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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手握爽文剧本[快穿] > 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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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扬州詹舟年,安城李轩,灵州江深觐见。”

    太监的声音响起,江深和另外两名少年随着指示,进到了乾清宫中。

    大殿里坐着几个人。

    从他们的年龄和衣着,江深大概可以猜出这些人的身份——身穿明黄色常服,看着五六十岁的年迈皇帝,身穿杏色常服,保养良好的皇后,身体清瘦,面色苍白,据说常年病重的太子。

    除此之外,还有几位礼部官员,以及一些看着就位高权重的太监女官,各自分站在周围。

    江深等人进到殿里,顺势拱手弯腰行礼。

    在这个小世界里,朝廷内斗较为平缓,改朝换代的速度很慢,没有经历外族的掠夺和侵袭,所以也没有见到皇族和上级,就要下跪行礼的规矩。跪天跪地跪父母,士农工商都一样,除了天地父母,哪怕是面见皇帝,也不用跪。

    江深还挺喜欢这种礼节的,因为他出生在风气比较浪漫的朝代,类似魏晋,世家尚在皇族之上,后来又经历过现代思想的冲击,实在是接受不了下跪行礼的规矩。

    行礼之后,三人抬头,等着上面的大老板皇帝陛下发话。

    皇帝目光打量地看过三人,视线落在了江深脸上。

    江深不打算做驸马,所以他低头,故作畏惧地避开了这道视线。

    果不其然,皇帝的目光立刻嫌弃了起来。

    公主选驸马,就是民间选女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而老丈人看女婿,通常都是越看越不满的。

    他很快略过了江深,看向旁边的詹舟年。

    詹舟年在江南省的乡试中,刚中了解元,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子,要不是灵秀公主出现得突然,来不及操作,他爹肯定不舍得让他被这样糟蹋,早就给他娶妻成亲了。

    皇帝最满意的也就是他了。

    不过詹舟年和江深一样的想法,都不愿意做驸马,有样学样,等到皇帝的目光看过来时,面色微白,双腿一软,噗通跪坐在了地上,比江深的表现还要夸张。

    殿中众人都忍不住侧目。

    皇帝看在眼中,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江深在旁边,扫了一眼,为詹舟年可惜。

    他做的太明显了,皇帝不是傻子,难道不知道有才之士对驸马这个称号的嫌弃吗?他也知道,所以他不管京城百姓给儿子娶亲的行为,但是这不意味着可以当着皇帝的面糊弄他。

    这样一来,就算詹舟年成功逃脱了驸马这个职位,将来参加科举,到了殿试,总要还的。

    幸好,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一个李轩,是希望迎娶公主的。

    不然,他要是表现得更加不堪,最开始表演的江深,反而矮子里面拔高个,脱颖而出了。

    李轩有秀才功名,是乡绅之子,十分积极表现,外加长了一张还算干净端正的脸,虽然举止有点油腻,表现得用力过猛,但是在江深和詹舟年的衬托下,算是最正常的一个了。

    皇帝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询问他家中情况。

    李轩目露狂喜,连忙一一回答。

    就在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殿内众人齐齐闻声看去。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少女,神情冷淡,带着四个宫女,扫了江深等人一眼,视线不留痕迹地微顿,从三人面前路过,在皇帝面前停下。

    皇帝如梦初醒,立刻招呼道:“灵秀来了,快坐下,来看看哪位更合你的心意。”

    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灵秀公主。

    江深的目光在她脸颊上划过,不在意地收回视线。

    他看过的美人如过江之鲫,各有风情,灵秀公主即便再美,也和他关系不大。

    众目之下,灵秀公主在皇帝身边坐下,太子都要给她让座,可见其受宠程度。她扫过三人,一一对上三人的目光。

    李轩脸色贪婪。

    詹舟年眼露惊艳,似乎还有一丝后悔。

    江深平静如初,低垂着眸子。

    灵秀公主眼神闪了闪,指着江深道:“这是谁?”

    一句话惊起无数波澜,皇帝首先皱眉,有些不甘心:“此子心性不堪大用,配不上我儿。”

    灵秀公主没理,固执再问:“这是谁?”

    礼部官员连忙站出来,将江深的情况一一说明。

    灵秀公主盯着江深的脸,明显没听进心里去,等礼部官员说完,立刻迫不及待道:“我就要他了。”

    皇帝脸色不渝,不等他说什么,灵秀公主继续道:“我一个民间长大的公主,什么也不懂,就不要糟蹋那些国之栋梁了。他们有才华有功名,更适合给皇上做臣子,我只要长得好看的驸马就行。”

    江深:“……”

    虽然他的确表现得一无是处,没有功名没有胆识,连家世也没有。

    可是公主殿下说这句话,是不是过于直接了?

