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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穿成崽崽后被大佬追着喂饭[慢穿] > 第46章 第46章穿越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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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年跟着姐姐在海市痛痛快快玩了两天, 每天也没别的事,早上起来先在招待所混一顿早餐。

    招待所的饭虽然份量不是很,但味道确实不错, 花样也, 今天生煎馒头, 明天葱油面, 后天鲜馄炖, 吃得景年个没见识的小吃货,天天晚上睡前想第二天早上吃什。

    方锦绣也觉得样的日子真快乐, 早上不早起做饭,睡个小懒觉, 起来洗漱吃饭,然后溜达着出去玩,找别的好吃的好玩的。

    海市好吃的东,虽然现在不让私营,不让做小生意, 但国营饭店大厨手艺都不差, 各各的拿手绝活,每天换个饭店吃饭,遇见特别好吃的,吃两顿。

    还各种点心,桃酥饼、条头糕、蟹壳黄、蜜三刀、白脱蛋糕等等, 各种老式中点, 或软糯或香醇或酥脆, 俱都十分好吃。

    方锦绣不仅买了给她和景年吃,还买了一些,给和平县那边寄过去, 写的李小圆家地址,除了给她还张敏几个系好的带的,还托她给秋云婶子等几个系好的人家捎些过去。

    其实她买了带回去当面给也行,当作伴手礼了,但现在交通条件那样,千里迢迢捎带点儿东,真是难为死人,她还要照顾崽崽,倒不如寄回去方便。

    原本还打算买一些看能不能放进杂货店里卖,后来一算,虽然些老手艺糕点都好吃,但价格也不便宜,放在app里卖,不好说是亏是赚,干脆打消了个主意。

    不光是国营饭店,姐弟俩走街窜巷,还找到一些偷偷卖吃食的小店,一般都是在己家,藏在街角巷子里。

    景年闻着味儿,带着姐姐找过去了。

    一个老爷爷家卖的生煎馒头,好吃到舌头都要吞了,招待所的生煎馒头姐弟俩已经觉得很好吃了,家的生煎馒头还要好吃一倍。

    说是生煎馒头,其实是生煎包,边习惯管包子叫馒头,糖包是甜馒头,菜包子是菜馒头,生煎包里面其实包的是肉。

    生煎馒头在煎时加了点儿水,小火慢慢焖熟,包子底部一层金黄『色』的壳,香脆口。

    上面的包子皮薄薄的,出锅前要撒一层芝麻,里面的肉馅饱含汁水,一口咬下去,底壳脆,面皮软,肉香汁浓,还一层芝麻香,景年那小的嘴巴,每次恨不得塞一整个进去。

    还油墩子,个要过油炸,比油条味儿了。

    虽然是素馅的,但卖的不便宜,里头加了河虾提鲜,白萝卜丝裹在面糊里锁住了水分,外面是酥脆的,里头却软嫩鲜香。

    方锦绣第一次吃油墩子,以前也没吃过,一吃喜欢上了,没想到萝卜还能做的好吃。

    姐弟俩天天变着花样吃好吃的,吃饱了逛街,海市的百货大楼比平川市的气派,里头好东太了。

    惜方锦绣手里钱没票,好些东都要本地工业券才能买,而且买了也没地儿放,带回去麻烦。

    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横竖工业品那些东在桃饱上买更划算,到时候接个包裹,说在边买了,己寄回去的,或者说她表舅给买的,给她寄回去。

    表舅真好!

