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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歌却被他那一拳打的咳嗽了起来，一副虚弱的模样将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封?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样子，面无表情拉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去。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殷如歌说着就继续追了上去。
二人的对话没有被任何人听到，教室里的谢想容面色认真的听着大夫的讲解。
与她不同的是，身旁那几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依旧对方才之事怀恨在心。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殷如歌质问着一旁的谢思月，听得出来她对此事很是恼怒。
“我也不知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定是她有所察觉在背后动了手脚。”
谢思月一边解释着还要看着大夫的动作，生怕再撞到枪口上。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殷如歌毫不避讳的当着谢思月的面就将这话说了出来，话音落下立刻将目光放在了别处，满眼不甘。
“好了，讲到这里相信大家都对布匹有了新的看法。”
大夫讲到这里就来到大家面前站定，目光在人群中巡视一圈，随后提出了问题。
“不知大家认为，目前市面上的这些布匹究竟还有何改进之处？”
话音落下大家都默不作声，方才认真听讲的压根没几个，更何况当着众人的面答错了岂不是丢人？
见状大夫也有应对之策，从一旁拿来一沓白纸给众人分发下去，“既然大家都不愿开口，就将心中答案写在纸上。”
如此众人就算硬着头皮也不可能交一张白纸上去。
待大夫话音落下，众人纷纷拿起笔来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此事对于谢想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她自然记得随后几年里布匹方面大家喜爱的方向发生了什么变化。
所以在大家都奋笔疾书之时，她反而握着笔杆迟迟未动。
见状穆清歌眸中怒气才有所收敛，刻意来到谢想容身侧。
“看来你是没料到大夫会随机问出这种问题吧？没能提前做好准备，当众出丑的也在情理之中。”
“那穆小姐是早已有了答案。”
“这是自然。”
穆清歌昂着头，压根没有将谢想容放在眼里。
听到二人的对话，谢思月也起身来到二人中间。
“我妹妹她才刚到京城不久，对于这方面的事情自然生疏了些。”
谢思月说着看向身旁的谢想容。
“妹妹不必担忧，一会我就去与大夫讲清楚其中缘由，相信大夫定能理解。”
话语间仍旧是在强调谢想容无法融入大家中间，更别提她对京城中的了解了。
她的话音落下谢想容压根没有回应，只是手中的笔在这时落了下去，耳边只剩下了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这是准备随便应付一下大夫吗？”
见状穆清歌嘲讽的话语再度响起，言语间仍带着轻蔑。
“妹妹，大夫的脾气你方才也见识到了，若是……”
不等她的话音落下，谢想容手中的笔已经收起，随后抬头看向众人。
“我已回答完了大夫的问题。”
“你说什么？”
穆清歌还是不愿相信这么短时间里谢想容能写出什么好答案来，一把将桌上的纸拿了起来。
其余几人与她的想法一致，一并将目光放在了那张纸上。
等到众人看完谢想容的答案后，所有人都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她们想到的东西谢想容想到了，她们没想不到的也都在谢想容的答案里，想必这是在场众人中最好的一份答案了。
拿起这张纸的穆清歌已经收紧双手，她不愿相信这份答案是从谢想容的手中写下。
“提前有人向你透露了大夫今日会问此事。”
强行的话语中压根没留下谢想容解释的余地。
“你胡说，说不定大夫就是临时起意，看到想容姐姐的答案让你们都自愧不如，竟然连这种莫须有的话都能说出来。”
沈昙欢早就来到了谢想容身旁，怒视着眼前的穆清歌。
“你知道什么？有谁会将这种事情四处与人说出来？”
“就是，沈小姐还是要擦亮眼睛，莫要被蒙在鼓里替他人做了嫁衣。”
面对着众人“好心”的提醒，沈昙欢的回应更为直接，一记白眼过去直接不再理会她们。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众人还没讨论出结果时，大夫的声音响起，众人立刻四散开去。
穆清歌不甘的将谢想容的答案拍在了桌上，脚下却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都写好了，就将你们的答案交上来吧。”
大夫说完大家才纷纷起身往前走去，大夫将众人的答案一一看过，始终没有一份令他满意的答卷。
谢想容看着一直站在她身旁的穆清歌，“穆小姐这是准备站到何时？”
回应她的只是一记冷哼。
而大夫也在这时将不解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穆清歌只能转身离开，情急之下她看到了谢想容桌子右上角放着的砚台计上心头。
“我这就走，你急什么。”
说话间穆清歌故意一甩衣袖，将衣服从谢想容桌上带过，刻意用了力道，看着砚台在她的推动之下倒了出来，眸中划过一抹欣喜。
随后砚台中的墨水缓缓流出，大部分都留在了她桌上的纸张之上，也有一小部分溅到了穆清歌衣服上。
不等谢想容开口，穆清歌率先一脸温怒的指向谢想容。
“你！就算你想要报复我也不必出此下策，我的衣服！”
她的尖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夫也在这时站起身来，只是面上恭敬的看向屋外，正准备拱手行礼却被屋外之人拦了下来。
众人却丝毫没有留意到屋外多出的身影，一拥而上来到穆清歌身旁。
“妹妹，你怎能如此不小心。”
谢思月上前第一句就将谢想容故意打翻砚台一事坐实。
闻言谢想容只是冷笑了两声。
“方才小姐在这里动也没动，是穆小姐自己将衣服甩到桌上带倒了砚台，怎么能将事情一股脑推到小姐身上。”
秋竹在一旁看到了全过程，愤愤不平的替谢想容辩解着。
“谁知道你们主仆二人是否串通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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