    旁边,詹舟年的眼底闪过一丝庆幸。

    他没想到公主会长得如此美丽,见到她之后,他有一丝后悔刚才的表现。不过现在,这份后悔没了。

    果然如传言中所说,这位公主出身民间,缺少学识,缺少人教导,待人接物都透露着一股不通人情世故,天真鲁莽的感觉。

    他虽然爱美色,却也希望未来妻子能识文断字,与他红袖添香,夫唱妇随。

    公主之尊,他怕是无福消受。

    也幸好,公主没有看上他。

    只是可怜他身边的这位难兄难弟了,不想做驸马,却还是成了父母。不过,公主长得如此之美,犹如带刺玫瑰,做她的驸马,也不算亏。

    李轩在旁边,作为想要中选,却没有中选的人,面色难看,连隐忍伪装都维持不了。

    不过灵秀公主这番话虽然说得粗糙,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有道理。

    皇帝刚才还沉着脸,忽然气就消了,还有些心疼公主:“灵秀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朕的公主,就算是民间长大又如何,也是金枝玉叶。别说解元,就是丞相也配的。”

    “不用,我就要他。”灵秀一直指着江深。

    皇帝当然也只是安慰安慰,真叫丞相罢官做驸马,不说丞相本人,他都舍不得,所以当灵秀固执选定江深的时候,皇帝看了江深一眼,见这个少年俊朗清秀,看着斯文温和,是个好脾气的,也就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好,朕为你们赐婚。”

    江深:“……”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灵秀公主,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颜控?

    他已经计划好了,如何管理改革江二留下来的那些铺子,打造古代的巨无霸商业帝国,在心里连计划书都快写完了,突然被选为驸马,以后只能留在京中,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这让江深有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浮躁感。

    江深脸色如常,弯腰谢恩,心里却已经想好了如何拒绝这门婚事。

    之前他是被动接受,因为不觉得自己会中选,现在当真中选了,他只能反击并主动了。

    江深等人离开后,皇帝带着众人去西暖阁说话。

    太子首先发表意见:“我看不出这人有哪里比贺临吉好。”

    皇帝驾临江南时,太子伴驾,在白马书院遇上了一名书生,因为欣赏对方的才华,引以为好友,又将人举荐给了皇帝。

    皇帝随口一句夸赞,令贺临吉的名声大噪,传遍江南。

    身边的人,都夸奖贺临吉,夸奖皇帝慧眼识珠,太子听了高兴,愈发信任看中贺临吉。

    后来路过金陵,皇帝发现了灵秀公主的存在,回京路上就听到过,要为灵秀公主选夫婿。太子想到自己那位江南的好友,连忙推荐,却被灵秀一口拒绝。

    太子那时就有一些不悦,但是想着妹妹流落民间,不懂规矩,暂时压在心里,只想着等她回京,见过父皇为她选的那么人,就会知道贺临吉有多么出色了。

    他是父皇唯一的儿子,未来板上钉钉的皇帝,在他看来,贺临吉当得起股肱之臣的称号。

    灵秀若能嫁给贺临吉,属实是她高攀了。

    要不是他心疼这个妹妹流落民间多年,压根不可能让贺临吉娶她。娶了她,贺临吉这样的大才子,就不能再做官,是朝廷的损失,是百官的损失,她竟然一点都不懂接受别人的好意。

    太子表示很失望,却又不甘心,还想再劝灵秀一次。

    却见他说完后,灵秀公主冷着脸,眼神讥讽,语气饱含刻薄之意:“贺临吉既然那么好,太子何不自己娶了做太子妃?”

    “宋钟毓!”太子站起来震怒,指着她的鼻子,“你简直不可理喻!”

    当朝国姓为宋,钟毓回到皇宫后,不肯改名,于是皇帝以她的名字上玉碟,给她加了一个宋做姓氏。

    这才是第一次有人喊出她的全名。

    钟毓恍惚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面露冷色:“我不过实话实话,也不知道贺临吉给太子灌了什么迷药,让太子这么欣赏,到处举荐,还踩着皇上为贺临吉扬名。既然这么欣赏,娶回去又如何?太子爷应该感谢我的提议才对!”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太子彻底被激怒了,指着钟毓,看向旁边的皇帝,“父皇,你看看她像什么样子!”

    皇帝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他对灵秀心有愧疚,又喜爱灵秀的聪慧,所以处处顺着灵秀。

    可是她今天这句话,实在太过分了!一朝太子,岂是她一个公主可以指责的!

    “灵秀,朕觉得你今天应该是累了。”皇帝板着脸,威严道,“太子是你哥哥,你理应尊重他,刚才那些话,切不可再说!”

