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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周九良]挚爱 > 第46章 再见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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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孟鹤堂说他家崽和他家那瞎眼的儿媳妇儿简直了,没眼看!

    都没眼看!

    不止没眼看,他听都不想听了!

    腻腻歪歪那样儿,跟谁没媳妇儿似的。

    孟鹤堂选择性遗忘了自家媳妇一天三顿饭的爱的问候,万分嫌弃并鄙视自家崽那离不开媳妇儿没出息的样子。

    当然,周九良对于孟鹤堂鄙视自己和自己媳妇儿每天的甜蜜行为也是有回击的,他同样也鄙视着孟鹤堂和他媳妇。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嫌弃、忍让、并和平的,共处一室,同吃同住。

    俩人心里也都明白,他俩就跟张九龄遇见刘筱亭似的,在这事儿上——谁也别说谁。

    不过他俩彼此鄙视的日子总是有限的,因为他们在南德宿舍了日子在十二号一号这一天彻底的结束并且解放了。

    真的解放了!

    神经病一样的一队,他再也不想来了!

    是谁说他们七队都是神经病来着,是谁说他们七队的脑子都有病来着,是谁说他们七队都是pe包袱来着,简直就是谣传!

    是黑粉往他们七队身上泼的粪水!

    网上对于他们德云社的内部的认识也太不足了吧,为什么网上就那么多关于七队捧哏不做人系列话题,而一队全体不做人的话题就没有点水花了!

    孟鹤堂心里严重怀疑栾云平偏心一队,私下偷偷给一队花钱了,要不网上怎么没有关于一队的“差评”呢。

    孟鹤堂收拾完自己的箱子抬头撩一眼这两天饱受摧残,精神恍惚,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的周九良,啧啧两声,问他,“行李多么?”

    “洗漱用品加衣服,穿一身带一身,外加三件大褂。”周九良把自己空荡荡的行李箱锁上,“我都不想拎它了。”

    “三天两头在的收快递也填不满个小小的行李箱。”孟鹤堂对着自己同样空荡荡的小箱子摇摇头,“咱也太可怜了吧。”

    周九良默默点头,半晌,来一句,“他们一队都有病。”

    孟鹤堂深以为然,挺直身子对着周九良束起大拇指。

    周九良却突然转身对着拱手弯腰孟鹤堂行了一礼,“师哥,我错了。我不该伙同外人欺负你,更不该冷眼旁观的让你任人欺凌,师哥您大人大量,原谅弟弟我年幼无知。”

    孟鹤堂让周九良这举动吓一跳,心道真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家这个长了反.骨的崽终于遇到对手了。

    不过这会儿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家崽这么正式的给他揖礼道歉他也不能就这么站着受了。

    孟鹤堂也回他一礼,“说这些做什么,我长你几岁,又是师哥,照顾你是应该的。”

    “这么多年,多谢师哥不杀之恩。”周九良真心忏悔,弯腰又行一礼。

    “说这些外道话,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孟鹤堂再回他一礼。

    周九良腰又往下弯了几分,“这都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孟哥,这礼你该受着。”

    孟鹤堂腰都快折了,“行行行,受了受了,起来行不行,我腰都折成两节了。”

    周九良感恩涕零,感恩戴德,顺从的依着孟鹤堂的手直起腰来,真心道,“以后再也不想来一队了。”

    真的不想来了。

    一群神经病,早八百年就商量好了计策盯上了他们两个。

    从他和孟鹤堂拎着箱子走进南德宿舍开始就入了人家的陷阱,进了这个该遭天杀的狼窝坑。

    从栾云平那条微信开始,一直到昨天晚上那场目的不纯的欢送宴结束,他们两个一直被一队的这些神经病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周九良抹把脸上不存在的泪水,“兄弟倪于墙,外御欺辱,这话我会把他刻在心上的。”

    多少年都没吃过这种亏了,不想这会儿竟然栽在了人畜无害白兔聚集地的一队的地盘上。

    周九良因为对孟鹤堂偷偷告状的小行为产生对他过一丝丝小小的不满,这也直接影响了他对外围事物的判断,导致他再接连吃了两次暗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栾云平那句‘二十八万的周先生,小孟儿终于忍不住出手收拾你了’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潜伏在不远处随时准备出手的高筱贝说的,也是对躺在床上睡大觉的侯筱楼说的,更是对长着一张叭叭有理的嘴的王昊悦说的,原来他们与一队的战争在迎面撞上那一刻便已经打响了,可怜他们两个那会儿还没搞明白状况,还自相残杀了一个回合。

    栾云平是真算清楚了他们两个的脾性啊,从那条让他瞒着孟鹤堂的微信开始就是在为离间他们做出准备。

    之后‘二十八万的周先生,小孟儿终于忍不住出手收拾你了’——打响第一枪。

    高筱贝出场搅动孟鹤堂这个醋缸——战术布局。

    侯筱楼携被上阵——完成离间。

    最后高峰高老板喜迎微博一击中的——完成即杀。

    人家一队心有灵犀配合默契,而他们两个来自七队的小可怜还傻乎乎的拎刀对峙呢。

    幼稚鬼孟鹤堂率先出战出卖了周九良私藏酱肉行为,而周九良因为咽不下心口的那口恶气,也在隔日回击了孟鹤堂偷收了快递并跟随大部队搜刮干净了孟鹤堂的“爱的包裹。”

    不过俩人也不是傻的,吃亏过后及时回头,握手言和,并调整刀尖一致对外,只是可惜了,这到底是人家的地盘,人家人多势众,俩人终是遭不住大部队的碾压,接连溃败,被折腾个半死不活的死样子。w~

    周九良心里很是唾弃栾云平身为总队却亲自下场参与并随时随地站出来护着一队的偏心眼子的行为。

    再没这样儿的,身为总队长不一碗水端平,欺负他俩这个“外来客”。

    他和孟鹤堂好不容易达成共识一致对外了,栾云平又插脚凑了进来,每次他或者孟鹤堂收到快递以后都会迎来次亲密的“谈话”,开始是俩人一起,后来因为孟鹤堂看清栾云平的嘴脸死活不俩人一块去就得留一个人在宿舍“看家”,最后竟是连高老板都被搅和了进来。老姑母俩一个总教习一个总队长,仗权仗份的,把他俩剥削个干净。

    东西藏哪儿都被翻出来,藏多少都没用,藏什么也得给你扒拉干净再给你留一地垃圾袋在宿舍里,他们还找借口说宿舍里招了贼。

    贼!招了贼!专偷零食的贼!偷吃零食的贼!

