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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捡回来的幼崽全是反派 > 第130章 第130章·亲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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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时青陷入昏睡的第八个月, 床头的玻璃罐子里,星星勋章已经装满了。

    b3024星隐隐成为了联盟的心,内城已经建立起了临时的管理心, 外城也一再扩建, 一改从前贫穷荒废的模样,摇身一变成为了整个联盟的心枢纽。

    东方联盟的成员也一再增加,所有在虫族袭击、帝国内战不堪其扰的星球, 主动加入东方联盟, 寻求自保。

    也正是因为越来越多的星球自愿加入联盟, 防线建立的越来越严密。虽然虫族仍然在帝国领域内肆虐, 但至少在联盟的星域内,虫族造成的破坏已经被降低到最。

    东方联盟因此声名鹊起,隐隐有和司宴『政府』分庭抗礼、划分版图的趋势。而作为联盟领头人的容珩,真实身份也被挖了来。

    虽然现身人前时,主要成员们都戴着面具,可战场杀敌时总有意外, 成年体的犹弥尔更是引人瞩目,随着救援的星球越来越多,传到全息网上的影像资料也越来越齐全, 终于有人自蛛丝马迹里,翻了帝国前子的身份。

    消息一经爆,整个全息网前所未有的沸腾起来。

    千年来的认知里, 只有犹弥尔一族才是正统的皇室。犹弥尔一族称帝时, 帝国的防线从未溃败, 其他种族更不敢肆意挑起战争。

    所有的动『荡』都是自帝国最后一个犹弥尔,帝国的子殿身死后开始。

    如今帝国子并未身亡的消息爆来,所有饱受战争煎熬的众都沸腾了, 越来越多人开始在全息网上请愿,要求司宴禅位。毕竟若不是子殿遇袭“身亡”,这皇帝也轮不到司宴来当。

    容珩的声望一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原本众对这位常年驻守在延吉斯大区的子殿并没有什么印象。

    犹弥尔幼崽孱弱,容珩在幼年期时被保护的很好,几乎不现在人前。后来进入了生期,又去了前线驻守。他不喜欢政客的作秀,不接受任何采访和公开『露』面,除了延吉斯大区的战报偶尔提及他的名字外,众几乎对这位子殿几乎一无所知。

    若不是因为帝国动『荡』,他们并不关心子殿是死是活,这个皇帝又该由谁当。

    但好与坏往往是对比来的。

    在经历了内外战争的磨难之后,一手创立东方联盟、支援了众多星球大败虫族的子殿,就显格外英明了,尤其是在他那位战争狂人的父亲的衬托之。

    一时间子党支持者大增,不少踌躇不定的星球,在知了容珩的身份之后,倒向了联盟一方。

    而曾经容珩在巴格达大区遇袭一事也被翻了来,众的剑锋直指皇帝司宴,怀疑是当时身为摄政王的司宴策划了这起袭击案,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子登基,自己顺理成章地窃取皇位。

    与容珩不断攀升的声望相反,司宴的名声彻底跌入谷底,受千夫所指。

    帕尔卡宫,皇后瑟娅攥紧智脑,踌躇许久,到底是去找了司宴。

    司宴在书房里处理政务。

    敲门进去时,瑟娅首看到了那副女王的画像,画像一层不染,似有人时时擦拭。她的眸光暗了暗,很快又收敛情绪,姿态优雅地走到司宴身后,手臂亲昵地扶着他的肩膀:“陛,您已经有两天没有去看过索玛了,他正闹腾着要找爸爸呢。”

    怀胎月,她顺利生一个男孩,取名叫索玛。

    按照她的设想,索玛生后就应该被立为子,可这几个月来,不管她明示或者暗示,司宴都无动于衷,从未提起立子一事。

    就连她向父亲诉苦求助,似乎也没有说动他。

    瑟娅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加上刚才又骤然看到容珩并未身死的消息,瑟娅心里就慌张了起来,只能亲自过来,心试探。

    然而司宴并不似从前那般温柔,他脸上没有笑,有疏离地让开了她的手,眼闪过厌恶。

    “你来正好,”他站起身,和对方拉开距离,漫不经心地低垂着眼眸,拿一张消毒纸巾将被碰触过的部位仔仔细细擦干净:“我正好也要找你。”

    司宴过于冷漠的姿态,让瑟娅心头一沉。

    危机感让她意识想要断对方,可司宴并没有给她机,他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再没有掩藏眼的厌恶和轻蔑:“容珩并未身死的新闻,你应该看到了?”

