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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当时结婚对她帮助还是很大的。
加上陆泽长得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款，第一眼就爱上了。
也是她把他拉进房间。
哎，不对。
那么想想，她岂不是得负责？
汤若言也不知道裘渺脑海里弯弯绕绕，“你说陆影帝对你好不好？”
“还行。”
“那你对人家好不好？”
裘渺认真回想，想啊想，再想啊想。
“好了，不需要回答了，下一个问题。离婚你伤不伤心？”
“还好吧？”
“实话！”
“有点吧………”
“有没有哭？”
“哎，你这个，我们不是在谈论你因为和叶琪睿在一起不自信的话题吗？你能不能不要瞎扯话题。”
“你闭嘴，先回答我的问题！”汤若言捡起地毯上的抱枕砸她，“好好回答。”
“哭了，哎，你很奇怪，我都要离婚了，就不能我难过一下下吗？”
“没说不让啊，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很奇怪。”
“我怎么奇怪了！”
刚刚被骂渣女，现在又奇怪。
她太难了她。
“人家陆影帝又没逼你结婚，结果你说离婚就离婚，他是怎么看的，他也很乐意吗？”
见裘渺又犹犹豫豫，汤若言怒吼，“跟我说实话！”
“有一点不乐意吧。”
裘渺有点不确定。
“那就是喽，人家还喜欢你，你就要离婚！过分！还有再说一下，你看看人家，你什么事情陆影帝在婚期间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让你很感动。”
“有，他上一次在我过生日的时候，弄那个无人机烟花，然后给我带了钻戒，虽然说，在网上看着这样的流程，我会觉得很low，但是我自己亲身体会，妈耶，超浪漫，你懂吗？”
“滚！”
她还没有过，她还不想懂。
“你这样情况还想离婚，你确定你们不是在闹小脾气？”
“我们都说好了，星期一就去拿离婚证。”
“不是，我真的搞不懂，你对陆影帝又不是没感觉，陆影帝对你肯定又是有感觉的，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我看你还说自己不矫情，你这就是矫情！”
汤若言那么一说，裘渺一下子竟无言以对。
“我哪有。”
语气没啥，就是有点虚。
“你就有，你去跟陆影帝说，你想好好谈个恋爱，然后再决定离不离婚。”
“我不要。”
“那我帮你说。”
“我不要！”
“快点的，手机拿过来。”
“你要去说，我就跟叶琪睿说，你对自己不自信！”
“你去啊！”
裘渺感觉自己又又又输了。
“你不可以这样。”
“麻溜点，你就说，你对陆影帝有没有感觉，要是真的没有，我二话不说支持你们离婚，婚姻不是其他什么，裘渺，你不能当儿戏知不知道。”
汤若言有点语重心长。
若是她跟裘渺不太熟，她一个字不多说，但裘渺是她很难得的好朋友，在她面前，自己能很放松，怎么着都行，汤若言是真的希望她能幸福。
裘渺见氛围突然间的正经，也实话实说，“我是觉得我们的进度条已经拉得很快了，现在有点无所适从，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发展你懂吗？”
“为什么，不好呢，现在你们互相喜欢，你是害怕，不能真的在一起一辈子吗？”
汤若言不太懂。
“不是，这个没什么好怕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再谈恋爱可能没有真的谈恋爱那么甜，你知道吗，我在我超话里看了一部小说，哇哦，我谈的恋爱好甜噢~”
汤若言表情一僵，“什么小说？”
裘渺把书名告诉她。
汤若言咽了咽口水，眼神有点飘忽，又突然站起身，“你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有点常识，小说都是虚构的懂不懂？你们现在的不是很好，发展下去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懂不懂。”
裘渺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也感觉自己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算了，我不想管你了，你爱咋地咋地吧！”汤若言恼羞成怒。
“不要嘛，小言姐姐不要这样子嘛。”
“你好矫情！”
“是是是。”
“去改。”
“怎么改嘛。”
“你打电话给陆影帝，把你的心路历程说一遍。”
“那你也打吗，我们要公平。”
“打！”
汤若言觉得她真是华国好闺蜜。
裘渺也那么觉得。
“我太感动了，我要亲一下你。”
“滚！快点给我打电话。”
“你变了……”
“打电话！”
裘渺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半，“这个时间段，会不会有点早。”
“不早，打！”
裘渺真是怕了她了。
只能拨通电话。
汤若言连忙问，“有没有纸笔？”
“要这个干嘛？”
“有用。”
裘渺拉开茶几上一个抽屉，里面就是裘新一偶尔能用到的纸笔。
刚刚拉开抽屉，陆泽的声音就传过来，“裘渺。”
“嗯？”
裘渺按了公放。
汤若言拿着纸笔满意点头。
“我们不离婚怎么样？你就不用来回跑了。”
“不是说……”
汤若言拿着纸笔哗哗哗地写：“别太做作！”
裘渺拿着手机笑得不行。
“说什么，你还笑，裘渺同学你还有良心吗？”
“不是，那个，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 你说。”
“你知道的，我没有谈个恋爱对吧？”
“嗯。”
“然后我就觉得吧，我应该要有个恋爱。”
“所以？”
“我认真想了下，你不想跟我离婚，我又想谈个恋爱，你觉得我们谈个恋爱怎么样，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你好的。”
电话那边沉默。
汤若言要笑死。
拿着抱枕把自己整个脸抱住，不然笑出声实在是不太好。
裘渺她能不能不要那么直男发言？
“行不行给句话啊。”
“行。”
“真的？”
“一般只有你骗我。”
“哎，你这什么话……”
“你刚刚才说对我好，现在就开始凶我了是吗？”
裘渺瞬间感到了憋屈，“不过在谈恋爱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不然我会耿耿于怀。”
“嗯。”
“你为什么生气，还不理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气人的。”
“我没有想不理你。”
“你就是不理我了。”
“我是自己生气。”
“是我受委屈了，你为什么生气。”
“我是觉得我的妻子，没有轮到别人说玩物。”
屋子安静下来。
裘渺眼睫毛轻轻颤了颤，“所以呢，你要不要替我出气？”
“嗯。”
“怎么出气？”
“把对方十分之一的资产转移到你名下。”
裘渺：“……”
汤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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