    钟毓丝毫不意外的样子,面露讥讽,转身往外走。

    “你去哪里?”皇后脱口而出问。

    钟毓回过头,面无表情:“皇上既然说我累了,那我当然应该下去休息,就不奉陪了。”

    皇后噎了一下。

    再看旁边的皇帝和太子,全都脸色阴沉。

    从金陵认下这个女儿,一路都在赶路回来。钟毓寡言少语,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看着就是一尊精致冰冷的瓷娃娃,皇帝和她的相处少,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她这样很好很乖,让他更加心疼。

    这次算是他们第一次起了争执。

    或许是有些事藏久了,总要暴露出来,也或许是钟毓不想再忍耐了。

    抛下这句话,钟毓就带着宫女走了。

    “刁蛮!任性!不孝!”

    皇帝被气得一个倒仰,简直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一个女儿。

    太子在旁边,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等等,太子!”

    皇后叫出声,声音惊慌站起来。只见就在众人面前,太子忽然朝后倒了下去。

    “殿下!”

    “太子!”

    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

    对于皇宫里发生的一切,江深还不知情。

    谢完恩,他随其他人退出乾清宫,出宫回鸿胪寺。

    鸿胪寺很贴心,派了三楼马车在宫门口等待,三个人驸马备选人,一人一辆。

    李轩面色难看,瞪了江深一眼,率先上车走了。

    詹舟年倒是没有立刻就走,想起刚才殿中的情况,拍了拍江深的肩:“看开点。”

    江深面色还是十分平静的,瞥向詹舟年:“与其同情我,不如可怜可怜自己吧。”

    詹舟年:“???”

    看他满脸迷惑,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在哪里。江深也不打算细说,交浅言深,在皇宫里门口说皇帝一家的坏话,还是有压力的,而他和詹舟年也不过一面之缘罢了。

    其实退婚这种事,越是想要拒绝,越是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就会变成詹舟年那样,虽然推拒了赐婚,却也从此得罪了皇帝。

    看皇后和太子也在场的样子,可见他们二人对灵秀公主的婚事也很看重,这就等于得罪了两代帝王,至少五十年不能在朝廷上出头。

    这是最最愚蠢的决定。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皇帝主动退婚……

    詹舟年如此年轻,就已经是解元,可见家里条件不差,至少有亲戚是官员,还是让他们去给詹舟年解释吧。

    江深上了马车,回鸿胪寺。

    鸿胪寺有很多空院子,用来接待藩王、外宾之流,詹舟年和李轩就住在旁边院子,不过前面几天,大家都还不知道情况,没有相互认识。

    经历今天这一场,才算熟悉了。

    詹舟年对着江深就比较放松肆意一些,当天晚上,跑来江深的院子,哀嚎道:“我终于明白你什么意思了!”

    他白天去见了伯父,伯父担心他出问题,要求他将面圣的一举一动,和皇帝的反应,都一一如实重复,他听话做了,然后就听伯父脸色难看地喊道:“坏了。”

    再细问,这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家公主,哪里有他嫌弃的份?就算嫌弃,也不该像他那样的表现,不管他是拒绝赐婚,还是真的胆小如此,都会影响皇帝的看法。

    前者觉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后者觉得他胆小如鼠不堪大用,总结一下,永远都做不了大官。

    “完了完了完了,我真的完了。”院子里有一张圆石桌,詹舟年坐在江深的对面,浮夸哀嚎,“我的寒窗十年,我的状元美梦,我的踏马游街啊!”

    江深倒了一杯茶给他。

    詹舟年喝了一口,还是欲哭无泪,但是抬眼看见江深,愣了愣,情绪突然好转不少。

    江深敏锐察觉,抬起头:“你现在是用再怎么差,都比我的处境要好,来安慰自己吗?”

    詹舟年被说破心思,心虚地转移视线。

    江深摇头,没说自己后续的想法,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做驸马的。

    等詹舟年抱怨完一通,回自己院子之后,江深依旧坐在院子里喝茶。

    苏氏带着顾氏兄弟从屋里走出来,在对面坐下,柔声道:“你好像并不乐意?”

    她不给江深压力,所以之前才不对这件事发表意见。

    可要是让她看来,驸马的确是很好的身份,江深之前也提到过,她想通了,才这样想。

    现在江深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江深随口道:“娘不担心自己不习惯京城的天气?”

