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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对付吗？”
“你们是已经得到了我老豆的支持，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要是那个姓段的老不死的敢说话，我立刻一个电话打回去，我看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闻言，卫文翰摇头。
“其实，瀚媛现在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段鸿晖的威胁，而是没钱。”
他的话，让霍安启也陷入了沉思。
这个问题，他也知道，并且深有体会。
一个京咚物流和线上商城，已经让瀚媛捉襟见肘了，所以现在想要对付段氏集团的真正难点，并不在于段鸿晖不好对付，而是他卫文翰没钱。
“这个问题，我恐怕也帮不了你。”
霍安启的脸色有点难看，突然就后悔他之前就只知道玩乐，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如果他当初能理智一点，现在说不定还能帮得上卫文翰的忙。
“你放心，我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根本就不需要你来帮忙。”
“而且，我恐怕还能让你赚上一笔！”
听说能赚钱，霍安启的双眼顿时绽放出了精光。
他现在也是缺钱缺得很，郭淼淼那边，他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没送过，说起来他还觉得挺惭愧的。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你把钱直接转给陈杰克，保证你能大赚一笔！”
“太好了！”
霍安启已经开始盘算，赚了钱之后，他要怎么利用这笔钱了。
不过，想起卫文翰要让段氏集团的股价下跌二十个百分点的事情，霍安启还是觉得有点担心。
“你既然说瀚媛没有什么钱，那你怎么能够做到，让段氏集团的股价下跌？”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等着看好戏就成了！”
霍安启最相信的人就是卫文翰了，既然卫文翰让他看好戏，他当然也就不担心了。
“我到时候要看看，那个姓段的老不死的，究竟会不会被当场气死！”
二人对视一笑，坐上车，直奔下榻的酒店。
另一边。
段鸿晖离开了研讨会现场之后，越想越觉得生气，立刻就拨通了程德海的电话。
“程老，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这件事跟程老确实是有关系的，就如同卫文翰猜想的一样，段鸿晖之所以能够承办这次的企业家研讨会，就是因为程老在中间的运作。
可此时，程德海却如同听不懂段鸿晖的话一样，诧异的问道：“小段，怎么了？”
“我可是听说，你今天在研讨会上大放异彩，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你怎么还是觉得不满足呢？”
“焦点？
！”
段鸿晖冷哼一声，回想起今天在现场丢人的场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你说的，已经跟市府的人沟通好了，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那个臭小子，你知道市府给我的回答是什么吗？”
“是什么？”
程德海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结果是市府的人告诉我，他们并不会让第一高塔的项目停工！”
闻言，程德海笑了，笑的还很是开心。
段鸿晖气得咬牙切齿，偏偏还拿程德海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段啊，实不相瞒，你知道为什么市府那边会是这个反应吗？”
段鸿晖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程德海已经答应好了一切，但是事实却跟程德海答应他的不一样。
“这都是因为卫文翰请了霍家的人出面，这才没有让你得逞，现在你还觉得这件事怪我吗？”
“霍家？
！”
段鸿晖也愣住了。
本以为他跟卫文翰的事情与霍安启无关，就算是他的儿子对霍安启无礼，也不至于让霍家的人亲自下场。
没想到，仅仅是一个卫文翰，就让霍家的人出了手。
此时，程德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这件事，我是没有办法了，你要是还想继续跟小辈争，那你就继续吧，我年纪大了，这些事情可管不了了。”
闻言，段鸿晖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
如果没有程德海的默许，他当然不会去做这种事。
但是，现在已经惊动了霍家的人，程德海就想退出，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程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的程德海眯起了眼睛，“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插手不合适！”
段鸿晖被起的急了，也顾不得程德海的身份，逼问道：“你是想甩手退出？
没有那么容易！”
可程德海早就料到段鸿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小段啊，什么叫我退出？”
“我从头到尾也没有掺和进去啊！”
“我只不过是在你求到我的时候，帮了你一点小忙而已，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你要对付的人跟霍家有关系，而霍家的人已经亲自出面警告了我，我当然不能再帮你了。”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但是这个时候要学会吃亏，毕竟吃亏是福，你说对不对？”
段鸿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程德海会这么不要脸。
当初明明是程德海也想逼得卫文翰走投无路，两家吞并卫文翰手中的产业，可到这个时候，他却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
这不就是明摆着怕霍家出手进行报复，然后牵连到他？
眼下，段鸿晖也算是真正的搞明白了，程德海根本就不是想要帮他，而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程老，如果你这么说，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到时候，要是霍家的人找上了我，我也不会将您老置之事外！”
说完，段鸿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个程德海，其实是非常不好对付的。
不好对付的点就在于，程德海年事已高，在内地颇有威望，而且徽商是一个团体，这个团体的人都非常敬重程德海。
如果跟程德海一个人作对，就等于跟整个徽商作对。
虽然深城也有一个潮商，但是徽商和潮商之间的争斗，可不是能够随意挑起的，到时候一不小心，不管是他还是程德海，都会成为两方的罪人。
看着老爸眉头紧锁，段祁忍不住问道：“爸，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看到儿子，段鸿晖更觉得生气。
凭什么霍安启能够认识卫文翰这样的朋友，而他的儿子整天就知道给他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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