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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随着计划地一步步展开，对方所有的反应都按照薄凌擎预料的那般展开时，许瑞俨然压抑不住满满的激动情绪。
“只怕经过这么一遭，寒家人的势力必定就要狠狠地被打击了！”
许瑞笃定地开口，即将面临成功的喜悦令他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我现在就亲自盯着去！”
接下来的几个步骤可是至关重要，关乎着寒家人究竟能够在这场计划中遭受多少的损伤，他可得保持着万般小心，不能就这么让薄凌擎煞费的苦心白费了功夫。
听出了许瑞话中的激动，薄凌擎饶是颇为诧异地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下，内心暗自纳闷他突然间失态的原因。
许瑞自是察觉到了老板打量的眼神，当即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尖。
“薄总，我这不是入戏太深，我们已经跟寒家人缠斗了这么多年，可他们愣是像打不死的小强，时不时都跑出来搞一搞破坏，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许瑞义愤填膺道，“眼下好不容易有了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当然不能够出现一丁点儿的差错。”
说到一半，许瑞的语气忽然停顿了下来，神色间颇有几分不自在。
“更何况，当初没能在一开始就察觉到寒玉的真实身份，导致您平白无故遭受了这么多的意外，这也都是我的过错……”
“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许瑞纠结了半天，还是将自己想法说出了口，“那报纸上撰写的文章虽然是空穴来风，但是照片的真实性却是板上钉钉的……”
“我怀疑——薄氏集团中可能也有寒家人暗自布下的间谍。”
许瑞咬着牙将内心的话统统一吐为快，虽然这样他也有了被怀疑的可能，但也总比他们毫无防备要好得多。
歉疚的意味前所未有的强烈，薄凌擎定定地注视着许瑞，眼底幽深的目光叫人看不真切。
就在一片令人感到压抑无比的寂静当中，薄凌擎云淡风轻地开了口。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向来都是跟着我的，自然清楚我做事的原则。”
薄凌擎冷淡的语气反倒是令许瑞猛地抬起头，眼里瞬间迸射出了喜悦的光芒。
薄凌擎这话分明就是让他将功补过的意思！
意识到这一点，许瑞顿时像打了鸡血一半兴奋起来，“是！”
话音刚落，许瑞便迫不及待地向薄凌擎告辞离开。
等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平静，一直安静待在角落里看书的南南忽然间将视线望了过来。
“寒家的间谍并不是许瑞叔叔。”
嗓音虽然稚嫩，然而说出口的话语却是笃定至极。
薄凌擎没有料到南南会突然开口，当即存了几分考验对方的心思，不但不解释，反倒是好整以暇地将双手环于胸前，颇有深意地打量了起来，“你怎么能够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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