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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可能会没有受伤？我昨天可是看见好多血呢。”
“是啊，难不成是顾苏苏搞的吗？”
“……”
张斌道：“好了安静安静！你们五个人一个小组，一组一组的跟我去教导处。”
“……”
警车上。
顾苏苏看着一定要跟来的叶辞，无奈的闭了闭眼。
“你说是你打的？”
前排的警察扭头过来看叶辞。
叶辞点头，“是，一开始是我把赵乾打趴下的，那时候他就已经站不起来了，顾苏苏一个女生力气那么小，不过就是后来上去打了他两巴掌，不可能会让赵乾受伤的。”
顾苏苏在心中叹气。
这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
警察嗯了一声，将这段话记录下就让同事开车。
车子离开学校，一路上，叶辞都没有正眼看过顾苏苏，但回到警察局录口供的时候，他却又将所有的问题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顾苏苏知道，他一定是因为昨天下午自己说过的话生气了。
但生气就生气了，怎么今天还要来坦白这件事？
江琴也来了警局，叶怜负责的时候，不由得感叹，“这几个月还真是有不少的事情。”
江琴红着眼道：“辛苦你了叶警官。”
……
顾苏苏从问询室出来，等候厅中一位穿着薄皮草的中年女人起身，到她跟前，趾高气扬的说：“你就是顾苏苏？”
方婉婷的母亲和方婉婷一样有双眼尾上翘的凤眼。
顾苏苏认出她，所以在她一巴掌打来的时候，提前做好准备，抓住她的手腕。
“阿姨，你是谁？”
“你这个小东西，婷婷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方母面容扭曲，她一把将顾苏苏推开，还想动手，却被过来的警察拦住。
“方太太，这里是警察局，请你规范自己的行为！”
警察声音不容置喙，顾苏苏跌倒在地，道：“方婉婷没有受伤，阿姨你应该知道吧？”
方母冷眼看着她，“小兔崽子，我一定告死你！让你去坐牢！”
顾苏苏在警察没看见自己的时候，轻轻勾起嘴角，笑中带着挑衅。
她说：“阿姨，方婉婷真的没有受伤。”
警察见方母如此为难顾苏苏，很快就将她拉了出去。
此时顾苏苏站起身，面色逐渐恢复如常。
她抬眼，看见叶怜就站在不远处。
叶怜正看着顾苏苏，神色复杂。
她刚才看见了。
顾苏苏的那个表情，还有站起来时候的冷静。
宋晗说的没有错，这样的反应，不该是一个十七岁女孩有的。
但叶怜还是下意识倾向顾苏苏，她始终觉得这应该只是顾苏苏遭遇这些之后发生的变化。
就像叶允，家里发生变故之后，他性格冷冽的就如同变了一个人。
“苏苏，你过来。”
顾苏苏朝着叶怜走去，始终带着单纯无害的神色，乖乖的叫了她一声：“叶姐姐。”
叶怜道：“这件事情究竟怎么回事？小辞也参与了？”
顾苏苏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我不想让叶辞因为我受到牵连，叶姐姐，你知道他们平时就欺负我，叶辞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他呢？”
听着她的话，叶怜皱了皱眉。
她轻轻拍着顾苏苏的肩膀，让她不要害怕，“没事，本来赵家和我们家就不合，我也知道赵家的孩子在学校不老实，他在学校做了那么多为非作歹的事情，是该受到惩罚。
“不过——虽然你关心小辞，但是要对我们说真话明白吗？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帮你。”
顾苏苏点了点头，从叶怜的话中的听出一个重要的线索。
赵家和叶家不合。
难怪她看方婉婷好几次像叶辞示好，叶辞都没有理会。
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在其中。
有赵乾在的地方，叶辞就会不经意的跟他对着来。
或许他帮自己这件事也有这个原因？
叶怜带着顾苏苏出去，江琴一看见她就皱着眉头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给我说？”
顾苏苏低着头，道：“妈，对不起，打人这种事情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江琴搂着她的肩膀说：“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她一愣，仰面看着江琴。
“那些照片都是他们拍的？什么时候拍的？苏苏，这些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妈妈？妈妈很心疼你。”
江琴紧紧皱着眉头，但是话语中却没有一丝责怪。
顾苏苏有些惊讶道：“妈，你怎么知道的？”
叶怜轻咳一声，“刚刚我告诉你妈妈的，我以为你妈妈知道。”
在一旁接受教育的方母听着这边的话语，忽然冷笑一声，“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孩子拍的？我看就是如同帖子上说的那样，是她跟她继父拍的吧？”
江琴的手渐渐捏成拳头，她看向方母隐忍道：“太太，你的孩子也是女儿，要是遇到这种事情，你会怎么想怎么办？在事情真相查明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在那里说风凉话。”
方母白了她一眼，“什么东西，孩子跟妈一样，狐狸精似的。”
江琴面色一变，说：“你污蔑我的话我不追究，你要是再辱骂我女儿，我就要不客气了。”
“你要怎么不客气？听说你还勾引陈总，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寒酸样……”
顾苏苏看着方母生气的说：“我妈再寒酸也比你好看，你就是再打十针玻尿酸也老的不成样子，我不该叫你阿姨，应该叫你奶奶吧。”
方母气的一拍桌子，“你！你这个小狐狸精，你……”
还没说完，叶怜出声提醒打断了她，“方太太，请注意你的措辞！”
然后她带江琴两母女到另一间屋子。
“这件事情牵涉太开，江女士，苏苏作为第一证人、受害人还有……嫌疑人，暂时不能离开警局。”
叶怜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忍，江琴却表示理解的点头，“那苏苏什么时候能回家，学校那里我还要去办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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