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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外,群臣都在议论着大将军的病情,有些人焦急的等待历王把神医带来。
皇上已吩咐太医院的御医,全部都来为大将军诊治。
听着御医们的讨论,止血药已经强行灌下去,还是没有起色。
群臣听到了马蹄声,历王带着凌帝疾驰到偏殿外,抱着刘思秋跳下马。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几个人已经闪进了偏殿。
刘思秋看到一群御医围着大将军在议论着。
“闪开!”欧阳谦喊道,把她带到大将军面前。
“都出去,我要给大将军做检查。”刘思秋看病人脸色苍白,急忙说。
“皇上,这不——”
御医还想说什么,历王拎起他推了出去。
“马上都出去!”欧阳谦厉声说道。
“皇上,请您回去休息一下等候结果。”刘思秋看皇上没动,委婉的说。
“公主,一定要把大将军救过来。”皇上说。
“公主,我父亲就拜托您了。”周成旺急切的说。
“公子,快出去,我要马上检查,王爷看着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放心做吧!”欧阳谦点头道。
刘思秋插门后马上把大将军带进空间,先做了脑CT检查,脑部血管出血。
还好不是主动脉出血,不然应该死了,但也得马上开颅手术。
检查后先给病人挂上吊瓶,几瓶液体同时挂好后带出空间,也顾不得吊瓶的事救人要紧。
皇上没有走,郭恩给两位皇上搬来椅子,让他们坐着等。
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看着门口的历王,历王像门神一样坐在那。
“皇上,不要太着急了,大将军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凌帝安慰道。
“凌皇,还麻烦你跟着跑一趟,是担心公主吧?”皇上笑了笑说。
“怕女儿着急路上出事,才跟来了。”
凌帝怕女儿万一不能治,群臣会有非议,来也是为女儿撑腰。
周成旺看着历王想说什么,看他淡定的样子还是没开口,心急如焚的在一边踱着步。
凌太子和许楚守在凌帝身后保护。
门开了,刘思秋看向众人,欧阳谦马上靠近她等待着。
“皇上,请您和重要的大臣进来商议一下,周公子也进来。”
两位皇上和王爷先走进屋,太子丞相及御医一起跟了进来。
众人看到大将军的手臂上扎着针,幔帐钩子上,挂着特殊瓶子样的东西。
一根细管流着白色液体滴着,连在大将军的手上,看得目瞪口呆。
欧阳谦也是第一次看到此景,也觉得奇怪,她究竟用了什么。
刘思秋没有时间等他们好奇发问。
“皇上,周公子,现在需要两位做决定,大将军目前是,脑袋里有血管破裂,正在出血。
瘀血已经压迫神经,需要开颅手术,如果不及时清理瘀血后果严重。
大将军是皇上的重要大臣,是周公子的父亲,两位都是大将军的重要人,需要两位同意我才能做手术。”
刘思秋不想冒险,必须让皇上和家属同意。
“秋儿,开颅手术是什么?”凌帝听到奇怪的词语。
“就是把脑袋打开,把瘀血清理干净。”刘思秋简单的说。
“那还能活吗?”太医院院首张太医惊讶的问。
凌帝也吃惊女儿的说法,没有说话。
“当然能活了!”刘思秋说。
“公主,如果不手术是什么结果?”皇上问。
“皇上,如果不手术,以四国御医目前的水平,最好的结果就是,大将军永远的这样躺着直到死,不死不活的,也许就治死了。
如果我治,能让大将军清醒过来,不过后果可能是口齿不清,瘫痪在床,还是我尽全力抢救。
不过也不全是这个结果,因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还有恢复好的可能。”刘思秋简单明了的解释。
“就是现在用的这些液体吗?”皇上指着吊瓶。
“是,需要这样治疗一段时间,看病人的情况再定。”
“把脑袋打开那是妖术!”张御医还是不能接受,人的脑袋怎么可以打开。
肖丞相听了皱了皱眉。
“太医大人,现在不是您质疑我医术的时候,应该讨论如何抢救大将军,妖术也好医术也好,能把人救过来就是好医术。”
刘思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本王的脑袋也打开过,不是也活的好好嘛!”文王不屑的说。
“出去!”历王不客气的把张御医赶了出去。
“周公子,你是病人的儿子,直近亲属,需要你最后决定,病人没有时间再等了,必须经过你同意才能手术。”刘思秋最后看向他。
“秋儿,手术能一定成功吗?”凌帝担心的问。
“皇上,不能!”刘思秋给自己留有余地。
“有几层把握?”凌太子和历王同时问道。
“七层!”
