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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不是他伤的，这一个两个的……
“他这个情况，你们就是杀了我祭天，我也没办法。”
最后还是被盯得实在受不了的子桑闻煜先开了口。
“真的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了？”
不是两人不相信子桑闻煜的能力，是没到最后一刻，众人都不想放弃。
“没有。”子桑闻煜应得斩钉截铁，“而且他本身的情况能活到现在就已经是死撑了，你们就不能放过他么？”
黎堪和宇文舟听完他的话，都沉默着不说话。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南王的情况太子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吧？都说南王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不错，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子桑。”宇文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示意他别多言，随后对黎堪道，“殿下，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人就这样，您先去休息吧。”
对于子桑闻煜的话，黎堪听罢，倒是很平静。
干等着也不是个事，他便随下人去休息。
等黎越一走，宇文舟无奈道，“你跟太子说这些话干什么？”
“我在跟你们说事实，是你们一个两个非要找不痛快。”
宇文舟理解子桑闻煜的压力，可还是不由得告诉他，“南王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问题很严重。”
宇文舟之前只是请子桑闻煜给黎越看病，他也就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别的一概不知。
这会宇文舟为了让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得不告诉他一些事情。
“他看起来明明就没什么用，怎么……处境那么复杂？”
本来救人没什么进展，多少朋点心情不好的他听罢，表情有所缓和。
“他遇刺这事，应该不是头一回了吧？”
子桑闻煜会这么认为并没是没有理由。
周围的环境如果真的给到黎越足够的安全感，他这连门都不出的人，压根没随身藏刀的必要。
很快，他从宇文舟那野老大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居然连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都不放过，还真的是……对方这是活不到明天了么？”
“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跟你透露太多，但是南王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子桑闻煜沉思了良久。
“还是那句话，救活他我做不到，但是……把他整成个活死人兴许还有一些机会。”
这会到宇文舟沉默了。
“这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吗？”
“严格意议上来讲，没有。万一他运气好，说不定有诈尸的机会。”
子桑闻煜给人治病，从来不会把话说太满这一点宇文舟是知道的。
“而且如果你们真的想那么干，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和南王妃先商量一下，我怕她杀人。”
子桑闻煜对于周茜气得把那黑衣人捅面了马蜂窝这个事，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宇文舟却告诉他，这个事不能让周茜知道。
“那你还是先把我杀了吧！”
“你不是说自己的医术过人的吗？这种小事难不信你吧？”
医术好，可不等于不怕被人扎，然而宇文舟却默认他是同意了。
不知为何，子桑闻煜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国师就是国师，坑起人来都不带商量的……
子桑闻煜已经料到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他对天长叹，做人难，做好人更难。
陪着黎越的周茜完全不知道别人在打什么主意，她只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什么东西在动，刚好又做了恶梦的她，惊得她一下子坐直的身体。
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没人，探探黎越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就是这孩子睡觉怎么睁着眼睛，帮他抹上，好了，再趴一会。
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的黎越：“？？！！”
刚趴下去的周茜：“睁着眼睛的？”
啊！那不是醒了人吗？
猛的抬头。
果然不出意外的，黎越一脸复杂地盯着她。
怕是自己眼花了，再三确认。
嗯，是真的醒了。
她很激动，但怕自己又把从吓过去了憋住。
“你……你等一下！我去叫人！”
可她刚起来，要松开抓着黎越的手，却被黎越抓住了。
她没有硬把手抽回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不用……”
声音不大，因为这两三天几乎滴水未进，还有点哑。
周茜见状，顺着他的意留了下来，倒了点水喂给他。
喂完了水，她看着黎越，好像挺多话想说，但又不知众何说起，最后憋了半天，问了句，“痛不痛？”
这显然是个废话，那刀扎那么深，怎么可能会不痛。
黎越却道，“还好。”
果然，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示弱的。
“想不想吃点东西？”
黎越摇了摇头。
然后两人又不说话了。
这估计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最和谐的一次相处了。
过了好一会，周茜怕他又睡过去了，问他，“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吵一架也行，我今天考虑让你一局……”
没有说话，周茜还以为他是睡着了，并没有，只是看着她。
“我脸上有东西？”
这两天好像是没怎么收拾……
“有点丑……”
周茜：“……你还会不会聊天了！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去找野男人！”
她真的不想吵架，但是不吵真的不行。
黎越这次也不说“你敢”了，居然还笑了。
“那……就找吧……”
周茜：“？！”
“我找你大爷！”
看到周茜气得炸毛，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黎越心情就十分好。
一般占了上风，他也就适可而止。
安静了一会，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跟来了句，“以后不要跟宫里的任何人扯上关系。”
“原因呢？”
“没了。”
怎么感觉这么敷衍呢？
“除了这个呢？”
黎越很认真地想了想。
“别带男人到本王坟头蹦迪，不然本王把他带下去当太监。”
好毒的咒……
“看在你长得那么好看的份上，那就勉为其难道的答应你吧。”
黎越觉得自己又被调戏了。
周茜见他并不太想理自己，便又问他要不要再要不要见太子他同意了。
太子和宇文舟进去的时候，周茜想着他们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就自觉地走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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