    来海市第三天,之前在她里下订单买小动物连体服的几个女志找到她,都等得心焦极了,说好今天能到货,一个个都等不住了。

    个女志外地来出差的,本来昨天该回去了,硬是请了天假等着。

    方锦绣当然不会拎一堆衣服一起给她,万一里面个坏心眼想整她的,到时候喊人一抓,她手里一堆衣服,妥妥的得完蛋。

    害人之心不,防人之心不无嘛。

    是她跟几个女志约好,让她不时段来找她,到时候她一套一套的根据她的需求从桃饱上买好,一次买一套,一次交易一笔。

    在她房间里,她看到认识的人才会放进来,一手交衣服一手交钱,出了门她不认了,谁能证明衣服是她卖出去的。

    算人想坑她,喊人来抓现场,她那一套新的,到时候说是给年宝准备的,家崽崽两套衣服,一套合身的现在穿,一套大一点儿的等等再穿,问题吗?没问题。

    好在虽然做了千般预备,交易过程并没出任何问题,几人都是真心想买衣服,她跟方锦绣无冤无仇,除了天生见不得人家好那种人,一般情况下不会故意害人。

    不过也意外,个女志临时问方锦绣,没余的,她想买一套,加钱也行。

    方锦绣当然是不答应,然后那女志再三说好话,她才“无奈”让出一套“本来给年宝预备”的。

    那女志钱往方锦绣怀里一放,抱着衣服跑了,像是怕方锦绣后悔一样。

    一共卖出去七套衣服,其中五套是按照原价卖的,没票的那种,也是一套六十八,加起来一共三百四。

    还两套是给了票的,一套五十八,收入一百一十六,七套衣服一共卖了四百五十六块钱。

    方锦绣和景年几天吃吃喝喝住宿出行加起来,一共也才花了二十块钱,其中住宿费占了六块九,吃饭其实不太贵,是票的快。

    好在又补充了一波,现在她手里现金足六百块钱,在个年代称得上一笔巨款了。

    不过货柜上没怎上新,海市经济发达,服装、工业品、食品等等都比平川那边丰富,但是桃饱上恰恰不缺些。

    出来的时候,她app账户里还一千将近两千块钱,到现在,现金虽然了,桃饱账户上的钱却大幅缩水。

    倒卖童装虽然赚钱,但买衣服也不是很便宜,卖出去七套,加上给年宝买的三套,她己的几套衣服,账户上的钱一下子掉到了一千以下,现在剩八百了。

    八百块,光买吃的东和生活品,也能花挺长时间,但方锦绣还是觉得不够,等回去了没好的机会了,应该趁次进点儿货。

    正好她也了头绪,到处寻『摸』小吃的时候,听本地人讲,海市个旧货市场,里面的商品不要票。

    太妙了,她打算去好好逛逛。

    为此,去之前,方锦绣还特意在桃饱上搜了一下个年代的旧货,好家伙,卖的还不少。

    卖什的都,旧搪瓷脸盆、开水瓶、报纸、票证的很——之前方锦绣缺票的时候也在桃饱上搜过各种票,但是一般都是打包卖,不分具体年份和地区的那种。

    但是本地粮票过了一个月都不能了,她买回去一包,一大包里都不见得能一张能的。

    还不止,她原本想买一次试试,结果app提示她,此商品不保真。

    不保真。

    方锦绣明白了,指不定是己印了做旧的……

    最最重要的是,她那图给放大了,瞅了半天,发现那个地名是她穿越前那个世界的。

    现在个世界大体相,细节还是一些差别,比如她住的地方,是从未听说过的省份城市。

    由此,方锦绣彻底打消了在桃饱上买票证的念头。

    说回桃饱上的旧货,脸盆开水瓶些算了,让方锦绣不理解的是,还卖旧搓衣板的,那种烂了一半的旧木头搓衣板,一个二十七。

    不是说歧视搓衣板,咱是说,东买回去,剩下一半还得烂,不了,收藏也比较困难,所以她想不明白。

    不过即便如此,也成交的,说明旧货买卖,大为。

    方锦绣被激发了斗志,带着景年跑了一趟旧货市场,里头太热闹了,各种旧货得数不尽,简直让人挑花了眼。

    旧玻璃花瓶,一对八『毛』,买!

    app建议价格三百六十八,卖出去一对够吃一个月。

    不倒翁玩偶,一碰叮当响,三『毛』钱,app建议价格八十九。

    水烟袋、老马灯、脸盆架、行军壶、一套的茶壶茶碗、还小动物的绿釉烟灰缸,最贵的也不过一两块钱,便宜的几『毛』钱能买到。

    桃饱上的建议价格却都不便宜,最少的行军壶三十五,其他几十到一两百不等,一个小小的水烟袋,六『毛』钱买的,桃饱定价一百八。

    些东能不至卖那快,喜欢旧货,还是近代旧货的客人也许不,而且跟杂货店原本商品也没什特别联系,老顾客不一定回看得上。

    但是本身买些东也没花少钱,所以要能卖出去,不管卖出去几件都是赚。

    在旧货市场泡了一整天,货柜里的商品增加了许,花出去十几块钱,货品在app里,总价值却三千。

    些够卖一段时间了,方锦绣看着货柜里满满地货品,暂时收手。

    前一天为了“进货”,景年被迫跟姐姐一起逛了一天旧货市场,他的年纪,还没到欣赏旧物件的时候。

    吃的也一般,旧货市场附近的那家国营饭店,后厨大师傅的拿手菜偏偏是爆羊肚儿,景年不吃羊肉,闻着羊肉味儿,胃口都没那好了,简单吃了顿饭便罢。

    方锦绣想着崽崽乖,问他想吃什,小家伙儿一听来劲了,毫不犹豫道:“脆脆包。”

    他说的是生煎馒头,小朋友还理解不了“生煎”种制作方法,会根据口感,随口喊一个代号。

    显然他很喜欢吃个,一个人能吃一整份。

    方锦绣毫不犹豫答应了:“行,还想吃什?”