    苏氏忍不住笑了:“手上有钱,天气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冬天冷了就烧炭,夏天热了就买冰,你不用顾虑我。”

    江深点头,却没再多说什么了。

    有些事可以拿出来商量,有些事商量也没用,只能靠自己解决。

    又过去几天之后,詹舟年和李轩搬出了鸿胪寺,入读国子监。这是驸马备选的好处之一,如果来了京城选不中,也不必回去,可以充作禀生,入读国子监。

    不少人参选,也是抱着这个念头,哪怕做不了驸马,也能有好处。

    而詹舟年和李轩搬出去之后,江深和苏氏也从这里搬走了。

    他们在京城有自己的宅子,住别人家总是没有住在自己家方便。而且,公主大婚麻烦且繁琐,少说也要一年的筹备期,总不能一直住在鸿胪寺。

    这一年,就是江深摆脱婚事的机会。

    江家的宅子是个三进的院子,不大不小,但是至少比鸿胪寺的大,老样子,苏氏住在后院,江深住在前院。

    收拾好搬完家之后,苏氏就想去潘家见姐姐。

    苏氏的姐姐嫁给了通政司的一名知事,知事是八品官员,看似小,到底是官员身份。而最重要的是,苏姐姐夫君的爷爷,是左副都御史,正三品大官。

    苏氏坐拥家产万贯,社会地位却没有潘家好。

    也幸好,当年她嫁给的是江二,而江老爷有出息,官至从五品,看着江老爷的面子上,潘家的人至少不会怠慢苏氏和江深。

    从侧门进门后,跟着下人进到潘家后院。

    苏姐姐听到消息,在院子门口接,一见到妹妹,露出欢喜之色:“钰儿,快进来,快进来,早就听说你们来了京城,收到了你的信件,可是却总也不见你的人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上京来了?”

    苏氏看江深一眼,一边进屋,一边将江深被选为驸马一事说了。

    苏姐姐知道妹妹过继了一个孩子,但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是以听到灵秀公主夫婿已定的消息之后,完全没有联想到和苏氏上京有关。

    猛然听说,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神不敢置信。

    “驸马?!”

    苏氏点头:“是啊。”

    苏姐姐愣了许久,目光在江深身上扫视,并没有为此惊慌生气。

    因为两家的关系,算起来还是挺远的,并不同姓,所以即便江深封为驸马都尉,也影响不到潘家的情况。

    倒是有可能沾到江深这个驸马都尉的光……

    苏姐姐回过神之后,语气微微紧张起来:“先进屋坐,我让下人上茶,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见见老太太。”

    苏氏没有预想到,姐姐的反应如此之大,稀里糊涂入座,就看苏姐姐带着下人急匆匆出门去了,过了许久才回来,茶水都冷了。

    江深倒也冷静,端着冷茶,眼帘微垂,唇角似有嘲讽。

    从苏氏的口中,苏姐姐是个温柔大方明事理,爱护弟妹的好姐姐。可是,闻名不如见面,苏姐姐的真面目,可不像苏氏口中那么纯善。

    不知道是时间带来的滤镜,还是苏姐姐太会伪装。

    亲妹妹上门,不说到门口迎接,至少也要派几个亲信去接吧。她倒好,坐在自己院子里歇着,什么人也不派,直到苏氏来了,才走到院子里故作欢喜。

    说了那么久的话,都没让底下人上茶,一听到他被选为驸马,立刻态度大变。

    前鞠而后恭,实非好人。

    不过,苏氏惦念着这份亲情,真诚以待,江深不想打破她的期待。如果对方能够保持这份面貌,装一辈子,他不会拆穿。

    苏姐姐立刻没多久,很快派人来传信,让江深和苏氏去潘家老太太的院子里。

    苏氏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脸色略有迷惑:“姐姐人呢?”为什么不来接,只让下人传话?他们是客人吧,潘家高门大户,待客之道就是这样吗?

    心里膈应归膈应,苏氏还是没有将苏姐姐往坏处想,起身道:“能够见一见老太太,也是我们的运气。”

    老太太非但是三品大官的夫人,还是郡王之女,享有县主称号。

    虽然郡王过世多年,那一脉早就落败,但是老太太自身的爵位一直没摘,在京城勋贵圈子里还是很有名气,这也是老太太多年来在潘府深受敬爱的原因之一。

    虽然江深马上就要娶公主了,但是皇帝还没正式下旨之前,见一见县主,也没有坏处。

    江深点头:“都听娘的。”

    苏氏难得出门一趟,就算麻烦了一些,他也愿意顺着。

    到了后院,见到那位老太太,看着倒是和气和蔼,和江家的老太太是完全两个模样,亲切爱笑,情商高,说话悦耳。

    苏氏那一点点膈应,很快消弭,温柔地陪着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和苏氏说完,看向一旁的江深,眯着眼打量了半天,点点头道:“果真长得年轻俊秀,是个好孩子。”

    江深一笑。

    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就是老太太,手腕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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