    他甚至不再议皇后称呼对方。

    “看到了。”瑟娅攥紧了拳,声音有紧绷。

    她看着面前这个陌生至极的男人,无法猜到对方提起这件事的意图,只觉心跳一阵快似一阵,整个人被不安所笼罩。

    面前的司宴不再是她熟悉的丈夫。

    然而对上对方冷漠的眼神时,她的表情一滞,忽然想起来,司宴原本就是这样的。

    冷漠、目无人,像一台没有情感的冰冷机器,只有在面对法拉时,他看起来才像个活生生的人,有了许的情绪。

    对方温柔的伪装毫无破绽,她竟信为真。

    “你一直在骗我。”她咬牙切齿。

    所有的温柔和爱意都是假的,表面的平和被撕开,『露』底肮脏的阴谋和算计。

    司宴神『色』不变,并未对她的质问给予任何回应。撕伪装,他本就是个情绪极淡的人。将手指擦拭一遍后,他又抽一张消毒纸巾,开始擦拭第二遍。

    吐的话语和他这个人一样,不带任何情绪,平淡的仿佛在宣读审判词。

    “继位大典前夜,子容珩在巴格达大区遭遇袭击,参与袭击的歼击舰队属于纳西集团,没有任何服役记录,便歼击舰引擎核验不合格为由,全部销毁。但一百多艘歼击舰,并没有完全被销毁干净,有数艘没来及被销毁的歼击舰,被存放在纳西集团总部的7980号仓库里。我已经让人将歼击舰被销毁的资料复原,拿到了确凿的证据。”

    “瑟娅·巴特及其父亲,谋害子,按照帝国法律,当叛国罪,褫夺一切荣誉,处死刑。”

    说了这么多话,他的语速甚至都没有变化。

    瑟娅在听到他提及仓库时,就知道他都知道了。

    她面白如鬼,声音颤抖:“你不能这么对我,父亲不允许的,有索玛……索玛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司宴抬眸,面上罕见地起了波澜。

    瑟娅为他到底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孩子,眼泪成串落来:“索玛是我们的孩子,你要让他刚生就没了母亲吗?”

    “他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司宴收回目光,将桌案后面上锁的抽屉开,拿一分文件来:“他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实验品。”

    这样的实验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那份文件,甚至只有薄薄一页纸。

    瑟娅捡起文件,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神『色』绝望。

    “从你们密谋杀害我的孩子……”司宴说到这里一顿,唇边泛起冰冷的弧度:“不,从你们联手谋害法拉开始,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提到故去的妻子,他的神情才真正有了变化。那是一种近似怀念和悲伤的神『色』,与这张情绪匮乏的面容格格不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听他提起法拉之死,瑟娅再次变了脸『色』,她终于收起了无的眼泪,眼底藏着狠意。

    她从来就不是个柔弱的女人,喜欢的男人就去抢,讨厌的人就想办法杀了。只不过这一年多的温柔陷阱,让她藏起了尖利的爪牙。

    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宴没有回答她,很久之前他就意识到法拉的死亡不寻常,一直在暗调查,只不过直到最近几年,才终于确定了当时参与的人员。

    他垂着眼,眸『色』深沉。

    有时间,可一个个来。

    倒是瑟娅见他不语,越发笃定他早就知道了。恐怕这场联姻从头到尾,都是他设的圈套。

    而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嫉妒和恨意交织,瑟娅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到繁复的衣裙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藏在腰间的激光枪,对准了司宴的胸口,瞄准『射』击一气呵成。