    景年歪头想了想,『舔』着唇,馋道:“鱼鱼面。”

    鱼汤面,鱼汤汤底呈『奶』白『色』,面条鲜美,汤汁浓稠,里面还小河虾虾仁,鲜到不行。

    “好,上午去吃生煎包,中午咱去吃鱼汤面。”方锦绣安排道。

    “好哦!”景年欢呼一声,第二天早上姐姐喊他起床,也没赖床,一骨碌爬起来了。

    今天穿的是最开始买的小熊卫衣和背带裤,卡其『色』的小马丁靴,款式跟方锦绣脚上的十分相似。

    不过很东变小之后,会变得十分爱,比如小崽崽的小鞋子,那小一,里面软软的『毛』『毛』,景年喜欢了。

    早上去吃景年最爱的生煎,上午溜达着玩了一圈,快到中午的时候,方锦绣带着年宝去找之前吃过的那家鱼汤面。

    她不知道的是,与此时,海市驶进来几辆货车,车队停在了海市第二招待所,几个男人从驾驶室里跳出来,勾肩搭背走进招待所。

    另一边,跟她在火车上发生过矛盾的一家人,披头散发一身狼狈,终打听到了友谊宾馆,一脸激动地往友谊宾馆走去。

    坐在卖鱼汤面那家人家里,方锦绣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离开海市,前往京市。

    些天虽然过得开心,但住久了也不是事儿,续费的时候,招待所服务员都开始询问了。

    她介绍信上,是去京市探亲的,又不是来海市出差,暂时落脚还说得过去,一住住半个月,怎想都点儿问题。

    而且招待所附近好吃的好玩的,基本上都吃过玩过了,逛过园划过船,还看了几场时兴的电影,照相馆照过相,相片很好看。

    国营饭店也吃了好几家,再想留下,最好换个招待所住。

    方锦绣一边吃面一边想事,景年吃饭倒是吃得认真,他不太会筷子,面条又很滑,他面卷在筷子上,卷成一个卷,再啊呜一口吃掉。

    吃了面,喝一口鲜鲜的鱼汤,简直美极了。

    吃饱喝足,景年开始犯困,倚在姐姐怀里,眼睛眯起来了,打了个小哈欠。

    连着吃喝玩乐几天,昨天还在旧货市场收了一天的货,方锦绣也觉得点儿累了,想着要不然今天先回招待说休息一下,回头买到票到京市去。

    正好年宝也困了,她抱着孩子,准备穿过胡找交车站,坐车回去。

    刚走到一半,突然感觉点儿不对劲,方锦绣皱了皱眉,跟坐在胡口大树下喝茶的大爷打听:“大爷,请问哪共卫生间?”

    大爷她认识,之前年宝闻着味儿来找鱼汤面,还是大爷偷偷给她指了具体哪家。

    大爷放下茶壶:“啥?”

    “厕所!”方锦绣急道。

    她感觉她好像生理期到了,她刚穿来的时候担心件事,为没卫生品,家里穷得连纸都没,真要那什,她都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之后了记忆,发现具身体能是小时候亏了营养,发育得不是很好,一直到快十六岁,也是去年才第一次来月经,原身吓了个够呛。

    后来经期也不太规律,的时候一个月来一次,的时候两三个月。

    方锦绣穿越过来后,经历过一次生理期,大概在大半个月前,持续时间并不长。

    能是为现在营养充分了,慢慢地开始变得规律,次大姨妈突然提前了,时间比较接近一个月,以后应该会越来越规律。

    按说是好事,赶上在外面了,不方便,她今天穿的还是一条浅『色』裤子。

    “哦哦,厕所。”大爷听清楚了,抬手一指:“往东头走,胡尽头左拐,走两分钟能看到。

    “谢谢您!”方锦绣道了声谢,抱着景年跑。

    两分钟后,她又抱着孩子回来了,那厕所盖得偏僻,周围连个人影都没,里面还人在上厕所,她不放心年宝一个人留在外面。

    一瞬间体会到了单亲妈妈的辛苦,带孩子真的不是件简单的事,总腾不开手需要人帮忙的时候。

    方锦绣跟大爷说:“大爷,我去上个厕所,让我弟弟在您身边待一会儿,您帮我照看五分钟,行吗?”

    大爷是本地人,家在胡里,家里还个小孙儿,上次方锦绣来看见了,大爷孙子架在脖子上,笑呵呵的。

    而且里也不止大爷一个人,还两个人在下象棋,听他话音,一个样是胡里的住户,跟大爷是邻居,还一个是拐角那胡的,也在附近住。

    大爷瞅了眼景年,笑了:“嘿,囝囝真俊!”