“不成功的结局是什么?”欧阳谦问。
“还是瘫痪或者没有命了。”
刘思秋把最坏的结果都说了,看到周公子犹豫不决了。
“周公子,我现在对你承诺,无论你选择哪种治疗方案,我都会尽最大努力抢救你父亲。
你父亲现在对我来说是我的病人,我的病人都会尽全力抢救,没有时间考虑了,需要你尽快作出决定。”
“皇上,臣父武将出身,戎马一生,如果让臣父这样躺着,或瘫痪在床过完余生,臣父会生不由死。
微臣相信公主的医术,即使抢救不过来,微臣也不怪罪公主,臣父也会含笑九泉,不会怪罪公主。”
周公子冷静的做出了决定,还是为父亲赌一次。
“好,就依爱卿之言,尽快手术。”皇上也松了口气。
“周公子,历王,请你们把大将军的衣服都剪开,只剩内衣,不要挪动他的身子,我现在给大将军剃发。”
说完拿出两把剪刀递给二人,接着快速把病人头发打开,用剃头刀开始刮头发。
欧阳谦和周公子,也利索的一层层剪开衣服。
两位皇上和太子王爷丞相等人,看到刘思秋熟练的刮着头发,都在想她到底刮了多少人的头发,练成如此熟练。
历王和周公子剪完衣服看向她刮头发。
“本王来做,你准备其它。”欧阳谦过来对她说。
“不行,王爷,没做过会划出口子。”
刘思秋没有抬头,快速的刮着,刮完头发看了看众人,该清场了。
“请各位出去等候,历王,还是请你看着门,无论我多长时间出来,都不许提前进来打扰。
脑部手术太精细时间会长些,不能干扰,不然会分神出危险。”
刘思秋这样说也是怕时间长他进来,暴露了秘密。
“放心,本王给你守着门。”欧阳谦知道她的规矩。
“凌太子殿下,请你照顾好皇上,不要让他着急,免得血压升高。”知道凌帝担心自己,怕他再出乱子。
“妹妹放心,哥哥会让父皇安心等你。”
凌兆宣也担心妹妹,万一治不好会惹来朝中大臣非议。
众人赶紧走出去,历王把门关好,刘思秋插好门,带大将军进了空间。
肖丞相此时心情沉重,感慨人生无常,不知何时就去了,前一刻大将军还好好的,可现在就危在旦夕,相信公主的医术,可也替她担心。
周公子派人去大将军府通知母亲,周夫人带庶子周成全马上进宫。
皇上和凌帝等重臣去了偏殿休息,其他大臣也没回去,去了专为大臣准备的休息室,等待着消息。
皇后接待了周夫人并安慰着。
“周夫人,大将军会没事的,公主已经出手救治了,神医专治疑难杂症,不会有事,先安心等候。”
“是,皇后娘娘,臣妇知道公主的医术,也相信公主能把大将军救过来。”
周夫人没有看到丈夫,心急如焚,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
“皇后娘娘,周小将军求见。”嬷嬷进来禀报。
“宣他进来!”
“是!”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周公子施礼。
“周小将军,你父如何了?”
“回皇后娘娘,父亲正在手术,情况不知。”
“旺儿,你父亲到底什么样了?”周夫人急切的问。
“母亲,先别着急,公主正在抢救,父亲此次病来的凶险,后果不可预知,公主说会尽全力抢救。”
周公子给母亲提前说了些危险性,怕万一不成,母亲一下承受不住。
周夫人听了眼泪立时流了出来,周公子忙安慰。
“旺儿,快去守着你父亲,等出来马上告诉母亲,母亲不用你守着。”
周夫人止住泪忙安排儿子,也知道此时不是着急的时候。
“是,母亲,皇后娘娘,微臣告退。”
周公子施礼退出来,看见弟弟在等着自己。
“哥哥,父亲会好吗?”二公子问。
“会好的,父亲不会有事的,随我去守着父亲。”周公子忧心忡忡的说。
“哥哥,父亲真病得这么严重?”
周成全也愁云一片,知道父亲对大将军府的重要性。
“公主说会尽全力抢救父亲,相信父亲的意念,不会这么轻易去的。”
周成旺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没底,做了最坏的打算。
欧阳谦坐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喝着茶,看到十几个御医围在一起悄悄的议论着。
想到小丫头一定累坏了,已经一个时辰过去还没出来,看来这个手术与弟弟的差不多。
十几个御医纳闷,为何历王像门神一样不动,真就守这么长时间?
看来不是第一次当门神了,还真是宠着这位公主。
“鲁太医快来!”欧阳谦突然喊道。
十几个御医马上静下来看向历王,鲁御医急忙走过来。
“王爷,您有何吩咐?”鲁御医恭敬的施礼。
“去御膳房告诉御厨,给公主做些有营养好消化的食物,马上就做,在那看着,做完直接拿过来。”历王淡淡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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