    能量束瞬间穿透司宴的胸膛,她绷紧的神情微松,既痛楚又快意:“你竟然为了一个死人要杀我,那就别怪我绝情了。”

    她是进化人,而司宴只是个孱弱的古人类。虽然于对丈夫的尊重,她故意扮柔弱惹人怜爱,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是个娇弱的贵族姐了。

    对付一个古人类,她绰绰有余。

    然而预料之的死亡并未到来。被能量束穿透胸膛的司宴,仍旧稳稳站在原地。

    瑟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司宴冷淡地看着他,叫了外面等候的护卫进来:“将人押去,和老巴特关在一起。”

    两名高大的改造人走进来,毫不客气地反剪瑟娅的双手,将她带离书房。

    瑟娅挣扎地回转身来,正看到他抬起手臂,『露』的手腕上隐约闪过一抹银『色』。她陡然明白了什么,恨声道:“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司宴对她的谩骂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所有人离开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衣领。

    逐渐敞开的衣襟,『露』的是一副银『色』的金属身躯。

    *

    自身份曝光之后,容珩没有再亲自带队救援。

    一是b3024星作为联盟的心枢纽,有许多地方需要完善,他需要尽快制定相应的章程;二则是司宴的暴.政激起了众的不满,相应的他的支持率飙升,他带兵去其他星球救援时,总引起大量众聚集,反而影响了救援军队正常的工作。

    不如干脆留在b3024星避避风头,能多陪陪阮时青。

    倒是崽们依旧带队在外猎杀虫族,如今加入联盟的星球越来越多,安全区也越来越大,他们已经不满足于被动等虫族袭击,而是开始主动寻找虫族藏身的巢『穴』。

    崽们已经发一周,容珩除了每天和崽们通讯了解情况外,剩余的时间,就是陪伴阮时青。

    他在卧室里加了一张矮桌,将所有需要处理的工作都搬到了卧室里来。

    偶尔处理冗杂的政务心烦,就看看心上人平息怒火。他实在不耐处理这繁杂的政务,可如今人手紧缺,不想干也硬着头皮干。

    子殿勉强工作了一,又烦躁地将智脑扔开,嘀嘀咕咕地和阮时青抱怨:“当皇帝有什么好的,一个人要处理那么多政务,每天对着这糟心的东西,不知道要折寿多少年。”

    昏睡的人当然不回应他,不过这几个月他也自言自语惯了,兀自抱怨了一,又去抓阮时青的手。

    阮时青的手比他的一圈,肤白如玉,指节分明,手指蜷曲成拳时,正好可被他的手掌整个包住,手感相当好。

    他一根根把玩着葱白的手指,眉间郁气散去,暗金『色』眼眸惬意眯起来。

    阮时青昏『迷』的这日子,他的胆子越养越大,一开始偷亲嘴角心慌逃跑,现在已经可一脸惬意地把玩人家的手了。

    反正阮时青也不知道。

    子殿这么想着,眼睛又飘到那红润的唇上。

    力地吞咽了一,他迟疑着别开眼睛,满脸挣扎。说是这么说,但他其实满满算也就偷偷亲过次而已。

    那种感觉过美好,每次都够他回味许久。只是如上瘾一般,次之后想次。

    比如现在。

    几经挣扎之后,子殿再次自己说服了自己,只是提前支取一个吻罢了,大不了等阮时青醒了,让他亲回来。

    说服自己之后,他缓缓俯身,贴上了对方的唇。

    唇.瓣柔软甜蜜,容珩睫『毛』微颤,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阮时青一觉睡醒,就感觉呼吸不畅。

    挣扎着睁开眼睛,骤然对上了一张放大的脸。他一惊,意识想要攻击,在紧要关头认了这张熟悉的俊脸来。

    容珩亲投入,没有意识到人已经醒了。

    阮时青憋着气,忍了许久,见容珩像只狗一样蹭着他的唇,没有要停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偏开脸颊,了声:“亲够了没?”

    !!!!!

    被抓了现行的子殿人顿时就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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