    又说:“你去吧,我给你看着,保准丢不了!”

    两个下象棋的大爷也说:“去吧姑娘,咱都看着呢。”

    方锦绣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年宝,姐姐上个厕所,你乖乖的,不要『乱』跑,在里等姐姐,知道了吗?”

    景年力点头:“知道啦,姐姐你快去!”

    刚才在厕所外面,他说他以待在那等姐姐,什事他大声喊,但是姐姐是不放心他,他已经不是两岁小朋友了,一个人也是以的。

    方锦绣再三叮嘱:“哪儿都别去,在里等姐姐啊!”

    “好!”景年坐在大爷给他搬来的小马扎上,两小手放在膝盖上,乖乖道:“年宝在等姐姐。”

    方锦绣才急匆匆地往厕所方向跑,景年盯着姐姐背影,直到消失在胡口,看不见了,才垂下眼。

    喝茶的大爷看着乖巧的小男娃,稀罕得不行,他家孙儿跟皮猴子一样,一眨眼不见了,哪像个小崽崽,乖得让人心疼。

    长得也忒俊俏,要不是他姐姐说是弟弟,他还当是个小囡囡。

    大爷『摸』『摸』口袋,没糖了,让他家那皮猴儿给掏光了。

    他看看手里茶壶,递过去:“囝囝,渴不渴,喝茶不?”

    景年眨眨眼,囝囝是他吗?他叫年宝呀。

    是他不认识个爷爷,小家伙儿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谢谢爷爷,我不喝。”

    旁边下象棋的大爷一边下象棋,一边道:“你那老茶叶子,我都不稀得喝,你给娃儿一碗糖水啊!”

    大爷闻言些意动,动了动腿,又坐了回去:“等那小囡回来再说。”

    他答应人家,要给照看一下孩子的。

    “抠门儿。”下象棋的大爷嘲了一句,两人拌了两句嘴,掺杂着方言,景年听得半懂不懂。

    他抠着膝盖上的小熊眼睛,眼睛盯着胡口,等姐姐回来。

    忽然,后面跑过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着急地对喝茶的大爷说:“张大爷,你家小涛摔破头了,流了好血,你快去看看吧!”

    大爷茶壶都没拿稳,直接摔地上了,嘴里问着“哪儿呢”,顺着少年指的方向跑了。

    跑了两步,扭头,指指景年,下象棋的两个大爷都已经停手了,摆手道:“我看着。”

    刚才跟张大爷拌嘴那个,是他邻居,也是看着隔壁小孩长大的,心里些担心,说:“要不我也去看看?孩子带着。”

    另一个大爷说:“他姐姐回来找不着,得急死,你要是担心,你去,我看着。”

    “也行。”那大爷觉得没啥事,光天白日的,着急地走了。

    剩下两个人了,姐姐拜托的爷爷事走了,景年紧张地抠着膝盖上的小熊嘴巴。

    留下的大爷见景年似乎些不安,抓了个象棋棋子给他玩儿,安慰道:“莫怕,你姐姐一会儿回来了。”

    “认识不?是‘相’。”大爷逗景年说话。

    景年不认识,他还没学到个字,象棋棋子些大,他手小,一手抓得很勉强。

    “个……”

    “大爷,跟您打听个人。”一对乡下农民打扮的夫妻,探头探脑地走过来。

    “啥人?”大爷问。

    那对夫妻里的妻子,便一脸急切地描述起来,为比较激动,走到了大爷近前,正好将景年隔在了她身后。

    大爷听她讲话,皱着眉头开始思索,听起来像是他片的人。

    景年坐在小马扎上,海拔比较低,突然人挡在前面,面前黑压压的,什都看不见,都挡着他看姐姐没回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从小马扎上站起来,准备绕到个挡着他的叔叔后面站着,等姐姐。

    然而他刚站稳,面前的男人突然躬身,大手精准地捂住他嘴巴,搭在肩膀上的外套顺势滑落,将景年整个罩在里头。

    坏人!

    姐姐……

    景年扭着身子开始奋力挣扎,但人贩子拐孩子早经验了,捂着孩子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手臂钳制住四肢让他不能挣扎动弹。

    男人不动声『色』侧过身,准备趁大爷没注意先行离开,景年小手里抓着的棋子却摔了下来,滚落到大爷面前。

    大爷一愣,立刻探头去看,小马扎上坐着的孩子却不见了。

    他再一抬头,看见男人狂奔而去的背影,大爷急了,抬脚追:“人贩子,人贩子拐孩子了,来人啊!”

    留在后面的女人见势不妙,冲过去力一撞,急着追人的大爷撞倒在地,拔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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