    这些就还罢了,一些吃食,他们也就是闹个高兴,逗着玩儿。关键是手机这个小巧又爱丢的玩意儿,它是真不能离手,离手之后……

    周九良都不想回想了,他那个傻媳妇儿啊,连他声音都听不出来……

    他是真的在南德待累了,又得琢磨新活又得跟这群臭不要脸的斗智斗勇,他就是长八个脑袋也不够用的。

    “车来了没,咱快点走吧,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儿待了。”周九良道,“再也不跟他们打交道了。”

    “什么话,同门师兄弟还能不打交道了。”孟鹤堂说周九良一句,自己又没忍住跟着道了一句,“尽量少来往就是了。”

    “孟哥说的是。”

    “是啥呀是,你哥俩说啥呢还拉着手?”栾云平推门进来看到俩人这手拉手的样子可是惊着了,急忙上前分开俩人,“你俩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可别想不开啊,咱不能对不起人家姑娘,你俩就是有什么想法儿也得离婚了再说,不能坑人家好好的姑娘。”

    “嘴里放不出来什么好屁,你又来干嘛?查箱子是不是?九良去把咱俩箱子打开给栾队检查一下。”孟鹤堂早在好几天就跟栾云平绝交了,臭不要脸的欺负人还上瘾了,“我们不会带走你们一队一张纸一根笔,不,不止纸笔,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还会拿扫把把鞋底的灰给你扫下来。”

    “这怎么还急眼了,你惹他了?”栾云平指着周九良道。

    “惹了怎么了,不惹又怎么了,我们兄弟之间关你屁事!”孟鹤堂啐他一脸,“你管的才宽呢,你是太平洋调过来吗,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吃错什么药了你,怎么逮谁咬谁?”栾云平又不是挨喷的性子,孟鹤堂□□包一样瞎崩崩,栾云平也懒得搭理他,他偏头问周九良,“叫车了没?”

    周九良蔫了吧唧的站在一边儿,“嗯。”

    栾云平又问,“飞机?”

    周九良,“啊。”

    栾云平,“路上注意安全,手机钱包什么的拿好了,别丢了。”

    周九良,“哎。”

    栾云平,“看着点你孟哥,他傻了吧唧的在丢了。”

    周九良,“是。”

    “看你把个好好个孩子教成个什么样!还有脸笑。”栾云平让周九良嗯啊哎是的一顿答气个够呛,他指着孟鹤堂道,“你就不会教点正经的。”

    孟鹤堂抱臂瞅栾云平一眼,“我们家孩子,你管的着么。”

    “管不着,你就瞎教吧,总用气到你身上的时候。”栾云平喷孟鹤堂一脸吐沫,又道,“专场结束别在重庆浪荡,直接飞北京,下午有个什么酒会你俩代表着去参加一下。”

    “酒会?我俩?”孟鹤堂把手臂放下,瞪眼道,“登台说段相声啊?”

    “酒会,说什么相声!你俩就去转一圈,待够半个小时二十分钟的就行。”栾云平道,“合作的老伙伴了,人邀请了,咱去转一圈就行。”

    “咱?”

    “嗯,咱,我也去。”栾云平道,“我二号下午回北京去准备,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都这样说了,就服从栾队安排呗,我俩又不想着退社,也不想上天。”孟鹤堂道,“知道了,你还有事没?没事赶紧查箱子,查了我们该走了。”

    “你是不想上天,你是想找死!”栾云平反啐孟鹤堂一口,转头嘱咐周九良,“这两天少吃点,去酒会不穿大褂。”

    周九良,“……”

    “哎哎哎,行了行了,赶紧滚赶紧滚,你要敢给我来句哎呦喂我就当场打死你了。”栾云平不耐烦的往外轰他俩,“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儿碍我的眼了,吃我的和我的,还给我摆脸子,我这是叫了俩祖宗过来供着。”

    栾云平看他俩那倒霉德行就生气,气哄哄的把俩人轰了出去。

    孟鹤堂和周九良也没说话,拎着箱子就走了。

    当天下午四点左右到了重庆,之后去酒店跟三对助演碰面,彩排,开始准备第二天的专场。

    这期间周九良一直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孟鹤堂,到整个专场结束都没做一个妖,没出一点事,没撅孟鹤堂一句。

    乖巧,听话,孟吹,活泼,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把孟鹤堂都吓个半死,都担心这崽心里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只得拐弯抹角的问了问他。

    周九良倒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他只是觉得孟鹤堂把他这么个叛逆撅人的师弟带在身边不容易,就想对他好点罢了。

    谁知道孟鹤堂还不习惯了。

    周九良心里纳闷,觉得他孟哥是不是得了一种病,一种没人撅就浑身痒痒的病。

    周九良有心给孟鹤堂治一治他这个没人撅就浑身刺挠的病,却没想到俩人一块去参加了场酒会之后自己先犯了撅人的病。

    不仅撅的孟鹤堂差点上了吊,他自己婚还差点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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