是白芙的佩剑，你应该对白羽府还是比较清楚的吧。”
羽涅道：“经常与白芙来往的人比较了解，但我不能随意走动，还是要你去查看。”
即使是这样，对苏黎来说也很有帮助了，这件事总算是有了一个突破口。
回到自己的修舍时天已经黑了，苏黎来到饭堂，发现案上留的还有自己的饭菜。
她匆匆吃了饭菜，找了处静僻地方，便开始跟着羽涅学剑术。
然而等到真正学习的时候，苏黎才发现学习的过程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原本以为羽涅会先从一招一式开始教自己，然而实际是她手中拿着一把木剑，羽涅用他自己的那把剑，剑不出鞘，直接就往苏黎身上招呼。
“姿势松散了，到处都是破绽，重来！”
苏黎浑身大汗淋漓，口干舌燥，衣服早已脏污，连握着剑的手臂都颤抖不已。
她喘息着摆好姿势，却再次被羽涅击倒，最终倒在地面上，半天站不起来。
她本以为之前和白芙比试时就已经很艰难了，没想到那和羽涅相比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似乎是看出自己实在是没有体力了，羽涅终于停了下来，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的体力太差了。”
虽然看不到羽涅的容貌，但苏黎似乎看到了他眉头紧皱的样子。
她艰难地从地面上爬起来，喘息道：“我觉得是你不会教学生的缘故。”
羽涅没在说话，苏黎则暗笑着往修舍走去，默认他就是承认自己不会教人了。
当晚苏黎沐浴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很多处淤青，都是和羽涅对招时留下的。
只是这些伤痕像是印证她不断变强的痕迹，令苏黎心中的焦躁减轻了一些。
第二天苏黎仍然寅时来到殷朔洞府，结果发现自己在他手下连一招都破不掉。
殷朔收起剑，漠然道：“对付你，我不用剑也可以。”
苏黎灰头土脸的，殷朔却毫发无损，甚至连灵力都没有用。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弱。
恰巧这时顾青来了。
他手中捧着一些文书，似乎是来向殷朔汇报一些工作的。
殷朔却将剑柄对着他，道：“让你十招。”
苏黎注意到顾青原本淡淡的神情，立刻变得凌厉了起来。
他将手里的文本推到身边苏黎的怀里，然后抽出背后的剑，直接向殷朔冲了过去。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动作，站在一旁的苏黎就被他带起的狂风吹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睛。
两者剑锋相对，灵力相撞引起的狂风令树木杀杀作响
这两股强大的灵力，一个她曾在演练场上感知到过，是属于殷朔的；另一个则是完全陌生的，属于顾青的灵力。
她意识到，面对顾青，殷朔必须使用自己的灵力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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